紧闭的窗户隔离了室外的温度与嘈杂，姜湛向裴雪讲述了前段时间自己出现了俩段记忆和自己去追查记忆的结果，对于记忆中一些自己无法求证的结果裴雪给了他确切的答案。
姜湛向裴雪的方向挪了挪，刚才讲述中一直牵着裴雪的手，现在心底里认证自己其实是姜湛的结果，让他更为放心，抬手要抱裴雪，手臂即将拦过裴雪的时候，裴雪向后仰了一下避开了姜湛的动作，姜湛看了下自己的手臂，抬了下嘴角，将手放了回来，也将自己远离了裴雪一些。
裴雪总算是明白了明明是姜湛，自己为什么会反感对方的亲近，原来不是自己的感觉错误，不过也不是自己感觉的人格分裂，而是比人格分裂更不可思议的脑子出现问题了，裴雪一时间有些混乱，现在的医疗和科技的发展是很快的，可也没听说过换记忆，不，不对，姜湛刚才说的是，不确定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已经被换成了栾和雄的，现在是站了姜湛的身体，可是依然对你一见钟情。
“你，你让我想想”裴雪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中，“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裴雪问姜湛，“其实一开始没想告诉你，想等我自己查清楚再决定，可是当我发现我不管检查出我是谁，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作为姜湛的话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你，作为栾和雄的话我的手术已经成功，事业有成身体健康也能带你离开重新生活。”姜湛看着裴雪回答道，“那，如果你是栾和雄你不担心我报警吗”“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在以前有没有人做过有没有人发现过，但在我记忆里，没有人因为这个原因报过警，即使你报警，警察不把你当神经病，真的找了医院医生检查，一般的医院医生也无法做出结果，你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和你说的，我保证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监控，手机也都关机了你也没有录音，这一切你都没法证明”姜湛深吸口气“而且我觉得你其实应该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不然不会在每次单独过夜的时候都会有事情发生，当然这个是我有了姜湛记忆后怀疑推断出来的，就像我想的一样，你也会去求证我说的是真是假，不会直接做出决定”
裴雪听着这一段话，不能不说姜湛确实是了解自己，又听姜湛说“最近我查过一些资料，如果说完全换脑，记忆应该不会在出现姜湛的记忆，毕竟我脑子都没了，而且换脑手术至少要开颅，即使没有伤疤现在也有技术检查，恰巧班长所在的医院有这个检查条件，如果没意外的话，检查结果最迟明天就能出来”
裴雪都要为他鼓掌了，不愧是有栾和雄老谋深算的记忆和有几年刑侦工作经历的人这一套怀疑查验也真的没给他自己留余地啊。
“结果都要出来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裴雪有些纳闷，“等结果出来不更好吗？这样你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姜湛没有回答，调整了姿势仰靠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空调嗡嗡工作的声音，过了不到一分钟姜湛才开口“我最开始想的是如果结果出来是姜湛就告诉你，如果是栾和雄就不告诉你了。”裴雪微微睁大眼睛“中午吃完饭送叔叔阿姨回家，中午的感觉很像姜湛小时候的一段记忆，你我还有沈池，路上有个车突然下来了个人抱个小孩就要上车跑，你一声大喊就要追上去拽小孩腿，小短腿还跑不快，我和沈池就上去抱那男的，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你哭成花猫，沈池让男人挣扎的蹭的腿上都是伤，我是直接头磕门上，就外表上看我是伤的最轻的毕竟没哭，忘了最后谁给咱们一人一根雪糕，大太阳下，你呲这牙说警察叔叔好厉害，一下子就把那坏人弄住了，我以后也要找个大英雄。其实那会儿我也觉得警察叔叔好厉害，结果我刚想说，沈池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伤了，直接哭了，都哄他去了，那小子真的是，小时候出去都说我带俩小姑娘。”说到后面俩个人都笑了，“那一瞬间我想和你坦白，而且兼听则明，这件事情上我很怕自己做出不能挽回的选择，不论对谁。”
裴雪看着这个面容熟悉的男人，在姜家父母过逝前还有这没长大的肆意，父母过逝后的沉闷苛责和现在杂糅这成熟男人魅力和对于父母去世的释然，也许真的像老人们所说的福祸相依。
裴雪岔开话题，“那现在能开手机吗，我保证不录音，和我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饭。”姜湛才发现时间都要接近五点半，自己的手机也关机，便去玄关给裴雪和自己取手机了。
裴雪给裴母打电话的时候看见了爸爸的未接电话，“喂，妈，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你和爸爸吃吧，我晚上回家住，给我留个门啊”“你爸晚上也不回来，我单位吃完回家，给你留门，你爸不一定回不回来呢”“啊，没听我把说最近有项目啊”“你晚上回来注意安全，我要去开个会”“行，妈你先忙”。
挂了裴母电话想着给裴父回个电话，“喂”“爸，妈说你晚上不回来了啊”“不一定，你手机怎么关机了”“那会儿没电了”裴雪找了个借口，“你又有项目了啊”“就前段时候和你说的那个，行了，你晚上早点回去陪你妈，十点多不回去的话给你们打电话，你最近也注意点。”挂了电话裴雪想了想父亲的话，纳闷的嘟哝“不都查出来了么，怎么又有事？”“你说什么?”姜湛打完电话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裴雪说话可没听清楚说什么。
“嗯?”裴雪没反应过来，“说你自己说什么呢？”姜湛顺手弹了裴雪一脑袋瓜，裴雪想了下，自己单位的这个事情已经报道过了不需要保密，就和姜湛说“前段时间我回单位，是我们单位有技术资料丢失，回去配合调查了，我爸刚提了一嘴，难不成又有东西丢了？”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姜湛正要询问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那个陌生号码，姜湛接着电话又走回厨房方向。
“今天晚上king，会给你发一个储存柜码，拿上手牌去取东西，这次的你直接给我拍照短信发来文件直接烧毁就行。”没等姜湛说话就挂断了，这个电话是虚拟号码，追查不到对方，可姜湛没有车祸到成为栾和雄之间的记忆，栾和雄还没有一年左右的记忆，这要不是自己磕了头回想起以前，谁能想到自己不是自己呢。
姜湛听完电话手机在修长的手指里把玩着，高大的身材伫立在厨房门口低着头眼睛放空，裴雪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心，“你怎么了？”裴雪小心翼翼的询问，“嗯...没事，我想点事情”姜湛越过裴雪，径直走入书房顺手关住了房门。
即使裴雪最开始的时候一时不能接受姜湛的身份，也不代表她能漠视姜湛，青梅竹马的感情并不是只有作为男女朋友的时候才有关心的资格，不过这样也好，裴雪自己也能趁这会儿冷静冷静，一下午接受这突入齐来不在自己预想之内的消息还是需要消化的，对于姜湛到底是谁自己应该怎么办也是该好好想想的。
一个小时后，姜湛出了书房门，他以为裴雪在自己关住房门后就离开了，他想起身去追，又觉得应该给裴雪自己一个冷静的空间，而且自己也有一些事情没有想明白，离晚上的时间也不远了，需要做出一些抉择，在书房里就是在想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做，等结果出来就有些太晚了，却没想到看到裴雪居然在沙发上睡着的画面，到是懂得照顾自己，还给自己揪了毯子盖好。
姜湛放轻动作走过去，蹲在裴雪面前用眼神描摹这裴雪的五官，心底的柔情不断上涌，他想，即使明天知道自己不是姜湛，为了心底坚定的选择也为了万一是姜湛的可能，就按自己的心意做一次，如果真的不是，那就只能先自己出国了。
姜湛轻轻拍着裴雪的背放轻声音“裴雪，醒醒”，裴雪迷迷糊糊醒来，伸手环住姜湛的脖颈黏糊糊的说到：“哥哥，我困。”好久没听见的称呼让姜湛心底软成一团，小时候裴雪耍赖的时候就叫自己或者沈池哥哥，其他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名不然就是带姓的喊哥一点都不可爱极了。
姜湛动作没听，继续缓缓拍背让她清醒，“有些事情需要让你联系下裴叔。”裴雪瞬间清醒了“怎么了？”，姜湛在那一小时内已经做好决定，现在没什么隐藏的“我这里有份签了姜家父母名字的文件。”，短短一句话，裴雪已经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我给爸爸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爸电话关机了，不应该啊，下午那会儿还正常呢”裴雪倒是不为了父亲关机着急，就是姜湛这里有些着急，其实找其他的领导也可以，可姜湛有些不放心，说这事只能告诉裴父，裴雪想了想，“我给我妈打个电话，看她能联系上我爸不。”姜湛看了看表七点左右了，需要快一些了。
“行，看看阿姨能不能联系上。”“文件不是看见了吗，这么着急吗。”“有人让我晚上去取份东西，你下午和叔叔打电话，我怀疑和这个有关系。”裴雪定定看了他下给裴母打电话。
“妈，你能联系上我爸不，他关机了，我有些很重要着急的事情告诉爸爸，你能不能让爸爸给我回个电话。”，裴母听出裴雪声音的郑重“行，我试试”，“妈，稍微快些”“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裴雪问姜湛“危险吗？”，“不危险，我现在只有一点点的头绪，得和叔叔说了听听他那天才能知道确切的事情。”裴雪知道姜湛以前工作的时候有些保密的东西，自己爸爸也有，因此也没有刨根问底。
想要化解现在这种有些尬住的情况，裴雪转移话题“沈池住院好久了，你一直没消息，最近你要去看看吗？”，姜湛其实一直挂念沈池“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好久没给我发消息了。”
“他这次住院其实也是为了你。”“为了我？”姜湛没懂，“我给你换过药，我发现你的医生和池哥的是一个，池哥为了拖住医生，才把自己弄病了。”“你给我换过药？什么时候？”“就在..”
裴雪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固定号码，裴雪直接接起扩音，“喂”裴雪姜湛听出是裴父的声音连忙开口，“爸爸我裴雪，你说话方便吗，安全吗？”裴父听妻子说起来女儿有急事，一开始以为她胡闹，可妻子都直接打了自己给她留的紧急电话，说很重要才给裴雪回复，一听着问话，裴父在电话上按了个按钮然后才开口，“说吧怎么了。”
姜湛直接开口“叔叔是我，叔你们最近是不是在追查间谍的事情？”裴父神经一紧但没有给他回复想听听姜湛怎么说，姜湛也不藏着掖着“叔，我这里有一份姜家父母名字的文件，有一个u盘，而且有人联系我让我晚上去取一份文件。”
裴父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口“姜湛，即使你辞了公安的工作，你也不应该去做这种事情”，裴父语气很重，裴雪连忙解释“爸，爸不是姜湛，他这几个月出来点事情，才发现的，是他也不是他”，着急解释的裴父乱七八糟，“让姜湛说”姜湛着重把自己记忆和发现文件的事情说了，裴父想的比裴雪多，如果姜湛是那个所谓的栾和雄，那让他知道过多便是对国家机密的不安全，不让他办要是真的是丢失的东西呢。
“你们等等，别挂电话。”裴父出去找这次他们侦查的领头，这件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可裴父知道确实有很多机构和私人在私下做着反人道的实验研究，他作为技术人员也曾给行动的队伍做过技术支持，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一个做技术做不了这个决定。
不知道对面有没有监听录音什么的，姜湛和裴雪面面对视没有说话，没让他们等多久，对面在传来裴父声音后又传来一个厚重的男性声音，这次让姜湛仔细说清楚，还问了一些问题，制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
姜湛向裴雪的方向挪了挪，刚才讲述中一直牵着裴雪的手，现在心底里认证自己其实是姜湛的结果，让他更为放心，抬手要抱裴雪，手臂即将拦过裴雪的时候，裴雪向后仰了一下避开了姜湛的动作，姜湛看了下自己的手臂，抬了下嘴角，将手放了回来，也将自己远离了裴雪一些。
裴雪总算是明白了明明是姜湛，自己为什么会反感对方的亲近，原来不是自己的感觉错误，不过也不是自己感觉的人格分裂，而是比人格分裂更不可思议的脑子出现问题了，裴雪一时间有些混乱，现在的医疗和科技的发展是很快的，可也没听说过换记忆，不，不对，姜湛刚才说的是，不确定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已经被换成了栾和雄的，现在是站了姜湛的身体，可是依然对你一见钟情。
“你，你让我想想”裴雪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中，“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裴雪问姜湛，“其实一开始没想告诉你，想等我自己查清楚再决定，可是当我发现我不管检查出我是谁，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作为姜湛的话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你，作为栾和雄的话我的手术已经成功，事业有成身体健康也能带你离开重新生活。”姜湛看着裴雪回答道，“那，如果你是栾和雄你不担心我报警吗”“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在以前有没有人做过有没有人发现过，但在我记忆里，没有人因为这个原因报过警，即使你报警，警察不把你当神经病，真的找了医院医生检查，一般的医院医生也无法做出结果，你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和你说的，我保证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监控，手机也都关机了你也没有录音，这一切你都没法证明”姜湛深吸口气“而且我觉得你其实应该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不然不会在每次单独过夜的时候都会有事情发生，当然这个是我有了姜湛记忆后怀疑推断出来的，就像我想的一样，你也会去求证我说的是真是假，不会直接做出决定”
裴雪听着这一段话，不能不说姜湛确实是了解自己，又听姜湛说“最近我查过一些资料，如果说完全换脑，记忆应该不会在出现姜湛的记忆，毕竟我脑子都没了，而且换脑手术至少要开颅，即使没有伤疤现在也有技术检查，恰巧班长所在的医院有这个检查条件，如果没意外的话，检查结果最迟明天就能出来”
裴雪都要为他鼓掌了，不愧是有栾和雄老谋深算的记忆和有几年刑侦工作经历的人这一套怀疑查验也真的没给他自己留余地啊。
“结果都要出来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裴雪有些纳闷，“等结果出来不更好吗？这样你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姜湛没有回答，调整了姿势仰靠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空调嗡嗡工作的声音，过了不到一分钟姜湛才开口“我最开始想的是如果结果出来是姜湛就告诉你，如果是栾和雄就不告诉你了。”裴雪微微睁大眼睛“中午吃完饭送叔叔阿姨回家，中午的感觉很像姜湛小时候的一段记忆，你我还有沈池，路上有个车突然下来了个人抱个小孩就要上车跑，你一声大喊就要追上去拽小孩腿，小短腿还跑不快，我和沈池就上去抱那男的，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你哭成花猫，沈池让男人挣扎的蹭的腿上都是伤，我是直接头磕门上，就外表上看我是伤的最轻的毕竟没哭，忘了最后谁给咱们一人一根雪糕，大太阳下，你呲这牙说警察叔叔好厉害，一下子就把那坏人弄住了，我以后也要找个大英雄。其实那会儿我也觉得警察叔叔好厉害，结果我刚想说，沈池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伤了，直接哭了，都哄他去了，那小子真的是，小时候出去都说我带俩小姑娘。”说到后面俩个人都笑了，“那一瞬间我想和你坦白，而且兼听则明，这件事情上我很怕自己做出不能挽回的选择，不论对谁。”
裴雪看着这个面容熟悉的男人，在姜家父母过逝前还有这没长大的肆意，父母过逝后的沉闷苛责和现在杂糅这成熟男人魅力和对于父母去世的释然，也许真的像老人们所说的福祸相依。
裴雪岔开话题，“那现在能开手机吗，我保证不录音，和我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饭。”姜湛才发现时间都要接近五点半，自己的手机也关机，便去玄关给裴雪和自己取手机了。
裴雪给裴母打电话的时候看见了爸爸的未接电话，“喂，妈，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你和爸爸吃吧，我晚上回家住，给我留个门啊”“你爸晚上也不回来，我单位吃完回家，给你留门，你爸不一定回不回来呢”“啊，没听我把说最近有项目啊”“你晚上回来注意安全，我要去开个会”“行，妈你先忙”。
挂了裴母电话想着给裴父回个电话，“喂”“爸，妈说你晚上不回来了啊”“不一定，你手机怎么关机了”“那会儿没电了”裴雪找了个借口，“你又有项目了啊”“就前段时候和你说的那个，行了，你晚上早点回去陪你妈，十点多不回去的话给你们打电话，你最近也注意点。”挂了电话裴雪想了想父亲的话，纳闷的嘟哝“不都查出来了么，怎么又有事？”“你说什么?”姜湛打完电话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裴雪说话可没听清楚说什么。
“嗯?”裴雪没反应过来，“说你自己说什么呢？”姜湛顺手弹了裴雪一脑袋瓜，裴雪想了下，自己单位的这个事情已经报道过了不需要保密，就和姜湛说“前段时间我回单位，是我们单位有技术资料丢失，回去配合调查了，我爸刚提了一嘴，难不成又有东西丢了？”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姜湛正要询问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那个陌生号码，姜湛接着电话又走回厨房方向。
“今天晚上king，会给你发一个储存柜码，拿上手牌去取东西，这次的你直接给我拍照短信发来文件直接烧毁就行。”没等姜湛说话就挂断了，这个电话是虚拟号码，追查不到对方，可姜湛没有车祸到成为栾和雄之间的记忆，栾和雄还没有一年左右的记忆，这要不是自己磕了头回想起以前，谁能想到自己不是自己呢。
姜湛听完电话手机在修长的手指里把玩着，高大的身材伫立在厨房门口低着头眼睛放空，裴雪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心，“你怎么了？”裴雪小心翼翼的询问，“嗯...没事，我想点事情”姜湛越过裴雪，径直走入书房顺手关住了房门。
即使裴雪最开始的时候一时不能接受姜湛的身份，也不代表她能漠视姜湛，青梅竹马的感情并不是只有作为男女朋友的时候才有关心的资格，不过这样也好，裴雪自己也能趁这会儿冷静冷静，一下午接受这突入齐来不在自己预想之内的消息还是需要消化的，对于姜湛到底是谁自己应该怎么办也是该好好想想的。
一个小时后，姜湛出了书房门，他以为裴雪在自己关住房门后就离开了，他想起身去追，又觉得应该给裴雪自己一个冷静的空间，而且自己也有一些事情没有想明白，离晚上的时间也不远了，需要做出一些抉择，在书房里就是在想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做，等结果出来就有些太晚了，却没想到看到裴雪居然在沙发上睡着的画面，到是懂得照顾自己，还给自己揪了毯子盖好。
姜湛放轻动作走过去，蹲在裴雪面前用眼神描摹这裴雪的五官，心底的柔情不断上涌，他想，即使明天知道自己不是姜湛，为了心底坚定的选择也为了万一是姜湛的可能，就按自己的心意做一次，如果真的不是，那就只能先自己出国了。
姜湛轻轻拍着裴雪的背放轻声音“裴雪，醒醒”，裴雪迷迷糊糊醒来，伸手环住姜湛的脖颈黏糊糊的说到：“哥哥，我困。”好久没听见的称呼让姜湛心底软成一团，小时候裴雪耍赖的时候就叫自己或者沈池哥哥，其他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名不然就是带姓的喊哥一点都不可爱极了。
姜湛动作没听，继续缓缓拍背让她清醒，“有些事情需要让你联系下裴叔。”裴雪瞬间清醒了“怎么了？”，姜湛在那一小时内已经做好决定，现在没什么隐藏的“我这里有份签了姜家父母名字的文件。”，短短一句话，裴雪已经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我给爸爸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爸电话关机了，不应该啊，下午那会儿还正常呢”裴雪倒是不为了父亲关机着急，就是姜湛这里有些着急，其实找其他的领导也可以，可姜湛有些不放心，说这事只能告诉裴父，裴雪想了想，“我给我妈打个电话，看她能联系上我爸不。”姜湛看了看表七点左右了，需要快一些了。
“行，看看阿姨能不能联系上。”“文件不是看见了吗，这么着急吗。”“有人让我晚上去取份东西，你下午和叔叔打电话，我怀疑和这个有关系。”裴雪定定看了他下给裴母打电话。
“妈，你能联系上我爸不，他关机了，我有些很重要着急的事情告诉爸爸，你能不能让爸爸给我回个电话。”，裴母听出裴雪声音的郑重“行，我试试”，“妈，稍微快些”“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裴雪问姜湛“危险吗？”，“不危险，我现在只有一点点的头绪，得和叔叔说了听听他那天才能知道确切的事情。”裴雪知道姜湛以前工作的时候有些保密的东西，自己爸爸也有，因此也没有刨根问底。
想要化解现在这种有些尬住的情况，裴雪转移话题“沈池住院好久了，你一直没消息，最近你要去看看吗？”，姜湛其实一直挂念沈池“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好久没给我发消息了。”
“他这次住院其实也是为了你。”“为了我？”姜湛没懂，“我给你换过药，我发现你的医生和池哥的是一个，池哥为了拖住医生，才把自己弄病了。”“你给我换过药？什么时候？”“就在..”
裴雪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固定号码，裴雪直接接起扩音，“喂”裴雪姜湛听出是裴父的声音连忙开口，“爸爸我裴雪，你说话方便吗，安全吗？”裴父听妻子说起来女儿有急事，一开始以为她胡闹，可妻子都直接打了自己给她留的紧急电话，说很重要才给裴雪回复，一听着问话，裴父在电话上按了个按钮然后才开口，“说吧怎么了。”
姜湛直接开口“叔叔是我，叔你们最近是不是在追查间谍的事情？”裴父神经一紧但没有给他回复想听听姜湛怎么说，姜湛也不藏着掖着“叔，我这里有一份姜家父母名字的文件，有一个u盘，而且有人联系我让我晚上去取一份文件。”
裴父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口“姜湛，即使你辞了公安的工作，你也不应该去做这种事情”，裴父语气很重，裴雪连忙解释“爸，爸不是姜湛，他这几个月出来点事情，才发现的，是他也不是他”，着急解释的裴父乱七八糟，“让姜湛说”姜湛着重把自己记忆和发现文件的事情说了，裴父想的比裴雪多，如果姜湛是那个所谓的栾和雄，那让他知道过多便是对国家机密的不安全，不让他办要是真的是丢失的东西呢。
“你们等等，别挂电话。”裴父出去找这次他们侦查的领头，这件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可裴父知道确实有很多机构和私人在私下做着反人道的实验研究，他作为技术人员也曾给行动的队伍做过技术支持，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一个做技术做不了这个决定。
不知道对面有没有监听录音什么的，姜湛和裴雪面面对视没有说话，没让他们等多久，对面在传来裴父声音后又传来一个厚重的男性声音，这次让姜湛仔细说清楚，还问了一些问题，制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