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妈妈看了眼被淋成落汤鸡的林青若。
“谁叫你要去遛狗的？现在好了，淋雨了吧，快去洗澡！”
林青若毫不意外妈妈将一切怪罪到汤圆身上的说辞，钻进了浴室里。
等她们两个都洗完澡吹干后，林青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看被自己挂在阳台的西装，她拿起手机，输入了刚刚在西装上发现的品牌名。
“……”
林青若躺倒在床上，汤圆凑过来，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她的脸。
她一把抓住了汤圆：“怎么办汤圆，把你变成肉圆也赔不起那件西装啊啊啊啊——”
汤圆歪歪头，又舔了她一下。
算了。
一把把汤圆抱进怀里，林青若摸着它刚吹干的松软长毛，拿起了陈争塞给她的名片，对着上面的数字发送了好友请求。
-
摄影棚里，陈争和孟寻并排坐着，不远处的阿照正乖巧地当着模特。
看见林青若发来的好友请求，陈争精神一抖：“！”
孟寻瞥过来一眼——
【青木若林】，明显到任谁也能一眼看出是谁的账号名字，再配上那张中年人风格的风景头像图，透着一股小孩子装大人的故作成熟感。
“你找她干什么？”
陈争打字的手一抖：“就了解了解嘛。”
“你对她有兴趣？”
陈争差点被口水呛到：“怎么可能？！”
“也是，”孟寻点点头，“你比她大了那么多。”
差很多吗？陈争摸摸自己的脸，也没有吧……
不对，自己对人家又没那个兴趣，差点被孟总带偏了。
“我只是觉得她的职业很有意思，想了解一下而已……”
“你对那个节目还不死心？”
“……”
陈争抿抿嘴，语气坚定地道：“孟总，萌宠节目现在还属于蓝海。许多养了宠物的年轻人，会对相关节目产生浓厚的兴趣，消费市场也很有潜力。不瞒您说，已经有相关的宠物品牌找上了我，就是看中您先前做爆款恋综的能力，想请您再做一个萌宠节目。”
见孟寻不出声，陈争笑了笑，语气里带了些自嘲的意味：“当然，我知道孟总手里项目多，没必要分出心神来关注这些。我倒是真的挺想做的，可惜资历太浅，别人看不上。”
孟寻没回答，只是支着头盯着阿照，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想法。
“……”陈争只能叹口气。
-
看着对面人发来的想邀请她上萌宠节目的消息，林青若眉头微蹙。
【谁做的节目，该不会是那个孟总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什么意思？】
【就是孟总他……还没答应要做。】
【……】
林青若甩下手机。
她就说嘛，那个孟寻对小狗都没什么好脸色，怎么可能愿意做萌宠节目。
【我这不是还在努力嘛，有希望的。】
【我看你朋友圈不是要建犬舍嘛，成功了吗？】
林青若犹豫了会，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渠道商突然不肯跟我合作了。】
【可能是看林小姐太年轻了，怕没经验吧？】
林青若扯扯嘴角，又是这种说辞。
【等林小姐上了我们节目，知名度起来了，渠道商可能就愿意了。】
【可你节目不是还没办起来吗？】
【林小姐也可以先积累一些名气啊，比如开个账号直播什么的，成为萌宠博主后，有粉丝背书，通过我们节目的选拔会更容易些，渠道商也会更放心一些。】
什么嘛，节目没办起来不说，她上节目还要经过选拔的啊。
不过——
林青若盯着手机出神，对面人好像是真心实意在为自己筹划。
直播……？
-
三十六层的高楼，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将城市风景展现给它的主人。阳光轻柔地照进来，在男人冷峻的眉眼投下一片阴影。
“对，对不起孟先生，阿照它跑丢了。”朱阿姨紧张地捏着衣角，吞吞吐吐道。
孟寻揉了揉眉心：“什么时候？”
“就刚刚遛狗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看不见了……”
“为什么不牵绳子？”
“孟先生之前不是……也不牵吗？”朱阿姨打量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道。
孟寻神色一滞。
他之前遛狗确实不怎么牵绳，也没有要求过朱阿姨牵绳。
一是在宠物公园里，虽然阿照怕他，但是他一叫还是会乖乖跑回来。二是——
他不牵绳，可能也在期待着，万一哪天阿照跑丢了……他就不用再看见害死他弟弟的狗了。
低头看着地板，脑海中却响起了一个气呼呼的声音：“牵绳！”。
没想到现在真的跑丢了。
孟寻的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却不像在笑。
“算了，朱阿姨，你先去做饭吧。”
朱阿姨如蒙大赦，总算松了口气。就说嘛，孟先生根本就没那么在意那条狗。
不过——
朱阿姨择菜的手一顿。孟先生既然不在意，现在突然起身出门，又是要做什么呢？
-
“咳——大家好啊，我叫林青若，是一名宠物沟通师。”
刚开通的账号，观众寥寥无几，大部分只是点进来看一眼就走，有几个愿意留下的，也都是发些“小美女今年几岁啦”“主播哪里人”之类的话。
好不容易有人问了点相关的问题，不过却是——【宠物沟通师？是能通灵吗？】
又来了。
林青若笑笑：“宠物沟通师是不能通灵的，准确来说，宠物沟通师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评论打断了。
【我要看小狗，我要看小狗！】
林青若只得将镜头对准汤圆。
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狗，毛发雪白，圆蓬蓬的一团，黑豆似的小眼睛看见镜头，汤圆乖巧地坐下，昂着头挺着胸，看上去……更可爱了。
【啊啊啊好可爱的小狗！这么可爱的小狗我一口就是一个！】
【我怎么觉得这条狗体态不太对啊，这样吧主播，你送到我这里来看看。】
【这不是我昨天生的小狗吗？怎么跑你家了，快还给我！】
汤圆出境后，直播间的人数也多了起来，还有人给她刷了小礼物。
“额，谢谢大家。”林青若不熟练地道谢。
由于不清楚直播到底要干些什么，所以她选择在遛狗的时候开了直播，却没想到，只是看着汤圆扭着屁股到处嗅闻，观众也看得很乐意。
“嗯，汤圆是女孩哦，最喜欢吃饭和出来玩……”林青若还在回答评论的问题，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照——”
咦？
林青若抬起头，不远处的男人，高挑的身材裹在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里，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
向来冷淡矜贵，拒人千里之外的脸上，此刻却眉头紧蹙。
而随着她抬头举起的手机，镜头正好对准了孟寻，出现在直播间里的男人，身材优越，屏幕都险些装不下他的大长腿。
直播间的评论顿时发了疯似的暴增。
【蟹不肉，是帅哥！】
【我去！这不是我老公吗？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这不是萌宠直播间吗，怎么出来个男的，道德在哪里，地址在哪里，联系方式又在哪里？！】
林青若浑然不觉直播间的异样，还在呆呆地问孟寻：“你这么在这？”
孟寻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林青若想到了什么：“你那个衣服——”
“不用还了。”孟寻打断了她的话。
嘶，这么贵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了……
万恶的资本家！
“你在这做什么？”孟寻看了看她举着的手机。
林青若这才发现，手机的镜头一直对着他，连忙切换到了前置。
“哈哈，我在直播……”不知道为什么，林青若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羞耻。
孟寻走上前来，站在她身后，想要看一看屏幕。
为了看仔细些，孟寻离她很近，她一下就闻到了熟悉的灰色香根草味。微微弯下腰。男人宽阔的肩膀能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罩住，从前置镜头来看，他看起来像是把她搂在了怀里一样。
温热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喷洒在耳畔肌肤上，带起一阵痒意，林青若不自在地扭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正好对上男人咫尺之间的脸庞。
“你——”
“主播，这是你前男友吗？不是的话可以把联系方式给我吗，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孟寻语气平静地念着直播间的评论。
啊啊啊啊啊——
林青若连忙转过身，退后三步，把手机藏在了背后。
为什么要念出来！
林青若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在冒热气了。
“你在直播什么？”孟寻直起身子。
林青若看了眼手机，评论区还在聊孟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在很认真地探讨孟寻是不是她的前男友。
不是，为什么会认为孟寻是她前男友啊？！
他们根本就不熟好吧。
“萌宠……”
林青若调回了后置，对准汤圆，试图把直播间拉回正道。
孟寻点点头，没说什么。
林青若又看了一眼屏幕。
【别想了姐妹们，肯定是主播前男友啦！你看主播吞吞吐吐的样子，你看帅哥心底起波澜却强装镇定的样子，你看他们假装不在意却还是要贴贴的样子。这种重逢后的暧昧拉扯感，不分手个七八次是不会有的。】
“……”
林青若瞄了一眼孟寻，正好对上了那双漂亮狭长的凤眼。
顿了顿，他们同时别过了头。
什，什么前男友啊？
什，什么暧昧拉扯啊？
评论区的人什，什么都不懂！
孟寻看着眼前女孩突然红透的耳朵尖。
又变成小草莓了。
“谁叫你要去遛狗的？现在好了，淋雨了吧，快去洗澡！”
林青若毫不意外妈妈将一切怪罪到汤圆身上的说辞，钻进了浴室里。
等她们两个都洗完澡吹干后，林青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看被自己挂在阳台的西装，她拿起手机，输入了刚刚在西装上发现的品牌名。
“……”
林青若躺倒在床上，汤圆凑过来，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她的脸。
她一把抓住了汤圆：“怎么办汤圆，把你变成肉圆也赔不起那件西装啊啊啊啊——”
汤圆歪歪头，又舔了她一下。
算了。
一把把汤圆抱进怀里，林青若摸着它刚吹干的松软长毛，拿起了陈争塞给她的名片，对着上面的数字发送了好友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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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里，陈争和孟寻并排坐着，不远处的阿照正乖巧地当着模特。
看见林青若发来的好友请求，陈争精神一抖：“！”
孟寻瞥过来一眼——
【青木若林】，明显到任谁也能一眼看出是谁的账号名字，再配上那张中年人风格的风景头像图，透着一股小孩子装大人的故作成熟感。
“你找她干什么？”
陈争打字的手一抖：“就了解了解嘛。”
“你对她有兴趣？”
陈争差点被口水呛到：“怎么可能？！”
“也是，”孟寻点点头，“你比她大了那么多。”
差很多吗？陈争摸摸自己的脸，也没有吧……
不对，自己对人家又没那个兴趣，差点被孟总带偏了。
“我只是觉得她的职业很有意思，想了解一下而已……”
“你对那个节目还不死心？”
“……”
陈争抿抿嘴，语气坚定地道：“孟总，萌宠节目现在还属于蓝海。许多养了宠物的年轻人，会对相关节目产生浓厚的兴趣，消费市场也很有潜力。不瞒您说，已经有相关的宠物品牌找上了我，就是看中您先前做爆款恋综的能力，想请您再做一个萌宠节目。”
见孟寻不出声，陈争笑了笑，语气里带了些自嘲的意味：“当然，我知道孟总手里项目多，没必要分出心神来关注这些。我倒是真的挺想做的，可惜资历太浅，别人看不上。”
孟寻没回答，只是支着头盯着阿照，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想法。
“……”陈争只能叹口气。
-
看着对面人发来的想邀请她上萌宠节目的消息，林青若眉头微蹙。
【谁做的节目，该不会是那个孟总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什么意思？】
【就是孟总他……还没答应要做。】
【……】
林青若甩下手机。
她就说嘛，那个孟寻对小狗都没什么好脸色，怎么可能愿意做萌宠节目。
【我这不是还在努力嘛，有希望的。】
【我看你朋友圈不是要建犬舍嘛，成功了吗？】
林青若犹豫了会，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渠道商突然不肯跟我合作了。】
【可能是看林小姐太年轻了，怕没经验吧？】
林青若扯扯嘴角，又是这种说辞。
【等林小姐上了我们节目，知名度起来了，渠道商可能就愿意了。】
【可你节目不是还没办起来吗？】
【林小姐也可以先积累一些名气啊，比如开个账号直播什么的，成为萌宠博主后，有粉丝背书，通过我们节目的选拔会更容易些，渠道商也会更放心一些。】
什么嘛，节目没办起来不说，她上节目还要经过选拔的啊。
不过——
林青若盯着手机出神，对面人好像是真心实意在为自己筹划。
直播……？
-
三十六层的高楼，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将城市风景展现给它的主人。阳光轻柔地照进来，在男人冷峻的眉眼投下一片阴影。
“对，对不起孟先生，阿照它跑丢了。”朱阿姨紧张地捏着衣角，吞吞吐吐道。
孟寻揉了揉眉心：“什么时候？”
“就刚刚遛狗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看不见了……”
“为什么不牵绳子？”
“孟先生之前不是……也不牵吗？”朱阿姨打量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道。
孟寻神色一滞。
他之前遛狗确实不怎么牵绳，也没有要求过朱阿姨牵绳。
一是在宠物公园里，虽然阿照怕他，但是他一叫还是会乖乖跑回来。二是——
他不牵绳，可能也在期待着，万一哪天阿照跑丢了……他就不用再看见害死他弟弟的狗了。
低头看着地板，脑海中却响起了一个气呼呼的声音：“牵绳！”。
没想到现在真的跑丢了。
孟寻的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却不像在笑。
“算了，朱阿姨，你先去做饭吧。”
朱阿姨如蒙大赦，总算松了口气。就说嘛，孟先生根本就没那么在意那条狗。
不过——
朱阿姨择菜的手一顿。孟先生既然不在意，现在突然起身出门，又是要做什么呢？
-
“咳——大家好啊，我叫林青若，是一名宠物沟通师。”
刚开通的账号，观众寥寥无几，大部分只是点进来看一眼就走，有几个愿意留下的，也都是发些“小美女今年几岁啦”“主播哪里人”之类的话。
好不容易有人问了点相关的问题，不过却是——【宠物沟通师？是能通灵吗？】
又来了。
林青若笑笑：“宠物沟通师是不能通灵的，准确来说，宠物沟通师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评论打断了。
【我要看小狗，我要看小狗！】
林青若只得将镜头对准汤圆。
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狗，毛发雪白，圆蓬蓬的一团，黑豆似的小眼睛看见镜头，汤圆乖巧地坐下，昂着头挺着胸，看上去……更可爱了。
【啊啊啊好可爱的小狗！这么可爱的小狗我一口就是一个！】
【我怎么觉得这条狗体态不太对啊，这样吧主播，你送到我这里来看看。】
【这不是我昨天生的小狗吗？怎么跑你家了，快还给我！】
汤圆出境后，直播间的人数也多了起来，还有人给她刷了小礼物。
“额，谢谢大家。”林青若不熟练地道谢。
由于不清楚直播到底要干些什么，所以她选择在遛狗的时候开了直播，却没想到，只是看着汤圆扭着屁股到处嗅闻，观众也看得很乐意。
“嗯，汤圆是女孩哦，最喜欢吃饭和出来玩……”林青若还在回答评论的问题，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照——”
咦？
林青若抬起头，不远处的男人，高挑的身材裹在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里，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
向来冷淡矜贵，拒人千里之外的脸上，此刻却眉头紧蹙。
而随着她抬头举起的手机，镜头正好对准了孟寻，出现在直播间里的男人，身材优越，屏幕都险些装不下他的大长腿。
直播间的评论顿时发了疯似的暴增。
【蟹不肉，是帅哥！】
【我去！这不是我老公吗？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这不是萌宠直播间吗，怎么出来个男的，道德在哪里，地址在哪里，联系方式又在哪里？！】
林青若浑然不觉直播间的异样，还在呆呆地问孟寻：“你这么在这？”
孟寻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林青若想到了什么：“你那个衣服——”
“不用还了。”孟寻打断了她的话。
嘶，这么贵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了……
万恶的资本家！
“你在这做什么？”孟寻看了看她举着的手机。
林青若这才发现，手机的镜头一直对着他，连忙切换到了前置。
“哈哈，我在直播……”不知道为什么，林青若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羞耻。
孟寻走上前来，站在她身后，想要看一看屏幕。
为了看仔细些，孟寻离她很近，她一下就闻到了熟悉的灰色香根草味。微微弯下腰。男人宽阔的肩膀能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罩住，从前置镜头来看，他看起来像是把她搂在了怀里一样。
温热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喷洒在耳畔肌肤上，带起一阵痒意，林青若不自在地扭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正好对上男人咫尺之间的脸庞。
“你——”
“主播，这是你前男友吗？不是的话可以把联系方式给我吗，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孟寻语气平静地念着直播间的评论。
啊啊啊啊啊——
林青若连忙转过身，退后三步，把手机藏在了背后。
为什么要念出来！
林青若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在冒热气了。
“你在直播什么？”孟寻直起身子。
林青若看了眼手机，评论区还在聊孟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在很认真地探讨孟寻是不是她的前男友。
不是，为什么会认为孟寻是她前男友啊？！
他们根本就不熟好吧。
“萌宠……”
林青若调回了后置，对准汤圆，试图把直播间拉回正道。
孟寻点点头，没说什么。
林青若又看了一眼屏幕。
【别想了姐妹们，肯定是主播前男友啦！你看主播吞吞吐吐的样子，你看帅哥心底起波澜却强装镇定的样子，你看他们假装不在意却还是要贴贴的样子。这种重逢后的暧昧拉扯感，不分手个七八次是不会有的。】
“……”
林青若瞄了一眼孟寻，正好对上了那双漂亮狭长的凤眼。
顿了顿，他们同时别过了头。
什，什么前男友啊？
什，什么暧昧拉扯啊？
评论区的人什，什么都不懂！
孟寻看着眼前女孩突然红透的耳朵尖。
又变成小草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