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艳丽女士，我想请问一下你有没有丈夫？”
沈平停下脚步，直愣愣看着郑艳丽，金丝框的眼镜也挡不住眼睛里的认真。
“没有，丈夫死了，我才带着孩子离开老家来百京的。”郑艳丽自认为对这套说词已经麻木了，就是对着沈平说的时侯有些异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
“挺好的。”听到郑艳丽丈夫去世，沈平很难压抑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刚刚他的心情还悬在半空中，此刻又飘上云端。
心情被郑艳丽一句话就给轻易左右。
这话刚一出口，沈平再笨也意识到不对了。
看着郑艳丽震惊的眼神，沈平也有些脸红。
他冲着郑艳丽摆手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挺好的，自立自强。”沈平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吞了，他从来没感觉自己这么不会说话过，心里默默补充，性格坚韧又自强，简直是新时代女性楷模。
傍晚的余晖下，两个人中间隔着半米各自推着自行车行走。
郑艳丽总觉得她和沈平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只好向沈平坦诚。
“四个闺女呢，我总要立起来给孩子们做个榜样。”郑艳丽模糊感知到了沈平的意思，却不敢再探究，只好竖起孩子作为自己的盾牌抵挡沈平火热的眼神。
可沈平丝毫不在意，火热依旧，四个孩子只靠郑艳丽一个人赚钱养家那她该多累啊？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心疼。
郑艳丽受不了这种氛围，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头找好了老师，你再到郑记找我。”说罢就翻身上了自行车。
长腿一伸自行车蹬的飞快，走了。
沈平想叫回她，又没理由，只能蹬着自行车回去和姜红军分享这个“好消息！”
郑艳丽回到家的时候，大燕她们搬着板凳在院子里看电视。
院子里光小孩就坐了三排。
后面还有大人，郑艳丽看了几眼，这人头挤的，她都懒得数了。
自从大燕她们三个放寒假，郑艳丽给她们规定了只有下午五点到七点这个时间段可以看电视。
大燕向郑艳丽强烈要求要去郑记帮忙干活，被她驳回了，能花钱找工人干，郑艳丽绝不会占用她们的假期。
除了看电视的时间剩下的其他时间就让她们自己计划。
前几天大燕她们没有计划，大燕天天跑去胡同里找她的小伙伴疯玩，二燕虽然不出门玩，可她迷上了看杂志。
郑艳丽一个星期给她们三毛钱的零花钱都被二燕花在了杂志上。
三燕给自己排了个计划时间表，早起念书，中午写作业，晚上看电视。
玩也玩了学也学了，寒假作业还一直没落下。
那两个自从放寒假，作业都没碰呢。
前两天郑艳丽好好的检查了一回她们三个的作业，大燕和二燕的作业本都是一片空白，只有三燕按着她的计划写，一天两页，眼看着要不了多久三燕的寒假作业都要写完了。
“三燕天天都按着她写的计划表过，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写个计划表？”郑艳丽把大燕和二燕空白的作业本一合，给孩子看作业实在让她头疼。
本来她就识字不多，大燕和二燕这作业本空白还可以糊弄过去，可三燕这写好的怎么搞？
郑艳丽看了看这个计算题，三加二就三加二怎么还括上号了？
看着面前睁大眼睛期待的三燕。
“不错，等你写完妈再抽空给你辅导。”说这话的时候，郑艳丽还有点心虚。
到时候估计也只能指望沈平找的辅导老师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一个寒假就变成辅导老师。
数学水平最多三年级变五年级。
大燕和二燕互看了一眼，又把视线转向三燕，那用她们再计划，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从那天起，大燕她们就共用了三燕的计划表。
每天完成的还不错。
至于这看电视的邻居，郑艳丽丝毫不在意，电视机开着一个人看也是这么多钱，这么多人看也是这么多钱。
另一边的沈平把已经躺进被窝里的姜红军给拽了出来。
他眼睛闪着亮光，抿着薄淡的唇，身上都散发着忍不住的喜悦。
姜红军累了一天，下班之后就想躺床上睡觉，哪知道睡的正香呢。
让谁给他拽出了温暖的被窝！
他里面只穿了秋衣秋裤啊。
冻死了！
还没睁开眼呢，姜红军先抢过被子裹在身上。
把自己裹严实了，他才睁开眼。
“那个小王八羔子......”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呢，抬眼瞧见沈平，亮晶晶的眼睛，面色绯红，活脱脱一含春少年。
“发马蚤啊你？！”骂人的话虽然憋回去了，但是大冬天被拽出被窝，总是有怨气的。
姜红军觉得他现在的怨气堪比厉鬼了。
沈平直接忽略姜红军的怨念还有那句话。
“你不是让我问问郑艳丽的情况吗？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去问了。”少年含春，热烈真诚，说话都带着诚挚。
“嗯，怎么样？”姜红军迷瞪着眼睛，和沈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看沈平这个脸红的样子，姜红军敢肯定郑艳丽肯定没丈夫没家庭。
如果有，沈平还能这么开心吗？
“她丈夫死了。”傻乎乎的沈平直接了当在姜红军耳边放了个地雷。
“没丈夫好啊，你们可以先慢慢了解......”
姜红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他现在才回过味来。
姜红军用看二傻子的眼神一直盯着沈平。
沈平虽然开心的不明显，但是他荡漾的很明显。
身上都带着股春意盎然的感觉。
“你脑子被驴踢了？她丈夫死了你这么开心干嘛？”
沈平有些话对郑艳丽不好意思，对着姜红军就好意思了。
“她丈夫不下去，我怎么上去？”话说的坦荡荡的。
姜红军虽然对沈平早就有了解了，沈平这人啥都好，看着温柔，就是内里冷漠的很。但是猛一听见这句话，他还是没忍住喉头一梗，太没同理心了。
“那她和她前夫有没有孩子？”姜红军强把自己喉头理顺，直抓重点。
“有，四个闺女呢，我之前还见过。”看着个个都挺机灵的，沈平默默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但是看姜红军的脸色，乌黑，还是不说为好。
“四个孩子？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争着抢着当四个孩子的后爸？”
“这像话吗？”
姜红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沈平刚到他们单位的时候，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忍不住给他介绍对象，没办法，沈平这人条件太好了，外表俊朗，不知情的外人会被他表面的温柔给唬住，又年少多金。
在姜红军看来，男人根本没有沈平这样式的，有钱的男人长得不好或者学历不高，长得太好的没有钱。
那有人能把这些优点全给占了的？
反正他姜红军只见过一个沈平全给占了，丝毫不给别人留活路。
这样一个丰神俊朗年少多金的男神级别的人物抢着给寡妇四个孩子当后爸？
“妈呀，现在肯定是在梦里！”姜红军一巴掌呼自己脑门子上了，恨不得直接给自己拍晕。
这一巴掌下去。
红手指头印就起来了。
疼死了。
姜红军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梦。
“沈平你想想多尔衮，他对大玉儿啥样？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典型啊，也是巴巴给人当后爸，你看顺治帝把他棺材都给扒了。”姜红军是苦口婆心的劝，又举活生生的例子说，就想着把沈平给拉回来。
可再看沈平，他把薄唇一抿，头一扭，伸手扶了扶金丝框眼镜，智慧的光芒还在眼镜片上闪了一下。
“可多尔衮娶了十几个老婆，他要是真爱大玉儿就不应该这样。”不知道沈平想到了什么，他耳朵又烧了起来，通红。
犹豫着说：“这样对大玉儿不好，对她们的爱情不忠......”
姜红军只觉得五雷轰顶，不是说公派留学的学生都很开放吗？不是说国外很开放吗？
沈平这样的老古板是从哪挖出来的？
实在是气急了说：“你再看看秦始皇.....”
一看沈平，面色依旧，眼神认真。
“姜红军同志，我是认真的，所有的弊端我都考虑了，所有即将会遇到的情况我在心里都模拟了一遍，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会面对风浪，那么即使是狂风暴风龙卷风，我都不会畏惧，不会放手！”
姜红军看着认真的沈平。
沈平薄唇轻吐：“我想和她在一起。”
说着说着，沈平细白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装着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脏，火热赤忱。
“我的心只有和她在一起才会剧烈的跳动，那个时候我才能品尝到快乐的滋味。”
文绉绉的，像即将赴死的战士，坚定无畏。
这个时候姜红军才注意到沈平为了表明决心，连眼镜都取掉了，目光直直的毫无遮拦的看着自己。
如雕刻般的五官中带着古希腊的浪漫和中式的婉约，温柔的性格，一米八四的身材，宽肩窄腰，这些构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沈平。
看着看着，姜红军叹了口气。
“唉，四个孩子的后爸你以为好当啊？你追上了郑艳丽，后边还有四个孩子等着呢，四个孩子只要有一个不愿意，我估计你就玩完了。”
根据姜红军对郑艳丽的印象，要是孩子不愿意，郑艳丽估计能守着一辈子不找对象。
四个孩子，真不容易。
姜红军光想想都头大。
“我不怕。”沈平认真一字一句道。
姜红军对沈平的态度也是明白了，也就没想着劝。
“兄弟，不是我说给四个孩子当后爸和唐僧西天取经是一个难度。”
沈平不解。
姜红军智慧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前面还有九九八十一难等着你呢。”
沈平停下脚步，直愣愣看着郑艳丽，金丝框的眼镜也挡不住眼睛里的认真。
“没有，丈夫死了，我才带着孩子离开老家来百京的。”郑艳丽自认为对这套说词已经麻木了，就是对着沈平说的时侯有些异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
“挺好的。”听到郑艳丽丈夫去世，沈平很难压抑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刚刚他的心情还悬在半空中，此刻又飘上云端。
心情被郑艳丽一句话就给轻易左右。
这话刚一出口，沈平再笨也意识到不对了。
看着郑艳丽震惊的眼神，沈平也有些脸红。
他冲着郑艳丽摆手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挺好的，自立自强。”沈平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吞了，他从来没感觉自己这么不会说话过，心里默默补充，性格坚韧又自强，简直是新时代女性楷模。
傍晚的余晖下，两个人中间隔着半米各自推着自行车行走。
郑艳丽总觉得她和沈平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只好向沈平坦诚。
“四个闺女呢，我总要立起来给孩子们做个榜样。”郑艳丽模糊感知到了沈平的意思，却不敢再探究，只好竖起孩子作为自己的盾牌抵挡沈平火热的眼神。
可沈平丝毫不在意，火热依旧，四个孩子只靠郑艳丽一个人赚钱养家那她该多累啊？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心疼。
郑艳丽受不了这种氛围，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头找好了老师，你再到郑记找我。”说罢就翻身上了自行车。
长腿一伸自行车蹬的飞快，走了。
沈平想叫回她，又没理由，只能蹬着自行车回去和姜红军分享这个“好消息！”
郑艳丽回到家的时候，大燕她们搬着板凳在院子里看电视。
院子里光小孩就坐了三排。
后面还有大人，郑艳丽看了几眼，这人头挤的，她都懒得数了。
自从大燕她们三个放寒假，郑艳丽给她们规定了只有下午五点到七点这个时间段可以看电视。
大燕向郑艳丽强烈要求要去郑记帮忙干活，被她驳回了，能花钱找工人干，郑艳丽绝不会占用她们的假期。
除了看电视的时间剩下的其他时间就让她们自己计划。
前几天大燕她们没有计划，大燕天天跑去胡同里找她的小伙伴疯玩，二燕虽然不出门玩，可她迷上了看杂志。
郑艳丽一个星期给她们三毛钱的零花钱都被二燕花在了杂志上。
三燕给自己排了个计划时间表，早起念书，中午写作业，晚上看电视。
玩也玩了学也学了，寒假作业还一直没落下。
那两个自从放寒假，作业都没碰呢。
前两天郑艳丽好好的检查了一回她们三个的作业，大燕和二燕的作业本都是一片空白，只有三燕按着她的计划写，一天两页，眼看着要不了多久三燕的寒假作业都要写完了。
“三燕天天都按着她写的计划表过，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写个计划表？”郑艳丽把大燕和二燕空白的作业本一合，给孩子看作业实在让她头疼。
本来她就识字不多，大燕和二燕这作业本空白还可以糊弄过去，可三燕这写好的怎么搞？
郑艳丽看了看这个计算题，三加二就三加二怎么还括上号了？
看着面前睁大眼睛期待的三燕。
“不错，等你写完妈再抽空给你辅导。”说这话的时候，郑艳丽还有点心虚。
到时候估计也只能指望沈平找的辅导老师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一个寒假就变成辅导老师。
数学水平最多三年级变五年级。
大燕和二燕互看了一眼，又把视线转向三燕，那用她们再计划，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从那天起，大燕她们就共用了三燕的计划表。
每天完成的还不错。
至于这看电视的邻居，郑艳丽丝毫不在意，电视机开着一个人看也是这么多钱，这么多人看也是这么多钱。
另一边的沈平把已经躺进被窝里的姜红军给拽了出来。
他眼睛闪着亮光，抿着薄淡的唇，身上都散发着忍不住的喜悦。
姜红军累了一天，下班之后就想躺床上睡觉，哪知道睡的正香呢。
让谁给他拽出了温暖的被窝！
他里面只穿了秋衣秋裤啊。
冻死了！
还没睁开眼呢，姜红军先抢过被子裹在身上。
把自己裹严实了，他才睁开眼。
“那个小王八羔子......”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呢，抬眼瞧见沈平，亮晶晶的眼睛，面色绯红，活脱脱一含春少年。
“发马蚤啊你？！”骂人的话虽然憋回去了，但是大冬天被拽出被窝，总是有怨气的。
姜红军觉得他现在的怨气堪比厉鬼了。
沈平直接忽略姜红军的怨念还有那句话。
“你不是让我问问郑艳丽的情况吗？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去问了。”少年含春，热烈真诚，说话都带着诚挚。
“嗯，怎么样？”姜红军迷瞪着眼睛，和沈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看沈平这个脸红的样子，姜红军敢肯定郑艳丽肯定没丈夫没家庭。
如果有，沈平还能这么开心吗？
“她丈夫死了。”傻乎乎的沈平直接了当在姜红军耳边放了个地雷。
“没丈夫好啊，你们可以先慢慢了解......”
姜红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他现在才回过味来。
姜红军用看二傻子的眼神一直盯着沈平。
沈平虽然开心的不明显，但是他荡漾的很明显。
身上都带着股春意盎然的感觉。
“你脑子被驴踢了？她丈夫死了你这么开心干嘛？”
沈平有些话对郑艳丽不好意思，对着姜红军就好意思了。
“她丈夫不下去，我怎么上去？”话说的坦荡荡的。
姜红军虽然对沈平早就有了解了，沈平这人啥都好，看着温柔，就是内里冷漠的很。但是猛一听见这句话，他还是没忍住喉头一梗，太没同理心了。
“那她和她前夫有没有孩子？”姜红军强把自己喉头理顺，直抓重点。
“有，四个闺女呢，我之前还见过。”看着个个都挺机灵的，沈平默默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但是看姜红军的脸色，乌黑，还是不说为好。
“四个孩子？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争着抢着当四个孩子的后爸？”
“这像话吗？”
姜红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沈平刚到他们单位的时候，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忍不住给他介绍对象，没办法，沈平这人条件太好了，外表俊朗，不知情的外人会被他表面的温柔给唬住，又年少多金。
在姜红军看来，男人根本没有沈平这样式的，有钱的男人长得不好或者学历不高，长得太好的没有钱。
那有人能把这些优点全给占了的？
反正他姜红军只见过一个沈平全给占了，丝毫不给别人留活路。
这样一个丰神俊朗年少多金的男神级别的人物抢着给寡妇四个孩子当后爸？
“妈呀，现在肯定是在梦里！”姜红军一巴掌呼自己脑门子上了，恨不得直接给自己拍晕。
这一巴掌下去。
红手指头印就起来了。
疼死了。
姜红军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梦。
“沈平你想想多尔衮，他对大玉儿啥样？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典型啊，也是巴巴给人当后爸，你看顺治帝把他棺材都给扒了。”姜红军是苦口婆心的劝，又举活生生的例子说，就想着把沈平给拉回来。
可再看沈平，他把薄唇一抿，头一扭，伸手扶了扶金丝框眼镜，智慧的光芒还在眼镜片上闪了一下。
“可多尔衮娶了十几个老婆，他要是真爱大玉儿就不应该这样。”不知道沈平想到了什么，他耳朵又烧了起来，通红。
犹豫着说：“这样对大玉儿不好，对她们的爱情不忠......”
姜红军只觉得五雷轰顶，不是说公派留学的学生都很开放吗？不是说国外很开放吗？
沈平这样的老古板是从哪挖出来的？
实在是气急了说：“你再看看秦始皇.....”
一看沈平，面色依旧，眼神认真。
“姜红军同志，我是认真的，所有的弊端我都考虑了，所有即将会遇到的情况我在心里都模拟了一遍，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会面对风浪，那么即使是狂风暴风龙卷风，我都不会畏惧，不会放手！”
姜红军看着认真的沈平。
沈平薄唇轻吐：“我想和她在一起。”
说着说着，沈平细白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装着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脏，火热赤忱。
“我的心只有和她在一起才会剧烈的跳动，那个时候我才能品尝到快乐的滋味。”
文绉绉的，像即将赴死的战士，坚定无畏。
这个时候姜红军才注意到沈平为了表明决心，连眼镜都取掉了，目光直直的毫无遮拦的看着自己。
如雕刻般的五官中带着古希腊的浪漫和中式的婉约，温柔的性格，一米八四的身材，宽肩窄腰，这些构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沈平。
看着看着，姜红军叹了口气。
“唉，四个孩子的后爸你以为好当啊？你追上了郑艳丽，后边还有四个孩子等着呢，四个孩子只要有一个不愿意，我估计你就玩完了。”
根据姜红军对郑艳丽的印象，要是孩子不愿意，郑艳丽估计能守着一辈子不找对象。
四个孩子，真不容易。
姜红军光想想都头大。
“我不怕。”沈平认真一字一句道。
姜红军对沈平的态度也是明白了，也就没想着劝。
“兄弟，不是我说给四个孩子当后爸和唐僧西天取经是一个难度。”
沈平不解。
姜红军智慧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前面还有九九八十一难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