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商业街连着尽头一端是人民广场，宛城的地标建筑千江塔拔地而起。
千江塔原本是仿古建筑，但实际早就搭上了新时代发展的快列车，里面装修成写字楼，塔顶还可以付费坐缆车观光整个宛城景色，外墙挂满了整体LED幕墙，用来投放红极一时的明星代言、商业广告和巨幅宣传片。
人民广场另一边临近护城河，岸边设了安全围栏，防止有人意外掉落，禁止小孩子嬉戏玩耍。中间则设置了一个巨大的音乐喷泉，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市民在广场上跳舞，男男女女皆有，非常热闹，还有一些年轻人玩滑板、打羽毛球、骑脚踏车等运动。
江糖走到了人民广场，穿高跟鞋实在吃不消，拉着季淮凉坐下来休息，广场靠近外面一圈设置了很多凉椅，特别方便。
“不走了，歇一会，累死个人了。”江糖捶着发酸的小腿，说什么都不肯再走。
季淮凉突然把她抱过来，坐在怀里，帮她捏腿，缓解肌肉疲劳。
这个姿势很亲密，江糖脸一红，看了看周围，也有小情侣这么坐着，并不突兀，她才放心。
歇了一会儿，季淮凉在认真看广场上阿姨们跳舞。江糖观察着千江塔幕墙上的广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滚动，正在上面投放的是一部主旋律连续剧预告片，顶流男明星的国民酸奶广告，知名女星温染的珠宝代言，甚至还有淮安传媒四大花旦之一何樱的电影宣传海报。
江小姐发出一声感叹：“好美啊，能登千江幕墙广告的明星，一定都很了不起吧。”
季淮凉嗤了一声，不屑道：“花钱照样能上，这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骄傲？”
“喂，季二少，你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江糖继续痴迷，解释道：“我在学校就听说过，一些有成就的知名艺人，主办方也会投放相关广告试宣，不收费的。”
“再说了，这幕墙广告也会审核资质，又不是什么人花钱都能上，至少要有一定影响力的第三方来申请。”江糖振振有词，为主办方正名。
季淮凉勾了勾唇，问道：“淮安集团算不算有影响力？”
“算。”江糖点头，这个毋庸置疑，淮安集团跺一跺脚，宛城的经济都要变天，它不算有影响力谁算，至少在宛城绝对算。
季淮凉摊了摊手：“那不就得了，我投谁不能上？连猪饲料都能上。”
“……”事实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欠扁呢？
江糖抬杠：“谁家猪饲料这么有竞争力啊，双胞胎吗？”
季淮凉斜睨了她一眼：“你和猪饲料比，还没有它的竞争力，以投资者的目光来讲，都会投它不投你。”
江糖握拳：“谁要和猪饲料比？看不上我准他妈眼神有问题，我绝对比猪饲料有竞争力！”
“……”江小白兔，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江小姐被刺激到，小宇宙熊熊爆发，放下豪言壮语：“总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要上去宣传，主办方直接帮我空降最好的位置！”
季淮凉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江糖不服，疑惑道：“这个要求很难吗？我如果达到影后盛夏那个知名度，在好莱坞拥有姓名，再回国发展，能不能有这种待遇？”
季淮凉沉吟半晌，江糖注意到他听到某个名字，仍旧会皱眉，但他掩藏得不动声色。
“嗯。”
“那我以后的目标就是影后盛夏！”江糖故意在某人雷点上蹦迪，提了好几次这个名字，心有禁忌不可取，这样容易心理变'态，难怪他这么不可爱，整天一张棺材冰块脸，江小姐大发善心，给季淮凉做脱敏治疗。
季淮凉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道她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他淡定道：“江小姐，做人不要好高骛远，别说目标要登千江幕墙，你现在顶多也就上个CBD大厦。”
江糖膝盖中箭，突然想起来她还被季淮凉拍过短片，投放在CBD大厦上，说什么甜梦系列产品，卖淮安旗下的奢侈品大床。
她站起来，朝季淮凉伸手道：“季二少，既然说到CBD大厦，广告费打来。”
季淮凉撩起眼皮，闲闲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友情出演好意思要钱，算了吧，我这个原创作者也没拿到费用。”
江小姐爆粗：“靠，什么友情出演，姑娘我牺牲大了，有这么不经允许暴露人隐私的嘛，必须是主演！”
季淮凉指出：“那款广告主演是床。”
“……”你家床会演戏啊？还不是全靠人衬托，江糖无语凝噎。
季淮凉不忍她失落，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下次让曲春阳当筹码，帮你谈公司的产品广告代言，不抽成。”
江糖果然眼睛一亮，赞道：“季二少，你太帅了！”
“谈奢侈品代言。”季总再加码。
江小姐很上道，忍不住抱住他的脸亲了一口，这机会太难得了，能反薅资本家羊毛，要知道她这样刚签约的小艺人，抽成比例达百分之九十多，很穷的。
季淮凉突然揽住她的脖颈，以额相抵，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喑哑道：“江小姐，一个法式热吻，我给你一条全线代言。”
隔的这么近，他就这般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灼然，充满蛊惑与魅力，引'诱她上钩。
亲就亲，不就是个热法式吗，有什么了不起。江糖脖子一梗，直接豁出去了，贴上季淮凉的唇，立刻被他反客为主，拦腰抱着跨坐在腿上，揪住舌尖，足足亲了有几分钟。
江糖脸红心跳，男人一脸餍足，甚至还好心情地夸了一句：“不错，学会呼吸换气了。”
“……”江糖捂脸，要不要这么直白说出来啊。
这时音乐喷泉到了每晚开放的时间，随着旋律悠扬的歌曲飘出，喷泉中央高达数十米的水柱升空，五彩斑斓的灯光照耀，水花像大雨一样砸下来。
广场上有人欢呼，有人冲进水幕，有人拉起了小提琴，有人雀跃跳舞，爵士、探戈、华尔兹，整个人群狂欢起来。
季淮凉心中一动，起身拉着江糖去跳舞。他们裹在人群中，男的帅，女的漂亮，穿着还这么精致，黑西装白衬衫打领带，搭配高跟鞋和红色连衣裙，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实在太养眼了。
人群逐渐空出一个圈，把他们围在中间，江糖被季淮凉主导着，一曲探戈跳得性'感又热烈，连音乐也被人换成了探戈著名舞曲，所有人都停下来，欣赏他们的舞蹈。
季淮凉舞技精湛，似乎像是有专业学过，江糖虽然只会皮毛，但步法是懂的，演员的必修课，她只需要跟着季淮凉的节奏，一切交给他。
揽腰，搭肩，相互推拉，翩翩追随，舞步绚烂夺目，舞蹈流光溢彩。最后一个节拍，季淮凉突然将江糖托举起来，抱着她在人群中转圈，迎来一阵喝彩。
“好！”众人纷纷鼓掌。
有位路人似乎认出来了季淮凉，惊呼道：“这个不是淮安集团的季总吗？”
“不会吧，大总裁会来人民广场跳舞？这也太接地气了，不过舞跳得真好看。”有人拿着手机在录视频，小声地反驳。
那位路人，是个青年小哥技术党，非常较真，斩钉截铁道：“是真的，我在网上看过图片，就是季总，我偶像来着，他身边的是他女朋友吗？长得好漂亮啊，顶顶绝配！”
跳完舞，季淮凉把江糖放下来，她当然听见了那些讨论的话，说的并不小声，还好她还没有出道，没给大众留下印象脸，不然今晚一定是个大新闻。
江糖紧张地拉着季淮凉就跑，踏过喷泉砸下的浪花，冲出人群，像夜空下一场浪漫私奔。
终于穿过人群，避开了过多探究的目光，远离了人民广场，江糖气喘吁吁，高跟鞋都快被她跑掉了，停下来撑着腰缓缓。
“上来。”季淮凉突然在她身前蹲下，主动要背她。
江糖便把高跟鞋彻底脱掉，拿在手上，她分不清方向，不知道季淮凉要背她去哪，但是这样走回华庭公寓，那也太远了。
江糖激动得脸色发红，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有种偷偷做坏事的刺激感，她趴在季淮凉背上，有些担忧：“刚刚我们跳舞，那些人有拍照和视频，会不会传出去？”
“不会，有我在。”季淮凉回答得沉稳，安定人心。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高调去跳舞，就会引起人群轰动，免不了会被人拍下来，即使他不算那么公开的公众人物，但对江糖来讲，出道以后是个隐患。
但那一刻他仍旧选择这么做了，及时行乐，哪怕事后补救呢，他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季淮凉背着江糖一直走，就这么回到了来时车子停在的地方，江糖立刻跳下来，等季淮凉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季淮凉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倚在车门边，拨了个电话给程晋阳，交代他如果网上有今晚的视频和照片流传，记得动用技术手段删除。
程晋阳打趣：“季总，您这业务都开辟到我们高新公司来了，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一点，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值得你亲自出手？”
季淮凉轻咳了一声：“一段跳舞视频，我在里面，上传了云端的全都删除。”
“等等，我开黑摸进了相册，好像看见了，有点小的发酵。”程晋阳兴致勃勃，浏览了一遍内容，啧啧道：“阿凉，这对你来说不正好是个炒绯闻的机会，和国外女明星打擂台啊，干嘛放过？”
“少废话，这项业务交给你们公司，我不希望出现让人失望的结果，有需要我会再花一次钱去摆平头条。”季淮凉皱了皱眉，耐心告罄。
“行，行，包在我身上。”程晋阳赶紧表态，知道季淮凉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连再花钱去摆平头条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不得答应他全网删的干干净净。
季淮凉转身上车，江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他在车外打电话沟通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魅力呢？该死的靠谱，他发号施令的样子有点帅。
季淮凉单手撑着方向盘，扯领带松了松领口，冷艳问道：“怎么，江小姐跳舞还不尽兴？”
“没有。”江糖矢口否认。
“难怪，你这么勾魂地看着我，死人都要被你看活！”季淮凉说完，叹息一声，解开安全带，探过身来。
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千江塔原本是仿古建筑，但实际早就搭上了新时代发展的快列车，里面装修成写字楼，塔顶还可以付费坐缆车观光整个宛城景色，外墙挂满了整体LED幕墙，用来投放红极一时的明星代言、商业广告和巨幅宣传片。
人民广场另一边临近护城河，岸边设了安全围栏，防止有人意外掉落，禁止小孩子嬉戏玩耍。中间则设置了一个巨大的音乐喷泉，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市民在广场上跳舞，男男女女皆有，非常热闹，还有一些年轻人玩滑板、打羽毛球、骑脚踏车等运动。
江糖走到了人民广场，穿高跟鞋实在吃不消，拉着季淮凉坐下来休息，广场靠近外面一圈设置了很多凉椅，特别方便。
“不走了，歇一会，累死个人了。”江糖捶着发酸的小腿，说什么都不肯再走。
季淮凉突然把她抱过来，坐在怀里，帮她捏腿，缓解肌肉疲劳。
这个姿势很亲密，江糖脸一红，看了看周围，也有小情侣这么坐着，并不突兀，她才放心。
歇了一会儿，季淮凉在认真看广场上阿姨们跳舞。江糖观察着千江塔幕墙上的广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滚动，正在上面投放的是一部主旋律连续剧预告片，顶流男明星的国民酸奶广告，知名女星温染的珠宝代言，甚至还有淮安传媒四大花旦之一何樱的电影宣传海报。
江小姐发出一声感叹：“好美啊，能登千江幕墙广告的明星，一定都很了不起吧。”
季淮凉嗤了一声，不屑道：“花钱照样能上，这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骄傲？”
“喂，季二少，你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江糖继续痴迷，解释道：“我在学校就听说过，一些有成就的知名艺人，主办方也会投放相关广告试宣，不收费的。”
“再说了，这幕墙广告也会审核资质，又不是什么人花钱都能上，至少要有一定影响力的第三方来申请。”江糖振振有词，为主办方正名。
季淮凉勾了勾唇，问道：“淮安集团算不算有影响力？”
“算。”江糖点头，这个毋庸置疑，淮安集团跺一跺脚，宛城的经济都要变天，它不算有影响力谁算，至少在宛城绝对算。
季淮凉摊了摊手：“那不就得了，我投谁不能上？连猪饲料都能上。”
“……”事实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欠扁呢？
江糖抬杠：“谁家猪饲料这么有竞争力啊，双胞胎吗？”
季淮凉斜睨了她一眼：“你和猪饲料比，还没有它的竞争力，以投资者的目光来讲，都会投它不投你。”
江糖握拳：“谁要和猪饲料比？看不上我准他妈眼神有问题，我绝对比猪饲料有竞争力！”
“……”江小白兔，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江小姐被刺激到，小宇宙熊熊爆发，放下豪言壮语：“总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要上去宣传，主办方直接帮我空降最好的位置！”
季淮凉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江糖不服，疑惑道：“这个要求很难吗？我如果达到影后盛夏那个知名度，在好莱坞拥有姓名，再回国发展，能不能有这种待遇？”
季淮凉沉吟半晌，江糖注意到他听到某个名字，仍旧会皱眉，但他掩藏得不动声色。
“嗯。”
“那我以后的目标就是影后盛夏！”江糖故意在某人雷点上蹦迪，提了好几次这个名字，心有禁忌不可取，这样容易心理变'态，难怪他这么不可爱，整天一张棺材冰块脸，江小姐大发善心，给季淮凉做脱敏治疗。
季淮凉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道她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他淡定道：“江小姐，做人不要好高骛远，别说目标要登千江幕墙，你现在顶多也就上个CBD大厦。”
江糖膝盖中箭，突然想起来她还被季淮凉拍过短片，投放在CBD大厦上，说什么甜梦系列产品，卖淮安旗下的奢侈品大床。
她站起来，朝季淮凉伸手道：“季二少，既然说到CBD大厦，广告费打来。”
季淮凉撩起眼皮，闲闲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友情出演好意思要钱，算了吧，我这个原创作者也没拿到费用。”
江小姐爆粗：“靠，什么友情出演，姑娘我牺牲大了，有这么不经允许暴露人隐私的嘛，必须是主演！”
季淮凉指出：“那款广告主演是床。”
“……”你家床会演戏啊？还不是全靠人衬托，江糖无语凝噎。
季淮凉不忍她失落，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下次让曲春阳当筹码，帮你谈公司的产品广告代言，不抽成。”
江糖果然眼睛一亮，赞道：“季二少，你太帅了！”
“谈奢侈品代言。”季总再加码。
江小姐很上道，忍不住抱住他的脸亲了一口，这机会太难得了，能反薅资本家羊毛，要知道她这样刚签约的小艺人，抽成比例达百分之九十多，很穷的。
季淮凉突然揽住她的脖颈，以额相抵，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喑哑道：“江小姐，一个法式热吻，我给你一条全线代言。”
隔的这么近，他就这般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灼然，充满蛊惑与魅力，引'诱她上钩。
亲就亲，不就是个热法式吗，有什么了不起。江糖脖子一梗，直接豁出去了，贴上季淮凉的唇，立刻被他反客为主，拦腰抱着跨坐在腿上，揪住舌尖，足足亲了有几分钟。
江糖脸红心跳，男人一脸餍足，甚至还好心情地夸了一句：“不错，学会呼吸换气了。”
“……”江糖捂脸，要不要这么直白说出来啊。
这时音乐喷泉到了每晚开放的时间，随着旋律悠扬的歌曲飘出，喷泉中央高达数十米的水柱升空，五彩斑斓的灯光照耀，水花像大雨一样砸下来。
广场上有人欢呼，有人冲进水幕，有人拉起了小提琴，有人雀跃跳舞，爵士、探戈、华尔兹，整个人群狂欢起来。
季淮凉心中一动，起身拉着江糖去跳舞。他们裹在人群中，男的帅，女的漂亮，穿着还这么精致，黑西装白衬衫打领带，搭配高跟鞋和红色连衣裙，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实在太养眼了。
人群逐渐空出一个圈，把他们围在中间，江糖被季淮凉主导着，一曲探戈跳得性'感又热烈，连音乐也被人换成了探戈著名舞曲，所有人都停下来，欣赏他们的舞蹈。
季淮凉舞技精湛，似乎像是有专业学过，江糖虽然只会皮毛，但步法是懂的，演员的必修课，她只需要跟着季淮凉的节奏，一切交给他。
揽腰，搭肩，相互推拉，翩翩追随，舞步绚烂夺目，舞蹈流光溢彩。最后一个节拍，季淮凉突然将江糖托举起来，抱着她在人群中转圈，迎来一阵喝彩。
“好！”众人纷纷鼓掌。
有位路人似乎认出来了季淮凉，惊呼道：“这个不是淮安集团的季总吗？”
“不会吧，大总裁会来人民广场跳舞？这也太接地气了，不过舞跳得真好看。”有人拿着手机在录视频，小声地反驳。
那位路人，是个青年小哥技术党，非常较真，斩钉截铁道：“是真的，我在网上看过图片，就是季总，我偶像来着，他身边的是他女朋友吗？长得好漂亮啊，顶顶绝配！”
跳完舞，季淮凉把江糖放下来，她当然听见了那些讨论的话，说的并不小声，还好她还没有出道，没给大众留下印象脸，不然今晚一定是个大新闻。
江糖紧张地拉着季淮凉就跑，踏过喷泉砸下的浪花，冲出人群，像夜空下一场浪漫私奔。
终于穿过人群，避开了过多探究的目光，远离了人民广场，江糖气喘吁吁，高跟鞋都快被她跑掉了，停下来撑着腰缓缓。
“上来。”季淮凉突然在她身前蹲下，主动要背她。
江糖便把高跟鞋彻底脱掉，拿在手上，她分不清方向，不知道季淮凉要背她去哪，但是这样走回华庭公寓，那也太远了。
江糖激动得脸色发红，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有种偷偷做坏事的刺激感，她趴在季淮凉背上，有些担忧：“刚刚我们跳舞，那些人有拍照和视频，会不会传出去？”
“不会，有我在。”季淮凉回答得沉稳，安定人心。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高调去跳舞，就会引起人群轰动，免不了会被人拍下来，即使他不算那么公开的公众人物，但对江糖来讲，出道以后是个隐患。
但那一刻他仍旧选择这么做了，及时行乐，哪怕事后补救呢，他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季淮凉背着江糖一直走，就这么回到了来时车子停在的地方，江糖立刻跳下来，等季淮凉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季淮凉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倚在车门边，拨了个电话给程晋阳，交代他如果网上有今晚的视频和照片流传，记得动用技术手段删除。
程晋阳打趣：“季总，您这业务都开辟到我们高新公司来了，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一点，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值得你亲自出手？”
季淮凉轻咳了一声：“一段跳舞视频，我在里面，上传了云端的全都删除。”
“等等，我开黑摸进了相册，好像看见了，有点小的发酵。”程晋阳兴致勃勃，浏览了一遍内容，啧啧道：“阿凉，这对你来说不正好是个炒绯闻的机会，和国外女明星打擂台啊，干嘛放过？”
“少废话，这项业务交给你们公司，我不希望出现让人失望的结果，有需要我会再花一次钱去摆平头条。”季淮凉皱了皱眉，耐心告罄。
“行，行，包在我身上。”程晋阳赶紧表态，知道季淮凉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连再花钱去摆平头条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不得答应他全网删的干干净净。
季淮凉转身上车，江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他在车外打电话沟通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魅力呢？该死的靠谱，他发号施令的样子有点帅。
季淮凉单手撑着方向盘，扯领带松了松领口，冷艳问道：“怎么，江小姐跳舞还不尽兴？”
“没有。”江糖矢口否认。
“难怪，你这么勾魂地看着我，死人都要被你看活！”季淮凉说完，叹息一声，解开安全带，探过身来。
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