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晚餐
“不是的，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只有司自己最清楚。此刻身上每一处细胞都在紧张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靠拢着，使得他内心变得不安起来。
“那就先一起吃饭吧，今天和小奈拍摄动物园宣传片比较顺利吧? ”
“谢谢伯母的关心，我和牧野今天相处得比较愉快。”
“那就好。对了，这三位分别是小奈的养父母，以及小奈的弟弟。”
“想必你们应该也有见过，司先生之前还是小奈的学长兼朋友了。”
牧野妈妈突然介绍起来。他全程不敢直视这几位的双眼。但是也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客套的疏离感，仿佛是要把他排除在这之外。
“嗯，我们之前见过。那会儿司先生也来拜访过我们家。”
那是他第一次去牧野家里，当车子来到员工公寓楼下时，整个人都震惊住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建筑。不过当时一想到牧野的家庭条件，一切又显得非常理所当然。
虽然进到人家家里后，还是会被比他衣帽间还小的房子给惊呆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到牧野妈妈打起招呼，他才逐渐地反应过来。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牧野的学长兼朋友道明寺司。今天第一次来拜访你们。”
“昨天我约了牧野出去。结果碰上电梯故障，因此我们才在电梯被困了一晚上。让你们替牧野担心了。”
“没事没事，毕竟是特殊情况。你不知道啊，这是杉菜来到英德后，第一次有英德高中的朋友来到家里。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来见杉菜吧。”
“啊，其实是的。”
“她应该快回到家了。”
“伯母，请问这个是？”
“这个是我做的一些菜了，如果道明寺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尝尝的。”
“谢谢。”
没人跟他说过，在榻榻米吃饭需要脱鞋子。所以他没有脱鞋就直接坐在了木椅上。正当司准备夹起菜吃的时候，脑海里就播放起自己那天踩完牧野妈妈所准备的午餐便当后，被对方暴打一拳的画面。
刚想完没多久，牧野就回到了家，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你能不能把鞋脱掉啊。”
感谢牧野教会他，去到有榻榻米的地方都得先脱下鞋子来，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不过他当时不明所以，还问为什么？
牧野的爸爸向她解释，自己来到她家的目的，并且牧野妈妈还希望他可以和她女儿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从今往后，希望您能跟我家女儿长久地交往下去。”
“凡事就拜托您多多关照了。”
“您客气了，我也需要她多多关照呢。”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啊？”
牧野当时的表情非常有趣，显然被他们的对话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随后，牧野的弟弟进君还问自己要不要喝酒来的。
“那就麻烦啦，小弟。”
“他怎么能喝酒？”
“你们怎么关系这么好了？”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了嘛？“
牧野迅速地夺过了进君手上的酒瓶，用力地放在了面前的柜子上，并表示有话要和他说。
“什么啊？”
“你来就是了。”
牧野说完后，就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道明寺，你还不坐下来吃饭吗？你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道明寺已经站在原地发呆了好几分钟，大家都坐下来，唯独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想入迷一样。
甚至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于是便径直地走到他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
“啊，我现在就坐下来吃。”
道明寺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她来到了座位上，坐在了她的右侧。
很快，他们终于可以开始吃饭了。
快吃完的时候，大家就开始聊起天来。
“牧野先生，现在新工作还适应吗？”
“谢谢上野社长的关心，目前这份工作队我们一家人来说非常好了。”
“好就行，这也是我为你们抚养小奈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养育之恩而作出的报答了。”
她听到工作这个关键词的时候，有些不太明白。
“什么工作啊？爸爸你之前不是有工作来的吗？”
“爸爸以前确实是有工作来的，但由于某些原因 ，爸爸离开了那家公司，后来遇到了上野社长的帮助，来到了现在的新公司。”
离开那家公司，爸爸该不会是被公司解雇了吧。等一下，她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想到这种情况了？难不成曾经确确实实地发生过吗？
“杉菜，请你放心。你爸爸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了，现在可是每天都非常认真努力地工作着，还经常受到上司的表扬。”
“并且，进也考上高中了。”
“真的吗？进。”
“嗯，考上了，以后希望能够向姐姐你看齐，成为像你一样优秀的人。”
“那就拜托你加把劲了。”
她听着对面的妈妈这样说后，暂时性地放下心来。突然间，她瞥见了道明寺那副紧张万分的样子，感觉他这顿饭吃得怎么跟其他人都快不太一样了。明明来之前不是非常期待吗？为何现在又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突然萌生出奇奇怪怪的想法出来。如果从桌子底下悄悄地握住道明寺的手，他会不会不这样子了？
本能比想法更先一步地做了起来，彼此的手掌互相穿过，紧跟着便是扣在了一起。
司没想到，牧野会突然握住自己的手，他悄悄地瞥了眼身旁的人，对方也在此时回看了过来。如果眼睛可以说话，他完全可以从牧野的眼眸中，感受到含义出来。
“道明寺，有我在了，请不要紧张。”
于是，两人握手的力量变得更加大了起来。可惜没过多久，牧野妈妈的一句话让他再次陷入了不安的处境中。
“听说司先生在纽约大学读书呢，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经济学系吧。”
原本握着很紧都没舍得放开的手不打招呼似的松开了。
“是的，我攻读的是经济学系。”
事到如今，也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道明寺，原来你大学去了纽约。我一直以为你直升英德大学部了。”
如果牧野妈妈没这样问的话，他会始终对牧野说，他一直都在日本没离开过。
“哎呀，不过也很正常了。你毕竟是道明寺财团的继承人，从小受的是英才教育，英德的教育资质虽好，但纽约大学作为世界级别的著名大学，也是英德无法比拟的。”
“你应该在那边读了有一年了吧，按照我今年高中毕业来算的话。”
“没有，我这几个月才过去的。之前我一直都在英德大学。”
或许是已经紧张到不行，他一个不小心就把面前的红酒给打翻了，瞬间衣服也被酒红色液体给弄脏了。
“道明寺，你的衣服。”
“抱歉各位，我先去洗手间一下。”
司匆匆地来到洗手间，用了好几张纸巾才总算让红酒渍变得没那么明显。
他刚准备要回餐厅来的，却看到了进君站在走廊中央处。
“道明寺先生，我们现在方便谈一谈吗？”
“小进，当然可以。”
“不好意思，以后还是称呼我为牧野进先生吧，小进这个称呼还是过于亲切了。”
“好的，牧野进先生。”
说到底，他现在在人家面前，估计还保持着负面形象。
“道明寺先生，你明明都放弃了我姐姐，为什么还要跑来招惹她啊。”
“你把她卷入了你的世界之后，就直接飞去了纽约。一开始还有联系着，可是三个月后了，你就没有再联系过我姐姐呢。我姐姐每天都为了等你的的电话，有时候半夜都不睡觉，生怕错过你的来电。她等了好多天，你有打过一次电话过来吗？我姐姐从来就不是非常主动的人，迟钝被动是她最明显的特点，但是她那会儿为了想要听到道明寺先生的声音，主动拨打了你的号码无数次，结果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为什么，他没有去翻开抽屉，尝试着打开那个电话，也许就会看到属于牧野的来电号码。
“姐姐升入高三后，觉得自己的学费太多了，想着毕业后就去公司上班了。以此来给家里贴补家用。我和爸爸妈妈都并不希望姐姐放弃读书的机会，一直都在相劝着。”
“只是，姐姐当时似乎就很想逃避一样。不过所幸没过多久，她说要考英德大学的法律系，我们都为她这个决定而感到非常高兴。毕竟像司法考试的每年通过率都非常低，最终能上岸的人都非常厉害了。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奋斗的梦想，结果却偏偏去见你的路上，被道明寺先生狠狠地破坏了。”
“道明寺先生想必最清楚不过了，为什么我姐姐的校服总是那么地破旧不堪。”
“我。”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曾经给我姐姐下过红牌。甚至你去了纽约后，还可以隔着大海再次发来红牌。”
“等一下，什么红牌？”
“事到如今，道明寺先生为什么还不承认了？我都了解过了，除了你以外，谁敢在英德高中下红牌啊。姐姐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鼓起勇气去找你。也许在她心里，完全不舍得对你质疑吧，所以才会想去找你问个明白。可是。我姐姐人生第一次出国，没几天我们就收到了她去世的噩耗。“
“对不起，牧野因为我才会遭遇了这些。”
高贵的狮子低下了头颅，此刻的司再次被愧疚给刺激着泪流满面了。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当时在机场见到道明寺先生的时候，我就很想跑过去，不顾一切地将你狂揍一顿。”
“可是，我的爸爸妈妈死死地拉住我。”
“他们说，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天国的姐姐就会很伤心。”
“所以，我忍住了。”
“因为一想到，姐姐她那么爱着你。”
只有司自己最清楚。此刻身上每一处细胞都在紧张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靠拢着，使得他内心变得不安起来。
“那就先一起吃饭吧，今天和小奈拍摄动物园宣传片比较顺利吧? ”
“谢谢伯母的关心，我和牧野今天相处得比较愉快。”
“那就好。对了，这三位分别是小奈的养父母，以及小奈的弟弟。”
“想必你们应该也有见过，司先生之前还是小奈的学长兼朋友了。”
牧野妈妈突然介绍起来。他全程不敢直视这几位的双眼。但是也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客套的疏离感，仿佛是要把他排除在这之外。
“嗯，我们之前见过。那会儿司先生也来拜访过我们家。”
那是他第一次去牧野家里，当车子来到员工公寓楼下时，整个人都震惊住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建筑。不过当时一想到牧野的家庭条件，一切又显得非常理所当然。
虽然进到人家家里后，还是会被比他衣帽间还小的房子给惊呆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到牧野妈妈打起招呼，他才逐渐地反应过来。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牧野的学长兼朋友道明寺司。今天第一次来拜访你们。”
“昨天我约了牧野出去。结果碰上电梯故障，因此我们才在电梯被困了一晚上。让你们替牧野担心了。”
“没事没事，毕竟是特殊情况。你不知道啊，这是杉菜来到英德后，第一次有英德高中的朋友来到家里。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来见杉菜吧。”
“啊，其实是的。”
“她应该快回到家了。”
“伯母，请问这个是？”
“这个是我做的一些菜了，如果道明寺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尝尝的。”
“谢谢。”
没人跟他说过，在榻榻米吃饭需要脱鞋子。所以他没有脱鞋就直接坐在了木椅上。正当司准备夹起菜吃的时候，脑海里就播放起自己那天踩完牧野妈妈所准备的午餐便当后，被对方暴打一拳的画面。
刚想完没多久，牧野就回到了家，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你能不能把鞋脱掉啊。”
感谢牧野教会他，去到有榻榻米的地方都得先脱下鞋子来，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不过他当时不明所以，还问为什么？
牧野的爸爸向她解释，自己来到她家的目的，并且牧野妈妈还希望他可以和她女儿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从今往后，希望您能跟我家女儿长久地交往下去。”
“凡事就拜托您多多关照了。”
“您客气了，我也需要她多多关照呢。”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啊？”
牧野当时的表情非常有趣，显然被他们的对话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随后，牧野的弟弟进君还问自己要不要喝酒来的。
“那就麻烦啦，小弟。”
“他怎么能喝酒？”
“你们怎么关系这么好了？”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了嘛？“
牧野迅速地夺过了进君手上的酒瓶，用力地放在了面前的柜子上，并表示有话要和他说。
“什么啊？”
“你来就是了。”
牧野说完后，就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道明寺，你还不坐下来吃饭吗？你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道明寺已经站在原地发呆了好几分钟，大家都坐下来，唯独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想入迷一样。
甚至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于是便径直地走到他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
“啊，我现在就坐下来吃。”
道明寺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她来到了座位上，坐在了她的右侧。
很快，他们终于可以开始吃饭了。
快吃完的时候，大家就开始聊起天来。
“牧野先生，现在新工作还适应吗？”
“谢谢上野社长的关心，目前这份工作队我们一家人来说非常好了。”
“好就行，这也是我为你们抚养小奈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养育之恩而作出的报答了。”
她听到工作这个关键词的时候，有些不太明白。
“什么工作啊？爸爸你之前不是有工作来的吗？”
“爸爸以前确实是有工作来的，但由于某些原因 ，爸爸离开了那家公司，后来遇到了上野社长的帮助，来到了现在的新公司。”
离开那家公司，爸爸该不会是被公司解雇了吧。等一下，她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想到这种情况了？难不成曾经确确实实地发生过吗？
“杉菜，请你放心。你爸爸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了，现在可是每天都非常认真努力地工作着，还经常受到上司的表扬。”
“并且，进也考上高中了。”
“真的吗？进。”
“嗯，考上了，以后希望能够向姐姐你看齐，成为像你一样优秀的人。”
“那就拜托你加把劲了。”
她听着对面的妈妈这样说后，暂时性地放下心来。突然间，她瞥见了道明寺那副紧张万分的样子，感觉他这顿饭吃得怎么跟其他人都快不太一样了。明明来之前不是非常期待吗？为何现在又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突然萌生出奇奇怪怪的想法出来。如果从桌子底下悄悄地握住道明寺的手，他会不会不这样子了？
本能比想法更先一步地做了起来，彼此的手掌互相穿过，紧跟着便是扣在了一起。
司没想到，牧野会突然握住自己的手，他悄悄地瞥了眼身旁的人，对方也在此时回看了过来。如果眼睛可以说话，他完全可以从牧野的眼眸中，感受到含义出来。
“道明寺，有我在了，请不要紧张。”
于是，两人握手的力量变得更加大了起来。可惜没过多久，牧野妈妈的一句话让他再次陷入了不安的处境中。
“听说司先生在纽约大学读书呢，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经济学系吧。”
原本握着很紧都没舍得放开的手不打招呼似的松开了。
“是的，我攻读的是经济学系。”
事到如今，也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道明寺，原来你大学去了纽约。我一直以为你直升英德大学部了。”
如果牧野妈妈没这样问的话，他会始终对牧野说，他一直都在日本没离开过。
“哎呀，不过也很正常了。你毕竟是道明寺财团的继承人，从小受的是英才教育，英德的教育资质虽好，但纽约大学作为世界级别的著名大学，也是英德无法比拟的。”
“你应该在那边读了有一年了吧，按照我今年高中毕业来算的话。”
“没有，我这几个月才过去的。之前我一直都在英德大学。”
或许是已经紧张到不行，他一个不小心就把面前的红酒给打翻了，瞬间衣服也被酒红色液体给弄脏了。
“道明寺，你的衣服。”
“抱歉各位，我先去洗手间一下。”
司匆匆地来到洗手间，用了好几张纸巾才总算让红酒渍变得没那么明显。
他刚准备要回餐厅来的，却看到了进君站在走廊中央处。
“道明寺先生，我们现在方便谈一谈吗？”
“小进，当然可以。”
“不好意思，以后还是称呼我为牧野进先生吧，小进这个称呼还是过于亲切了。”
“好的，牧野进先生。”
说到底，他现在在人家面前，估计还保持着负面形象。
“道明寺先生，你明明都放弃了我姐姐，为什么还要跑来招惹她啊。”
“你把她卷入了你的世界之后，就直接飞去了纽约。一开始还有联系着，可是三个月后了，你就没有再联系过我姐姐呢。我姐姐每天都为了等你的的电话，有时候半夜都不睡觉，生怕错过你的来电。她等了好多天，你有打过一次电话过来吗？我姐姐从来就不是非常主动的人，迟钝被动是她最明显的特点，但是她那会儿为了想要听到道明寺先生的声音，主动拨打了你的号码无数次，结果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为什么，他没有去翻开抽屉，尝试着打开那个电话，也许就会看到属于牧野的来电号码。
“姐姐升入高三后，觉得自己的学费太多了，想着毕业后就去公司上班了。以此来给家里贴补家用。我和爸爸妈妈都并不希望姐姐放弃读书的机会，一直都在相劝着。”
“只是，姐姐当时似乎就很想逃避一样。不过所幸没过多久，她说要考英德大学的法律系，我们都为她这个决定而感到非常高兴。毕竟像司法考试的每年通过率都非常低，最终能上岸的人都非常厉害了。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奋斗的梦想，结果却偏偏去见你的路上，被道明寺先生狠狠地破坏了。”
“道明寺先生想必最清楚不过了，为什么我姐姐的校服总是那么地破旧不堪。”
“我。”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曾经给我姐姐下过红牌。甚至你去了纽约后，还可以隔着大海再次发来红牌。”
“等一下，什么红牌？”
“事到如今，道明寺先生为什么还不承认了？我都了解过了，除了你以外，谁敢在英德高中下红牌啊。姐姐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鼓起勇气去找你。也许在她心里，完全不舍得对你质疑吧，所以才会想去找你问个明白。可是。我姐姐人生第一次出国，没几天我们就收到了她去世的噩耗。“
“对不起，牧野因为我才会遭遇了这些。”
高贵的狮子低下了头颅，此刻的司再次被愧疚给刺激着泪流满面了。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当时在机场见到道明寺先生的时候，我就很想跑过去，不顾一切地将你狂揍一顿。”
“可是，我的爸爸妈妈死死地拉住我。”
“他们说，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天国的姐姐就会很伤心。”
“所以，我忍住了。”
“因为一想到，姐姐她那么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