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室里的姑娘们俨然把红卷发当成了一个小头头，听着她的劝慰各自心中有了新的计较。
从检查室回小室的路上和另外一队擦肩而过，那一队的年纪整体都要比她们大个七八岁，韦雨桐脸上的疤痕把她们吓了一大跳，她们的跟队人瞥了一眼这边说道：“看到没，那个就是不听话给的赏赐。”
韦雨桐这一次没有再因为几句话的羞辱而反击，只是默默垂下头跟着队伍前进。
小室的女人们检查了身体以后就要被送进会所里服务，这是她们的工作，也是她们的归宿。
会所的装潢在末世前也不过尔尔，到了末世后就显得鹤立鸡群了，作为这个城目前最大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平康里现在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会所门口有一排保镖镇守，据说都是异能者，谁也不敢轻易来试探底细。
会所一楼是休息区和餐饮区。二楼有一个小型的拍卖场和一个舞厅。三四楼是一个个小包间，双人套房。五楼不对外开放。
小室的女人们在检查之后各自的命运就被他们所掌控，分配。
张小满这个小室的女人们被分配去了舞厅做服务员。
楚云手里拿着这套服务员的衣服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还好，只是服务员而已。
众人的神色也和她差不多，想着服务员就服务员，这也还能接受。
红卷发看着这些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不禁叹了叹气：“你们以为他们抓我们来只是因为缺人端茶倒水？你们把手里的衣服穿好你们就懂了。”
红白条纹的衣服像极了电视里美式咖啡店店员，女孩们把衣服穿上身才发现其中的端倪。
衣服没有什么做工而言，每个人的尺码都比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要小半码。衣服穿上身紧紧地箍住，让每个人看上去都像是包装精美待售的肉。
餐饮区的领班也是个年轻姑娘，是末世前就在这里工作的，板正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些女孩们跟着她亦步亦趋，带去了后厨训话。
领班扎着一头长马尾，还在脸上擦了一层淡淡的粉底，她看起来比菊姨面善得多，只是表情很严肃。
说是训话她也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大致就是工作期间认真一点，不要得罪客人这些的话。
她说话很快，嘴巴张开的幅度很小，声音像是裹在一团棉花里，听得不大清楚，只能根据个别字眼来猜测大概意思。
“听话，别对着干！”最后这句话她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说，嘴巴里一口的黑窟窿。她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冲着女孩们笑了笑，咧开的嘴巴里好大一个黑洞。
她的门牙连着两边下面的10颗牙齿都没了，笑起来就是一个黑黑的窟窿。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她指着嘴巴里的黑洞展示给女孩们看。
张小满低下了头不愿意再看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领班的笑里面全是苦涩。
餐饮区是自助模式，中式西式都有，张小满和韦雨桐分配到的任务是给各个桌子上茶水饮料，红卷发则是在甜品区给客人夹甜品。
红卷发的甜品区人气很高，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有意无意地过去取一份甜品，还能顺手对这个活甜品品尝一番。
张小满和韦雨桐托着一个托盘给3号桌客人添茶。
劣质的茶水并没有太多茶香味，滚烫的茶壶底部全是碎叶渣子，倒进桌上两个杯子里面碎叶漂在最上方。
客人坐在椅子上靠着软背看着面前两个年轻的女孩给自己服务，一双眼睛盯着被布料遮住的地方，眼冒金光。
一只大手猝不及防地拍上了张小满的大腿，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手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手沿着腿部的方向向上窜移，粗糙的大手在肌肤上摩挲，手的主人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向面前的女孩。
韦雨桐在一旁急得发抖，手里的茶壶倒出的水流歪歪扭扭的，溅落在桌面，有些许茶水直接溅到了那个客人的手背。
溅出的茶水只有些许温度，客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指着面前的两个女孩大骂：“你们是瞎了吗？想烫死我啊？”
韦雨桐急得咬住下嘴唇，求助地目光递向张小满。
张小满想扯出一个笑容，面瘫的脸让她的表情看上去一直在小幅度抽搐，背后作乱的大手这会拍上了她的肩膀，沿着肩线向下滑。
客人吃准了这两个新来的不敢声张，他手上化出了一个冰棍，手持着冰棍轻微地舞动。看着两个女孩的目光从震惊到害怕，他更加得意地任由那只手在张小满身上作乱。
“说吧，怎么补偿。”客人一双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他在张小满和韦雨桐之间来回打量，想着先对哪一个下手。
倒茶的女孩像个受惊的幼鸟，藏不住事，贸然下手恐怕会瞎喊，他更中意眼前这个女孩，这半天也没见她吭声，看来是个逆来顺受的。
打定了主意，他指着张小满吩咐“：“你，你的同伴把我烫到了，你送我去洗手间收拾收拾。”
张小满老老实实地点头，捏住韦雨桐的手示意让她去后厨呆着：“我和这位客人去处理，你回去待着。”
客人很满意张小满的识趣，大手一捞揽着张小满的肩膀往洗手间走去，右手还握着那根冰棍冲着韦雨桐挥了挥。
韦雨桐吓得呆立在原地，不敢望去。
“懂事的乖女孩啊，要我说，你可比洋洋那妞儿识趣多了，你们那领班当年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被打断两排牙齿才学乖。”
男人一路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异能，手里的冰棍存在感十足。张小满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任由他揽着也不抗拒，这让他更加坚信这个女孩是个软柿子。
领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想要拦住男人，不让他领着张小满进卫生间。
“哟，洋洋，你这当了领班以后这幅性子还没变啊，怎么，剩下的牙齿也想被打掉？”男人不悦地望向领班，手里的冰棍已经戳在了她的肩膀。
冰冷的触感顺着衣服刺进皮肤，领班想起了那年自己应聘了会所服务员以为能赚钱寄回老家，谁知竟是踏进了魔窟。
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借着自己把酒洒了弄脏了他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扯进了小包间，自己拼命反抗还是没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被异物侵入的那一刻自己一口咬在男人肩膀，被男人拖下床殴打。
“打，把这臭女/表子的牙齿打断，让她咬人！”男人的吩咐来了一群打手，手里拿着尖锐的小锤，用手撑住自己的嘴巴，一锤接着一锤地敲，第一锤敲下去的时候就承受不了那个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挫骨扬灰一般的疼痛，两边嘴角被扯裂开了，口腔里面正中间的10颗牙齿全没了，身上，脸上一大股石楠花的味道，白/浊/浆体到处都是。
男人搂着张小满看着面前的领班因为自己的话语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不禁哈哈大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听见敲断牙齿就会不自觉地发抖，哼，还想当什么好人出头？自己现在手握异能，她更不是自己的下饭菜。
“怎么还不滚？当了领班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服务员的事了？再挡老子的路，剩下的牙齿一并给你敲断。”
张小满看向领班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为自己出头。
领班闭着眼深呼吸回应道：“没有的事，松哥您请。”说罢侧过身不愿意再去看张小满。
张小满起先只是想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咸/猪手的下场，听到了他和领班的对话以后她改变主意了。
看来领班的牙齿就是他敲断的，现在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威胁领班看来是个坏种啊！那么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卫生间地方很狭小，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马桶上示意张小满低头。
张小满慢慢蹲下身子，一手贴上男人的大腿，另外一只手藏在了身后，化出了一把冰锄。
手里的冰锄握得紧紧的，半蹲的张小满猛地站起来，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一锄锤向男人的太阳穴，冰锄的尖头刺破皮肤穿进头颅一两厘米处，张小满另外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
不能让他出声，不然会引来人！男人的呜咽声止于手掌之中，他不甘心地用牙齿去咬张小满的手掌，手里的冰棍用力地敲打着张小满的腰间。
张小满吃痛地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手上却是更加用力地又给了男人一锄头。
血顺着太阳穴流下来，男人白眼一翻晕过去了，手里的冰棍掉落在地碎成了一地的冰渣子。
张小满的手掌被男人活生生地咬下了一小块肉，这会男人嘴巴微张，肉顺着嘴角掉落出来落在衣襟上。张小满把那块肉揣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打开隔间小门，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领班看着眼前的门打开，里面的女孩一手握着一把冰做的锄头，一手满是淋漓的鲜血，越过女孩的身影，背后的马桶上一个男人歪着头向后仰着。
她果断把卫生间的大门给反锁，检查隔壁的几个隔间是否有人。
面前的女孩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把手里的冰锄递了过来：“他要没气了，敲断的牙齿也该让他还你了。”
领班握着这把冰冷的锄头，心怦怦直跳，因为太过兴奋脚步有些浮。
一手把男人的嘴撑开，用力地砸向两颗门牙，就像当时自己被他们敲断的那样，门牙好坚固啊，锤了三锤才开始松动，最后一锤下去，门牙掉落在口腔里，上下唇也已经血肉模糊，男人也停止了呼吸。
领班回头望向张小满，一张流着泪的脸笑得却是真情实意。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打开门走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一个蛇皮口袋进来。两人把男人塞进去，顺着后厨的下水道扔了出去。那里经常会有游荡的丧尸，一夜过去，男人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检查室回小室的路上和另外一队擦肩而过，那一队的年纪整体都要比她们大个七八岁，韦雨桐脸上的疤痕把她们吓了一大跳，她们的跟队人瞥了一眼这边说道：“看到没，那个就是不听话给的赏赐。”
韦雨桐这一次没有再因为几句话的羞辱而反击，只是默默垂下头跟着队伍前进。
小室的女人们检查了身体以后就要被送进会所里服务，这是她们的工作，也是她们的归宿。
会所的装潢在末世前也不过尔尔，到了末世后就显得鹤立鸡群了，作为这个城目前最大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平康里现在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会所门口有一排保镖镇守，据说都是异能者，谁也不敢轻易来试探底细。
会所一楼是休息区和餐饮区。二楼有一个小型的拍卖场和一个舞厅。三四楼是一个个小包间，双人套房。五楼不对外开放。
小室的女人们在检查之后各自的命运就被他们所掌控，分配。
张小满这个小室的女人们被分配去了舞厅做服务员。
楚云手里拿着这套服务员的衣服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还好，只是服务员而已。
众人的神色也和她差不多，想着服务员就服务员，这也还能接受。
红卷发看着这些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不禁叹了叹气：“你们以为他们抓我们来只是因为缺人端茶倒水？你们把手里的衣服穿好你们就懂了。”
红白条纹的衣服像极了电视里美式咖啡店店员，女孩们把衣服穿上身才发现其中的端倪。
衣服没有什么做工而言，每个人的尺码都比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要小半码。衣服穿上身紧紧地箍住，让每个人看上去都像是包装精美待售的肉。
餐饮区的领班也是个年轻姑娘，是末世前就在这里工作的，板正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些女孩们跟着她亦步亦趋，带去了后厨训话。
领班扎着一头长马尾，还在脸上擦了一层淡淡的粉底，她看起来比菊姨面善得多，只是表情很严肃。
说是训话她也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大致就是工作期间认真一点，不要得罪客人这些的话。
她说话很快，嘴巴张开的幅度很小，声音像是裹在一团棉花里，听得不大清楚，只能根据个别字眼来猜测大概意思。
“听话，别对着干！”最后这句话她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说，嘴巴里一口的黑窟窿。她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冲着女孩们笑了笑，咧开的嘴巴里好大一个黑洞。
她的门牙连着两边下面的10颗牙齿都没了，笑起来就是一个黑黑的窟窿。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她指着嘴巴里的黑洞展示给女孩们看。
张小满低下了头不愿意再看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领班的笑里面全是苦涩。
餐饮区是自助模式，中式西式都有，张小满和韦雨桐分配到的任务是给各个桌子上茶水饮料，红卷发则是在甜品区给客人夹甜品。
红卷发的甜品区人气很高，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有意无意地过去取一份甜品，还能顺手对这个活甜品品尝一番。
张小满和韦雨桐托着一个托盘给3号桌客人添茶。
劣质的茶水并没有太多茶香味，滚烫的茶壶底部全是碎叶渣子，倒进桌上两个杯子里面碎叶漂在最上方。
客人坐在椅子上靠着软背看着面前两个年轻的女孩给自己服务，一双眼睛盯着被布料遮住的地方，眼冒金光。
一只大手猝不及防地拍上了张小满的大腿，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手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手沿着腿部的方向向上窜移，粗糙的大手在肌肤上摩挲，手的主人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向面前的女孩。
韦雨桐在一旁急得发抖，手里的茶壶倒出的水流歪歪扭扭的，溅落在桌面，有些许茶水直接溅到了那个客人的手背。
溅出的茶水只有些许温度，客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指着面前的两个女孩大骂：“你们是瞎了吗？想烫死我啊？”
韦雨桐急得咬住下嘴唇，求助地目光递向张小满。
张小满想扯出一个笑容，面瘫的脸让她的表情看上去一直在小幅度抽搐，背后作乱的大手这会拍上了她的肩膀，沿着肩线向下滑。
客人吃准了这两个新来的不敢声张，他手上化出了一个冰棍，手持着冰棍轻微地舞动。看着两个女孩的目光从震惊到害怕，他更加得意地任由那只手在张小满身上作乱。
“说吧，怎么补偿。”客人一双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他在张小满和韦雨桐之间来回打量，想着先对哪一个下手。
倒茶的女孩像个受惊的幼鸟，藏不住事，贸然下手恐怕会瞎喊，他更中意眼前这个女孩，这半天也没见她吭声，看来是个逆来顺受的。
打定了主意，他指着张小满吩咐“：“你，你的同伴把我烫到了，你送我去洗手间收拾收拾。”
张小满老老实实地点头，捏住韦雨桐的手示意让她去后厨呆着：“我和这位客人去处理，你回去待着。”
客人很满意张小满的识趣，大手一捞揽着张小满的肩膀往洗手间走去，右手还握着那根冰棍冲着韦雨桐挥了挥。
韦雨桐吓得呆立在原地，不敢望去。
“懂事的乖女孩啊，要我说，你可比洋洋那妞儿识趣多了，你们那领班当年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被打断两排牙齿才学乖。”
男人一路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异能，手里的冰棍存在感十足。张小满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任由他揽着也不抗拒，这让他更加坚信这个女孩是个软柿子。
领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想要拦住男人，不让他领着张小满进卫生间。
“哟，洋洋，你这当了领班以后这幅性子还没变啊，怎么，剩下的牙齿也想被打掉？”男人不悦地望向领班，手里的冰棍已经戳在了她的肩膀。
冰冷的触感顺着衣服刺进皮肤，领班想起了那年自己应聘了会所服务员以为能赚钱寄回老家，谁知竟是踏进了魔窟。
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借着自己把酒洒了弄脏了他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扯进了小包间，自己拼命反抗还是没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被异物侵入的那一刻自己一口咬在男人肩膀，被男人拖下床殴打。
“打，把这臭女/表子的牙齿打断，让她咬人！”男人的吩咐来了一群打手，手里拿着尖锐的小锤，用手撑住自己的嘴巴，一锤接着一锤地敲，第一锤敲下去的时候就承受不了那个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挫骨扬灰一般的疼痛，两边嘴角被扯裂开了，口腔里面正中间的10颗牙齿全没了，身上，脸上一大股石楠花的味道，白/浊/浆体到处都是。
男人搂着张小满看着面前的领班因为自己的话语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不禁哈哈大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听见敲断牙齿就会不自觉地发抖，哼，还想当什么好人出头？自己现在手握异能，她更不是自己的下饭菜。
“怎么还不滚？当了领班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服务员的事了？再挡老子的路，剩下的牙齿一并给你敲断。”
张小满看向领班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为自己出头。
领班闭着眼深呼吸回应道：“没有的事，松哥您请。”说罢侧过身不愿意再去看张小满。
张小满起先只是想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咸/猪手的下场，听到了他和领班的对话以后她改变主意了。
看来领班的牙齿就是他敲断的，现在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威胁领班看来是个坏种啊！那么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卫生间地方很狭小，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马桶上示意张小满低头。
张小满慢慢蹲下身子，一手贴上男人的大腿，另外一只手藏在了身后，化出了一把冰锄。
手里的冰锄握得紧紧的，半蹲的张小满猛地站起来，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一锄锤向男人的太阳穴，冰锄的尖头刺破皮肤穿进头颅一两厘米处，张小满另外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
不能让他出声，不然会引来人！男人的呜咽声止于手掌之中，他不甘心地用牙齿去咬张小满的手掌，手里的冰棍用力地敲打着张小满的腰间。
张小满吃痛地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手上却是更加用力地又给了男人一锄头。
血顺着太阳穴流下来，男人白眼一翻晕过去了，手里的冰棍掉落在地碎成了一地的冰渣子。
张小满的手掌被男人活生生地咬下了一小块肉，这会男人嘴巴微张，肉顺着嘴角掉落出来落在衣襟上。张小满把那块肉揣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打开隔间小门，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领班看着眼前的门打开，里面的女孩一手握着一把冰做的锄头，一手满是淋漓的鲜血，越过女孩的身影，背后的马桶上一个男人歪着头向后仰着。
她果断把卫生间的大门给反锁，检查隔壁的几个隔间是否有人。
面前的女孩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把手里的冰锄递了过来：“他要没气了，敲断的牙齿也该让他还你了。”
领班握着这把冰冷的锄头，心怦怦直跳，因为太过兴奋脚步有些浮。
一手把男人的嘴撑开，用力地砸向两颗门牙，就像当时自己被他们敲断的那样，门牙好坚固啊，锤了三锤才开始松动，最后一锤下去，门牙掉落在口腔里，上下唇也已经血肉模糊，男人也停止了呼吸。
领班回头望向张小满，一张流着泪的脸笑得却是真情实意。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打开门走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一个蛇皮口袋进来。两人把男人塞进去，顺着后厨的下水道扔了出去。那里经常会有游荡的丧尸，一夜过去，男人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