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走向
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
开学前一天晚上，艾莉克丝·里瑟本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妈妈的去世让家里变得天翻地覆，爱好为拳击手的爸爸更是拼了命的夜里去参赛。
晚餐的时候，艾莉克丝跟父亲凯尔商量想自己坐校车上下学的事，被一口否决了。因为妈妈不在了，他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有点患得患失的症状。
艾莉克丝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但还是在克制快要失控的自己。
……
早上被闹钟和凯尔的敲门声吵醒，“宝贝，快起床吃早餐。”
从床上坐起来的艾莉克丝挠挠头发，“我知道了。”
面露疲倦的她去浴室洗漱，刷着牙的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荒唐不已。昨天做的梦现在清晰的在脑海中播放。
梦里进了高中的她开始自暴自弃，进啦啦队、交男朋友、泡酒吧，别人借她的名义去欺负别人、作威作福，她竟然袖手旁观。印象深刻的应该是一个明显年龄比她还小的男生被骗来篮球场被扒了衣服任人嘲笑围观，她就站在人群中看着。
不，这太真实了，小男生的绝望她也能感受到，但是梦里的她就是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艾莉克丝吐掉嘴里的泡沫，打开水龙头用手接水，嘴里没有一点牙膏的味道后，冲洗牙刷，放进了一旁的杯子里。清水扑面，然后洗面奶、护肤品、乳液一一弄好后，她又看了一下镜子里眼眶有些红的自己，出了浴室。
穿戴整齐的艾莉克丝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片面包啃。凯尔煎了荷包蛋，一人一个，还有培根和热牛奶。
“你年龄比他们都小，进高中可能会被欺负，你记得报爸爸的名字，懂吗？”凯尔拉开椅子坐下，把培根、荷包蛋夹进两片面包里，一口咬下。
实际上是‘实力在那边，不欺负别人就好’的艾莉克丝点点头，“我想把头发剪短点，下巴下面一点就好。”
“好，”凯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美钞放在她餐盘旁边，“爸爸接你放学后，到家附近的这家剪头发吧。”
艾莉克丝抬眼，看了一下凯尔，说道：“我说的剪是自己修剪。”
凯尔吃惊，“噢，也可以。不过钱拿着吧，当做零花钱。”
艾莉克丝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随手塞在了裤子后面的口袋。
……
进了学校的艾莉克丝我行我素，对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今天上课要用的书本进了教室就找了后排的空位坐下。书包挂在书桌的侧边的挂钩上，书本塞进了桌肚里。
她转头望向窗外的操场，这个学校转学前她和父母来看过，但是仅一面就在梦里清晰可见。这是她的记性太好还是真的存在平行世界这一概念。
希望只是梦吧。
艾莉克丝知道梦中的她为何这样，但是这种做法真的令人作呕。践踏别人尊严来缓解内心的暴虐因子，让对方有一生的阴影，太残忍了。
“嗨，哈珀·赫曼。你叫什么名字？”前面的男生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艾莉克丝·里斯本。”艾莉克丝说道。内心涌起一股压抑的气息：这名字…不就是以她的名义去叫人来篮球场的人吗。
“我可以叫你艾莉克丝吗？”
“不。”艾莉克丝拒绝道。
哈珀·赫曼点头，“好吧，那，里斯本？”
艾莉克丝点头，不回话。
“你长得真漂亮。”隔壁的女生转过身看向谈话的她们，准确来说是看着金色长卷发的艾莉克丝。
“谢谢，你也很漂亮。”艾莉克丝微微笑了一下。
“温莎·怀特。”女生笑着朝艾莉克丝伸手。艾莉克丝看了她一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
课间，听着周围他们在聊学校里有一位才12岁的跳级生，艾莉克丝看似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笔。脑子里确实冷静的想着，昨天晚上那个梦可能是真的，但是她确定自己不会那么干。
所以，预知还是警示。
*
她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和其他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人缘还是很好，可能拜这张脸所赐。
看着一群人嬉笑着去篮球场的时候，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艾莉克丝加快了脚步，最后小跑起来。
艾莉克丝在从人少的一边望去，铁丝网上挂着原始状态的一个男孩，他的手被用绳子系着。从无措的看了看因为她来了这边声音明显不一样的这方向，又低下了头。
一边跑过去一边脱外套的艾莉克丝把黑色针织外套反过来系在他的腰部，遮住了重要部位。然后贴近他开始解绳子。
“会疼吗？”边快速解绳子边注意小男生情绪的艾莉克丝问。
挂着泪痕的小男生摇头。
解开一只手的她让小男生先一只手环住她的脖子，不然另一只手勒着更疼。
终于好了的艾莉克丝抱下小男生放在地上，给他调整了一下衣服。她轻轻地说：“在这等我一下，好吗？”
“嗯。”
“他的衣服呢？”艾莉克丝冷着脸，走到明显是这件事情主谋的面前，那人的身边还站着哈珀·赫曼。
“我怎么可能还留着，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金发高大的男子不以为然。
艾莉克丝快速给了他的脸重重一拳，直接把人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周围人尖叫惊呼，远离了他们两个。
“你说，大脑发育不完全的人类真的是人类吗？”艾莉克丝又狠狠踹了他一脚，“以我的名义是不是感觉很好用，被女生打的爬不起来的是不是下面也是小的可以啊，有25厘米了？”
她把视线看向哈珀·赫曼，“我们的账慢慢算。”看向周围的人，“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打吗？对了，如果谁拍了照片，可能会被我找。”艾莉克丝扬起一个令人发颤的微笑。
好多人都不敢跟她对视，匆匆离开。有两个男生拖着地上嚎叫的那人也走了。拍了照片的一个男生和艾莉克丝对上眼，立马把相机放在了地上跑了。
欲言又止的哈珀·赫曼朝一个地方跑去，艾莉克丝蹲下拿起相机删除了照片。然后就放回了原位。
她走到小男生旁边，衣服走几步还是会有暴露的风险。询问过意见后，她调整衣服把两个部位都裹好，毫不费力地抱起了他，准备带他去更衣室看看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哈珀·赫曼跑回来了，追上手里还拿着明显不是他的衣服。“给，让他穿上吧，不脏。”
艾莉克丝看了他一眼，低头看向小男生。“要穿吗？还是我们去拿新的运动服。”
“我穿自己的就好了。”小男生小声的说。
“好。”艾莉克丝一手拿过衣服放进男生的怀里，然后带着他去附近的厕所换。
被落下哈珀·赫曼看了看他们的背影，耷拉着肩膀朝另一个地方走。
在男厕外的艾莉克丝没等多久，小男生便穿戴整齐好了。
金棕色卷发软软的贴合在耳边，带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可爱，一般像他这个年龄应该还在读五六年级吧。
“我好了。”小男生说道，“谢谢你。”
“嗯，要回去上课还是我帮你请假。”
*
这位叫斯潘塞·瑞德的小男生选择去上课，有的人看见艾莉克丝的武力制裁后，宣扬了一番。没人在斯潘塞的面前提一个字，更别说下课的时候艾莉克丝在他们班级面前有意无意的经过。
放学，目前不想听人解释的艾莉克丝一下课就待在了斯潘塞他们的教室门口，朝看过来的他招手。
整理好书包的斯潘塞走出教室，站在她面前，“你不用这样的。”
艾莉克丝莞尔一笑，说道：“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而已。”
是凯尔先送斯潘塞回家的。
“这个孩子怎么看上去比你还小。”凯尔说道。
艾莉克丝认真道： “因为他才12岁。”
“哇哦，比你还聪明吗？”
“是的。”艾莉克丝点头。而父母都知道她喜欢聪明人。
*
之后，艾莉克丝时常都和斯潘塞在一起学习讨论。
直到斯潘塞打算跳级去大学。
开学前一天晚上，艾莉克丝·里瑟本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妈妈的去世让家里变得天翻地覆，爱好为拳击手的爸爸更是拼了命的夜里去参赛。
晚餐的时候，艾莉克丝跟父亲凯尔商量想自己坐校车上下学的事，被一口否决了。因为妈妈不在了，他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有点患得患失的症状。
艾莉克丝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但还是在克制快要失控的自己。
……
早上被闹钟和凯尔的敲门声吵醒，“宝贝，快起床吃早餐。”
从床上坐起来的艾莉克丝挠挠头发，“我知道了。”
面露疲倦的她去浴室洗漱，刷着牙的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荒唐不已。昨天做的梦现在清晰的在脑海中播放。
梦里进了高中的她开始自暴自弃，进啦啦队、交男朋友、泡酒吧，别人借她的名义去欺负别人、作威作福，她竟然袖手旁观。印象深刻的应该是一个明显年龄比她还小的男生被骗来篮球场被扒了衣服任人嘲笑围观，她就站在人群中看着。
不，这太真实了，小男生的绝望她也能感受到，但是梦里的她就是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艾莉克丝吐掉嘴里的泡沫，打开水龙头用手接水，嘴里没有一点牙膏的味道后，冲洗牙刷，放进了一旁的杯子里。清水扑面，然后洗面奶、护肤品、乳液一一弄好后，她又看了一下镜子里眼眶有些红的自己，出了浴室。
穿戴整齐的艾莉克丝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片面包啃。凯尔煎了荷包蛋，一人一个，还有培根和热牛奶。
“你年龄比他们都小，进高中可能会被欺负，你记得报爸爸的名字，懂吗？”凯尔拉开椅子坐下，把培根、荷包蛋夹进两片面包里，一口咬下。
实际上是‘实力在那边，不欺负别人就好’的艾莉克丝点点头，“我想把头发剪短点，下巴下面一点就好。”
“好，”凯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美钞放在她餐盘旁边，“爸爸接你放学后，到家附近的这家剪头发吧。”
艾莉克丝抬眼，看了一下凯尔，说道：“我说的剪是自己修剪。”
凯尔吃惊，“噢，也可以。不过钱拿着吧，当做零花钱。”
艾莉克丝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随手塞在了裤子后面的口袋。
……
进了学校的艾莉克丝我行我素，对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今天上课要用的书本进了教室就找了后排的空位坐下。书包挂在书桌的侧边的挂钩上，书本塞进了桌肚里。
她转头望向窗外的操场，这个学校转学前她和父母来看过，但是仅一面就在梦里清晰可见。这是她的记性太好还是真的存在平行世界这一概念。
希望只是梦吧。
艾莉克丝知道梦中的她为何这样，但是这种做法真的令人作呕。践踏别人尊严来缓解内心的暴虐因子，让对方有一生的阴影，太残忍了。
“嗨，哈珀·赫曼。你叫什么名字？”前面的男生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艾莉克丝·里斯本。”艾莉克丝说道。内心涌起一股压抑的气息：这名字…不就是以她的名义去叫人来篮球场的人吗。
“我可以叫你艾莉克丝吗？”
“不。”艾莉克丝拒绝道。
哈珀·赫曼点头，“好吧，那，里斯本？”
艾莉克丝点头，不回话。
“你长得真漂亮。”隔壁的女生转过身看向谈话的她们，准确来说是看着金色长卷发的艾莉克丝。
“谢谢，你也很漂亮。”艾莉克丝微微笑了一下。
“温莎·怀特。”女生笑着朝艾莉克丝伸手。艾莉克丝看了她一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
课间，听着周围他们在聊学校里有一位才12岁的跳级生，艾莉克丝看似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笔。脑子里确实冷静的想着，昨天晚上那个梦可能是真的，但是她确定自己不会那么干。
所以，预知还是警示。
*
她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和其他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人缘还是很好，可能拜这张脸所赐。
看着一群人嬉笑着去篮球场的时候，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艾莉克丝加快了脚步，最后小跑起来。
艾莉克丝在从人少的一边望去，铁丝网上挂着原始状态的一个男孩，他的手被用绳子系着。从无措的看了看因为她来了这边声音明显不一样的这方向，又低下了头。
一边跑过去一边脱外套的艾莉克丝把黑色针织外套反过来系在他的腰部，遮住了重要部位。然后贴近他开始解绳子。
“会疼吗？”边快速解绳子边注意小男生情绪的艾莉克丝问。
挂着泪痕的小男生摇头。
解开一只手的她让小男生先一只手环住她的脖子，不然另一只手勒着更疼。
终于好了的艾莉克丝抱下小男生放在地上，给他调整了一下衣服。她轻轻地说：“在这等我一下，好吗？”
“嗯。”
“他的衣服呢？”艾莉克丝冷着脸，走到明显是这件事情主谋的面前，那人的身边还站着哈珀·赫曼。
“我怎么可能还留着，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金发高大的男子不以为然。
艾莉克丝快速给了他的脸重重一拳，直接把人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周围人尖叫惊呼，远离了他们两个。
“你说，大脑发育不完全的人类真的是人类吗？”艾莉克丝又狠狠踹了他一脚，“以我的名义是不是感觉很好用，被女生打的爬不起来的是不是下面也是小的可以啊，有25厘米了？”
她把视线看向哈珀·赫曼，“我们的账慢慢算。”看向周围的人，“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打吗？对了，如果谁拍了照片，可能会被我找。”艾莉克丝扬起一个令人发颤的微笑。
好多人都不敢跟她对视，匆匆离开。有两个男生拖着地上嚎叫的那人也走了。拍了照片的一个男生和艾莉克丝对上眼，立马把相机放在了地上跑了。
欲言又止的哈珀·赫曼朝一个地方跑去，艾莉克丝蹲下拿起相机删除了照片。然后就放回了原位。
她走到小男生旁边，衣服走几步还是会有暴露的风险。询问过意见后，她调整衣服把两个部位都裹好，毫不费力地抱起了他，准备带他去更衣室看看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哈珀·赫曼跑回来了，追上手里还拿着明显不是他的衣服。“给，让他穿上吧，不脏。”
艾莉克丝看了他一眼，低头看向小男生。“要穿吗？还是我们去拿新的运动服。”
“我穿自己的就好了。”小男生小声的说。
“好。”艾莉克丝一手拿过衣服放进男生的怀里，然后带着他去附近的厕所换。
被落下哈珀·赫曼看了看他们的背影，耷拉着肩膀朝另一个地方走。
在男厕外的艾莉克丝没等多久，小男生便穿戴整齐好了。
金棕色卷发软软的贴合在耳边，带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可爱，一般像他这个年龄应该还在读五六年级吧。
“我好了。”小男生说道，“谢谢你。”
“嗯，要回去上课还是我帮你请假。”
*
这位叫斯潘塞·瑞德的小男生选择去上课，有的人看见艾莉克丝的武力制裁后，宣扬了一番。没人在斯潘塞的面前提一个字，更别说下课的时候艾莉克丝在他们班级面前有意无意的经过。
放学，目前不想听人解释的艾莉克丝一下课就待在了斯潘塞他们的教室门口，朝看过来的他招手。
整理好书包的斯潘塞走出教室，站在她面前，“你不用这样的。”
艾莉克丝莞尔一笑，说道：“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而已。”
是凯尔先送斯潘塞回家的。
“这个孩子怎么看上去比你还小。”凯尔说道。
艾莉克丝认真道： “因为他才12岁。”
“哇哦，比你还聪明吗？”
“是的。”艾莉克丝点头。而父母都知道她喜欢聪明人。
*
之后，艾莉克丝时常都和斯潘塞在一起学习讨论。
直到斯潘塞打算跳级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