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
没做噩梦后，冯钰精神恢复了不少，依旧正常上下班。
她下班直接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准备给妹儿买点新鲜的鱼。
因为单位边上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她真的没想过，居然有人敢在人流量不小的菜市场门口绑人。
“冯小姐，卫少想请你吃个饭。”一辆车突然停在她面前，彬彬有礼的司机落下车窗，非常礼貌。
冯钰感觉不妙，黑色车门从后面打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要拽她。
那人力气很大，冯钰用力一拧，也只是让他手松了一下，她只看见一双漆黑的瞳仁，就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而且对方角度选的极好，压根没人看见冯钰被绑走的情况。
醒来后，后颈痛的厉害，吊灯泛着刺眼的白光，晃的她眼睛痛。
有脚步声传来，她被一个男人扶起来，宽阔温热的怀抱，一阵热气拂过她的耳朵：“醒了？”
冯钰听出来是卫彻的声音，心里发凉：今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冰凉的手指摸过她的后颈，卫彻叹了口气：“小武太粗暴了，我让他把你带过来，他就跟绑架一样——”
冯钰心里一阵恶寒，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包间的会客厅，不知道是私人会所还是酒店，很宽敞。
“这是哪里？”冯钰皱着眉，摸了下脖子，绑她那人应该练过，留了力气不然她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酒吧，你前阵子还来这里玩过。”卫彻给她倒了杯水，他穿了身白色衬衫，黑色的领带上有暗金色的纹路，俊美到极致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妖孽。
冯钰放下半个心，不是什么荒郊野外就好，卫彻这么一说，她大概知道什么地方——好歹是公众场合，不至于横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种地方杀人。
卫彻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声：“你别板着张脸好吗，我又不是什么凶杀案主角，是手下人会错了意，他们最近太紧张了。”
他话里话外都有别的意思，不过房间内的气氛好了不少，冯钰揉着额头，不高兴道：“你找我有事不能打个电话吗，非得跟绑架一样，偶像剧看多了是吧，学人家……嘶，你这个手下——”
她一转脖子，就疼的不行，瞪了卫彻一眼。
卫彻笑眯眯靠过来，伸手欲拉下她的领子，被冯钰躲开，他只得道：“我看看，不行的话叫个医生来看看？”
冯钰心里啧了声，这人还跟她打太极呢，她试探了几句没有效果，便没好气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问出来会带来什么，冯钰很明白，只是她不得不这么继续演下去。
果然，卫彻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道：“我是真不愿意把你牵扯到这些事里面来，可是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大哥那边催的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人到了这时候还在装，冯钰心里冷笑，觉得他虚伪又恶心。
卫彻继续道：“温大小姐前阵子是不是联系过你？她有没有让你帮她做什么，我哥说有个警察来找过你。”
果然，就是因为那份样本。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是冯钰早知道有这天，早早准备好了答案：“警察？卫彻，你知道我每天要跟多少警察打交道吗？”
这句话她说的很重，也是在警告他。
卫彻往沙发里一靠，笑了声：“我当然知道，其实你也算半个警察了，话说你当初怎么没当警察？”
？这是要跟她唠家常了吗。
冯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我家老头不答应，说当警察容易出事，他就我这么一个闺女，逼着我去考了鉴定师。”
卫彻点点头，赞赏道：“叔叔有先见之明，我哥说的那个小警察，就是温大小姐看上的那个，没什么本事还当刑警，听说刚出了车祸——”
他说完就看着冯钰，看她有什么反应。
结果冯钰一点也不惊讶，也不生气：“你说那个姓李的？确实，小气吧啦了买个几万块包包还念叨了半天，师姐看上他属实瞎了眼了。”
卫彻的笑僵在脸上，冯钰最后一句话说的真心实意，见他不接话，还很有兴趣地问道：“那小子出车祸了？怎么样，人有没有事？”
按他的想法，冯钰现在应该挺担心李观的，这么问也是他预料之中。
只是她脸上的幸灾乐祸一点也不像假的。
他只好含混道：“我也不太清楚，估计要缺胳膊断腿，好像是被辆卡车撞了——”
李观伤的不轻，是他们的人一手操作的，这小子一路透着古怪。
“缺胳膊断腿啊——”冯钰皱了皱眉，李观应该把东西送到了，师姐那边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现在应该功成身退了，她点点头：“那他应该不会对师姐死缠烂打了吧，人都残废了还好意思拖累师姐吗？”
她对李观有种天生的厌恶，不是出于他的职业和人品，而是单纯对自家天仙被猪拱了的厌恶。
冯钰最希望看见的大结局就是，师姐的愿望实现了，李观英勇就义，这样她会感谢李观一辈子的，年年给他送菊花。
卫彻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能看出来冯钰在演戏，但是她对李观的恶意一点也不像演的，太真实了——真实到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她了。
他其实不了解冯钰，也不知道冯钰私底下诅咒过李观多少遍，在冯钰看来，李观就是师姐美好人生的一块绊脚石，三年前害得师姐差点没命，现在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也不知道世界上有种叫师姐控的生物。
此时另外一个师姐控正在疯狂给冯钰打电话，但是一直显示关机。
柏水沐脸色冰寒，她最近老是右眼皮跳，自从她收到那个包包后，就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她还是按照冯钰说的去做了，也成功误导了对方。
现在一切都搞定了，怎么冯钰都联系不上了？
她打电话给温辞镜，好不容易打通了，对方沉默了会儿道：“我知道了，我去找卫岐。”
柏水沐急着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师姐咱俩有家里兜着，她在帝都什么都没有，你会害死她的！”
温辞镜正躺在病床上，她的腹部还在汩汩出血，医生在给她止血。
几个警察在病房外，她几个小时前被人在住处附近捅了。
“你放心，冯钰一定不会有事。”
冯钰失踪几个小时，知道这件事的不超过五个人，或许还有只猫。
九点四十分的时候，包间门终于打开了，几个手下脸上一惊。
脸肿了一块的卫彻脸色极其难看，他手里握着还在通话的手机，对手下道：“看好她。”
他白色的衬衫还带着血，直接套上外套急匆匆走了。
剩下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刚刚老板让他们送了酒进去，他们还以为今晚可以轻松点，不会挨骂了，但是怎么好像该发生的没发生？
“谁进去看看？”有人问道，老板身上带血，那小妞还活着吗？
“可是老板没说……咳，要不让武哥去看看？”
“武哥不在！刚跟老板一起走了，老张呢，他不是去过这妞家里吗？”
“老张不行，让他去偷个东西，他回来说见鬼了，真是废物，现在估计跟外面妞搞在一起呢……”
几个人讨论半天，终于派去一个胆子大的。
这几个都是穷凶极恶背过人命的凶徒，也不是怕一个小姑娘，而是之前被老板的手段给吓到了，这妞又是藏东西又是搞事的，搞不好一开门就看见一滩肉块——
上次有个小姑娘脾气很倔，说好了价钱结果中途不配合，然后他们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都弥漫血腥味，其他人全都吐了，只有武哥皱着眉头收拾残局了。
他大着胆子进去了，鼻子使劲嗅了嗅，没什么味儿。
沙发上躺着一个雪白的倩影，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走到那具看起来跟尸体一样的女孩身边，心里叹气，这小妞据说老板花了很多心思讨好，喜欢的不得了，可惜了——
“老老实实跟了老板多好，你可是他最宝贝的那个，他气成那样都没舍得动手，喂……小妞，你还好——呃！你——”
他俯身检查冯钰的死活，忽然见那女孩眼睛一睁，然后她伸手勾住自己脖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剧痛——
然后他就被对方勒住了脖子，大阳穴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冯钰一手玻璃渣子，卫彻刚刚给她灌了杯酒，酒里面下了药，她此刻有些神智不清，动作也迟缓了很多。
她上身的衣服都被撕开了，卫彻没能得到她想知道的。
方才两个人试探半天，他终于撕破了脸皮，语气严厉：“你给柏水沐寄的包我们已经截获了，里面的东西很有意思，告诉我——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的？”
冯钰不答，他也彻底失去了耐心，把她按在沙发上，打算直接把她上了。
结果被冯钰踢中了下身，拿杯子的碎片划烂了他的脖子，他捂着脖子冷笑：“好好好——”
然后看着她在药效的作用下晕倒在沙发上。
“我真是低估你了，今天要不是让小武去，恐怕都带不回你吧？看样子你是学过的，难怪我哥说让我小心点。”
冯钰意识到酒里有药，还笑了声：“你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的什么药？一类还是二类？”
她情绪有些激动，见卫彻按着脖子止血，要不是她刚刚发晕，卫彻现在得躺在地上了，眩晕和恶心呕吐的感觉让她处于极度愤怒的情况，居然没有真的晕过去。
等卫彻止住血打算来收拾她的时候，听见她非常冷漠道：“你最好今天把我杀了，不让我一定把你亲手送进去。”
她下班直接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准备给妹儿买点新鲜的鱼。
因为单位边上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她真的没想过，居然有人敢在人流量不小的菜市场门口绑人。
“冯小姐，卫少想请你吃个饭。”一辆车突然停在她面前，彬彬有礼的司机落下车窗，非常礼貌。
冯钰感觉不妙，黑色车门从后面打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要拽她。
那人力气很大，冯钰用力一拧，也只是让他手松了一下，她只看见一双漆黑的瞳仁，就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而且对方角度选的极好，压根没人看见冯钰被绑走的情况。
醒来后，后颈痛的厉害，吊灯泛着刺眼的白光，晃的她眼睛痛。
有脚步声传来，她被一个男人扶起来，宽阔温热的怀抱，一阵热气拂过她的耳朵：“醒了？”
冯钰听出来是卫彻的声音，心里发凉：今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冰凉的手指摸过她的后颈，卫彻叹了口气：“小武太粗暴了，我让他把你带过来，他就跟绑架一样——”
冯钰心里一阵恶寒，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包间的会客厅，不知道是私人会所还是酒店，很宽敞。
“这是哪里？”冯钰皱着眉，摸了下脖子，绑她那人应该练过，留了力气不然她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酒吧，你前阵子还来这里玩过。”卫彻给她倒了杯水，他穿了身白色衬衫，黑色的领带上有暗金色的纹路，俊美到极致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妖孽。
冯钰放下半个心，不是什么荒郊野外就好，卫彻这么一说，她大概知道什么地方——好歹是公众场合，不至于横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种地方杀人。
卫彻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声：“你别板着张脸好吗，我又不是什么凶杀案主角，是手下人会错了意，他们最近太紧张了。”
他话里话外都有别的意思，不过房间内的气氛好了不少，冯钰揉着额头，不高兴道：“你找我有事不能打个电话吗，非得跟绑架一样，偶像剧看多了是吧，学人家……嘶，你这个手下——”
她一转脖子，就疼的不行，瞪了卫彻一眼。
卫彻笑眯眯靠过来，伸手欲拉下她的领子，被冯钰躲开，他只得道：“我看看，不行的话叫个医生来看看？”
冯钰心里啧了声，这人还跟她打太极呢，她试探了几句没有效果，便没好气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问出来会带来什么，冯钰很明白，只是她不得不这么继续演下去。
果然，卫彻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道：“我是真不愿意把你牵扯到这些事里面来，可是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大哥那边催的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人到了这时候还在装，冯钰心里冷笑，觉得他虚伪又恶心。
卫彻继续道：“温大小姐前阵子是不是联系过你？她有没有让你帮她做什么，我哥说有个警察来找过你。”
果然，就是因为那份样本。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是冯钰早知道有这天，早早准备好了答案：“警察？卫彻，你知道我每天要跟多少警察打交道吗？”
这句话她说的很重，也是在警告他。
卫彻往沙发里一靠，笑了声：“我当然知道，其实你也算半个警察了，话说你当初怎么没当警察？”
？这是要跟她唠家常了吗。
冯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我家老头不答应，说当警察容易出事，他就我这么一个闺女，逼着我去考了鉴定师。”
卫彻点点头，赞赏道：“叔叔有先见之明，我哥说的那个小警察，就是温大小姐看上的那个，没什么本事还当刑警，听说刚出了车祸——”
他说完就看着冯钰，看她有什么反应。
结果冯钰一点也不惊讶，也不生气：“你说那个姓李的？确实，小气吧啦了买个几万块包包还念叨了半天，师姐看上他属实瞎了眼了。”
卫彻的笑僵在脸上，冯钰最后一句话说的真心实意，见他不接话，还很有兴趣地问道：“那小子出车祸了？怎么样，人有没有事？”
按他的想法，冯钰现在应该挺担心李观的，这么问也是他预料之中。
只是她脸上的幸灾乐祸一点也不像假的。
他只好含混道：“我也不太清楚，估计要缺胳膊断腿，好像是被辆卡车撞了——”
李观伤的不轻，是他们的人一手操作的，这小子一路透着古怪。
“缺胳膊断腿啊——”冯钰皱了皱眉，李观应该把东西送到了，师姐那边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现在应该功成身退了，她点点头：“那他应该不会对师姐死缠烂打了吧，人都残废了还好意思拖累师姐吗？”
她对李观有种天生的厌恶，不是出于他的职业和人品，而是单纯对自家天仙被猪拱了的厌恶。
冯钰最希望看见的大结局就是，师姐的愿望实现了，李观英勇就义，这样她会感谢李观一辈子的，年年给他送菊花。
卫彻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能看出来冯钰在演戏，但是她对李观的恶意一点也不像演的，太真实了——真实到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她了。
他其实不了解冯钰，也不知道冯钰私底下诅咒过李观多少遍，在冯钰看来，李观就是师姐美好人生的一块绊脚石，三年前害得师姐差点没命，现在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也不知道世界上有种叫师姐控的生物。
此时另外一个师姐控正在疯狂给冯钰打电话，但是一直显示关机。
柏水沐脸色冰寒，她最近老是右眼皮跳，自从她收到那个包包后，就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她还是按照冯钰说的去做了，也成功误导了对方。
现在一切都搞定了，怎么冯钰都联系不上了？
她打电话给温辞镜，好不容易打通了，对方沉默了会儿道：“我知道了，我去找卫岐。”
柏水沐急着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师姐咱俩有家里兜着，她在帝都什么都没有，你会害死她的！”
温辞镜正躺在病床上，她的腹部还在汩汩出血，医生在给她止血。
几个警察在病房外，她几个小时前被人在住处附近捅了。
“你放心，冯钰一定不会有事。”
冯钰失踪几个小时，知道这件事的不超过五个人，或许还有只猫。
九点四十分的时候，包间门终于打开了，几个手下脸上一惊。
脸肿了一块的卫彻脸色极其难看，他手里握着还在通话的手机，对手下道：“看好她。”
他白色的衬衫还带着血，直接套上外套急匆匆走了。
剩下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刚刚老板让他们送了酒进去，他们还以为今晚可以轻松点，不会挨骂了，但是怎么好像该发生的没发生？
“谁进去看看？”有人问道，老板身上带血，那小妞还活着吗？
“可是老板没说……咳，要不让武哥去看看？”
“武哥不在！刚跟老板一起走了，老张呢，他不是去过这妞家里吗？”
“老张不行，让他去偷个东西，他回来说见鬼了，真是废物，现在估计跟外面妞搞在一起呢……”
几个人讨论半天，终于派去一个胆子大的。
这几个都是穷凶极恶背过人命的凶徒，也不是怕一个小姑娘，而是之前被老板的手段给吓到了，这妞又是藏东西又是搞事的，搞不好一开门就看见一滩肉块——
上次有个小姑娘脾气很倔，说好了价钱结果中途不配合，然后他们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都弥漫血腥味，其他人全都吐了，只有武哥皱着眉头收拾残局了。
他大着胆子进去了，鼻子使劲嗅了嗅，没什么味儿。
沙发上躺着一个雪白的倩影，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走到那具看起来跟尸体一样的女孩身边，心里叹气，这小妞据说老板花了很多心思讨好，喜欢的不得了，可惜了——
“老老实实跟了老板多好，你可是他最宝贝的那个，他气成那样都没舍得动手，喂……小妞，你还好——呃！你——”
他俯身检查冯钰的死活，忽然见那女孩眼睛一睁，然后她伸手勾住自己脖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剧痛——
然后他就被对方勒住了脖子，大阳穴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冯钰一手玻璃渣子，卫彻刚刚给她灌了杯酒，酒里面下了药，她此刻有些神智不清，动作也迟缓了很多。
她上身的衣服都被撕开了，卫彻没能得到她想知道的。
方才两个人试探半天，他终于撕破了脸皮，语气严厉：“你给柏水沐寄的包我们已经截获了，里面的东西很有意思，告诉我——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的？”
冯钰不答，他也彻底失去了耐心，把她按在沙发上，打算直接把她上了。
结果被冯钰踢中了下身，拿杯子的碎片划烂了他的脖子，他捂着脖子冷笑：“好好好——”
然后看着她在药效的作用下晕倒在沙发上。
“我真是低估你了，今天要不是让小武去，恐怕都带不回你吧？看样子你是学过的，难怪我哥说让我小心点。”
冯钰意识到酒里有药，还笑了声：“你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的什么药？一类还是二类？”
她情绪有些激动，见卫彻按着脖子止血，要不是她刚刚发晕，卫彻现在得躺在地上了，眩晕和恶心呕吐的感觉让她处于极度愤怒的情况，居然没有真的晕过去。
等卫彻止住血打算来收拾她的时候，听见她非常冷漠道：“你最好今天把我杀了，不让我一定把你亲手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