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听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深渊的故事......

    这故事传遍天下,供后世之人所了解,我记得那年我到江南去,那江南的繁华令人无法忘怀,江南富贵迷人眼又带着几分长安的盛世,路过那江南的小街道处处便可听到那个故事。

    "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兄这样一说,在下也略有耳闻"

    "听闻是当年的故事"

    "唉,本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故事,只是后来因命运所束缚,可惜了"

    说这里不由得为当年的故事所感叹可惜了那个悲惨的故事,我也听过那个故事那是一个被命运所束缚的故事,那是一个早已深陷的故事......

    都说生在最无情是帝王家,都说不如生在世家贵族一生无忧,可世人哪里知晓生在世家贵族比生在深宫中更是凄惨,都说青梅竹马是世人最为歌颂的情意,她生在世家贵族是高门嫡女,与身为皇子的他本是青梅竹马,他们原本可以过自己最美好的生活,可惜了,他们被命运所困,幼时相伴再到年少时的相恋,记得他们最青涩的那一年,他们再落日下逃跑,逃离这世俗,那一刻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多么希望他们真的可以冲破世俗,可惜了命运束缚,那个最喜欢穿红衣在月光下影舞的少女早已过去,我不由感叹他们的命运,不知为何已是好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无法忘记那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正月时初,立正人和,一换旧新,迎春,开宫门!”

    庞大的皇宫里头,铺上了厚厚的积雪,在这金碧辉煌的宫瓦上头多了几分沉稳,宫里头的阿监命人早早打扫宫中的积雪以免滑倒,宫里头的女官尚仪领着两排宫女朝着后宫的方向而去,宫女低着头手中端着丝绸跟着尚仪小碎步前行着。

    今日是迎春的新日,宫里头经历了一阵热闹后又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过路几个宫门便到了一处十分庞大辉煌的宫殿,只瞧着上头写着“凤仪宫”,此处正是当朝皇后的宫殿,皇后殿下乃是高门贵女,六宫之主统领后宫,掌后印,今日外朝进贡来上好的丝绸匹布收入国库中,陛下命人给皇后送来些。

    随着尚仪的带领下,宫女端着丝绸入工院里头,正院站着的正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林尚宫,早早便知晓尚衣局的尚仪会送丝绸前来便在殿前等待了。

    尚仪向林尚宫行礼后便由林尚宫身旁的宫女上前接过丝绸,而后尚仪便带宫女离开了,林尚宫带着丝绸入殿去,掀开帘子大殿里头十分高大,金碧辉煌,琳琅满目,殿中之物皆是不凡之物,倒叫人觉着误入了天上宫殿,穿过前殿便是后殿,此刻那磅礴的凤椅上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是当朝皇后娘娘。

    皇后殿下已过三九年华,生于高门贵族,容貌自是极好的,只瞧着娘娘头戴着沉重的凤冠却是仪态端庄大气,凤冠上的流苏丝毫不动,身着十分华丽的凤袍,精致的面容上了些妆,口脂面春,螺黛描眉,身坐着凤椅,手持着古典,一举一动皆是端庄大雅之堂,国母风范。

    皇后身旁左有宫女沏茶,右有宫女点着熏香,不远处有两位皇子在书案前认真习字看书,前殿有一位公主在玩乐,这些个都是皇后的子女,最大的便是太子元旭,其次便是三皇子墨言,前殿便是五公主永和,出自皇后嫡出便只有三皇子墨言,其次便都是先逝的章怀贵妃出自,章怀贵妃逝世便由皇后扶养,二位皇子倒也是自小懂事省心的。

    尚宫上前欠身道:“娘娘,今日尚衣局送来了外邦送来的丝绸,还请娘娘过目”。

    皇后放下手中的书,伸出手来宫女便碎步上前来弯下腰去将手中的丝绸举高于呈给皇后娘娘,皇后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丝绸认真仔细检查后点了点头道:“倒是个好东西,先收着吧!”

    “是”,尚宫正要命人将丝绸收入仓库中皇后刚拿起书又是想起了今日有客来便又叫了尚宫回来吩咐道:“今日,国公夫人同安平县主要入宫来,过不久便是安平县主的抓周礼便给县主准备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安平县主,这位县主倒是听说过听闻是镇国公的嫡女,平昌侯爵府贺氏的外孙,李墨言正好好写着太傅交由的功课但今日来客正是安平县主,李墨言到有些兴致,不过安平县主这才不过是一周岁的小女娃,他倒也不关心。

    不过才一会的功夫,外头便有人来报说是国公夫人带着安平县主来了,随机皇后便传召,陈氏静仪是皇后的表亲墨言当称一声“姨母”,只瞧见姨妈身着华府盘发束起已是妇人模样,怀里抱着小女娃正是国公的嫡女安平县主字时念,陈静仪微微欠身向皇后行礼:“给殿下请安”。

    高家便只有皇后这一个独女,自小便与陈静仪亲近,出嫁前也是疼这妹妹的,如今妹妹嫁了人今年倒是她们姐妹第一次想见,皇后亲自去扶陈静仪和声唤着她的小字:“五娘不要多礼,许久未见,莫要生疏了才是”,言罢便赐了座,怀里的时念倒是瞪着眼瞧着皇后,天真无邪的快活呀,皇后轻笑着道:“这便是时娘的四女吧!”

    “正是呢,说来也巧,四娘呀倒是乖巧的很,倒是我少了些心思”,说罢陈静仪又是叹气道:“到是四娘苦了些,这么小的年纪便失去了母亲,叫人心疼了些。”

    时念是顾家的四女,可惜生母在时念出生时便大出血逝世了,国公爷虽是悲痛欲绝但女儿尚小还需一母来顾着,便娶了陈静仪为继室,虽是继室但顾家位高权重又是四大贵族国公爷又是敬她的也不是苦了陈静仪,时念自小没了生母陈静仪心疼,便是日日细心照料着,倒叫人放心些。

    时念生母与皇后先前便是好友自然也是伤心对时念也是多加照看,提到时念生母皇后自然也是难过至极,亲自抱过时念放在膝上仔细瞧着这眉眼间跟时念生母生的极像,皇后唤来几个孩子瞧瞧,永和同时念相仿听母亲这般唤便是放下了手里头的玩物,小碎步忙跑过来了,依唯到母亲跟前瞧着母亲怀里的时念,圆圆的眼睛好瞧着时念时不时伸出手来戳着时念肉肉的小脸,许是被永和弄得不舒服稍稍瞅着眉头。

    闻道,元旭便也是放下手头上的事务上前瞧着,时念不哭不闹倒是安静的很,瞪大眼好奇的瞧着李元旭,这模样倒是可爱极了倒叫李元旭不禁伸出手来轻轻摸摸了时念的脸庞,时念被他这么一捏竟笑了,满岁的小女娃不得不让人欢喜,李元旭叫来了李墨言瞧瞧这丫头。

    李墨言自小许是随了今上的性情,十分听皇后的话,规规矩矩,从不犯错,对其他事物也是无趣,听从哥哥的话前来瞧瞧时念,那是李墨言第一次见到时念,圆圆的小脸,胖的很,像华贵妃娘娘养的兔子一般胖,眼睛像两颗圆圆的葡萄一般,头戴着虎头帽子却不太适时念这模样,李墨言到觉着,她像只猫,养的胖胖圆圆的兔子一般,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女娃日后长大了会不会像只兔子一般贪吃胡萝卜,像华贵妃娘娘养的那只兔子般贪吃。

    只不过是瞧上一眼李墨言便又回书案前看书了,皇后不由斥责李墨言小小年纪便这般寡淡,要日后不一直如此,陈静仪低笑说着三皇子年纪还小日后自然会好些,叫皇后莫要多说于他了。

    自那日之后,皇后便是时时宣着陈静仪入宫来陪陪皇后多说说话,时念自然也是要时时刻刻带着,时念算是皇后名义上的姨母了,李墨言虽是不讨厌这小女娃毕竟母亲喜欢,便随了母亲便罢,只是有好几次时念交由李墨言暂时看护,时念小小年纪便哭闹,李墨言也不知道何妨,实属为难他了。

    一来二去,相处久了,时念也就不同李墨言生疏了,反倒时时瞧着他,到不知道小女娃瞧着什么,后来到了时念的抓周礼,那日,国公府热闹非凡,贵客来来往往的这不一会顾家这大院里头险些连个落脚的地都没了。

    皇后同华贵妃带着几个皇子公主来瞧这热闹,自然李墨言也在其中,陪同母亲时便瞧见陈夫人抱着时念从外头走来,李墨言一眼便瞧见了时念,今日是时念的抓周礼,头上戴着虎头帽子,身着红裳衬得小娃子娇嫩,贵妇都聚在一处想瞧瞧安平县主抓何物,自古礼以来,娃娃抓周礼抓到何物意味着以后是何仕途,地上皆是女工,书画,萧,古琴等,皆是女子之物。

    只瞧着陈夫人小心翼翼放下时念,小女娃年纪还小走路还不稳,走两步便是跌跌撞撞,只瞧着时念巡视一周的物品,却迟迟没有抓礼,李墨言耶是好奇这小姑娘会抓何物,他倒是希望她抓诗词,这样日后入了南书院他还可以教她,时念瞧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想要的,妇人纷纷猜测县主会抓何物,自然,都是希望时念抓女工,毕竟礼仪礼规少不了,忽然间,时念看向了皇后身旁的李墨言,小脚向着皇后方向去,皇后倒也不解,只瞧着时念跌跌撞撞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李墨言。

    李墨言倒也是诧异,这小姑娘莫不是要选他,时念嘴里嘟囔着听不懂话张着手臂不稳的走向李墨言,只见越来越近之际,时念脚下一绊险些摔了李墨言忙伸出手臂抱住了时念,只瞧着小姑娘拍着手咯咯笑的开怀,李墨言正是诧异之时,堂上皆哄笑着,皆说安平县主真是给自己选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皇后也是笑的开心,华贵妃在旁笑着调侃皇后道:“安平县主真是好眼光。”

    竟还有人道叫李墨言同时念倒不如定下成就一桩美事,时念咯咯的笑着李墨言瞧着她心中也是一阵暖意,意思是说这小姑娘亲自选了他吗?他竟情不自禁低头轻笑,那日后时念是不是由他一人看护了,小女娃虽是闹腾,但若是可日日待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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