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野蛮人降临美漫初临美漫困境层出不穷拉斯玛感觉到了康斯坦丁的眼神，但却不可能通过这一个眼神就察觉到康斯坦丁的所思所想！
他只是隐约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康斯坦丁算计的一环，但他一点都不在意！
在他漫长的生命之中，被算计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第一个教会了拉斯玛小心算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莉莉丝！
当年的莉莉丝可是将所有的初代奈非天都算计的不轻！
至于康斯坦丁能不能成功的算计到他，那就要看康斯坦丁自己的本事了。
被算计了那也只能说是技不如人，得自己去找回丢失的面子！
而拉斯玛的确是十分欣赏康斯坦丁这个家伙，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成为了康斯坦丁算计的对象就恼羞成怒。
如果康斯坦丁真的将他算计了，那他大概也会感到几分欣慰吧。
虽然这种欣慰并不会妨碍他用自己的方式来找回丢失的面子。
“如果你们还是不愿意出手，那么就别怪我了！”
马萨伊尔说道，他身上的气势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这一次拉斯玛和格鲁查克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的严肃，因为他们清楚这应该就是马萨伊尔的最后通牒了！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马萨伊尔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合理”的拖延时间而已！
迪耶什的到来当然不可能大张旗鼓，此时剑拔弩张的氛围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力量都可能打破现有的怪异平衡！
谁来谁就是那个众矢之的！
成为了平衡天使之后迪耶什固然不弱，但也不可能在成为了众矢之的之后还能做出多少贡献！
迪耶什身体之中的平衡权柄根本瞒不过这些强大的家伙！
而在场的存在之中除了奈非天和那些已经逐渐连活着的价值都失去的天神之外，谁不清楚平衡权柄的力量？
巴尔虽然当年不是主要负责和伊瑟瑞尔战斗的那个家伙，但他又不是瞎子！
平衡的权柄能够呈现出的力量他早就知道了。
而迪耶什在成为了平衡天使之后也没有多少时间，理所当然的不可能在平衡权柄的使用上超越伊瑟瑞尔这个平衡大天使！
那样迪耶什来到这里的价值就会被极大的削弱！
这是马萨伊尔完全不可能接受的结果！
迪耶什在他的计划之中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打破平衡，不管是战局还是其他的博弈！
迪耶什身上可是被马萨伊尔寄与了厚望！
他也绝对不可能将迪耶什当做消耗品去使用！
高阶天堂上的天使虽然数量无尽，但是找到一个可以契合平衡权柄的家伙也需要时间！
而迪耶什本身的力量才是让他从中脱颖而出的理由！
如果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天使得到了平衡的权柄，他当然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强大起来。
但即便只是达到迪耶什之前的程度，那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而只有像是迪耶什这样原本就具备了相当程度实力的家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起到重要的作用！
高阶天堂的传奇天使数量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
但超越传奇程度的天使那就真的是为数不多了！
而能够赶得上这场风暴的天使，那就只有迪耶什一个！
马萨伊尔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才选择在这场风暴之中拖延时间，只为了让迪耶什能够赶得上这场风暴！
打破平衡这种事情，如果是在过去的话的确是无法对巴尔产生太大的影响。
至少不会让对方从强者直接变成弱者！
但是现在的巴尔身体之中可是有着三种权柄，而巴尔显然还没有完全得到这三种权柄的一切！
那么哪怕只是稍微改变了三种权柄的平衡，那也可以让巴尔在短时间内直接失去原本的力量！
到时候马萨伊尔和泰瑞尔一同出手，未必不能将巴尔直接重创！
虽然杀死巴尔的可能性也是具备的，但是这样做的风险有些太大。
但只要做到重创巴尔，那么马萨伊尔和泰瑞尔就有可能从巴尔身上将他未能完全掌握的权柄剥夺出来！
不管是知识还是恐惧，那都是可以让高阶天堂的实力再次膨胀的力量！
不过马萨伊尔倒是不打算对恐惧权柄下手，那玩意哪怕只是一瞬间成为无主之物暴露在布尔凯索的面前，那么布尔凯索都会不顾一切的抢夺！
也只有恐惧权柄被人掌握的时候，那才能够让布尔凯索感到顾忌！
马萨伊尔不打算承受这样的风险，他虽然是做好了和布尔凯索终有一战的心理准备，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单纯的实力对比就已经足够让他望而却步了，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布尔凯索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仇恨！
甚至单独对布尔凯索来讲，炸毁了亚瑞特圣山的泰瑞尔的仇恨值都比不上他！
“不要再继续和我们浪费时间了！”
巴尔忽然吼道！
“我们？”
泰瑞尔带着几分疑惑说道。
他可不知道巴尔现在还有什么盟友。
至于那些所谓的天神，在泰瑞尔的眼中根本不配让巴尔用“我们”这个词来形容！
“巴尔，收起你扰乱别人心绪的小把戏吧。
你不擅长这个，尤其是比列已经成为过去的现在，你根本没可能扰乱我的思绪。”
马萨伊尔带着几分嘲弄的说道。
他很喜欢巴尔的所作所为，因为这样他就又能够拖延一些时间了。
这边的战斗始终都没有全面爆发正是因为他不断的在调控和引导。
至于他说的话，那倒是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在永恒之战的时候，比列很少会直接现身在正面战场上，而是会选择使用自己的权柄加持在其他魔王或者魔神的身上。
这样既能够让他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之中又可以让其他的魔王说不出什么错来。
那种力量在马萨伊尔看来也是十足的麻烦。
而没有比列的帮助，巴尔想要用语言来扰乱马萨伊尔的思绪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了。
“那可太好了！”
巴尔的话带着几分笃定，这种笃定让泰瑞尔稍微有些迟疑。
马萨伊尔佯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就像是真的被巴尔的自信所影响了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演能不能迷惑暗处的人，但是巴尔既然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拖延时间的机会，马萨伊尔自然也不会直接丢到一边去！
巴尔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马萨伊尔利用了起来。
即便事后巴尔知道了这件事，大概也只是笑笑。() ()
对于恶魔来说，被马萨伊尔逗着玩了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点都不值得沮丧什么。
这是他们双方斗争之中的常态！
……
韦恩此时终于是在自己的蝙蝠洞之中见到了杜姆博士和托尼。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布我们的合作立场，我想根本就没有必要让我们专门来一趟。”
杜姆博士表现的有些冷漠，这倒是不奇怪。
在面对不那么熟悉的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表现的多么热切。
而杜姆博士是那种即便面对熟人的时候也很少会热情起来的家伙。
韦恩对杜姆博士的冷漠表现的毫不意外。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但我找来你们当然不会是为了简单的沟通一下彼此的合作意向。
对于现在的人类来说，这一切其实已经糟糕透顶了。
我们总不能因为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碍于奈非天的存在收敛了入侵的强度就认为他们一定不会孤注一掷。
事实上你我都应该清楚，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的全面入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韦恩也没有丝毫隐瞒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奈非天站在了人类这边当然是好消息，但这个消息也让人类彻底的和高阶天堂与燃烧地狱站在了对立面上。
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人类还能寄希望于高阶天堂的那些家伙就一定会对人类另眼相待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战争早就无可避免了，这种时候难道我们不该去思考如何延续？
即便是苟延残喘，那也比彻底断绝要来的好上一些。”
托尼的脸色不算好看。
他之前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将这种问题直接摆在明面上那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每一个步骤所能够带给他的都只有苦恼！
甚至可以说是被绝望的情绪所充满！
这样的生活不断的延续下去，那即便是那些强大的奈非天也不可能半点想法都没有！
悠长的绝望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心智！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大家带来希望！
不是那种奈非天所赋予的希望，而是真正掌握在人类手中的希望！”
托尼强调道。
奈非天所带来的希望必然会随着奈非天的离开而消失！
谁也不能保证奈非天就永远都会站在人类的这边！
不管是托尼还是韦恩，又或者是神盾局的那些人，他们都明白一件事！
奈非天的想法和现在人类的世界是格格不入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矛盾之处！
比如奈非天虽然并不是只有强者才享有权力，但是奈非天的眼中弱者的确是很难得到信赖！
他们那种只有强者才能牺牲的想法对于这个世界的人类来说很容易培养出一群甘心作为弱者的家伙。
在人性上人类和奈非天之间没有什么区别，而会导致这个结果的理由则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体会过燃烧地狱的可怕！
燃烧地狱因为奈非天的存在放弃对地球展开全面入侵这当然是好事，但是这也让本世界的人类对燃烧地狱的可怕和可憎了解的不够充分！
别的不说，托尼和韦恩也已经注意到了人类之中所产生的那些想法。
其中有不少人都抱着反正有奈非天存在，战斗和他们没有多少关系的想法。
在庇护之地之中这样想的人不是没有，但这种人不光数量少，甚至不会将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处传播！
而在这个世界就不是这样的！
他们很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宣扬出去，甚至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同！
说起来这种像是在哗众取宠的家伙也数量不少！
韦恩和托尼十分重视这件事，至于杜姆博士的眼中这种家伙反倒是不值一提了。
杜姆博士在处理自己国家事物的时候，那是当之无愧的独裁者！
反对他的人不会被留在拉托维利亚之中的。
但拉托维利亚终究不能代表所有的人类！
杜姆博士也不可能成为所有人类的独裁者，即便他们三个都是有成为全人类独裁者的机会和能力！
但就连远比人类强大的奈非天都没有选择用武力让所有人类都听话，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绕开奈非天去做到这种事情呢？
“没有谁能够完全掌握人的思想，行为是一定需要受到约束的，但是思想应该自由。”
托尼皱了皱眉说道。
他并不打算详细的去探索思想自由的问题，所以只是十分浅显的说了一句。
其他人也明白他这样说不是这个话题值得讨论，只是在表达现在人类的境遇有够糟糕的。
“我们总不能要求布尔凯索放开对燃烧地狱的威慑，事态一旦恶化想要重新恢复到现在的样子都会十分的艰难。”
韦恩说着自己的想法。
“也许我们能够从那些天使的身上得到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天使所掌握的知识我们应该也可以学习才是。”
杜姆博士说道。
他从跟随拉斯玛的经历之中想到了这个方法。
拉斯玛对知识可没有像是一个葛朗台，他是很愿意分享自己所掌握的知识。
只有到学习的一方暂时不适合接触某些知识的时候他才会拒绝分享，甚至还会说清楚缘由。
虽然杜姆博士不敢去想高阶天堂也能够如此的大方，但是用利益交换的方式换取一些知识应该不成问题！
而知识对于人类来说才是最具有价值的存在！
杜姆博士虽然不能做到平等的喜欢每一个人类，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否认人类的创造力！
此时拉托维利亚能够发展到这般程度，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拉托维利亚人的共同创造！
杜姆博士的确是一个毫无疑问的独裁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身边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智囊团。
“或许可行，如果高阶天堂愿意直接分享知识那自然最好，但要是需要利益交换那人类又能拿出什么呢？
别忘了高阶天堂对待人类的态度可实在是没把人类当做平等的对象。
那种傲慢他们甚至会用在奈非天的头上，我们可没资格平等合作！
即便说的时候是平等的，但是到时候只怕还是会变成他们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施舍则代表着人类没有挑选的资格！”
韦恩说道。
韦恩从来不会隐瞒自己考虑问题的时候喜欢考虑最糟糕的局面。
他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他只是隐约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康斯坦丁算计的一环，但他一点都不在意！
在他漫长的生命之中，被算计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第一个教会了拉斯玛小心算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莉莉丝！
当年的莉莉丝可是将所有的初代奈非天都算计的不轻！
至于康斯坦丁能不能成功的算计到他，那就要看康斯坦丁自己的本事了。
被算计了那也只能说是技不如人，得自己去找回丢失的面子！
而拉斯玛的确是十分欣赏康斯坦丁这个家伙，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成为了康斯坦丁算计的对象就恼羞成怒。
如果康斯坦丁真的将他算计了，那他大概也会感到几分欣慰吧。
虽然这种欣慰并不会妨碍他用自己的方式来找回丢失的面子。
“如果你们还是不愿意出手，那么就别怪我了！”
马萨伊尔说道，他身上的气势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这一次拉斯玛和格鲁查克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的严肃，因为他们清楚这应该就是马萨伊尔的最后通牒了！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马萨伊尔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合理”的拖延时间而已！
迪耶什的到来当然不可能大张旗鼓，此时剑拔弩张的氛围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力量都可能打破现有的怪异平衡！
谁来谁就是那个众矢之的！
成为了平衡天使之后迪耶什固然不弱，但也不可能在成为了众矢之的之后还能做出多少贡献！
迪耶什身体之中的平衡权柄根本瞒不过这些强大的家伙！
而在场的存在之中除了奈非天和那些已经逐渐连活着的价值都失去的天神之外，谁不清楚平衡权柄的力量？
巴尔虽然当年不是主要负责和伊瑟瑞尔战斗的那个家伙，但他又不是瞎子！
平衡的权柄能够呈现出的力量他早就知道了。
而迪耶什在成为了平衡天使之后也没有多少时间，理所当然的不可能在平衡权柄的使用上超越伊瑟瑞尔这个平衡大天使！
那样迪耶什来到这里的价值就会被极大的削弱！
这是马萨伊尔完全不可能接受的结果！
迪耶什在他的计划之中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打破平衡，不管是战局还是其他的博弈！
迪耶什身上可是被马萨伊尔寄与了厚望！
他也绝对不可能将迪耶什当做消耗品去使用！
高阶天堂上的天使虽然数量无尽，但是找到一个可以契合平衡权柄的家伙也需要时间！
而迪耶什本身的力量才是让他从中脱颖而出的理由！
如果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天使得到了平衡的权柄，他当然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强大起来。
但即便只是达到迪耶什之前的程度，那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而只有像是迪耶什这样原本就具备了相当程度实力的家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起到重要的作用！
高阶天堂的传奇天使数量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
但超越传奇程度的天使那就真的是为数不多了！
而能够赶得上这场风暴的天使，那就只有迪耶什一个！
马萨伊尔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才选择在这场风暴之中拖延时间，只为了让迪耶什能够赶得上这场风暴！
打破平衡这种事情，如果是在过去的话的确是无法对巴尔产生太大的影响。
至少不会让对方从强者直接变成弱者！
但是现在的巴尔身体之中可是有着三种权柄，而巴尔显然还没有完全得到这三种权柄的一切！
那么哪怕只是稍微改变了三种权柄的平衡，那也可以让巴尔在短时间内直接失去原本的力量！
到时候马萨伊尔和泰瑞尔一同出手，未必不能将巴尔直接重创！
虽然杀死巴尔的可能性也是具备的，但是这样做的风险有些太大。
但只要做到重创巴尔，那么马萨伊尔和泰瑞尔就有可能从巴尔身上将他未能完全掌握的权柄剥夺出来！
不管是知识还是恐惧，那都是可以让高阶天堂的实力再次膨胀的力量！
不过马萨伊尔倒是不打算对恐惧权柄下手，那玩意哪怕只是一瞬间成为无主之物暴露在布尔凯索的面前，那么布尔凯索都会不顾一切的抢夺！
也只有恐惧权柄被人掌握的时候，那才能够让布尔凯索感到顾忌！
马萨伊尔不打算承受这样的风险，他虽然是做好了和布尔凯索终有一战的心理准备，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单纯的实力对比就已经足够让他望而却步了，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布尔凯索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仇恨！
甚至单独对布尔凯索来讲，炸毁了亚瑞特圣山的泰瑞尔的仇恨值都比不上他！
“不要再继续和我们浪费时间了！”
巴尔忽然吼道！
“我们？”
泰瑞尔带着几分疑惑说道。
他可不知道巴尔现在还有什么盟友。
至于那些所谓的天神，在泰瑞尔的眼中根本不配让巴尔用“我们”这个词来形容！
“巴尔，收起你扰乱别人心绪的小把戏吧。
你不擅长这个，尤其是比列已经成为过去的现在，你根本没可能扰乱我的思绪。”
马萨伊尔带着几分嘲弄的说道。
他很喜欢巴尔的所作所为，因为这样他就又能够拖延一些时间了。
这边的战斗始终都没有全面爆发正是因为他不断的在调控和引导。
至于他说的话，那倒是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在永恒之战的时候，比列很少会直接现身在正面战场上，而是会选择使用自己的权柄加持在其他魔王或者魔神的身上。
这样既能够让他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之中又可以让其他的魔王说不出什么错来。
那种力量在马萨伊尔看来也是十足的麻烦。
而没有比列的帮助，巴尔想要用语言来扰乱马萨伊尔的思绪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了。
“那可太好了！”
巴尔的话带着几分笃定，这种笃定让泰瑞尔稍微有些迟疑。
马萨伊尔佯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就像是真的被巴尔的自信所影响了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演能不能迷惑暗处的人，但是巴尔既然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拖延时间的机会，马萨伊尔自然也不会直接丢到一边去！
巴尔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马萨伊尔利用了起来。
即便事后巴尔知道了这件事，大概也只是笑笑。() ()
对于恶魔来说，被马萨伊尔逗着玩了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点都不值得沮丧什么。
这是他们双方斗争之中的常态！
……
韦恩此时终于是在自己的蝙蝠洞之中见到了杜姆博士和托尼。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布我们的合作立场，我想根本就没有必要让我们专门来一趟。”
杜姆博士表现的有些冷漠，这倒是不奇怪。
在面对不那么熟悉的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表现的多么热切。
而杜姆博士是那种即便面对熟人的时候也很少会热情起来的家伙。
韦恩对杜姆博士的冷漠表现的毫不意外。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但我找来你们当然不会是为了简单的沟通一下彼此的合作意向。
对于现在的人类来说，这一切其实已经糟糕透顶了。
我们总不能因为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碍于奈非天的存在收敛了入侵的强度就认为他们一定不会孤注一掷。
事实上你我都应该清楚，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的全面入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韦恩也没有丝毫隐瞒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奈非天站在了人类这边当然是好消息，但这个消息也让人类彻底的和高阶天堂与燃烧地狱站在了对立面上。
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人类还能寄希望于高阶天堂的那些家伙就一定会对人类另眼相待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战争早就无可避免了，这种时候难道我们不该去思考如何延续？
即便是苟延残喘，那也比彻底断绝要来的好上一些。”
托尼的脸色不算好看。
他之前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将这种问题直接摆在明面上那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每一个步骤所能够带给他的都只有苦恼！
甚至可以说是被绝望的情绪所充满！
这样的生活不断的延续下去，那即便是那些强大的奈非天也不可能半点想法都没有！
悠长的绝望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心智！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大家带来希望！
不是那种奈非天所赋予的希望，而是真正掌握在人类手中的希望！”
托尼强调道。
奈非天所带来的希望必然会随着奈非天的离开而消失！
谁也不能保证奈非天就永远都会站在人类的这边！
不管是托尼还是韦恩，又或者是神盾局的那些人，他们都明白一件事！
奈非天的想法和现在人类的世界是格格不入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矛盾之处！
比如奈非天虽然并不是只有强者才享有权力，但是奈非天的眼中弱者的确是很难得到信赖！
他们那种只有强者才能牺牲的想法对于这个世界的人类来说很容易培养出一群甘心作为弱者的家伙。
在人性上人类和奈非天之间没有什么区别，而会导致这个结果的理由则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体会过燃烧地狱的可怕！
燃烧地狱因为奈非天的存在放弃对地球展开全面入侵这当然是好事，但是这也让本世界的人类对燃烧地狱的可怕和可憎了解的不够充分！
别的不说，托尼和韦恩也已经注意到了人类之中所产生的那些想法。
其中有不少人都抱着反正有奈非天存在，战斗和他们没有多少关系的想法。
在庇护之地之中这样想的人不是没有，但这种人不光数量少，甚至不会将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处传播！
而在这个世界就不是这样的！
他们很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宣扬出去，甚至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同！
说起来这种像是在哗众取宠的家伙也数量不少！
韦恩和托尼十分重视这件事，至于杜姆博士的眼中这种家伙反倒是不值一提了。
杜姆博士在处理自己国家事物的时候，那是当之无愧的独裁者！
反对他的人不会被留在拉托维利亚之中的。
但拉托维利亚终究不能代表所有的人类！
杜姆博士也不可能成为所有人类的独裁者，即便他们三个都是有成为全人类独裁者的机会和能力！
但就连远比人类强大的奈非天都没有选择用武力让所有人类都听话，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绕开奈非天去做到这种事情呢？
“没有谁能够完全掌握人的思想，行为是一定需要受到约束的，但是思想应该自由。”
托尼皱了皱眉说道。
他并不打算详细的去探索思想自由的问题，所以只是十分浅显的说了一句。
其他人也明白他这样说不是这个话题值得讨论，只是在表达现在人类的境遇有够糟糕的。
“我们总不能要求布尔凯索放开对燃烧地狱的威慑，事态一旦恶化想要重新恢复到现在的样子都会十分的艰难。”
韦恩说着自己的想法。
“也许我们能够从那些天使的身上得到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天使所掌握的知识我们应该也可以学习才是。”
杜姆博士说道。
他从跟随拉斯玛的经历之中想到了这个方法。
拉斯玛对知识可没有像是一个葛朗台，他是很愿意分享自己所掌握的知识。
只有到学习的一方暂时不适合接触某些知识的时候他才会拒绝分享，甚至还会说清楚缘由。
虽然杜姆博士不敢去想高阶天堂也能够如此的大方，但是用利益交换的方式换取一些知识应该不成问题！
而知识对于人类来说才是最具有价值的存在！
杜姆博士虽然不能做到平等的喜欢每一个人类，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否认人类的创造力！
此时拉托维利亚能够发展到这般程度，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拉托维利亚人的共同创造！
杜姆博士的确是一个毫无疑问的独裁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身边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智囊团。
“或许可行，如果高阶天堂愿意直接分享知识那自然最好，但要是需要利益交换那人类又能拿出什么呢？
别忘了高阶天堂对待人类的态度可实在是没把人类当做平等的对象。
那种傲慢他们甚至会用在奈非天的头上，我们可没资格平等合作！
即便说的时候是平等的，但是到时候只怕还是会变成他们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施舍则代表着人类没有挑选的资格！”
韦恩说道。
韦恩从来不会隐瞒自己考虑问题的时候喜欢考虑最糟糕的局面。
他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