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野蛮人降临美漫初临美漫尼克福瑞的眼界尼克福瑞意味深长的看了韦恩一眼之后才缓缓的开口。
“纳摩不愿意用亚特兰蒂斯的未来去赌这一把，他认为在更加广袤的大海之中亚特兰蒂斯人能够活的更好。
毕竟直到现在为止，恶魔之中还没有出现任何水生的物种。
还有，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已经摧毁了不少的文明。”
尼克福瑞用简单陈述的语气说道，显然他对纳摩的说法并不认可！
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已经摧毁了不少的文明，其中可不是没有以水为主体的文明！
但就是这样的文明也没能在燃烧地狱的攻势之下存活下去！
韦恩立刻就就明白了，这是尼克福瑞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纳摩。
虽然韦恩不知道尼克福瑞打算捏着这个情报做什么，但他不会怀疑尼克福瑞对人类的忠诚！
“我会把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的战果告诉亚瑟的。”
韦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尼克福瑞的表情。
尼克福瑞要是不希望亚特兰蒂斯人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一定会有所表示。
但尼克福瑞没有任何的表情！
韦恩明白，这就是尼克福瑞想要的结果！
这个消息由韦恩告诉亚瑟，那么对亚特兰蒂斯人的恩情就落在了韦恩的头上！
韦恩虽然不知道尼克福瑞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但是他也不会大煞风景的直接拒绝！
他只会怀疑尼克福瑞是不是要用这点好处和他之间做出什么利益交换。
“我需要更准确的燃烧地狱的行动情报，当然不是关于巴尔那个魔神的，而是大量恶魔行动的情报！”
尼克福瑞没有让韦恩继续为难下去，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这个要求说的理直气壮，就好像是笃定韦恩一定可以收集到这方面的情报一样！
这样的表现让韦恩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可以做到这点，虽然之前人类和燃烧地狱之间的传送通道被打碎了。
但韦恩和托尼并不是毫无收获！
他们已经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只要他们愿意的话，随时可以重新打开一个与燃烧地狱联通的传送门！
并且借助科技的手段来长时间的维持传送门的稳固！
只要不是被暴力击溃，传送门的稳固还是有保障的。
“正义联盟不是我的一言堂，我之后会和他们说起清扫一片区域出来修建战争要塞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代表自己为这件事提供帮助。”
韦恩说道。
他这是打算结束这一场对话了！
这场对话之中的收获已经不少，而且尼克福瑞看起来也没有完全的锁定修建要塞的区域。
这方面的事情韦恩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韦恩集团是一个庞然大物没错，但是关于城市规划这种事情韦恩集团也没有几个这方面的顶尖专家。
难道还能指望韦恩集团这个连哥谭市的一切都无法改变的集团去谋画新建城市的事情吗？
尼克福瑞虽然明白哥谭市的混乱不能完全的怪罪于韦恩集团的不作为，但韦恩集团明明是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去尝试解决问题的。
尼克福瑞承认蝙蝠侠是个伟大的超级英雄，但在将韦恩和蝙蝠侠的身份重合之后就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了。
韦恩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像是一个有钱人的处理方式！
他就算是直接拿出钱去雇佣佣兵去抓捕罪犯效率都要比他亲自出手来的快……
佣兵之中也不是没有高手的，像是血腥运动和死亡射手还有和平使者这种家伙，他们绝对不会拒绝韦恩所提供的丰富报酬。
“我希望正义联盟商讨出结果之后能够尽早告诉我一声。”
尼克福瑞说道。
在隐藏内心想法这件事上不会有几个人比尼克福瑞更加专业了！
“当然，我们会在得出结论之后第一时间告诉神盾局。”
韦恩说道。
他说的是“告诉神盾局”而不是“告诉尼克福瑞”，显然这也是在试探这个计划是不是神盾局共同认可的！
和尼克福瑞合作不是什么问题，和神盾局合作更是十分的正常。
但是和其中的一方合作却又得瞒着另外一方，那就只能代表着麻烦了！
韦恩不喜欢这种麻烦，即便他有能力处理麻烦也是一样。
能够做到和愿意做之间可是存在不小的差距。
“我没意见。”
尼克福瑞表态道。
他理解韦恩的言外之意，所以他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这也是告诉韦恩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一次很单纯的就是人类高层们认可了这个计划。
并不像是尼克福瑞偷偷摸摸的修建安全屋一样是私人行为。
“关于风暴的事情，神盾局有做准备吗？”
韦恩问了一句。
之前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结果，那么关于风暴的事情就成为了韦恩最关注的事情了。
那场风暴所产生的影响虽然还没有扩散开，但并不代表那些影响就不复存在！
韦恩想要知道尼克福瑞为代表的人类高层的想法，也想要知道他们为此做了什么准备！
“所有的核武器已经时刻准备激发了，至于发射按钮被放在了维拉和神奇女侠的看护之下。
如果有恶魔打算用核武器做些什么的话，两位强大的奈非天至少可以直接毁掉发射的按钮。
所以不用担心核武器会落在自己人的头上。”
尼克福瑞说道。
这是真正玉石俱焚的手段，如果风暴之中传来了最糟糕的消息，那么人类就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终结一切！
显然，尼克福瑞说服其他的人类高层同意这个计划并不容易。
同归于尽这种选择对于两个种族来说是十分难以做出的！
那是舍弃了延续的希望，甚至以自毁作为前提的选择！
只要有任何能够延续下去的希望，他们都不应该作出这样的选择！
不过考虑到这是尼克福瑞说的话，韦恩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尼克福瑞要比大多数地球人更清楚人类文明的弱小，和宇宙之中的那些强大文明比较，地球人的确不算强大！
“我欣赏你们的决意，但这显然不是全部，不过无所谓了。”
韦恩明白这不是计划的全部，但他只要知道人类有这份不妥协的决绝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更完全的情报，对于现在的韦恩来说也没有什么价值，甚至不值得他去思考什么！() ()
韦恩忽然就想起了永不妥协的罗夏，那个更在意正确与否却不愿意为“更有利”而妥协的家伙。
韦恩的思绪不由得开始转向了罗夏的情况！
罗夏可是布尔凯索选择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已经足够特殊了！
甚至可以说是在所有野蛮人之中，罗夏的身份都是十分特殊的那个！
而韦恩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罗夏的消息了。
“那我先走一步，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开个传送门送我回神盾局？”
尼克福瑞开口打断了韦恩的思考。
这地方距离神盾局还是有点路程的，虽然坐飞机的话也不算远。
但是比起直接可以抵达的传送门来说还是不够方便。
回过神之后的韦恩直接扯开了一个传送门，看着尼克福瑞走了回去。
隔着传送门韦恩察觉到了几分那位吴凤姬的气息，不由得心中开始考虑这是不是尼克福瑞有意为之。
韦恩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在遇见强者之后他一定会考虑对方失控成为敌人的可能。
尼克福瑞是不是打算借助他的手去布置对付吴凤姬的手段？
韦恩摇了摇头，他明白不管尼克福瑞是不是有意如此他都会这样做。
【还是入套了。】
韦恩心中暗暗想着。
不过意外的他的心情还算不错，这也代表着他被信赖了。
这样的滋味的确是挺不错的。
……
吴凤姬这边并不是独自一人在等待尼克福瑞，她的身边就是丹尼兰德。
丹尼兰德的状态不算太好，身上有种无法掩饰的疲惫感！
这段时间之中丹尼兰德已经完成了前三次的试炼，虽然战斗的时候他总是会被吴凤姬为他所挑选的对手狠狠的教训，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丹尼兰德也有了几分长进。
只不过丹尼兰德并不是什么恢复力惊人的类型，他现在身上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伤势。
所以吴凤姬才会带着他回到神盾局这边来休整，正好吴凤姬这边也有事情要和尼克福瑞讨论。
“吴凤姬女士，你应该隔着传送门也感知到了韦恩的气息。
虽然我不想这样说，但是现在人类的中坚力量基本都是韦恩那样的奈非天。
他们的立场当然会靠近人类一些，但是也否认不了他们是奈非天的事实。”
尼克福瑞对着吴凤姬说道。
尼克福瑞和韦恩相似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在提防别人这件事上简直是如出一辙。
“那位韦恩先生的实力我了解过了，如果是在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出现之前的地球，他完全可以胜任守护神的角色。
只可惜现在这个世界的变化有些太快了而已。”
吴凤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态度显得过于随意了一些，就好像这件事他完全没有放在欣赏一样。
尼克福瑞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吴凤姬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
“别担心，在我看来那些奈非天对人类可没有什么敌意。
虽然我不敢保证强大的存在都一定是什么正义的英雄形象，但是能够具备强大实力的家伙必然有自己不会违背的底线。
而奈非天之中的那些强者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
吴凤姬多说了两句，就像是担心尼克福瑞误解了她的意思一样。
“你明知道我是做不到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的，在我看来我最能信任的存在也只是最无奈之下的一种选择而已。”
尼克福瑞此时倒是显得格外的坦率，他十分诚恳的对吴凤姬说着自己的想法。
一边的丹尼兰德此时对这两个人的谈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还在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之中的铁拳之力上。
按照吴凤姬的教导，身躯在越是配备的时候灵魂就越容易被感知到。
而想要使用出更强大的铁拳之力，那和掌握自己灵魂的力量密不可分！
只是吴凤姬即便是这样说了，丹尼兰德也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就完成这个过程，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说不上好。
丹尼兰德越发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和脆弱，好在吴凤姬总是能够在合适的时候给予他几分鼓励。
不然丹尼兰德可能就要面对信念的破而后立了。
破而后立不算坏事，但问题是丹尼兰德到底能不能重新振奋起来才是问题所在。
丹尼兰德不愿意说谎，他其实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面对所有艰难险阻都可以一往无前的家伙。
想来吴凤姬大概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会用稍微急躁一些的方式来培养丹尼兰德。
人类需要更多的强者，甚至人类的高层已经开始对那些曾经翻下错误的强大家伙作出让步了。
秩序和种族的延续之间作出选择，其实也没有那么艰难。
“尼克福瑞，凡事尽力而为并不是要赋予你们压力。
而是在告诉你们只要为了信念付出了一切之后不管面对什么结果都已经算得上值得！”
吴凤姬说道。
她明知道自己即便是这样说也改变不了尼克福瑞的想法，但她还是想要尝试一下。
尼克福瑞这个家伙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只不过这件好事之中也夹杂着一些麻烦而已。
人类愿意给尼克福瑞机会，而尼克福瑞也很少会辜负人类的希望！
这家伙除了掌控欲强大的让人有些恶心之外，机会是挑不出其他的什么毛病了。
“我可无法真正做到内心的平静，因为在绝望之中其实也终究是能够看到几分生路的。
如果失败了，我要是幸存下来只会有更多的悔恨情绪从心中迸发出来。”
尼克福瑞还是那张严肃的脸，但声音之中已经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特工的一生要经过多少次失败才能够成熟？
这个问题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大概会有完全不同的答案。
神盾局的特工有不少，要说他们完全没有后悔过踏足特工的世界那才是说大话。
悔恨是一个正常人必然具备的情感，只是被悔恨这种情感吞噬的结局也十分糟糕而已。
“吴凤姬女士，接下来就靠你了。
你的战场和我的战场可不在一个地方，希望你能够一切顺利。”
尼克福瑞有些仓促的说道，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离开了这边。
吴凤姬还有要做的事情，而丹尼兰德也需要时间修养伤势，并且吸收之前战斗的经验！
尼克福瑞不敢说吴凤姬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风险，但至少这一切不会太过于糟糕才是。
“纳摩不愿意用亚特兰蒂斯的未来去赌这一把，他认为在更加广袤的大海之中亚特兰蒂斯人能够活的更好。
毕竟直到现在为止，恶魔之中还没有出现任何水生的物种。
还有，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已经摧毁了不少的文明。”
尼克福瑞用简单陈述的语气说道，显然他对纳摩的说法并不认可！
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已经摧毁了不少的文明，其中可不是没有以水为主体的文明！
但就是这样的文明也没能在燃烧地狱的攻势之下存活下去！
韦恩立刻就就明白了，这是尼克福瑞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纳摩。
虽然韦恩不知道尼克福瑞打算捏着这个情报做什么，但他不会怀疑尼克福瑞对人类的忠诚！
“我会把燃烧地狱在宇宙之中的战果告诉亚瑟的。”
韦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尼克福瑞的表情。
尼克福瑞要是不希望亚特兰蒂斯人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一定会有所表示。
但尼克福瑞没有任何的表情！
韦恩明白，这就是尼克福瑞想要的结果！
这个消息由韦恩告诉亚瑟，那么对亚特兰蒂斯人的恩情就落在了韦恩的头上！
韦恩虽然不知道尼克福瑞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但是他也不会大煞风景的直接拒绝！
他只会怀疑尼克福瑞是不是要用这点好处和他之间做出什么利益交换。
“我需要更准确的燃烧地狱的行动情报，当然不是关于巴尔那个魔神的，而是大量恶魔行动的情报！”
尼克福瑞没有让韦恩继续为难下去，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这个要求说的理直气壮，就好像是笃定韦恩一定可以收集到这方面的情报一样！
这样的表现让韦恩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可以做到这点，虽然之前人类和燃烧地狱之间的传送通道被打碎了。
但韦恩和托尼并不是毫无收获！
他们已经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只要他们愿意的话，随时可以重新打开一个与燃烧地狱联通的传送门！
并且借助科技的手段来长时间的维持传送门的稳固！
只要不是被暴力击溃，传送门的稳固还是有保障的。
“正义联盟不是我的一言堂，我之后会和他们说起清扫一片区域出来修建战争要塞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代表自己为这件事提供帮助。”
韦恩说道。
他这是打算结束这一场对话了！
这场对话之中的收获已经不少，而且尼克福瑞看起来也没有完全的锁定修建要塞的区域。
这方面的事情韦恩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韦恩集团是一个庞然大物没错，但是关于城市规划这种事情韦恩集团也没有几个这方面的顶尖专家。
难道还能指望韦恩集团这个连哥谭市的一切都无法改变的集团去谋画新建城市的事情吗？
尼克福瑞虽然明白哥谭市的混乱不能完全的怪罪于韦恩集团的不作为，但韦恩集团明明是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去尝试解决问题的。
尼克福瑞承认蝙蝠侠是个伟大的超级英雄，但在将韦恩和蝙蝠侠的身份重合之后就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了。
韦恩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像是一个有钱人的处理方式！
他就算是直接拿出钱去雇佣佣兵去抓捕罪犯效率都要比他亲自出手来的快……
佣兵之中也不是没有高手的，像是血腥运动和死亡射手还有和平使者这种家伙，他们绝对不会拒绝韦恩所提供的丰富报酬。
“我希望正义联盟商讨出结果之后能够尽早告诉我一声。”
尼克福瑞说道。
在隐藏内心想法这件事上不会有几个人比尼克福瑞更加专业了！
“当然，我们会在得出结论之后第一时间告诉神盾局。”
韦恩说道。
他说的是“告诉神盾局”而不是“告诉尼克福瑞”，显然这也是在试探这个计划是不是神盾局共同认可的！
和尼克福瑞合作不是什么问题，和神盾局合作更是十分的正常。
但是和其中的一方合作却又得瞒着另外一方，那就只能代表着麻烦了！
韦恩不喜欢这种麻烦，即便他有能力处理麻烦也是一样。
能够做到和愿意做之间可是存在不小的差距。
“我没意见。”
尼克福瑞表态道。
他理解韦恩的言外之意，所以他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这也是告诉韦恩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一次很单纯的就是人类高层们认可了这个计划。
并不像是尼克福瑞偷偷摸摸的修建安全屋一样是私人行为。
“关于风暴的事情，神盾局有做准备吗？”
韦恩问了一句。
之前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结果，那么关于风暴的事情就成为了韦恩最关注的事情了。
那场风暴所产生的影响虽然还没有扩散开，但并不代表那些影响就不复存在！
韦恩想要知道尼克福瑞为代表的人类高层的想法，也想要知道他们为此做了什么准备！
“所有的核武器已经时刻准备激发了，至于发射按钮被放在了维拉和神奇女侠的看护之下。
如果有恶魔打算用核武器做些什么的话，两位强大的奈非天至少可以直接毁掉发射的按钮。
所以不用担心核武器会落在自己人的头上。”
尼克福瑞说道。
这是真正玉石俱焚的手段，如果风暴之中传来了最糟糕的消息，那么人类就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终结一切！
显然，尼克福瑞说服其他的人类高层同意这个计划并不容易。
同归于尽这种选择对于两个种族来说是十分难以做出的！
那是舍弃了延续的希望，甚至以自毁作为前提的选择！
只要有任何能够延续下去的希望，他们都不应该作出这样的选择！
不过考虑到这是尼克福瑞说的话，韦恩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尼克福瑞要比大多数地球人更清楚人类文明的弱小，和宇宙之中的那些强大文明比较，地球人的确不算强大！
“我欣赏你们的决意，但这显然不是全部，不过无所谓了。”
韦恩明白这不是计划的全部，但他只要知道人类有这份不妥协的决绝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更完全的情报，对于现在的韦恩来说也没有什么价值，甚至不值得他去思考什么！() ()
韦恩忽然就想起了永不妥协的罗夏，那个更在意正确与否却不愿意为“更有利”而妥协的家伙。
韦恩的思绪不由得开始转向了罗夏的情况！
罗夏可是布尔凯索选择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已经足够特殊了！
甚至可以说是在所有野蛮人之中，罗夏的身份都是十分特殊的那个！
而韦恩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罗夏的消息了。
“那我先走一步，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开个传送门送我回神盾局？”
尼克福瑞开口打断了韦恩的思考。
这地方距离神盾局还是有点路程的，虽然坐飞机的话也不算远。
但是比起直接可以抵达的传送门来说还是不够方便。
回过神之后的韦恩直接扯开了一个传送门，看着尼克福瑞走了回去。
隔着传送门韦恩察觉到了几分那位吴凤姬的气息，不由得心中开始考虑这是不是尼克福瑞有意为之。
韦恩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在遇见强者之后他一定会考虑对方失控成为敌人的可能。
尼克福瑞是不是打算借助他的手去布置对付吴凤姬的手段？
韦恩摇了摇头，他明白不管尼克福瑞是不是有意如此他都会这样做。
【还是入套了。】
韦恩心中暗暗想着。
不过意外的他的心情还算不错，这也代表着他被信赖了。
这样的滋味的确是挺不错的。
……
吴凤姬这边并不是独自一人在等待尼克福瑞，她的身边就是丹尼兰德。
丹尼兰德的状态不算太好，身上有种无法掩饰的疲惫感！
这段时间之中丹尼兰德已经完成了前三次的试炼，虽然战斗的时候他总是会被吴凤姬为他所挑选的对手狠狠的教训，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丹尼兰德也有了几分长进。
只不过丹尼兰德并不是什么恢复力惊人的类型，他现在身上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伤势。
所以吴凤姬才会带着他回到神盾局这边来休整，正好吴凤姬这边也有事情要和尼克福瑞讨论。
“吴凤姬女士，你应该隔着传送门也感知到了韦恩的气息。
虽然我不想这样说，但是现在人类的中坚力量基本都是韦恩那样的奈非天。
他们的立场当然会靠近人类一些，但是也否认不了他们是奈非天的事实。”
尼克福瑞对着吴凤姬说道。
尼克福瑞和韦恩相似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在提防别人这件事上简直是如出一辙。
“那位韦恩先生的实力我了解过了，如果是在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出现之前的地球，他完全可以胜任守护神的角色。
只可惜现在这个世界的变化有些太快了而已。”
吴凤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态度显得过于随意了一些，就好像这件事他完全没有放在欣赏一样。
尼克福瑞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吴凤姬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
“别担心，在我看来那些奈非天对人类可没有什么敌意。
虽然我不敢保证强大的存在都一定是什么正义的英雄形象，但是能够具备强大实力的家伙必然有自己不会违背的底线。
而奈非天之中的那些强者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
吴凤姬多说了两句，就像是担心尼克福瑞误解了她的意思一样。
“你明知道我是做不到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的，在我看来我最能信任的存在也只是最无奈之下的一种选择而已。”
尼克福瑞此时倒是显得格外的坦率，他十分诚恳的对吴凤姬说着自己的想法。
一边的丹尼兰德此时对这两个人的谈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还在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之中的铁拳之力上。
按照吴凤姬的教导，身躯在越是配备的时候灵魂就越容易被感知到。
而想要使用出更强大的铁拳之力，那和掌握自己灵魂的力量密不可分！
只是吴凤姬即便是这样说了，丹尼兰德也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就完成这个过程，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说不上好。
丹尼兰德越发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和脆弱，好在吴凤姬总是能够在合适的时候给予他几分鼓励。
不然丹尼兰德可能就要面对信念的破而后立了。
破而后立不算坏事，但问题是丹尼兰德到底能不能重新振奋起来才是问题所在。
丹尼兰德不愿意说谎，他其实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面对所有艰难险阻都可以一往无前的家伙。
想来吴凤姬大概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会用稍微急躁一些的方式来培养丹尼兰德。
人类需要更多的强者，甚至人类的高层已经开始对那些曾经翻下错误的强大家伙作出让步了。
秩序和种族的延续之间作出选择，其实也没有那么艰难。
“尼克福瑞，凡事尽力而为并不是要赋予你们压力。
而是在告诉你们只要为了信念付出了一切之后不管面对什么结果都已经算得上值得！”
吴凤姬说道。
她明知道自己即便是这样说也改变不了尼克福瑞的想法，但她还是想要尝试一下。
尼克福瑞这个家伙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只不过这件好事之中也夹杂着一些麻烦而已。
人类愿意给尼克福瑞机会，而尼克福瑞也很少会辜负人类的希望！
这家伙除了掌控欲强大的让人有些恶心之外，机会是挑不出其他的什么毛病了。
“我可无法真正做到内心的平静，因为在绝望之中其实也终究是能够看到几分生路的。
如果失败了，我要是幸存下来只会有更多的悔恨情绪从心中迸发出来。”
尼克福瑞还是那张严肃的脸，但声音之中已经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特工的一生要经过多少次失败才能够成熟？
这个问题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大概会有完全不同的答案。
神盾局的特工有不少，要说他们完全没有后悔过踏足特工的世界那才是说大话。
悔恨是一个正常人必然具备的情感，只是被悔恨这种情感吞噬的结局也十分糟糕而已。
“吴凤姬女士，接下来就靠你了。
你的战场和我的战场可不在一个地方，希望你能够一切顺利。”
尼克福瑞有些仓促的说道，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离开了这边。
吴凤姬还有要做的事情，而丹尼兰德也需要时间修养伤势，并且吸收之前战斗的经验！
尼克福瑞不敢说吴凤姬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风险，但至少这一切不会太过于糟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