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野蛮人降临美漫初临美漫马萨伊尔的丢人瞬间对于布尔凯索来说，奈非天一方的任何战斗力都是弥足珍贵的。
倒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才会显得他们珍贵，而是十分简单的布尔凯索个人很珍惜这些英雄的存在。
如果布尔凯索愿意彻底的舍弃作为人类的那些情感，那么在实现他目标的道路上倒是可以简单许多。
只是布尔凯索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就此留下了什么破绽成为之后被腐化的诱因。
更多是还是因为布尔凯索对自己人类身份的认可！
他不否认在舍弃一些东西的时候可以更好去实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那样做了之后却又不像是一个人类会作出的选择。
不管是见过了多少悲剧在眼前发生，不管有多少的愤怒在悲痛之中不断爆发，布尔凯索始终都认为自己不能舍弃“人类”的底线。
即便是说的再现实一些，舍弃了自己曾经珍视的东西之后腐化成为恶魔的概率也会极大的增加。
从来都不是只有大天使在担心奈非天的那颗凡人之心的变化。
奈非天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存在这样一个可以被利用的缺点。
布尔凯索不知道腐化成为恶魔之后的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一开始的打算，但以他所见过的所有恶魔作为标本，布尔凯索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结论！
成为恶魔之后心智是一定会受到影响的。
即便布尔凯索自认为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燃烧地狱本身能够轻易动摇也是一样。
他不敢赌这个结果。
不然的话直接腐化成为恶魔领导那无穷无尽的恶魔去实现自己的目标毫无疑问是个更简单的办法。
“我会去看看的，只是我认为我的出现很可能会导致他们的死亡。”
布尔凯索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尹娜无法否认。
布尔凯索的存在本身就不是秘密，而一个能够牵制两个传奇武僧的恶魔绝对不可能对布尔凯索毫无了解。
尹娜甚至认为这个恶魔应该是什么古老的家伙，就像是在真正站在奈非天面前之前只是停留在传说层面上的维帝恩和拉卡诺斯一样。
燃烧地狱存在的岁月太过于悠久了，其中不管是冒出什么奇怪的家伙似乎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也许只是一个在过去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恶魔终于找到了一个趁势而起的机会？
“但是让更多的战斗力抵达那边也未必能够改变局面，而舍弃乌莲娜和克雷格也不是正确的抉择。”
尹娜叹了口气。
她明白布尔凯索的意思。
以敌人至少是一个魔王作为假设，那么有实力去尝试解决问题的奈非天就那么几个了。
一个是她，另外则是李敏和纳兹波，又或者是从一开始就被布尔凯索藏起来的桑娅。
李敏已经和布尔凯索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现在的实力是否还能够与布尔凯索保持一致那是一个谜题。
就像是李敏的天赋始终是个谜题一样。
但尹娜认为一个人不断天赋如何的惊人，那也应该是存在一个极限的。
而眼前的布尔凯索身躯之中已经蕴含了太多权柄，这些权柄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鸿沟。
“我不看好李敏现在还能阻止你。”
尹娜忽然说道。
布尔凯索看了看尹娜，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对尹娜说出一些自己的打算。
这种考虑没有持续多久，布尔凯索就作出了决定。
“哈洛加斯圣山上的破坏权柄和奥莉尔就是留给李敏追赶我的手段。
当然，反过来说也是一样。”
布尔凯索说道。
布尔凯索的说辞很容易让尹娜就联想到了作为生命权柄化身的克雷格，她本来想问克雷格是不是也属于留给李敏的力量之一。
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布尔凯索不会用一个英雄的生命作为代价的，布尔凯索向来不喜欢让别人为自己付出代价。
这种仁慈或许在有些时候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但是不得不承认布尔凯索的态度影响了大多数奈非天的态度。
如果弱者支付代价去换取更大的收益成为了一种惯例，那么可悲的事情就会立刻降临在奈非天的身上。
就好像底线一旦被打破，那么再次打破底线就变得轻易了许多一样。
布尔凯索的仁慈可以说是维护了奈非天们的底线，而那些想要突破这个底线的家伙就不得不去考虑布尔凯索的态度。
这是最强者最常见的作用，他们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可以影响一个群体。
“所以你打算让谁去支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祖之灵之中有影响战局力量的可没有几个。
尤其是现在。”
尹娜问道。
尹娜选择相信布尔凯索，虽然这种相信来的有些突然。
但是相信布尔凯索决定的人可从来没有失望过。
布尔凯索说到做到，这都快成为奈非天们的共识了。而且尹娜也不是不认识乌迪西安，最多只是没有当面交流过而已。
乌迪西安活跃的年代他身边又不是没有武僧。
“马萨伊尔翻身的概率已经很低了，或许桑娅可以暂时的从领域之中抽出一点时间。”
布尔凯索说道。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布尔凯索还轻蔑的甩了甩手里边的马萨伊尔。
现在的马萨伊尔看上去可是比一开始的样子狼狈的太多，甚至狼狈的让尹娜都差点忘了这家伙是大天使之中最危险的一个。
“桑娅……那应该足够了。”
尹娜欲言又止。
她还是认可了布尔凯索的决断。
“我知道你担心人类那边的态度，虽然那位吴凤姬的确是更适合去处理这种事情。
但是那位吴凤姬还做不到对我们毫无怀疑。”
布尔凯索空着的手摆了摆，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一样。
他当然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站在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对立面上的存在都能够同心协力。
但是如果彼此的位置更换一下，奈非天大概也是做不到无条件去相信外来者的。
尤其是他们遭遇的这些威胁和外来者们可是关系紧密。
“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那个奥莉尔留在哈洛加斯真的不会成为隐患吗？”
尹娜提出了两个问题。
她一开始就很在意这件事，只是这一次才找到了机会和布尔凯索讨论一下。
“我去一趟高阶天堂，局面的失控和高阶天堂之间关系可不菲。
我去让他们额外出点力气应该没有谁会站出来反对。”() ()
布尔凯索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现在勉强算是有实力反对的家伙还在昏厥之中，而地位上可以反对的奥莉尔似乎不会插手这件事。
至少布尔凯索看不到奥莉尔插手的理由。
至于奥莉尔在哈洛加斯圣山上的威胁，这一点布尔凯索倒不会否认。
只是他也不是没有做任何的准备，最多不过是这个准备显得有那么一些不道德而已。
因普锐斯虽然是活下来了，但也只是一个因普锐斯而不是一个勇气大天使。
加上奥莉尔腹中的那个孩子存在，奥莉尔大概也不会带着身孕去加入战斗。
奥莉尔才是大天使之中拥有最多爱的那个，或者说她本身就更像是一个“母亲”的形象。
而现在她更是真正成为了一个母亲。
当然，对奥莉尔的限制也不光是寄托在她的善良之上，这种做法实在是不负责任了一些。
布尔凯索要求三先祖不得离开哈洛加斯圣山本身就是一种对奥莉尔的限制了。
虽然三先祖已经更换过一个人选，但是三先祖这个概念本身就足够强大。
如果是原本的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三人组，他们三个加起来即便无法保证胜利那也能够坚持足够的时间。
再加上哈洛加斯圣山之中的底蕴，只是限制奥莉尔还是能够做到的。
现在的哈洛加斯圣山上还有长老团秘传的防御魔法，而且哈洛加斯圣山半山腰上的阿斯嘉德人。
还有已经修建好的天空寺院。
这些战斗力加起来暂时接替一下三先祖的防线也问题不大。
“我更担心是那个永恒，那家伙之前可没有在我们的面前现身过。
最多不过是借助了死亡来传递他愿意合作的态度而已。
但那种愿意合作之中到底有多少真心谁也不能保证。”
布尔凯索忽然说起了永恒，这家伙只是在最开始双方商谈的时候借助死亡传达了一下自己同意的态度。
从那之后布尔凯索即便是先后解决了湮灭和无限，永恒都没有再站出来说些什么。
布尔凯索还不至于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给忘在一边。
“布尔凯索，你的归来让防线重新稳固了下来。
这边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去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乔汉娜骑在天神战马上十分自信的喊道。
她身上可没有看到多少来自恶魔的血迹，甚至全身上下都显得光鲜亮丽。
圣教军在形象上那的确是有种惊人的美感。
庄严又圣洁，坚固又顽强。
布尔凯索闻言点了点头，尹娜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但也选择了闭嘴。
乔汉娜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这场对话应该结束了，布尔凯索已经点头，那么她在开口反倒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此时一个借助科技力量的传送门也被打开。
这个科技力量打开的传送门上依稀可以看出一些至尊法师一脉的法术痕迹。
这显然是托尼的手笔。
传送门的对面韦恩和托尼一马当先，他们身后则是正义联盟的成员们。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拖拽着一些机械，显然这就是人类一方支援防线的力量了。
“布尔凯索，我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你。”
韦恩笑着打了个招呼，但立刻就被那惨烈的战场状况给惊愕了一瞬。
这在这段时间里边，死在尹娜和乔汉娜手中的恶魔早就不计其数。
甚至地面上现在还有大量的血浆和碎肉在流淌着。
韦恩他们的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甚至连小腿的一半都被血肉给淹没了。
这还只是恶魔的血肉！
除了那些有血肉的恶魔之外，还有大量的金属恶魔和石头恶魔被击杀。
只是那些恶魔的残骸比起这惊人的血肉在视觉效果上稍微有些逊色而已。
“布尔凯索，你手里边提着的家伙是谁？”
托尼穿着自己的战衣走了出来，他在战衣之中倒是没有被血腥气给影响到。
只是一个空气净化系统，他的战衣上当然是有这种东西的。
随着托尼的开口，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布尔凯索的手上。
他们倒不是没人见过马萨伊尔，只是现在的马萨伊尔面朝下被提着脚踝。
身上那大天使常穿的长袍也已经破破烂烂布满了战斗的痕迹。
托尼他们可以从布尔凯索提着这个家伙的样子上判断出这家伙不是什么伙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联想到这就是马萨伊尔。
“马萨伊尔。”
布尔凯索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他倒是不介意和别人聊天，人类交朋友又不是非得去看实力是不是对等。
至少对于野蛮人来说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只要顺眼就行。
“原来是马萨伊尔，这名字我好像听过。”
托尼还没反应过来，他开口不过是随便找个话题而已。
他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布尔凯索了，布尔凯索虽然对他没怎么关注，但是托尼可没有忘记布尔凯索一开始给他提供了多少帮助。
至少说是一声朋友也没有什么问题。
“马萨伊尔！”
海王亚瑟提着自己的三叉戟一脸震惊的重复道。
他可是不止一次听到马萨伊尔这个智慧大天使的名字了，尤其是在他们去尝试了解奈非天的时候，马萨伊尔这个名字的每一次出现几乎都代表着一场惊人的阴谋。
“马萨伊尔大天使被击溃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很重要。”
韦恩的表情立刻就严肃了起来，他甚至强调了一下“大天使”这个词提醒托尼。
“我记得这家伙一开始似乎是说不会将人类视为必须清除的对象？”
托尼说道。
隔着他的战衣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仅从语气上就能听出他不太冷静。
毕竟连声音都有了几分颤抖。
可能是因为之前和奥创这个魔王面对面过，托尼对于这些实力超乎理解的家伙有了更多也更清晰的认识。
所以在确定了这就是那个智慧大天使之后，他也难以保持完全的冷静了。
这不奇怪，布尔凯索他们第一次知道泰瑞尔是泰瑞尔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失忆之后像是流浪汉的家伙居然会是正义大天使。
泰瑞尔宣布自己身份的时候虽然没有爆发出威慑性质的气势，但当时还是正义大天使的他的确是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倒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才会显得他们珍贵，而是十分简单的布尔凯索个人很珍惜这些英雄的存在。
如果布尔凯索愿意彻底的舍弃作为人类的那些情感，那么在实现他目标的道路上倒是可以简单许多。
只是布尔凯索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就此留下了什么破绽成为之后被腐化的诱因。
更多是还是因为布尔凯索对自己人类身份的认可！
他不否认在舍弃一些东西的时候可以更好去实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那样做了之后却又不像是一个人类会作出的选择。
不管是见过了多少悲剧在眼前发生，不管有多少的愤怒在悲痛之中不断爆发，布尔凯索始终都认为自己不能舍弃“人类”的底线。
即便是说的再现实一些，舍弃了自己曾经珍视的东西之后腐化成为恶魔的概率也会极大的增加。
从来都不是只有大天使在担心奈非天的那颗凡人之心的变化。
奈非天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存在这样一个可以被利用的缺点。
布尔凯索不知道腐化成为恶魔之后的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一开始的打算，但以他所见过的所有恶魔作为标本，布尔凯索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结论！
成为恶魔之后心智是一定会受到影响的。
即便布尔凯索自认为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燃烧地狱本身能够轻易动摇也是一样。
他不敢赌这个结果。
不然的话直接腐化成为恶魔领导那无穷无尽的恶魔去实现自己的目标毫无疑问是个更简单的办法。
“我会去看看的，只是我认为我的出现很可能会导致他们的死亡。”
布尔凯索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尹娜无法否认。
布尔凯索的存在本身就不是秘密，而一个能够牵制两个传奇武僧的恶魔绝对不可能对布尔凯索毫无了解。
尹娜甚至认为这个恶魔应该是什么古老的家伙，就像是在真正站在奈非天面前之前只是停留在传说层面上的维帝恩和拉卡诺斯一样。
燃烧地狱存在的岁月太过于悠久了，其中不管是冒出什么奇怪的家伙似乎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也许只是一个在过去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恶魔终于找到了一个趁势而起的机会？
“但是让更多的战斗力抵达那边也未必能够改变局面，而舍弃乌莲娜和克雷格也不是正确的抉择。”
尹娜叹了口气。
她明白布尔凯索的意思。
以敌人至少是一个魔王作为假设，那么有实力去尝试解决问题的奈非天就那么几个了。
一个是她，另外则是李敏和纳兹波，又或者是从一开始就被布尔凯索藏起来的桑娅。
李敏已经和布尔凯索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现在的实力是否还能够与布尔凯索保持一致那是一个谜题。
就像是李敏的天赋始终是个谜题一样。
但尹娜认为一个人不断天赋如何的惊人，那也应该是存在一个极限的。
而眼前的布尔凯索身躯之中已经蕴含了太多权柄，这些权柄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鸿沟。
“我不看好李敏现在还能阻止你。”
尹娜忽然说道。
布尔凯索看了看尹娜，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对尹娜说出一些自己的打算。
这种考虑没有持续多久，布尔凯索就作出了决定。
“哈洛加斯圣山上的破坏权柄和奥莉尔就是留给李敏追赶我的手段。
当然，反过来说也是一样。”
布尔凯索说道。
布尔凯索的说辞很容易让尹娜就联想到了作为生命权柄化身的克雷格，她本来想问克雷格是不是也属于留给李敏的力量之一。
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布尔凯索不会用一个英雄的生命作为代价的，布尔凯索向来不喜欢让别人为自己付出代价。
这种仁慈或许在有些时候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但是不得不承认布尔凯索的态度影响了大多数奈非天的态度。
如果弱者支付代价去换取更大的收益成为了一种惯例，那么可悲的事情就会立刻降临在奈非天的身上。
就好像底线一旦被打破，那么再次打破底线就变得轻易了许多一样。
布尔凯索的仁慈可以说是维护了奈非天们的底线，而那些想要突破这个底线的家伙就不得不去考虑布尔凯索的态度。
这是最强者最常见的作用，他们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可以影响一个群体。
“所以你打算让谁去支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祖之灵之中有影响战局力量的可没有几个。
尤其是现在。”
尹娜问道。
尹娜选择相信布尔凯索，虽然这种相信来的有些突然。
但是相信布尔凯索决定的人可从来没有失望过。
布尔凯索说到做到，这都快成为奈非天们的共识了。而且尹娜也不是不认识乌迪西安，最多只是没有当面交流过而已。
乌迪西安活跃的年代他身边又不是没有武僧。
“马萨伊尔翻身的概率已经很低了，或许桑娅可以暂时的从领域之中抽出一点时间。”
布尔凯索说道。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布尔凯索还轻蔑的甩了甩手里边的马萨伊尔。
现在的马萨伊尔看上去可是比一开始的样子狼狈的太多，甚至狼狈的让尹娜都差点忘了这家伙是大天使之中最危险的一个。
“桑娅……那应该足够了。”
尹娜欲言又止。
她还是认可了布尔凯索的决断。
“我知道你担心人类那边的态度，虽然那位吴凤姬的确是更适合去处理这种事情。
但是那位吴凤姬还做不到对我们毫无怀疑。”
布尔凯索空着的手摆了摆，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一样。
他当然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站在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对立面上的存在都能够同心协力。
但是如果彼此的位置更换一下，奈非天大概也是做不到无条件去相信外来者的。
尤其是他们遭遇的这些威胁和外来者们可是关系紧密。
“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那个奥莉尔留在哈洛加斯真的不会成为隐患吗？”
尹娜提出了两个问题。
她一开始就很在意这件事，只是这一次才找到了机会和布尔凯索讨论一下。
“我去一趟高阶天堂，局面的失控和高阶天堂之间关系可不菲。
我去让他们额外出点力气应该没有谁会站出来反对。”() ()
布尔凯索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现在勉强算是有实力反对的家伙还在昏厥之中，而地位上可以反对的奥莉尔似乎不会插手这件事。
至少布尔凯索看不到奥莉尔插手的理由。
至于奥莉尔在哈洛加斯圣山上的威胁，这一点布尔凯索倒不会否认。
只是他也不是没有做任何的准备，最多不过是这个准备显得有那么一些不道德而已。
因普锐斯虽然是活下来了，但也只是一个因普锐斯而不是一个勇气大天使。
加上奥莉尔腹中的那个孩子存在，奥莉尔大概也不会带着身孕去加入战斗。
奥莉尔才是大天使之中拥有最多爱的那个，或者说她本身就更像是一个“母亲”的形象。
而现在她更是真正成为了一个母亲。
当然，对奥莉尔的限制也不光是寄托在她的善良之上，这种做法实在是不负责任了一些。
布尔凯索要求三先祖不得离开哈洛加斯圣山本身就是一种对奥莉尔的限制了。
虽然三先祖已经更换过一个人选，但是三先祖这个概念本身就足够强大。
如果是原本的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三人组，他们三个加起来即便无法保证胜利那也能够坚持足够的时间。
再加上哈洛加斯圣山之中的底蕴，只是限制奥莉尔还是能够做到的。
现在的哈洛加斯圣山上还有长老团秘传的防御魔法，而且哈洛加斯圣山半山腰上的阿斯嘉德人。
还有已经修建好的天空寺院。
这些战斗力加起来暂时接替一下三先祖的防线也问题不大。
“我更担心是那个永恒，那家伙之前可没有在我们的面前现身过。
最多不过是借助了死亡来传递他愿意合作的态度而已。
但那种愿意合作之中到底有多少真心谁也不能保证。”
布尔凯索忽然说起了永恒，这家伙只是在最开始双方商谈的时候借助死亡传达了一下自己同意的态度。
从那之后布尔凯索即便是先后解决了湮灭和无限，永恒都没有再站出来说些什么。
布尔凯索还不至于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给忘在一边。
“布尔凯索，你的归来让防线重新稳固了下来。
这边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去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乔汉娜骑在天神战马上十分自信的喊道。
她身上可没有看到多少来自恶魔的血迹，甚至全身上下都显得光鲜亮丽。
圣教军在形象上那的确是有种惊人的美感。
庄严又圣洁，坚固又顽强。
布尔凯索闻言点了点头，尹娜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但也选择了闭嘴。
乔汉娜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这场对话应该结束了，布尔凯索已经点头，那么她在开口反倒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此时一个借助科技力量的传送门也被打开。
这个科技力量打开的传送门上依稀可以看出一些至尊法师一脉的法术痕迹。
这显然是托尼的手笔。
传送门的对面韦恩和托尼一马当先，他们身后则是正义联盟的成员们。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拖拽着一些机械，显然这就是人类一方支援防线的力量了。
“布尔凯索，我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你。”
韦恩笑着打了个招呼，但立刻就被那惨烈的战场状况给惊愕了一瞬。
这在这段时间里边，死在尹娜和乔汉娜手中的恶魔早就不计其数。
甚至地面上现在还有大量的血浆和碎肉在流淌着。
韦恩他们的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甚至连小腿的一半都被血肉给淹没了。
这还只是恶魔的血肉！
除了那些有血肉的恶魔之外，还有大量的金属恶魔和石头恶魔被击杀。
只是那些恶魔的残骸比起这惊人的血肉在视觉效果上稍微有些逊色而已。
“布尔凯索，你手里边提着的家伙是谁？”
托尼穿着自己的战衣走了出来，他在战衣之中倒是没有被血腥气给影响到。
只是一个空气净化系统，他的战衣上当然是有这种东西的。
随着托尼的开口，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布尔凯索的手上。
他们倒不是没人见过马萨伊尔，只是现在的马萨伊尔面朝下被提着脚踝。
身上那大天使常穿的长袍也已经破破烂烂布满了战斗的痕迹。
托尼他们可以从布尔凯索提着这个家伙的样子上判断出这家伙不是什么伙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联想到这就是马萨伊尔。
“马萨伊尔。”
布尔凯索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他倒是不介意和别人聊天，人类交朋友又不是非得去看实力是不是对等。
至少对于野蛮人来说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只要顺眼就行。
“原来是马萨伊尔，这名字我好像听过。”
托尼还没反应过来，他开口不过是随便找个话题而已。
他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布尔凯索了，布尔凯索虽然对他没怎么关注，但是托尼可没有忘记布尔凯索一开始给他提供了多少帮助。
至少说是一声朋友也没有什么问题。
“马萨伊尔！”
海王亚瑟提着自己的三叉戟一脸震惊的重复道。
他可是不止一次听到马萨伊尔这个智慧大天使的名字了，尤其是在他们去尝试了解奈非天的时候，马萨伊尔这个名字的每一次出现几乎都代表着一场惊人的阴谋。
“马萨伊尔大天使被击溃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很重要。”
韦恩的表情立刻就严肃了起来，他甚至强调了一下“大天使”这个词提醒托尼。
“我记得这家伙一开始似乎是说不会将人类视为必须清除的对象？”
托尼说道。
隔着他的战衣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仅从语气上就能听出他不太冷静。
毕竟连声音都有了几分颤抖。
可能是因为之前和奥创这个魔王面对面过，托尼对于这些实力超乎理解的家伙有了更多也更清晰的认识。
所以在确定了这就是那个智慧大天使之后，他也难以保持完全的冷静了。
这不奇怪，布尔凯索他们第一次知道泰瑞尔是泰瑞尔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失忆之后像是流浪汉的家伙居然会是正义大天使。
泰瑞尔宣布自己身份的时候虽然没有爆发出威慑性质的气势，但当时还是正义大天使的他的确是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