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个地方都陷入了僵局之中的时候，率先打破了僵持的是哈洛加斯圣山上的野蛮人们！
初代先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做的太过于坚决，但那仅限于野蛮人的范畴之中！
李敏就在这里，她所能展现出的力量此时是压倒性的强大！
“我以为你们会更加坚决一点的，但我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敏的语气十分的古怪，甚至还带着几分歉意。
按说只要有她在这里的话，初代先祖即便是想要孤注一掷都需要多考虑一下。
战胜李敏也算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了。
“李敏，我只能劝你最好不要随便离开。”
奥莉尔缓缓的说道。
她很确定一点，那就是当李敏这个压力从哈洛加斯离开之后，初代先祖就一定会有所行动。
“如果我不离开的话，这个世界就先一步面对毁灭的危机了。
你该如何劝我放弃守护一个世界的决心呢？即便只是一个有些陌生的世界。”
李敏回过头看了奥莉尔一眼，眼神之中似乎有点失望。
对希望大天使作出的选择的失望！
奥莉尔在奈非天的眼中一直都是形象最好的那个，毕竟希望大天使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什么存在。
什么都不做有时候要比什么都想要尝试一下更加的美好。
“看起来情况有变，我是不是应该稍微下手重一点？”
初代先祖撇了撇嘴。
对于李敏的存在他是不满的，虽然那并不是他对法师有什么看法。
事实上初代先祖大概是对法师初始友善度最高的一个。
毕竟他可没有遭受过多少法术的伤害。
“随便你吧，我越发的对此时的情况感到烦躁了。”
卡尔加语气生硬的说道。
野蛮人大多都不算有耐心的类型。
他们之中最愿意等待的那个家伙，在面对机会的时候也一样选择了不顾一切的去争取。
而不是等到一个一定能够确定成功的时候到来。
“我也讨厌这种无意义的僵持，但是你们的不朽之王就在那边看着。
虽然他可能暂时抽不出手，可你们愿意赌他什么都不会做吗？”
初代先祖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攥着双刀的手上暴起青筋，显然他的情绪没有他的语气那么平静。
“我要是在你的位置上我早就去睡觉了。”
卡修斯嘲讽道，他们都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这样做的。
但嘴上说说也无所谓，口嗨而已，卡修斯擅长这个。
“我只希望这一切即便是走向了布尔凯索期望的方向，也不要太过于漫长。
我其实还是挺喜欢一陈不变的。”
初代先祖笑着将卡修斯的脑袋瓜再次敲碎。
反正这三个家伙不动用一些麻烦的方式是无法杀死的，拿来当做出气筒倒是十分的方便。
“我已经开始无聊了，和你的战斗让我不断的产生困倦。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怒火做了什么手脚？”
海拉伯自嘲一般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初代先祖其实只是在老老实实的完成这场对峙而已。
但他们已经开始厌烦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无法取胜的战斗了。
三先祖的存在让初代先祖无法离开，而他们这些先祖之灵有不能就这样和初代先祖坐下闲聊。
之前发生的事情可不是睡一觉就能够遗忘的东西。
厌倦的情绪开始缓缓的滋生了。
“或许你们多少能够理解我的父母当时的想法，他们也早就厌倦了这一切。”
初代先祖轻飘飘的说道。
“所以他们生下奈非天的最终目标难道就是终结永恒之战？”
海拉伯忽然问道。
这种问题不太好回答，虽然这伊纳瑞斯和莉莉丝是初代先祖的父母。
但对自己父母的想法不了解的孩子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初代先祖那个顽固的样子就不像是会和自己父母深度交流的类型。
“你们抓紧时间从我身上学到更多东西吧。
至少海拉伯你们三个已经可以继续变强了。”
初代先祖有些走神的说道。
战斗也无法的无聊的，他之前升起的怒火也在被无聊一点点的抚平。
一群他不能杀死的对手，让初代先祖的战斗兴趣快速的衰减着。
“真是有趣，或者说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有趣。不过谁会在乎呢？”
刚刚才恢复了脑袋的卡修斯继续说道。
现在他变得更加麻烦了，但不是因为他的战斗力。
而是因为现在真的没有好办法让他闭嘴了。
“高阶天堂上似乎在发生有趣的事情，我很好奇那边会不会成为打破平衡的最重要的因素。”
奥莉尔像是闲聊一样的透露出了一点情报。
艾丹和李奥瑞克已经将乔汉娜释放出来了，但他们三个似乎没有离开高阶天堂的打算。
此时的高阶天堂之中要说还有什么家伙能够影响到局面，那就只有伊纳瑞斯一个了。
保留了灵魂高贵品质的命运天使，虽然能够展现的实力下滑了不少。
但是这个家伙依然无法忽视。
命运到底告诉了伊纳瑞斯什么这种问题，从始至终都只有伊纳瑞斯一个人知道。
这当然不是好事，甚至糟糕透顶。
不知道伊纳瑞斯行动的理由，也对他行动的目的一无所知。
甚至当结果出现之后，可能依然有很多人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迪亚波罗和奥莉尔是特殊的，因为他们的权柄导致了他们几乎无所不知。
那么在迪亚波罗和奥莉尔的眼中，特殊的家伙就只有伊纳瑞斯一个。
命运的笼罩似乎除了限制了伊纳瑞斯的行为之外，也提供了某种保护。
奥莉尔的眼神有些飘忽，而不远处的死亡朝着奥莉尔的方向走了几步。
看上去她们两个似乎是达成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合作一样。
“等待吧，时间终究在流逝，结局也必然会显现出来。”
奥莉尔像是赞叹一样的说道，然后他身上的希望光辉就变得更加强烈了一点。
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是打算做什么。
但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去询问奥莉尔做了什么。
野蛮人们在等待布尔凯索从斗兽场之中出来，燃烧地狱之中的大天使也在等待他。
除了正在高阶天堂上似乎有什么打算的乔汉娜他们之外，布尔凯索的想法和行动才是最有可能改变当下僵持的。
……
“你的意思是你当时试图拦截泰瑞尔和马萨伊尔离开高阶天堂，然后被三个大天使给群殴了？”
李奥瑞克的声音此时有些憨憨的，就好像是不相信乔汉娜的讲述一样。() ()
这也正常，能够作为三个大天使群殴的对象这种事情是有些离谱了。
正常来说这种多打少的情况一般是恶魔在群殴天使……
天使群殴奈非天的情况的确是太过于少见了一些。
乔汉娜很强，但只要一个大天使出手就能搞定她了。
这得多赶时间才会选择直接三打一？
“是这个意思，虽然我自己也有些想不通，但我会讨回来吃的亏的。”
乔汉娜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她现在要去找伊纳瑞斯，虽然伊纳瑞斯大概率无法改变战斗的结果。
但至少伊纳瑞斯可以提供一些情报上的帮助。
在高阶天堂的这段时间乔汉娜又不是单纯的看门，她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伊纳瑞斯这个命运天使在被削弱了之后已经能够正常开口了。
他的话语不会让某些事情变成注定的，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伊纳瑞斯不能确定某件事一定会发生，但至少知道在某些时候最有可能发生什么。
只要他们能够在和伊纳瑞斯的交谈之中保持一定的怀疑和独立的思考，变成提线木偶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我带着我父亲来高阶天堂不是为了找伊纳瑞斯，更不是只为了拯救你。
我感觉在高阶天堂之中似乎有什么是可以为我提供帮助的。
我受到了某种呼唤。”
艾丹的脸挤在了一起。
他之前所做的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是顺便就这样做了而已。
艾丹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被某种特别适合他的东西呼唤了，所以才来探索一下。
之所以叫上李奥瑞克，也只是为了能够提供更多的保障而已。
鬼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高阶天堂绝对不会交给他的。
而艾丹对这个玩意却已经表现出了志在必得的气魄。
“你刚才说呼唤？”
乔汉娜停下了脚步问道。
“是的，某种呼唤，甚至呼唤还有些迫切的意思。”
艾丹说道。
“我想我可能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了，之前罗夏刚刚归还了正义的权柄。
但正义这种从一开始就陪伴着某个意志的权柄似乎不喜欢单纯的作为权柄存在。
我们先去寻找正义的权柄，然后再去见伊纳瑞斯。”
乔汉娜说道。
如果伊纳瑞斯要阻止他们的话，那现在就该主动出现了。
乔汉娜是不会认为伊纳瑞斯作为具备命运力量的存在会对此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有些说不过去。
命运的力量只是稍微看到一些未来完全算不上麻烦。
就是因为视界的不同，才让大多数的奈非天完全无法理解伊纳瑞斯的选择。
这家伙的一切行为是不是都已经注定了结果？
又或者伊纳瑞斯其实抗争过很多次，但结果还是走向了他所见到的那个？
这种问题只有伊纳瑞斯自己才知道，而伊纳瑞斯在过去也是不怎么健谈的类型。
“正义？”
艾丹有些疑惑。
他当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邪恶的家伙，但要说他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未免太过。
暗黑流浪者艾丹只是在单纯的和恶魔战斗罢了，甚至和这一切是不是正义没有关系。
艾丹也从未去考虑过正义相关的问题。
正义的追求对于庇护之地生活的奈非天们来说还是有些遥远了。
朝不保夕的时候能够多少精力和力量去追求代表着更多危险的正义呢？
正义更适合强者追求。
因为强者不会因为追求正义而轻易的被饿死在路边上。
“我可想不到艾丹掌握了正义权柄的样子。
而且你是说罗夏那个家伙主动将正义的权柄归还了高阶天堂？”
李奥瑞克有些好笑的问道。
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感到好笑。
就像是认定了正义的权柄不是被罗夏亲自归还的一样。
“李奥瑞克，不是大天使无可撼动。
而是你能够使用的力量对比大天使显得孱弱而已。”
乔汉娜说道。
李奥瑞克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兴趣。
“正义的权柄如何存在于高阶天堂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正义的宫殿了。
然后就是安格里斯议会的会议室？
先去前者的位置吧，当年审判之锤就是放在那个地方的。”
乔汉娜换了一个方向走着。
直到这个时候伊纳瑞斯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似乎伊纳瑞斯这个命运的化身默许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一样。
伊纳瑞斯的存在其实很容易打击奈非天的坚持。
就像是他们刚刚打算决死一战的时候，有人跳出来告诉他们结果是他们死亡一样。
伊纳瑞斯的存在本身就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方面的事情。
“我感觉我们在高阶天堂上似乎没见到几个天使？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的天使应该成群才对。”
艾丹忽然说道。
天使的数量即便是不及恶魔那样的繁多，但也绝对不在少数！
大多数的天使们都很少各自为战，以小队的形式出现才是正常的。
艾丹和李奥瑞克刚刚抵达高阶天堂的时候还不得不小心的避开天使们的视线。
但是在他们解救了乔汉娜之后，却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天使。
这种事情太离奇了！
就算是当年大魔神冲上了高阶天堂的时候天使们也没有如此的稀少！
“或许是天使们都有一个不得不从我们视线之中消失的理由？”
李奥瑞克将手中的权杖拄在了地上说道。
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以李奥瑞克的经验来说，异常更多的意味着战斗和陷阱。
虽然他并不认为就他们三个的战斗力需要高阶天堂使用陷阱这种方式面对。
但就怕他们的对手并不是天使，而是其他的某种存在。
比如命运？
“艾丹，你说自己收到了某种呼唤，那你现在顺着呼唤的引导带路吧？”
乔汉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塔盾立在了身前!
这倒是一个十分有效的可以辨别此时情况的方法！
命运开始干涉他们的话，那么会有很多的变化出现！
虽然乔汉娜他们对如何对抗命运一无所知，但做好战斗的准备总没有问题。
他们从来都不弱小，只是在未知的命运面前显得有些渺小而已！
“还好，我依然能够听到呼唤，情况没有到最糟糕的程度。”
艾丹勉强的笑了笑。
初代先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做的太过于坚决，但那仅限于野蛮人的范畴之中！
李敏就在这里，她所能展现出的力量此时是压倒性的强大！
“我以为你们会更加坚决一点的，但我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敏的语气十分的古怪，甚至还带着几分歉意。
按说只要有她在这里的话，初代先祖即便是想要孤注一掷都需要多考虑一下。
战胜李敏也算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了。
“李敏，我只能劝你最好不要随便离开。”
奥莉尔缓缓的说道。
她很确定一点，那就是当李敏这个压力从哈洛加斯离开之后，初代先祖就一定会有所行动。
“如果我不离开的话，这个世界就先一步面对毁灭的危机了。
你该如何劝我放弃守护一个世界的决心呢？即便只是一个有些陌生的世界。”
李敏回过头看了奥莉尔一眼，眼神之中似乎有点失望。
对希望大天使作出的选择的失望！
奥莉尔在奈非天的眼中一直都是形象最好的那个，毕竟希望大天使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什么存在。
什么都不做有时候要比什么都想要尝试一下更加的美好。
“看起来情况有变，我是不是应该稍微下手重一点？”
初代先祖撇了撇嘴。
对于李敏的存在他是不满的，虽然那并不是他对法师有什么看法。
事实上初代先祖大概是对法师初始友善度最高的一个。
毕竟他可没有遭受过多少法术的伤害。
“随便你吧，我越发的对此时的情况感到烦躁了。”
卡尔加语气生硬的说道。
野蛮人大多都不算有耐心的类型。
他们之中最愿意等待的那个家伙，在面对机会的时候也一样选择了不顾一切的去争取。
而不是等到一个一定能够确定成功的时候到来。
“我也讨厌这种无意义的僵持，但是你们的不朽之王就在那边看着。
虽然他可能暂时抽不出手，可你们愿意赌他什么都不会做吗？”
初代先祖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攥着双刀的手上暴起青筋，显然他的情绪没有他的语气那么平静。
“我要是在你的位置上我早就去睡觉了。”
卡修斯嘲讽道，他们都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这样做的。
但嘴上说说也无所谓，口嗨而已，卡修斯擅长这个。
“我只希望这一切即便是走向了布尔凯索期望的方向，也不要太过于漫长。
我其实还是挺喜欢一陈不变的。”
初代先祖笑着将卡修斯的脑袋瓜再次敲碎。
反正这三个家伙不动用一些麻烦的方式是无法杀死的，拿来当做出气筒倒是十分的方便。
“我已经开始无聊了，和你的战斗让我不断的产生困倦。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怒火做了什么手脚？”
海拉伯自嘲一般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初代先祖其实只是在老老实实的完成这场对峙而已。
但他们已经开始厌烦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无法取胜的战斗了。
三先祖的存在让初代先祖无法离开，而他们这些先祖之灵有不能就这样和初代先祖坐下闲聊。
之前发生的事情可不是睡一觉就能够遗忘的东西。
厌倦的情绪开始缓缓的滋生了。
“或许你们多少能够理解我的父母当时的想法，他们也早就厌倦了这一切。”
初代先祖轻飘飘的说道。
“所以他们生下奈非天的最终目标难道就是终结永恒之战？”
海拉伯忽然问道。
这种问题不太好回答，虽然这伊纳瑞斯和莉莉丝是初代先祖的父母。
但对自己父母的想法不了解的孩子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初代先祖那个顽固的样子就不像是会和自己父母深度交流的类型。
“你们抓紧时间从我身上学到更多东西吧。
至少海拉伯你们三个已经可以继续变强了。”
初代先祖有些走神的说道。
战斗也无法的无聊的，他之前升起的怒火也在被无聊一点点的抚平。
一群他不能杀死的对手，让初代先祖的战斗兴趣快速的衰减着。
“真是有趣，或者说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有趣。不过谁会在乎呢？”
刚刚才恢复了脑袋的卡修斯继续说道。
现在他变得更加麻烦了，但不是因为他的战斗力。
而是因为现在真的没有好办法让他闭嘴了。
“高阶天堂上似乎在发生有趣的事情，我很好奇那边会不会成为打破平衡的最重要的因素。”
奥莉尔像是闲聊一样的透露出了一点情报。
艾丹和李奥瑞克已经将乔汉娜释放出来了，但他们三个似乎没有离开高阶天堂的打算。
此时的高阶天堂之中要说还有什么家伙能够影响到局面，那就只有伊纳瑞斯一个了。
保留了灵魂高贵品质的命运天使，虽然能够展现的实力下滑了不少。
但是这个家伙依然无法忽视。
命运到底告诉了伊纳瑞斯什么这种问题，从始至终都只有伊纳瑞斯一个人知道。
这当然不是好事，甚至糟糕透顶。
不知道伊纳瑞斯行动的理由，也对他行动的目的一无所知。
甚至当结果出现之后，可能依然有很多人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迪亚波罗和奥莉尔是特殊的，因为他们的权柄导致了他们几乎无所不知。
那么在迪亚波罗和奥莉尔的眼中，特殊的家伙就只有伊纳瑞斯一个。
命运的笼罩似乎除了限制了伊纳瑞斯的行为之外，也提供了某种保护。
奥莉尔的眼神有些飘忽，而不远处的死亡朝着奥莉尔的方向走了几步。
看上去她们两个似乎是达成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合作一样。
“等待吧，时间终究在流逝，结局也必然会显现出来。”
奥莉尔像是赞叹一样的说道，然后他身上的希望光辉就变得更加强烈了一点。
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是打算做什么。
但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去询问奥莉尔做了什么。
野蛮人们在等待布尔凯索从斗兽场之中出来，燃烧地狱之中的大天使也在等待他。
除了正在高阶天堂上似乎有什么打算的乔汉娜他们之外，布尔凯索的想法和行动才是最有可能改变当下僵持的。
……
“你的意思是你当时试图拦截泰瑞尔和马萨伊尔离开高阶天堂，然后被三个大天使给群殴了？”
李奥瑞克的声音此时有些憨憨的，就好像是不相信乔汉娜的讲述一样。() ()
这也正常，能够作为三个大天使群殴的对象这种事情是有些离谱了。
正常来说这种多打少的情况一般是恶魔在群殴天使……
天使群殴奈非天的情况的确是太过于少见了一些。
乔汉娜很强，但只要一个大天使出手就能搞定她了。
这得多赶时间才会选择直接三打一？
“是这个意思，虽然我自己也有些想不通，但我会讨回来吃的亏的。”
乔汉娜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她现在要去找伊纳瑞斯，虽然伊纳瑞斯大概率无法改变战斗的结果。
但至少伊纳瑞斯可以提供一些情报上的帮助。
在高阶天堂的这段时间乔汉娜又不是单纯的看门，她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伊纳瑞斯这个命运天使在被削弱了之后已经能够正常开口了。
他的话语不会让某些事情变成注定的，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伊纳瑞斯不能确定某件事一定会发生，但至少知道在某些时候最有可能发生什么。
只要他们能够在和伊纳瑞斯的交谈之中保持一定的怀疑和独立的思考，变成提线木偶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我带着我父亲来高阶天堂不是为了找伊纳瑞斯，更不是只为了拯救你。
我感觉在高阶天堂之中似乎有什么是可以为我提供帮助的。
我受到了某种呼唤。”
艾丹的脸挤在了一起。
他之前所做的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是顺便就这样做了而已。
艾丹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被某种特别适合他的东西呼唤了，所以才来探索一下。
之所以叫上李奥瑞克，也只是为了能够提供更多的保障而已。
鬼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高阶天堂绝对不会交给他的。
而艾丹对这个玩意却已经表现出了志在必得的气魄。
“你刚才说呼唤？”
乔汉娜停下了脚步问道。
“是的，某种呼唤，甚至呼唤还有些迫切的意思。”
艾丹说道。
“我想我可能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了，之前罗夏刚刚归还了正义的权柄。
但正义这种从一开始就陪伴着某个意志的权柄似乎不喜欢单纯的作为权柄存在。
我们先去寻找正义的权柄，然后再去见伊纳瑞斯。”
乔汉娜说道。
如果伊纳瑞斯要阻止他们的话，那现在就该主动出现了。
乔汉娜是不会认为伊纳瑞斯作为具备命运力量的存在会对此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有些说不过去。
命运的力量只是稍微看到一些未来完全算不上麻烦。
就是因为视界的不同，才让大多数的奈非天完全无法理解伊纳瑞斯的选择。
这家伙的一切行为是不是都已经注定了结果？
又或者伊纳瑞斯其实抗争过很多次，但结果还是走向了他所见到的那个？
这种问题只有伊纳瑞斯自己才知道，而伊纳瑞斯在过去也是不怎么健谈的类型。
“正义？”
艾丹有些疑惑。
他当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邪恶的家伙，但要说他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未免太过。
暗黑流浪者艾丹只是在单纯的和恶魔战斗罢了，甚至和这一切是不是正义没有关系。
艾丹也从未去考虑过正义相关的问题。
正义的追求对于庇护之地生活的奈非天们来说还是有些遥远了。
朝不保夕的时候能够多少精力和力量去追求代表着更多危险的正义呢？
正义更适合强者追求。
因为强者不会因为追求正义而轻易的被饿死在路边上。
“我可想不到艾丹掌握了正义权柄的样子。
而且你是说罗夏那个家伙主动将正义的权柄归还了高阶天堂？”
李奥瑞克有些好笑的问道。
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感到好笑。
就像是认定了正义的权柄不是被罗夏亲自归还的一样。
“李奥瑞克，不是大天使无可撼动。
而是你能够使用的力量对比大天使显得孱弱而已。”
乔汉娜说道。
李奥瑞克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兴趣。
“正义的权柄如何存在于高阶天堂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正义的宫殿了。
然后就是安格里斯议会的会议室？
先去前者的位置吧，当年审判之锤就是放在那个地方的。”
乔汉娜换了一个方向走着。
直到这个时候伊纳瑞斯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似乎伊纳瑞斯这个命运的化身默许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一样。
伊纳瑞斯的存在其实很容易打击奈非天的坚持。
就像是他们刚刚打算决死一战的时候，有人跳出来告诉他们结果是他们死亡一样。
伊纳瑞斯的存在本身就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方面的事情。
“我感觉我们在高阶天堂上似乎没见到几个天使？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的天使应该成群才对。”
艾丹忽然说道。
天使的数量即便是不及恶魔那样的繁多，但也绝对不在少数！
大多数的天使们都很少各自为战，以小队的形式出现才是正常的。
艾丹和李奥瑞克刚刚抵达高阶天堂的时候还不得不小心的避开天使们的视线。
但是在他们解救了乔汉娜之后，却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天使。
这种事情太离奇了！
就算是当年大魔神冲上了高阶天堂的时候天使们也没有如此的稀少！
“或许是天使们都有一个不得不从我们视线之中消失的理由？”
李奥瑞克将手中的权杖拄在了地上说道。
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以李奥瑞克的经验来说，异常更多的意味着战斗和陷阱。
虽然他并不认为就他们三个的战斗力需要高阶天堂使用陷阱这种方式面对。
但就怕他们的对手并不是天使，而是其他的某种存在。
比如命运？
“艾丹，你说自己收到了某种呼唤，那你现在顺着呼唤的引导带路吧？”
乔汉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塔盾立在了身前!
这倒是一个十分有效的可以辨别此时情况的方法！
命运开始干涉他们的话，那么会有很多的变化出现！
虽然乔汉娜他们对如何对抗命运一无所知，但做好战斗的准备总没有问题。
他们从来都不弱小，只是在未知的命运面前显得有些渺小而已！
“还好，我依然能够听到呼唤，情况没有到最糟糕的程度。”
艾丹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