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玉山宁宁，玉山家的大小姐，她的大小姐。
她的名字叫菊池，从大小姐婴儿开始便陪伴在身边了，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大小姐。而作为可以说是将玉山宁宁从小看到大的人，菊池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她或许是玉山家以外最为了解玉山宁宁的人了。
她的大小姐，是个温柔却又十分恶趣味的人。
和不把非咒术师当人看的禅院家相比，玉山家的环境相比之下已经可以说是如同天堂般的存在了。
阳子夫人和彦仁大人对佣人们都十分亲和，家主大人虽然严厉又不太近乎人情，但身边总有璃梓夫人在。只要璃梓夫人在场的话，家主大人也一般不会生很大的气。
而家主大人虽然有璃梓夫人一位妻子，却还有另外的两位妾室夫人，分别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晴子夫人与一位据说是被家主大人捡回来的加濑夫人。
没有人知道加濑夫人的身世，也没有人会深究这一点，家主大人向来不喜欢有人讨论。所以加濑夫人是最为神秘的一位，和其他夫人不同，加濑夫人性情冷淡，对大部分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加濑夫人只会静静的端坐在家主大人身边，或者是在听到大小姐回来的时候，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只有一次她曾在璃梓夫人口中听到过，家主大人脖子上的疤痕是因为加濑夫人的关系。其他的信息，菊池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但拥有了三位夫人的家主大人却只有彦仁大人一个孩子，是正室璃梓夫人所出的。而彦仁大人则只娶了阳子夫人一位妻子，并没有打算再继续迎娶其他的妾室回来。
家主大人对此感到不满，总是时不时会唠叨让彦仁大人什么时候再娶几位回来。但彦仁大人向来是微笑点头，然后完全不听。
而大小姐正是在这样的家族中诞生的。
她是彦仁大人和阳子夫人唯一的女儿。
菊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玉山家的，当时的她从禅院家离开遇到了正在为大小姐寻找侍从的阳子夫人，菊池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日发生的事情，她可以肯定那个场景不管过去多久都永远都不会在她的记忆里有丝毫的褪色。
身着红色和服的阳子夫人轻易的就解决了前来追捕她的人，寂静无人的小巷里。树枝被雪压得弯曲，只能抖落下一部分的雪花。
沾染了原本纯洁的雪花的，是那猩红的血迹。
阳子夫人的鞋子也沾上了血迹，但她依旧如此美丽。优雅的举止没有丝毫变化，她微笑着朝菊池伸出了手，而菊池颤抖着手却坚定的握了上去。
跟随阳子夫人回到玉山家后没多久，她便从阳子夫人手中抱过了还年幼的大小姐，小小的、软软的，白皙的肌肤，圆圆清澈的眼眸，多么可爱的人呀。
这样的大小姐不哭不闹，只是安静的躺在她的怀中，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抓着她。
如果，如果她的孩子还在的话，一定也是会像大小姐一般可爱的孩子。
菊池时常会这么想，而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菊池就决定了，她想要保护这个孩子。
她陪伴着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直到如今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已经过了有十六年已久。
温柔的大小姐、美丽的大小姐、恶趣味的大小姐、
菊池将大小姐的身影牢牢的映照在了眼眸中，与阳子夫人如出一辙，大小姐也是相似的性格。而阳子夫人的教育方式，让大小姐更是十分坦诚。
————只要是你想要的，那就去要吧。
大小姐从小便是这样过来的，在整个玉山家里，没有人会拒绝大小姐。因而大小姐从来没有失败过，菊池还记得幼年的大小姐直白的话语。
————想要，给我。
是的，年幼时期的大小姐不会去想可不可以的问题，只要是她想要的那么大小姐就会主动去索取。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直到大小姐十岁的时候。
阳子夫人让大小姐再度改变了。
菊池看到了，阳子夫人和大小姐两人单独的对话。
“宁宁，你不可以这样向别人索取。”
“为什么？我想要就去要，妈妈一直都是这么和我说的。”
“是的，但那只限于你年幼的时候。如今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样直白的索取了。”
“那我以后都不能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不是的，只要是宁宁你想要的就去要吧。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宁宁，稍微改变一下方法吧，你是聪明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事情达成你想要的结局。”
“...是，妈妈。”
所以现在的大小姐虽然表面是和年幼的她已经不一样了，但菊池知道，大小姐的本质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只是聪明的将自己的本质隐藏了起来而已，她只是不会去那么直白的索取了而已。
但是她还是想得到的东西，那么她一定就会得到的。
这次大小姐带回来了她的同学，看来大小姐蛮中意两人才会带回来做客。而同时菊池也发现了，大小姐似乎有了中意的人，能让大小姐露出笑容的人。
因为彦仁大人只有阳子夫人一位妻子，且完全不听家主大人的话。所以家主大人从以前开始就对大小姐说过，只要是中意的对象就带回来，至少也要和自己一样有三位才可以。
大小姐微笑着点头应下，但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并没有说。
菊池知道至少大小姐的两位同学并不会成为大小姐的中意对象。
看着大小姐与他们的交谈时露出的笑容时她便知道了，这两个人大小姐并没有想要的想法。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她没有问出口，直到看着大小姐离开的背影，慢慢地远去，直到她再也无法看到后菊池才收回了眺望的眼神。她转身想要回到宅子里，没想到却碰到了阳子夫人。
“那孩子似乎有了中意的对象呢。菊池你不知道是谁吧，不过也没关系，这样也很有趣呢。”
“菊池，我们就观望着吧，会变得有趣起来的。”
“是，阳子夫人。”
说完阳子夫人便离开了，菊池缓缓从鞠躬的状态恢复。
————啊，果然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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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后玉山宁宁先去找了硝子，将从家中带来的茶点赠与硝子。之前硝子曾开玩笑般的拜托她下次能不能再送点给她，玉山宁宁有好好的记得。
硝子有些诧异，她没想到玉山宁宁真的记住了。
收下后硝子说道“谢谢你，宁宁。我做了咖喱你要吃吗？”
说罢她又想到玉山宁宁是大小姐，真是会吃咖喱这种食物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玉山宁宁便笑着接纳了。
“好啊，我很期待硝子前辈做的咖喱。”
“你们要干什么？咖喱？硝子你为什么不邀请我？！”
说话的是五条悟，硝子瞬间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硝子暗暗想到，她在考虑如何把这个大猫吸引走，不要打扰她和可爱学妹的相处啊。但显然五条悟是不会让她如愿的，见硝子没回他，五条悟就已经试图挤进她的房间。
“不行！硝子你不能差别待遇！不能这个小橘子可以吃你的咖喱，我却不行！”
硝子用力扒着门“夏油去那里？你怎么不和他呆在一起，别过来啊！”
“杰出任务去了，要不然我偶然看到都不知硝子你和小橘子的关系这么好，过分！身为同期的我和杰都没有吃过你做的咖喱呢！”
硝子冷笑一声哼“哈？我为什么要给你们俩做咖喱，我才不要。”
“过分！！！”
眼看事情往不可控的情况发展着，玉山宁宁开口说道。
“那要不要一起去我房间吃？家里给我带了很多吃的，我都吃不完呢。”
五条悟抱着手臂“哈，谁要去啊。”
“好。”
“硝子？！”
面对硝子的秒答五条悟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同期居然会这么轻易的被收买。他咬着嘴唇一副痛苦的样子，最终五条悟目光坚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没办法了，为了硝子不被你俘获我只能也一起过去了。”
“呵呵...”
硝子冷冷的笑了，明明是自己也想去而已，还要打着她的名号。
而玉山宁宁自然不会有异议，她抿嘴一笑。
“好啊。”
于是，硝子和五条悟便来到了玉山宁宁的房间。和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不同，玉山宁宁的房间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品，十分的简约，除了日常用品以外，只放了几盆花卉当摆饰。
就和玉山宁宁说的一样，她家里真的给她带来很多的食物，只凭她一个人大概要吃上三月多吧。
“喜久福！你家还蛮有品味的嘛。”
看到自己喜欢的食物后，五条悟难得的说了句还算人的话。他十分不客气的直接拿起来就要吃，硝子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拿着玉山宁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但还没等硝子喝第二口的时，五条悟突然暴起了。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硝子狐疑“五条你怎么了？”
但五条悟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他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捂着胸口。玉山宁宁连忙将茶水递了过去，五条悟接过便是一个劲的猛灌。
喝了好几杯后五条悟才缓了过来，硝子也明白五条悟这是怎么了，那个喜久福内馅居然是芥末的，而且看起来还放了不少。
玉山宁宁皱着眉很是担心，她凑到五条悟身边“五条前辈，你没事吧。”
五条悟还在缓解中，被玉山宁宁突然靠着这么近他直接被吓得往后倒了过去，发出“咚”的一声。
看起来很痛，硝子不禁这么想到。
“抱歉前辈，家里人似乎连新出的恶搞品都一起给我带来了。没想到五条前辈居然吃到了这个，没事吧？”
说着玉山宁宁轻轻抚上了五条悟的脸颊，而五条悟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硝子不由“哇哦”一声，摸着下巴看了起来，五条悟这副模样还真是有趣呢。
而此刻的五条悟感受到宁宁柔软的手摸在他的脸上，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仿佛连双方的呼出的热气都能够感受到。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五条悟的脑子待机了。
他感受到那柔软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来到了他的嘴唇上。
“五条前辈，把嘴张开让我看看。”
他看到玉山宁宁满意的笑了，啊，原来是他真的乖乖张嘴了。
“前辈，你舌头都有些变绿了呢。看来真的吃下了很多啊...真可怜。”
————好香。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香的味道？
五条悟忍不住想到，他意识到了，这股香味是从玉山宁宁身上传来的。仿佛只有他能闻到似的，其他人都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前辈，不要动。”
他吃下了什么东西，甜甜的，是糖。同时他也感觉到了，那柔软纤细的手指碰触到了他的舌。
“啊啦，真乖。前辈再吃几颗糖吧，辣味还没有完全去掉吧。”
五条悟不知道自己又吃了几颗糖，但确实口腔里没有辣味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糖果的甜味道。
“啊...”
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面对玉山宁宁的声音对他来说格外的敏感。五条悟抬眼看了过去，玉山宁宁举着手，她的手指看起来沾上了水，她抿了抿嘴，有些苦恼的说道。
“前辈，我被你弄湿了呢。”
她的名字叫菊池，从大小姐婴儿开始便陪伴在身边了，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大小姐。而作为可以说是将玉山宁宁从小看到大的人，菊池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她或许是玉山家以外最为了解玉山宁宁的人了。
她的大小姐，是个温柔却又十分恶趣味的人。
和不把非咒术师当人看的禅院家相比，玉山家的环境相比之下已经可以说是如同天堂般的存在了。
阳子夫人和彦仁大人对佣人们都十分亲和，家主大人虽然严厉又不太近乎人情，但身边总有璃梓夫人在。只要璃梓夫人在场的话，家主大人也一般不会生很大的气。
而家主大人虽然有璃梓夫人一位妻子，却还有另外的两位妾室夫人，分别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晴子夫人与一位据说是被家主大人捡回来的加濑夫人。
没有人知道加濑夫人的身世，也没有人会深究这一点，家主大人向来不喜欢有人讨论。所以加濑夫人是最为神秘的一位，和其他夫人不同，加濑夫人性情冷淡，对大部分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加濑夫人只会静静的端坐在家主大人身边，或者是在听到大小姐回来的时候，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只有一次她曾在璃梓夫人口中听到过，家主大人脖子上的疤痕是因为加濑夫人的关系。其他的信息，菊池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但拥有了三位夫人的家主大人却只有彦仁大人一个孩子，是正室璃梓夫人所出的。而彦仁大人则只娶了阳子夫人一位妻子，并没有打算再继续迎娶其他的妾室回来。
家主大人对此感到不满，总是时不时会唠叨让彦仁大人什么时候再娶几位回来。但彦仁大人向来是微笑点头，然后完全不听。
而大小姐正是在这样的家族中诞生的。
她是彦仁大人和阳子夫人唯一的女儿。
菊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玉山家的，当时的她从禅院家离开遇到了正在为大小姐寻找侍从的阳子夫人，菊池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日发生的事情，她可以肯定那个场景不管过去多久都永远都不会在她的记忆里有丝毫的褪色。
身着红色和服的阳子夫人轻易的就解决了前来追捕她的人，寂静无人的小巷里。树枝被雪压得弯曲，只能抖落下一部分的雪花。
沾染了原本纯洁的雪花的，是那猩红的血迹。
阳子夫人的鞋子也沾上了血迹，但她依旧如此美丽。优雅的举止没有丝毫变化，她微笑着朝菊池伸出了手，而菊池颤抖着手却坚定的握了上去。
跟随阳子夫人回到玉山家后没多久，她便从阳子夫人手中抱过了还年幼的大小姐，小小的、软软的，白皙的肌肤，圆圆清澈的眼眸，多么可爱的人呀。
这样的大小姐不哭不闹，只是安静的躺在她的怀中，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抓着她。
如果，如果她的孩子还在的话，一定也是会像大小姐一般可爱的孩子。
菊池时常会这么想，而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菊池就决定了，她想要保护这个孩子。
她陪伴着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直到如今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已经过了有十六年已久。
温柔的大小姐、美丽的大小姐、恶趣味的大小姐、
菊池将大小姐的身影牢牢的映照在了眼眸中，与阳子夫人如出一辙，大小姐也是相似的性格。而阳子夫人的教育方式，让大小姐更是十分坦诚。
————只要是你想要的，那就去要吧。
大小姐从小便是这样过来的，在整个玉山家里，没有人会拒绝大小姐。因而大小姐从来没有失败过，菊池还记得幼年的大小姐直白的话语。
————想要，给我。
是的，年幼时期的大小姐不会去想可不可以的问题，只要是她想要的那么大小姐就会主动去索取。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直到大小姐十岁的时候。
阳子夫人让大小姐再度改变了。
菊池看到了，阳子夫人和大小姐两人单独的对话。
“宁宁，你不可以这样向别人索取。”
“为什么？我想要就去要，妈妈一直都是这么和我说的。”
“是的，但那只限于你年幼的时候。如今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样直白的索取了。”
“那我以后都不能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不是的，只要是宁宁你想要的就去要吧。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宁宁，稍微改变一下方法吧，你是聪明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事情达成你想要的结局。”
“...是，妈妈。”
所以现在的大小姐虽然表面是和年幼的她已经不一样了，但菊池知道，大小姐的本质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只是聪明的将自己的本质隐藏了起来而已，她只是不会去那么直白的索取了而已。
但是她还是想得到的东西，那么她一定就会得到的。
这次大小姐带回来了她的同学，看来大小姐蛮中意两人才会带回来做客。而同时菊池也发现了，大小姐似乎有了中意的人，能让大小姐露出笑容的人。
因为彦仁大人只有阳子夫人一位妻子，且完全不听家主大人的话。所以家主大人从以前开始就对大小姐说过，只要是中意的对象就带回来，至少也要和自己一样有三位才可以。
大小姐微笑着点头应下，但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并没有说。
菊池知道至少大小姐的两位同学并不会成为大小姐的中意对象。
看着大小姐与他们的交谈时露出的笑容时她便知道了，这两个人大小姐并没有想要的想法。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她没有问出口，直到看着大小姐离开的背影，慢慢地远去，直到她再也无法看到后菊池才收回了眺望的眼神。她转身想要回到宅子里，没想到却碰到了阳子夫人。
“那孩子似乎有了中意的对象呢。菊池你不知道是谁吧，不过也没关系，这样也很有趣呢。”
“菊池，我们就观望着吧，会变得有趣起来的。”
“是，阳子夫人。”
说完阳子夫人便离开了，菊池缓缓从鞠躬的状态恢复。
————啊，果然一样呢。
-----------------------------------------------------
回到学校后玉山宁宁先去找了硝子，将从家中带来的茶点赠与硝子。之前硝子曾开玩笑般的拜托她下次能不能再送点给她，玉山宁宁有好好的记得。
硝子有些诧异，她没想到玉山宁宁真的记住了。
收下后硝子说道“谢谢你，宁宁。我做了咖喱你要吃吗？”
说罢她又想到玉山宁宁是大小姐，真是会吃咖喱这种食物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玉山宁宁便笑着接纳了。
“好啊，我很期待硝子前辈做的咖喱。”
“你们要干什么？咖喱？硝子你为什么不邀请我？！”
说话的是五条悟，硝子瞬间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硝子暗暗想到，她在考虑如何把这个大猫吸引走，不要打扰她和可爱学妹的相处啊。但显然五条悟是不会让她如愿的，见硝子没回他，五条悟就已经试图挤进她的房间。
“不行！硝子你不能差别待遇！不能这个小橘子可以吃你的咖喱，我却不行！”
硝子用力扒着门“夏油去那里？你怎么不和他呆在一起，别过来啊！”
“杰出任务去了，要不然我偶然看到都不知硝子你和小橘子的关系这么好，过分！身为同期的我和杰都没有吃过你做的咖喱呢！”
硝子冷笑一声哼“哈？我为什么要给你们俩做咖喱，我才不要。”
“过分！！！”
眼看事情往不可控的情况发展着，玉山宁宁开口说道。
“那要不要一起去我房间吃？家里给我带了很多吃的，我都吃不完呢。”
五条悟抱着手臂“哈，谁要去啊。”
“好。”
“硝子？！”
面对硝子的秒答五条悟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同期居然会这么轻易的被收买。他咬着嘴唇一副痛苦的样子，最终五条悟目光坚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没办法了，为了硝子不被你俘获我只能也一起过去了。”
“呵呵...”
硝子冷冷的笑了，明明是自己也想去而已，还要打着她的名号。
而玉山宁宁自然不会有异议，她抿嘴一笑。
“好啊。”
于是，硝子和五条悟便来到了玉山宁宁的房间。和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不同，玉山宁宁的房间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品，十分的简约，除了日常用品以外，只放了几盆花卉当摆饰。
就和玉山宁宁说的一样，她家里真的给她带来很多的食物，只凭她一个人大概要吃上三月多吧。
“喜久福！你家还蛮有品味的嘛。”
看到自己喜欢的食物后，五条悟难得的说了句还算人的话。他十分不客气的直接拿起来就要吃，硝子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拿着玉山宁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但还没等硝子喝第二口的时，五条悟突然暴起了。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硝子狐疑“五条你怎么了？”
但五条悟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他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捂着胸口。玉山宁宁连忙将茶水递了过去，五条悟接过便是一个劲的猛灌。
喝了好几杯后五条悟才缓了过来，硝子也明白五条悟这是怎么了，那个喜久福内馅居然是芥末的，而且看起来还放了不少。
玉山宁宁皱着眉很是担心，她凑到五条悟身边“五条前辈，你没事吧。”
五条悟还在缓解中，被玉山宁宁突然靠着这么近他直接被吓得往后倒了过去，发出“咚”的一声。
看起来很痛，硝子不禁这么想到。
“抱歉前辈，家里人似乎连新出的恶搞品都一起给我带来了。没想到五条前辈居然吃到了这个，没事吧？”
说着玉山宁宁轻轻抚上了五条悟的脸颊，而五条悟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硝子不由“哇哦”一声，摸着下巴看了起来，五条悟这副模样还真是有趣呢。
而此刻的五条悟感受到宁宁柔软的手摸在他的脸上，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仿佛连双方的呼出的热气都能够感受到。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五条悟的脑子待机了。
他感受到那柔软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来到了他的嘴唇上。
“五条前辈，把嘴张开让我看看。”
他看到玉山宁宁满意的笑了，啊，原来是他真的乖乖张嘴了。
“前辈，你舌头都有些变绿了呢。看来真的吃下了很多啊...真可怜。”
————好香。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香的味道？
五条悟忍不住想到，他意识到了，这股香味是从玉山宁宁身上传来的。仿佛只有他能闻到似的，其他人都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前辈，不要动。”
他吃下了什么东西，甜甜的，是糖。同时他也感觉到了，那柔软纤细的手指碰触到了他的舌。
“啊啦，真乖。前辈再吃几颗糖吧，辣味还没有完全去掉吧。”
五条悟不知道自己又吃了几颗糖，但确实口腔里没有辣味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糖果的甜味道。
“啊...”
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面对玉山宁宁的声音对他来说格外的敏感。五条悟抬眼看了过去，玉山宁宁举着手，她的手指看起来沾上了水，她抿了抿嘴，有些苦恼的说道。
“前辈，我被你弄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