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我是作者,又不是最强大脑,会遗忘某些小细节很正常好吧。再说了,我要是早知道我会来这里,肯定准备好了才穿,而不是如此被动。”

    堂溪礼是说不过江灼了,只能缓着嗓音道,“你觉得对就行。"

    怎么这话这么熟悉,江灼翻了翻她的脑内存,终于找出来了:你高兴就好一毛一样啊,

    看不出来,堂溪礼还有当渣男的潜质。

    哼

    堂溪礼没管身旁暗戳戳的江灼,径直走进了帝师府。

    朗轩阁

    堂溪礼让仆从抬了一面桌子放在了屋中,至于为什么不是王管家,因为王管家惊吓过度,连夜去请道士了。

    堂溪礼将东西全部放好在大圆桌上,从衣橱里艰难的找了一套浓颜长衫,这还是去年过新岁时定制的,堂溪礼觉得颜色太过亮眼就没穿过。

    正好,江灼就喜欢这种的。

    大周以玄色和金色为尊,紫色和红色次之。

    但堂溪礼一向偏向素色和浅色,深色衣服几乎不会出现在衣橱里。

    “江灼,你站在衣柜旁。”堂溪礼刚拿起剪子,就想起他还没给江灼量尺寸于是指着衣柜对江灼道。

    江灼听话的站在衣柜旁,随后问,“站这里干嘛?”

    堂溪礼抬起手比了一下,然后道,“量你多高。”

    量身高?这么敷衍?好歹拿个尺子啊。

    堂溪礼没听到江灼的声音,不用猜就知道她在叽叽咕咕,于是给江灼解释说,“那个衣柜差不多五尺,你站在它旁边,你的身高不是大致就出来了。”

    五尺,一米七?

    江灼看了看旁边的衣柜,又掂了掂脚。好吧,她还不足五尺,因为她净身高165。

    “噢”江灼从衣柜旁走到堂溪礼身边,看着堂溪礼裁剪。

    "你还会缝衣服?”真稀奇,他连衣服都会缝,不像她,啥也不会。

    “无意间学会的。”堂溪礼没抬头,随口应付了一句,随即又想到,他好像也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也记不清他为什么要学。

    “居家好男人啊,那你会做饭吗?”她刷手机的时候有营销号说是古代都讲究君子远庖厨,难道这堂溪礼也会?

    “会”

    也会!江灼想着也就问出了口,“那君子远庖厨……”

    “江灼,君子远庖厨不是让君子远离厨房的意思,你别字面直译。”堂溪礼直起身直视江灼说,“等我把这件衣服弄好后,你先练字,然后再跟着我把书看看,别做个文盲。

    江灼一阵脸红,营销号害人不浅啊,再加上她还不是个喜欢查资料的,真是害死她了。

    占不了理的江灼只能苦着脸接受。

    没安静过一会儿的江灼又问堂溪礼,“你啥都会,那你以后的夫人肯定很幸福。”

    这一会,江灼是完全忘了她不久前才说过堂溪礼是个渣男。

    夫人?

    正穿针的堂溪礼一个错手,没穿进去。

    没等堂溪礼回话,江灼又在一旁自言自语,“对了,你还没官配,得给你安排个,不然浪费资源了。”

    江灼俯下身问坐在凳子上缝衣服的堂溪礼,“你喜欢哪家的姑娘,我有机会了去瞧瞧,等我回去了就给你安排。”

    堂溪礼被江灼的好几个问题扰的根本无法专心,于是尽量缓着嗓音道,“你别操心我,如果你回不去,我定会给你找一个什么都会的如意郎君。”

    “我要长得帅的。”

    堂溪礼直勾勾的盯着江灼,就是不说话。江灼嘴比脑子快,说完才反应过来讪讪的摸了摸耳尖,“我说着玩呢,你别当真,继续缝衣服吧,我不说话了。”

    看江灼确实是不翻腾了之后,堂溪礼才放下心专心改衣服。

    江灼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觉得堂溪礼现在的样子真的好贤惠啊。

    长得好看,知识又高,家世也尊贵,人也好相处,真是没一丝错处。

    太完美了。

    啧,果然,她就是来人间凑数的。唉,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心梗。

    等江灼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外一片雾蒙蒙的,还有星星和月亮。

    晚上了吗,但外面怎么感觉有点亮。肯定是她睡懵了,江灼用没有力气的手拍了拍脸,试图唤醒沉睡的肌肉。

    但她好像迷迷糊糊记得堂溪礼叫过她,是叫她吃晚饭吗?

    江灼闭着眼睛从小榻上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脑子叫醒,然后连鞋都没穿就下去洗漱了。

    “江灼,再不起来饭就吃不上了。"堂溪礼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江灼脑子率先反应过来,支使着身体穿鞋然后绕过屏风坐到凳子上。

    江灼坐在凳子上后,盯着桌上的饭看了好久,久到堂溪礼以为江灼坐着睡着了。

    于是堂溪礼提高了声音,“江灼”

    “啊?嗯,我在。“呆滞的江灼回了神,迷茫的问,“怎么了?”

    双眼都直了,看来是睡傻了。

    堂溪礼敲了敲桌子,沉声开口,“快迟到了,你再不吃就要饿一早上的。”

    “早上?"江灼瞪圆了眼睛,不相信的看向窗外,却发现外面都快要天光大亮了,看来真是早上了,她一觉睡这么长时间?

    “这么快,”好像接受事实的江灼拿起桌上堂溪礼给她倒好的温水,小口喝完,又一口喝完粥,然后对等在一旁的堂溪礼道,“走吧,我吃完了。”

    “嗯”堂溪礼将桌上的盒子拿上,对江灼提醒,“衣服我改好了,就在那里挂着,你穿上。”

    闻言江灼又听话的将衣服套在身上,跟着堂溪礼。

    马车上,路走了一半了,江灼才终于开机了,然后她就感觉到了饿。

    闭着眼晴休息的堂溪礼从一旁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了江灼,江灼打开一看,是糕点。

    甜度刚好。

    江灼真想叫爹,太体贴了,还预测到了自己没吃饱。

    但江灼没想到的是,一会儿进到宫中的时候,堂溪礼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马车逐渐停下了脚步,到皇宫了,所有人都要步行进入,堂溪礼是不用的,因为是皇帝给的特权。

    但堂溪礼认为不合礼法,一直都是步行进入朝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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