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真的很谢谢你淑君小姐，如果不是你，她们也不会态度转变，我也不会过上正常的校园生活。”陆无双鼓起勇气，试着凝视颜染片刻。
她又很快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就好。”颜染安心一笑。
有问题。
那些人怎么可能就因为她救了一次无双小姐，就吓得和她道歉，还把钱全都还给她了。
颜染当时明明什么都没做。
难道是当时丢出石子的那个人？
当时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应该就是他。
程惜年。
二人一直逛到酉时才各自回了家。
戌时三刻。
许淑君偶然发现，他已经好久没有翻墙来过许家了。
她拿着笔的手一顿，心不在焉地查看自己的教学资料。
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带着染染去见他，再上一次则是他来玉琼山救她们两个。
而且奇怪的是，那次本来他可以自己来送地址的，可是他却让叶韵尘来送。
真古怪呢。
不行，她得让染染见到程惜年，好好问个清楚。
许淑君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把颜染吓到了。
“淑君小姐你怎么了？”
许淑君将她刚刚的想法全都告知了颜染一声，颜染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开口：“说实话，我刚刚也在想这些，不过你突然站起来是要做什么？”
难道要她去找程先生？
“既然染染你也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直接当面去问问他？”
“不用了，难道要我用淑君小姐你这个身体去问程先生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这种暧昧的话语吗？这绝对不行。” 颜染一口拒绝。
好不容易让淑君小姐和林宥深在一起了，她怎么可能会冒着被程先生误会的风险，去问这种事情？
若被程家的仆人看见了，那他们会怎么想？
要是又传到了林宥深的耳朵里，那又要怎么解释？
许淑君：“可是染染，你也觉得那个需要你救赎的人很有可能是程少爷不是吗？如果不去问问，你们两个一直这么不见，那你要怎么回家？
“染染——没关系的，只要我小心一点就好了，你就安心吧。”
许淑君已经决定好了，就算是染染也动摇不了她的想法。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许淑君一笑。
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停在程宅的不远处，程惜年坐在后头正闭目养神，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
前头的司机开口道：“程二少爷，已经到了，请下车吧。”
程惜年还是没有下车的意思。
“程二少爷？”司机解开安全带，转身伸出手去触碰程惜年。
骤然，一只手握住司机的手。
“齐司令什么时候转行做司机了？在敌对派的日子原来这么无聊啊。”程惜年缓缓睁开眼睛。
司机帽子底下露出半张脸，他嘴角一斜。
“程二少爷居然这么熟悉我呀。”齐佳琛甩开程惜年的手，然后摘下自己的帽子，“居然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了。”
他趴在驾驶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惜年。
“切。”程惜年冷哼一声。
“本以为你在正对派当了中校之后，待遇应该很好，结果开的还只是福特啊。 ”齐佳琛冷笑着，两只手环在驾驶座靠背上，“怎么样？来我们敌对派吧，不仅让你当中将我还可以让你开庞蒂亚克，那可比这个老大众的福特要舒服多了。
“我只不过开了一次，这就坐得我腰酸背痛的诶，你可得补偿我。”
他充满哀怨的视线投注在程惜年的脸上。
“我说过了，不会同意就是不会同意。”程惜年依旧是冷漠，“你也别拿这种熟人的话气和我说话。”
“拜托，我们本来就是老熟人了，而且我们其实应该，会更熟才对。”齐佳琛不以为然。
“打住。” 程惜年出声制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冷眼射向齐佳琛，“你们的目的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从我这里下手，你们居然也能想得出来。”
只见他看向程宅的牌匾，低声道：“你们找错人了。”
“程惜年。”齐佳琛轻唤一声，单腿跪在驾驶座上，他的一只手压着车门把手。
车内昏暗的光线让程惜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根本不是我们找错人，而是你自己看错人了。”齐佳琛打开车门，“而且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报我的仇，我本人是当真很欣赏你。短短三年从士兵变成中校，你的才华丝毫不逊色于你那个嫡出的哥哥，还要比他更甚。他们不看重你我看重，我说过了，我们敌对派的中将一职永远为你留着。”
齐佳琛完全打开车门后下了车，再一把将门关上，他侧目瞥视着程惜年，还注视了些许时间。
他离开了这里。
程惜年待看不见齐佳琛的身影之后，才从车上下来。
“嘭！”迎面一个拳头落在了程惜年的脸上，他被打得倒在车上，而后又极其清醒地被顾玮轩揪起衣领。
“你果然是投靠了敌对派，就连敌对派的司令齐佳琛都开车送你回家，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顾玮轩猩红了眼，大声怒吼。
门口的几个守卫听见了声音却依然不为所动。
程惜年的嘴角渗出血。
“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
顾玮轩声嘶力竭道：“程惜年！你知不知道他们敌对派害死了多少人，不仅仅是看着我长大的吴老先生，就连欧阳静老师也差一点落入他们手中，那一座座被炸毁的房屋，那一个个被破坏的家庭，那一条条被害死的人命，难道对你来说都是狗屁吗？”
程惜年还是一脸平淡：“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他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仿佛被揪着衣领的好像不是他。
“我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进到吴老先生的屋子之后，他答应我们绘制根据地设计图的事就被敌对派发现了。正对派在歌德剧场举办话剧演出，你来的那天就出现了敌对派的敌机。许淑君去玉琼山找欧阳静前辈，你也刚好在，她们就遇上 了敌对派的攻击，有这么巧合的吗？！”顾玮轩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程惜年没那个耐心和他继续耗，拽着自己的领子甩开顾玮轩的手。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动，从来都看不起我，从来都不相信我，所以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程惜年擦掉嘴边的血。
她又很快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就好。”颜染安心一笑。
有问题。
那些人怎么可能就因为她救了一次无双小姐，就吓得和她道歉，还把钱全都还给她了。
颜染当时明明什么都没做。
难道是当时丢出石子的那个人？
当时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应该就是他。
程惜年。
二人一直逛到酉时才各自回了家。
戌时三刻。
许淑君偶然发现，他已经好久没有翻墙来过许家了。
她拿着笔的手一顿，心不在焉地查看自己的教学资料。
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带着染染去见他，再上一次则是他来玉琼山救她们两个。
而且奇怪的是，那次本来他可以自己来送地址的，可是他却让叶韵尘来送。
真古怪呢。
不行，她得让染染见到程惜年，好好问个清楚。
许淑君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把颜染吓到了。
“淑君小姐你怎么了？”
许淑君将她刚刚的想法全都告知了颜染一声，颜染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开口：“说实话，我刚刚也在想这些，不过你突然站起来是要做什么？”
难道要她去找程先生？
“既然染染你也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直接当面去问问他？”
“不用了，难道要我用淑君小姐你这个身体去问程先生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这种暧昧的话语吗？这绝对不行。” 颜染一口拒绝。
好不容易让淑君小姐和林宥深在一起了，她怎么可能会冒着被程先生误会的风险，去问这种事情？
若被程家的仆人看见了，那他们会怎么想？
要是又传到了林宥深的耳朵里，那又要怎么解释？
许淑君：“可是染染，你也觉得那个需要你救赎的人很有可能是程少爷不是吗？如果不去问问，你们两个一直这么不见，那你要怎么回家？
“染染——没关系的，只要我小心一点就好了，你就安心吧。”
许淑君已经决定好了，就算是染染也动摇不了她的想法。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许淑君一笑。
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停在程宅的不远处，程惜年坐在后头正闭目养神，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
前头的司机开口道：“程二少爷，已经到了，请下车吧。”
程惜年还是没有下车的意思。
“程二少爷？”司机解开安全带，转身伸出手去触碰程惜年。
骤然，一只手握住司机的手。
“齐司令什么时候转行做司机了？在敌对派的日子原来这么无聊啊。”程惜年缓缓睁开眼睛。
司机帽子底下露出半张脸，他嘴角一斜。
“程二少爷居然这么熟悉我呀。”齐佳琛甩开程惜年的手，然后摘下自己的帽子，“居然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了。”
他趴在驾驶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惜年。
“切。”程惜年冷哼一声。
“本以为你在正对派当了中校之后，待遇应该很好，结果开的还只是福特啊。 ”齐佳琛冷笑着，两只手环在驾驶座靠背上，“怎么样？来我们敌对派吧，不仅让你当中将我还可以让你开庞蒂亚克，那可比这个老大众的福特要舒服多了。
“我只不过开了一次，这就坐得我腰酸背痛的诶，你可得补偿我。”
他充满哀怨的视线投注在程惜年的脸上。
“我说过了，不会同意就是不会同意。”程惜年依旧是冷漠，“你也别拿这种熟人的话气和我说话。”
“拜托，我们本来就是老熟人了，而且我们其实应该，会更熟才对。”齐佳琛不以为然。
“打住。” 程惜年出声制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冷眼射向齐佳琛，“你们的目的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从我这里下手，你们居然也能想得出来。”
只见他看向程宅的牌匾，低声道：“你们找错人了。”
“程惜年。”齐佳琛轻唤一声，单腿跪在驾驶座上，他的一只手压着车门把手。
车内昏暗的光线让程惜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根本不是我们找错人，而是你自己看错人了。”齐佳琛打开车门，“而且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报我的仇，我本人是当真很欣赏你。短短三年从士兵变成中校，你的才华丝毫不逊色于你那个嫡出的哥哥，还要比他更甚。他们不看重你我看重，我说过了，我们敌对派的中将一职永远为你留着。”
齐佳琛完全打开车门后下了车，再一把将门关上，他侧目瞥视着程惜年，还注视了些许时间。
他离开了这里。
程惜年待看不见齐佳琛的身影之后，才从车上下来。
“嘭！”迎面一个拳头落在了程惜年的脸上，他被打得倒在车上，而后又极其清醒地被顾玮轩揪起衣领。
“你果然是投靠了敌对派，就连敌对派的司令齐佳琛都开车送你回家，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顾玮轩猩红了眼，大声怒吼。
门口的几个守卫听见了声音却依然不为所动。
程惜年的嘴角渗出血。
“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
顾玮轩声嘶力竭道：“程惜年！你知不知道他们敌对派害死了多少人，不仅仅是看着我长大的吴老先生，就连欧阳静老师也差一点落入他们手中，那一座座被炸毁的房屋，那一个个被破坏的家庭，那一条条被害死的人命，难道对你来说都是狗屁吗？”
程惜年还是一脸平淡：“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他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仿佛被揪着衣领的好像不是他。
“我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进到吴老先生的屋子之后，他答应我们绘制根据地设计图的事就被敌对派发现了。正对派在歌德剧场举办话剧演出，你来的那天就出现了敌对派的敌机。许淑君去玉琼山找欧阳静前辈，你也刚好在，她们就遇上 了敌对派的攻击，有这么巧合的吗？！”顾玮轩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程惜年没那个耐心和他继续耗，拽着自己的领子甩开顾玮轩的手。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动，从来都看不起我，从来都不相信我，所以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程惜年擦掉嘴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