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里，女教官指着一群正在训练的学生们说：“那些，就是你们的同学们，记得以后好好相处。”
还不等他们作出回答，她便已经走到教台上，和总教官说了两句，总教官便指挥着□□们解散了。
他俩还没走远呢，□□中就传来一声轻佻的男声：“哟，你们这批新生还挺会享受，带着个美人来啊？”
姜锡羽发现，自己这方的温度骤然而降，像是那男的惹了众怒。
林渡轻蔑一笑，回怼道：“哟，你们这些前辈还挺可怜，连个美人都没见过啊？”
“嘿，”那男的不服气，“腾”的一下站起身就骂道：“小兔崽子，王教官和林教官才刚走没多远，就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怎么着，来之前没做过功课，不知道你爷爷我不好惹？”
林渡也不甘示弱：“不好惹？为什么我一说你就这么激动，可别看上我了才好。哎呀，这星网上的旅游攻略多了去了，怎么头一回听活人还能当景点啊，还得做功课？真是稀奇。”
姜锡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男的气得双颊通红，半天没憋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最后眼神往姜锡羽这边瞟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风一见此稍显愠怒，立即挡在她面前，阻隔那人猥琐的打量目光。
他很谨慎，知道此刻不能太过张扬，所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
但还是让那人捏住了乐子，吹了个下流的口哨，说道：“大家以后都是同学，何必这么剑拔弩张呢？这样，你们把那美人借我睡两晚，以后不找你们麻烦就是了。”
你没事吧？
这是姜锡羽一行人此刻统一的想法。
见他们迟迟不作答，那男的用食指蹭了蹭鼻尖，又开口道：“行了，也别说哥们欺负你们，比赛如何？要是你们赢了，我就给你们和小美人道歉。要是我们赢了……嘿嘿，你们知道的。”
林渡白了他一眼：“不比。”
“不敢？”
“太无聊了。”
废话，他当然不敢。
不过倒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信心，而是如果让老大知道了自己拿大嫂做赌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不敢比不敢比……
“敢情是只纸老虎，让小美人跟着你们这些孬种。吁~”目光又转向她，“小美人，哥哥我疼你啊。”
周围响起起哄声。
“嘿，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起来了？信不信老子一拳干翻你？”林渡恼了。
“敢不敢比嘛？”男人见林渡恼火，又开始得意。
“比就比，我还能输给你个下流胚子？”放完狠话，他又倒退几步小声问姜锡羽，“姐，能比吧？”
姜锡羽向他展示了一个死亡微笑：“你都答应了还来问我？”
风一则是同样小声，向她保证：“你放心，我们从不打没胜算的仗，林渡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而姜锡羽对此只是笑笑，不说话。
十局比赛后，姜锡羽看着他们这边惨淡的分数，挑眉看向风一，嘲笑他的被打脸结果。
风一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开口：“不是还有一局吗？他会赢的。”吧？
姜锡羽并不觉得单凭林渡能赢下最后一局。
因为对方明显是在耍滑头。若是单凭实力和脑子，她或许能听风一的，相信林渡能赢。
可是男人挑的都是些豁出脸皮才能干到的事，古地球时期曾流行过一句话：什么死法都比不上社死。
姜锡羽以前还觉得是古地球人们享受着并不算严重匮乏的地球能源，被养得太脆弱。但她现在郑重地向古地球先祖们道歉，是她曾经太过年少无知，是她不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
看着男人那些堪称社交疯子的举动，她现在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林渡气急败坏：“再比！这会要是输了，老子把自己也赔给你！”
姜锡羽无奈扶额，大哥，戒赌吧。
她趁着风一和几个人按下了此刻正冲动的林渡，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住嘴吧，我们就没赢过。”
输红了眼的青春期少年不甘心地捶打着地面，愤懑道：“我不甘心呐，我怎么会输给一个贱-人！”
“哟，还比呢？大局已定了。”男人觉得他这样子好玩极了，继续添油加醋。
还不等风一和林渡他们有何言语，姜锡羽抢先道：“行，比。不过我们这边都加码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男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摸着下巴问她：“那你想让我们加什么码？”
鱼儿上钩。“我弟都敢拿尊严赌，你又是我们前辈，敢不敢拿命赌？”
男人爽快地答应了：“行啊。喏，看见那边的高山没？那是魔鬼训练营的重地魔鬼窟，敢不敢跟我走一趟？嗯，你们仨一起。”他又指了指她身后的风一和林渡。
姜锡羽嘴角一勾，果然打的这个主意。先使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法子，挫挫他们的锐气，当他们松懈的时候，对节节败退的他们狠逼一把。
若他们真的就那么要强，没有准备地就跟着去了，他便可以借着比他们更熟悉地形的优势，借机做掉风一和林渡。
而只有姜锡羽他们知道的是，顾惊洋为了不让这边的人生出疑心，只有安排的人里，只有风一和林渡是强劲之敌。若是只有剩下的人，恐也难在地头蛇手里安然无恙。
一旦风一和林渡被嘎了，寡不敌众的姜锡羽会在这帮地痞流氓手里遭受些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
“一言为定。”她还是自信地答应了。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赢的胜算，刚刚在林渡与人争比时，她与风一早在暗处商量好，引他上钩。
她悄悄与风一对了个眼神，同时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得林渡真是一脸懵逼……
“你叫什么名字？”姜锡羽问他。
他抛了个媚眼过来，说：“赵冠，以后，冠哥哥疼你。”
咦，姜锡羽不想和他讲话了，再多说一句都要把顾惊洋给她吃的山珍海味全吐出来。
*
三人跟着赵冠，结伴进山了，他们要赶在教官回来之前，回到操场。
一路上，姜锡羽对着赵冠的媚眼、调戏发言以及时不时想要往她这边凑，却无一不被风一和林渡给挡回去的肢体动作翻了好几个白眼。
她想不明白，他真的就这么蠢吗？怎么也不想想，在他眼里完全就是新生的他们三人，胆子大到跟着他来不熟悉的魔鬼窟，难道不可疑吗？
当然，姜锡羽不可能说的。
她先前就观察过了，在赵冠提出比赛条件后，他的那些小弟们都没人劝阻他。一部分人撺掇他，说这样做得对；而另一部分，则是猫着，一言不发。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些小兄弟们，对赵冠早已心有不满。然而只有赵冠自己，憨出出地被蒙在鼓里。
“到底从哪儿开始比啊？”走了许久，林渡逐渐不满。一手拉着风一，一手拉着姜锡羽，停了下来，质问赵冠。
“你急什么？不都说了，再有个十来分钟就到了吗？”
林渡笑道：“十来分钟前你就是这么说的，十来分钟前的十来分钟前，你还是这么说的。我说你啊，不会是害怕了不敢开始吧？”
赵冠不屑，他的确不想开始，他就是想和姜锡羽多说些话。
“哎哟喂，手下败将可别说这大话啊。我看看，嗯，就这开始吧。我们各走一边，绕着半山腰一圈，谁先活着出去谁赢。当然，你们有三个人，要是有那一个死了，都算你们输。我跟……”
“什么跟？”林渡毫不客气地打断，“你都说了我们仨是一起的，还好意思说你跟谁？想耍赖啊？”
被戳穿心思的赵冠恼红了脸，大声质问姜锡羽：“你们都是新生，你觉得我和他们谁对这儿更熟悉，更有安全感？”
姜锡羽耸耸肩，淡淡地回答道：“比熟悉度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他俩对我更有安全感。”
她这是实话，比起口无遮拦的赵冠，她当然觉得之前救过她的风一更像好人。至于林渡，嗯，对她也不算太差。
赵冠不屑地冷笑，嘲讽她：“果然是个荡-妇，偏要粘着两个男人。”心里想的却是早晚要把这妞给睡到床上去。
“行了，爷爷我先走一步。”说完，便迅速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林渡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赵冠消失的方向，而后面对姜锡羽又换上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啊大嫂，都怪我不争气。”
姜锡羽丢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都在姐的计划之内。还有，别叫我大嫂，叫我清慈就好了。”
林渡并不理解她的前半句，但还是乖乖点头，“清慈姐。”
这一声“姐”可给姜锡羽哄高兴了，当了十几年的老幺了，总算熬出头了。
于是大方地将和风一的计划告知了他，林渡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你俩是在纵容我和那家伙比赛的。”
好家伙，自己先前出了那么多糗，敢情这俩一直在看他笑话！“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风一笑道：“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还能演得这么像？再说了，谁让你拿人清慈做赌注，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清慈大度，本来我是想一直把你蒙在鼓里的。”
林渡瞪着他，气得龇牙咧嘴：“我不跟你走一路，我跟清慈姐走。”说着，就去拉住姜锡羽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生怕身后的风一跟上。
风一跟在他俩身后，好笑地对姜锡羽说：“清慈见谅啊，这小子刚成年，气性还大着呢。”
林渡回头顶嘴道：“要你管啊，老男人！”
姜锡羽惊讶道：“你才刚成年啊。”
林渡像是会变脸似的，对上她时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不是，是去年成的年，我今年都三十一了。”
“多少？”姜锡羽更惊讶了。
“三十一啊，对了姐，你今年多大？”
姜锡羽沉默，她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还想听他多叫她几声姐呢。于是敷衍道：“比你大几岁。”
内心感慨：瓦瑟勒夫斯的人三十岁才成年，那得活多少岁啊？
一想到如今资源匮乏的地球，不参与探宇计划的人的平均年龄都已骤减到5、60岁，她的内心有点羡慕。
当然，羡慕归羡慕，她也并不希望地球的人也活那么久。
毕竟人的寿命越长，就会面临老龄化继续加重的局面，还会产生更多的廉价劳动力和诸多不幸的家庭。这对如今的地球来说，实在算不得好事。
还不等他们作出回答，她便已经走到教台上，和总教官说了两句，总教官便指挥着□□们解散了。
他俩还没走远呢，□□中就传来一声轻佻的男声：“哟，你们这批新生还挺会享受，带着个美人来啊？”
姜锡羽发现，自己这方的温度骤然而降，像是那男的惹了众怒。
林渡轻蔑一笑，回怼道：“哟，你们这些前辈还挺可怜，连个美人都没见过啊？”
“嘿，”那男的不服气，“腾”的一下站起身就骂道：“小兔崽子，王教官和林教官才刚走没多远，就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怎么着，来之前没做过功课，不知道你爷爷我不好惹？”
林渡也不甘示弱：“不好惹？为什么我一说你就这么激动，可别看上我了才好。哎呀，这星网上的旅游攻略多了去了，怎么头一回听活人还能当景点啊，还得做功课？真是稀奇。”
姜锡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男的气得双颊通红，半天没憋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最后眼神往姜锡羽这边瞟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风一见此稍显愠怒，立即挡在她面前，阻隔那人猥琐的打量目光。
他很谨慎，知道此刻不能太过张扬，所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
但还是让那人捏住了乐子，吹了个下流的口哨，说道：“大家以后都是同学，何必这么剑拔弩张呢？这样，你们把那美人借我睡两晚，以后不找你们麻烦就是了。”
你没事吧？
这是姜锡羽一行人此刻统一的想法。
见他们迟迟不作答，那男的用食指蹭了蹭鼻尖，又开口道：“行了，也别说哥们欺负你们，比赛如何？要是你们赢了，我就给你们和小美人道歉。要是我们赢了……嘿嘿，你们知道的。”
林渡白了他一眼：“不比。”
“不敢？”
“太无聊了。”
废话，他当然不敢。
不过倒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信心，而是如果让老大知道了自己拿大嫂做赌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不敢比不敢比……
“敢情是只纸老虎，让小美人跟着你们这些孬种。吁~”目光又转向她，“小美人，哥哥我疼你啊。”
周围响起起哄声。
“嘿，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起来了？信不信老子一拳干翻你？”林渡恼了。
“敢不敢比嘛？”男人见林渡恼火，又开始得意。
“比就比，我还能输给你个下流胚子？”放完狠话，他又倒退几步小声问姜锡羽，“姐，能比吧？”
姜锡羽向他展示了一个死亡微笑：“你都答应了还来问我？”
风一则是同样小声，向她保证：“你放心，我们从不打没胜算的仗，林渡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而姜锡羽对此只是笑笑，不说话。
十局比赛后，姜锡羽看着他们这边惨淡的分数，挑眉看向风一，嘲笑他的被打脸结果。
风一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开口：“不是还有一局吗？他会赢的。”吧？
姜锡羽并不觉得单凭林渡能赢下最后一局。
因为对方明显是在耍滑头。若是单凭实力和脑子，她或许能听风一的，相信林渡能赢。
可是男人挑的都是些豁出脸皮才能干到的事，古地球时期曾流行过一句话：什么死法都比不上社死。
姜锡羽以前还觉得是古地球人们享受着并不算严重匮乏的地球能源，被养得太脆弱。但她现在郑重地向古地球先祖们道歉，是她曾经太过年少无知，是她不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
看着男人那些堪称社交疯子的举动，她现在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林渡气急败坏：“再比！这会要是输了，老子把自己也赔给你！”
姜锡羽无奈扶额，大哥，戒赌吧。
她趁着风一和几个人按下了此刻正冲动的林渡，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住嘴吧，我们就没赢过。”
输红了眼的青春期少年不甘心地捶打着地面，愤懑道：“我不甘心呐，我怎么会输给一个贱-人！”
“哟，还比呢？大局已定了。”男人觉得他这样子好玩极了，继续添油加醋。
还不等风一和林渡他们有何言语，姜锡羽抢先道：“行，比。不过我们这边都加码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男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摸着下巴问她：“那你想让我们加什么码？”
鱼儿上钩。“我弟都敢拿尊严赌，你又是我们前辈，敢不敢拿命赌？”
男人爽快地答应了：“行啊。喏，看见那边的高山没？那是魔鬼训练营的重地魔鬼窟，敢不敢跟我走一趟？嗯，你们仨一起。”他又指了指她身后的风一和林渡。
姜锡羽嘴角一勾，果然打的这个主意。先使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法子，挫挫他们的锐气，当他们松懈的时候，对节节败退的他们狠逼一把。
若他们真的就那么要强，没有准备地就跟着去了，他便可以借着比他们更熟悉地形的优势，借机做掉风一和林渡。
而只有姜锡羽他们知道的是，顾惊洋为了不让这边的人生出疑心，只有安排的人里，只有风一和林渡是强劲之敌。若是只有剩下的人，恐也难在地头蛇手里安然无恙。
一旦风一和林渡被嘎了，寡不敌众的姜锡羽会在这帮地痞流氓手里遭受些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
“一言为定。”她还是自信地答应了。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赢的胜算，刚刚在林渡与人争比时，她与风一早在暗处商量好，引他上钩。
她悄悄与风一对了个眼神，同时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得林渡真是一脸懵逼……
“你叫什么名字？”姜锡羽问他。
他抛了个媚眼过来，说：“赵冠，以后，冠哥哥疼你。”
咦，姜锡羽不想和他讲话了，再多说一句都要把顾惊洋给她吃的山珍海味全吐出来。
*
三人跟着赵冠，结伴进山了，他们要赶在教官回来之前，回到操场。
一路上，姜锡羽对着赵冠的媚眼、调戏发言以及时不时想要往她这边凑，却无一不被风一和林渡给挡回去的肢体动作翻了好几个白眼。
她想不明白，他真的就这么蠢吗？怎么也不想想，在他眼里完全就是新生的他们三人，胆子大到跟着他来不熟悉的魔鬼窟，难道不可疑吗？
当然，姜锡羽不可能说的。
她先前就观察过了，在赵冠提出比赛条件后，他的那些小弟们都没人劝阻他。一部分人撺掇他，说这样做得对；而另一部分，则是猫着，一言不发。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些小兄弟们，对赵冠早已心有不满。然而只有赵冠自己，憨出出地被蒙在鼓里。
“到底从哪儿开始比啊？”走了许久，林渡逐渐不满。一手拉着风一，一手拉着姜锡羽，停了下来，质问赵冠。
“你急什么？不都说了，再有个十来分钟就到了吗？”
林渡笑道：“十来分钟前你就是这么说的，十来分钟前的十来分钟前，你还是这么说的。我说你啊，不会是害怕了不敢开始吧？”
赵冠不屑，他的确不想开始，他就是想和姜锡羽多说些话。
“哎哟喂，手下败将可别说这大话啊。我看看，嗯，就这开始吧。我们各走一边，绕着半山腰一圈，谁先活着出去谁赢。当然，你们有三个人，要是有那一个死了，都算你们输。我跟……”
“什么跟？”林渡毫不客气地打断，“你都说了我们仨是一起的，还好意思说你跟谁？想耍赖啊？”
被戳穿心思的赵冠恼红了脸，大声质问姜锡羽：“你们都是新生，你觉得我和他们谁对这儿更熟悉，更有安全感？”
姜锡羽耸耸肩，淡淡地回答道：“比熟悉度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他俩对我更有安全感。”
她这是实话，比起口无遮拦的赵冠，她当然觉得之前救过她的风一更像好人。至于林渡，嗯，对她也不算太差。
赵冠不屑地冷笑，嘲讽她：“果然是个荡-妇，偏要粘着两个男人。”心里想的却是早晚要把这妞给睡到床上去。
“行了，爷爷我先走一步。”说完，便迅速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林渡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赵冠消失的方向，而后面对姜锡羽又换上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啊大嫂，都怪我不争气。”
姜锡羽丢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都在姐的计划之内。还有，别叫我大嫂，叫我清慈就好了。”
林渡并不理解她的前半句，但还是乖乖点头，“清慈姐。”
这一声“姐”可给姜锡羽哄高兴了，当了十几年的老幺了，总算熬出头了。
于是大方地将和风一的计划告知了他，林渡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你俩是在纵容我和那家伙比赛的。”
好家伙，自己先前出了那么多糗，敢情这俩一直在看他笑话！“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风一笑道：“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还能演得这么像？再说了，谁让你拿人清慈做赌注，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清慈大度，本来我是想一直把你蒙在鼓里的。”
林渡瞪着他，气得龇牙咧嘴：“我不跟你走一路，我跟清慈姐走。”说着，就去拉住姜锡羽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生怕身后的风一跟上。
风一跟在他俩身后，好笑地对姜锡羽说：“清慈见谅啊，这小子刚成年，气性还大着呢。”
林渡回头顶嘴道：“要你管啊，老男人！”
姜锡羽惊讶道：“你才刚成年啊。”
林渡像是会变脸似的，对上她时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不是，是去年成的年，我今年都三十一了。”
“多少？”姜锡羽更惊讶了。
“三十一啊，对了姐，你今年多大？”
姜锡羽沉默，她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还想听他多叫她几声姐呢。于是敷衍道：“比你大几岁。”
内心感慨：瓦瑟勒夫斯的人三十岁才成年，那得活多少岁啊？
一想到如今资源匮乏的地球，不参与探宇计划的人的平均年龄都已骤减到5、60岁，她的内心有点羡慕。
当然，羡慕归羡慕，她也并不希望地球的人也活那么久。
毕竟人的寿命越长，就会面临老龄化继续加重的局面，还会产生更多的廉价劳动力和诸多不幸的家庭。这对如今的地球来说，实在算不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