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8 淋雨了
“论坛有什么好关心的，但我知道不红在论坛挂……”崔韩率忽然顿住。
“？”
“亲爱的，”崔韩率怀疑地抬眼，“你确定只是恋爱传闻挂论坛吗？”
姜时率拧眉困惑，还有其他吗？
“确定不是海王传闻？”
怎么这么欠。
要不是服务员小哥推餐车进包厢，姜时率的巴掌可以呼到崔韩率的花色毛线帽上。
两个率吃饭时安静如屯屯鼠，专注干饭。
反而是刚才话不怎么多的全圆祐不时引导话题。
另外两个率在嘴得闲时搭话，说完再快速塞自己一筷子，压根不准备给菜被打包的机会。
打了个轻轻的饱嗝，姜时率便冲出包厢，跑去柜台结账，被店员告知已经有人将28w的账单结清。
脑海里蹦出全圆祐中途出去的场景，姜时率不满地立在柜台等了一阵。
电梯门开，崔韩率与全圆祐全副武装走出来，只留下标志性花色毛线帽以及黑色渔夫帽。
姜时率小跑到白衬衫身边，对上他几乎被口罩与渔夫帽遮住的脸抱怨：“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嗯，时率请客，我买单，”那双狭长的眼睛弯成柔和的弧度，“而且是哥哥不是吗？”
用的男生叫哥的方法。
“还是来蹭饭的。”崔韩率补充一句，当初就是听全圆祐说要买单，才愿意带他过来。
“那我不欠你的了？”?姜时率向来秉持原则——哪怕是亲兄弟，咱也得明算帐。
“欠过吗？”全圆祐微偏了下脑袋。
姜时率利落摇头，暗自感慨这哥和坏狐狸像又不像。
“还欠我一顿。”崔韩率像个行走的人形提示器。
“好好好，那下回再见！”姜时率看了眼手机时间，抬起胳膊随意招招手，“我要去赶地铁了。”
她溜的飞快，让全圆祐不如叫出租车的提议落在半空。
崔韩率早已习惯似的，向虚空挥了挥手。
两人走出餐厅等的士。
外边刚下过雨，柏油路与路边的香樟树叶都湿淋淋，虽然是七月，夜晚却带着点冷幽的潮湿感。
全圆祐盯着就近冒着水珠的路灯发愣。
相似的暖黄色光晕，相似的潮湿雨后，去年在洛杉矶，也是这样遇见她。
“哥。”幽灵一样的声音传到耳边，全圆祐回过神，看向身旁人。
崔韩率正逆光站着，棱角分明的脸被夜与灯衬的更像雕塑：“你喜欢姜时率吗？”
内容是提问，语调却是在陈述事实。
因为遇见她的时候，话明显变得很多。
*
姜时率从餐馆回到家后就立即去洗漱，再碰到床已经是十一点多。
最新的未读信息来自罗在民。
三分钟前。
——和朋友吃完饭了吗？
——账单…等待…等待…等待…
姜时率回最后是朋友付款。
心想要是改行当财务，罗在民一定会大受欢迎。
——是前辈吗？
姜时率一时半伙没反应过来。
——抱歉，多问了话。
——想起时率失忆，还是稍微补充一下吧，我们国家的文化里，聚餐或者吃饭时，大多是前辈结账，平常遇到问题，前辈也会给后辈进行指点。
——朋友之间的聚会，大多是AA制，当然，请客除外。
姜时率恍然领悟，反问你之前是想让我买单吗？
——这个嘛，主要看前辈的心情～
你小子真是。
姜时率跑去浏览器复制粘贴他带生日的百科介绍，再贴上自己的，表示我们是同龄。
——嗯
——所以亲故你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
姜时率的视线落在已发送的5月7日，想起自己压在角落里，已读后并没有回复的崔秀冰。
心情复杂地表示是劳动节，临了补充伟大的。
——向伟大敬礼
——明天也好好吃饭吧，亲故
姜时率下意识回复你也是，亲。
没两秒再补了个故。
差点又把自己当客服。
和姜慧元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姜时率便按下勿扰模式打算入睡。
崔韩率赶在周公上班前找到姜时率。
——[Pann:是我知道的那位吗？]
——为了看绯闻周刊去逛论坛，看到不太的引导
——联系你们老板处理一下吧
姜时率怀着不详的预感点进链接，帖子主楼只见一张推特截图。
ID乱码的默认头像用户在18分钟前更新动态：紫光笼罩的照片里，裹着围巾的风衣女生侧着脸经过，背后是整柜子酒与吧台，该博主直接配文——时率啊kk，夜店好玩吗？
Tag直接关联produce48，指向明确。
贴主表示惊讶地附言——哎一古，姜时率不还未成年吗？
空气里一下子散开熟悉的剧本味。
姜时率对照片里的场所完全没印象，能确定的只有照片里的人是自己。
一样的格子围巾，一样的米色加绒风衣。
如果背景就是夜店，她个未成年女偶像预备役出现在夜店，差不多可以再走一遍大小姐当初的流程。
尽管快凌晨12点，下面的跟帖刷新速度飞快。
——幻灭
——真的吗？
——未成年就逛夜店？
——legend的
——这是慢摇清吧啊，不是夜店。。。
——刚为你在节目里的待遇可惜，现在好像要为我自己而可惜
——这次去夜店也是兼职吗？服务一次多少钱kkkk
——问题难道不是未成年出入酒精相关的娱乐场所
——未成年清纯女出现在夜店
——哎呦
——这孩子怎么总是出问题
——早说了，物以类聚，有点良心的话就赶紧退赛吧
——不是，只是一张照片，前面的怎么就发散那么多？
……
头皮发麻，尤其是看到那条意味不明的“服务一次多少钱kkkk”。
忍住气愤与恶寒交织的颤抖，姜时率将原帖链接转发给李元武。
电话拨出前忽然停下动作。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对照片上的这段过去完全没有印象。
没法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做过。
只能按照推测，气弱地表示应该没有。
真是，呆坐着也没办法，脑补再多也要面对不是吗？
姜时率咬牙按下拨打键，听见冰凉的机械女音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也是，大半夜的，可能老板已经睡了。
明明是盛夏季节，姜时率却直接一秒入冬。
她有些无奈地仰天，又看见光裸泛着凉意的白色天花板。
如果只能干等在海洋中央的一块融化的碎冰上，北极熊是不是也会溺亡？
被灰色的大块情绪纠缠时，自己好像总会想起北极熊。
不知呆望了望多久，蓝紫色电子光波映闪到天花板上。
姜时率脑袋迟缓地确认内容。
是崔韩率。
——该处理好的总会处理好
——早点睡吧
手指在软键盘上跳动，回复感觉好像睡不着。
——那就别睡了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复。
一串诱惑口水的封面链接来袭。
——[去骨麻辣鸡肉&火鸡面...]
——[超大黄油烤龙虾+肉汁满...]
——[4kg！豪华帝王蟹吃播...]
——[手工汉堡1年狂卖200...]
看着一个比一个勾人食欲。
——看看这些
——想想下次见面吃什么
心底一暖，姜时率问你怎么还不睡，看这些睡得着吗？
——不打算睡
——练习室，快回归了
难道吃完饭就直接回练习室吗？姜时率的注意力慢慢被转移。
——先去了便利店买热狗
忽然好奇崔韩率的精神世界，是不是每天只装着吃和练习室。
——还是当年在江北老街的最好吃
——你记不得了，下次去那吧
姜时率回好呀。
神经被带着暖意的字句宽慰到，让眼皮犯起困。
后来不知觉睡去，反常地一夜无梦。
意识再清醒时，手机信息栏又多了堆未读。
最上方来自备注为“大小姐”的林世美。
兴许是半个吸血鬼贵族，总在夜间频繁活动，2小时前的凌晨四点发来消息。
——解决了
——又欠我一顿饭，考完试找你算
——有空去三成洞COEX逛逛
稀疏平常的语气，仿佛半夜让姜时率不适的争议贴不存在。
不过是场很快噩梦。
姜时率跟着直觉打开ins，上拉刷新自己唯二关注的动态。
Spade_A12最新一则@Muse SPACE——把去年11月28日动态再发一遍。
姜时率点进这个账号，发现粉丝数3.2w，简介注明营业时间与服务内容：
甜品咖啡：08:00—20:00（此时间段不提供酒水服务）
驻唱演出：17:00—18:00
晚安清酒：22:00—06:00（此时间段男士禁止入内）
驻唱？
姜时率抱着困惑与些许期待继续往下看。
Muse SPACE在被@5分钟后更新动态——白日甜蜜，晚间微醺。
九宫格配图第一张是这个号在17年11月28日的动态截图，往后是截屏里被缩略小图的放大原版，一个个ins风直冲：蛋糕、华夫饼与冰淇淋摆盘，咖啡与皮质沙发，花瓶里盛开的茶花，禁烟与禁止喧哗海报...再是演出乐队小台子，以及姜时率异常眼熟的一柜子酒。
比起传统认知里适合蹦迪猎艳的夜店，这家店几乎把博尔赫斯诗里的黄昏搬进来，看起来更适合安静地闲聊。
姜时率快速往下滑动态，滑到去年11月28日，果然看到同样的文案与配图。
她长舒一口气，北极熊还能活下去。
重新退回到Spade_A12的账号主页，倒数第二条动态——造谣姜时率的狗崽子再不道歉，就只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火辣大小姐味十足。
临近一则动态，Spade_A12@木槿花开抱怨——怎么混的这么拉。
配图是官号在凌晨三点五十二分上传的澄清文截图。
“部分网络社区和SNS等扩散的姜时率练习生相关谣言为虚假事实。
姜时率于去年11月28日根据公司安排，在大岘洞Muse SPACE下午5点至6点（作为Cafe营业期间，此时段不提供酒水服务，没有未成年出入限制）担任驻唱歌手，此为正常演出，部分发散臆想完全不是事实，请相关谣言生成者公开道歉并删除谣言，否则本公司将采取更强硬的法律措施。
恳请大家制止与此相关的谣言扩散或推测性报道，本公司将持续关注，严厉应对。”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姜时率已经胡乱揉起淋了雨般的眼睛。
“？”
“亲爱的，”崔韩率怀疑地抬眼，“你确定只是恋爱传闻挂论坛吗？”
姜时率拧眉困惑，还有其他吗？
“确定不是海王传闻？”
怎么这么欠。
要不是服务员小哥推餐车进包厢，姜时率的巴掌可以呼到崔韩率的花色毛线帽上。
两个率吃饭时安静如屯屯鼠，专注干饭。
反而是刚才话不怎么多的全圆祐不时引导话题。
另外两个率在嘴得闲时搭话，说完再快速塞自己一筷子，压根不准备给菜被打包的机会。
打了个轻轻的饱嗝，姜时率便冲出包厢，跑去柜台结账，被店员告知已经有人将28w的账单结清。
脑海里蹦出全圆祐中途出去的场景，姜时率不满地立在柜台等了一阵。
电梯门开，崔韩率与全圆祐全副武装走出来，只留下标志性花色毛线帽以及黑色渔夫帽。
姜时率小跑到白衬衫身边，对上他几乎被口罩与渔夫帽遮住的脸抱怨：“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嗯，时率请客，我买单，”那双狭长的眼睛弯成柔和的弧度，“而且是哥哥不是吗？”
用的男生叫哥的方法。
“还是来蹭饭的。”崔韩率补充一句，当初就是听全圆祐说要买单，才愿意带他过来。
“那我不欠你的了？”?姜时率向来秉持原则——哪怕是亲兄弟，咱也得明算帐。
“欠过吗？”全圆祐微偏了下脑袋。
姜时率利落摇头，暗自感慨这哥和坏狐狸像又不像。
“还欠我一顿。”崔韩率像个行走的人形提示器。
“好好好，那下回再见！”姜时率看了眼手机时间，抬起胳膊随意招招手，“我要去赶地铁了。”
她溜的飞快，让全圆祐不如叫出租车的提议落在半空。
崔韩率早已习惯似的，向虚空挥了挥手。
两人走出餐厅等的士。
外边刚下过雨，柏油路与路边的香樟树叶都湿淋淋，虽然是七月，夜晚却带着点冷幽的潮湿感。
全圆祐盯着就近冒着水珠的路灯发愣。
相似的暖黄色光晕，相似的潮湿雨后，去年在洛杉矶，也是这样遇见她。
“哥。”幽灵一样的声音传到耳边，全圆祐回过神，看向身旁人。
崔韩率正逆光站着，棱角分明的脸被夜与灯衬的更像雕塑：“你喜欢姜时率吗？”
内容是提问，语调却是在陈述事实。
因为遇见她的时候，话明显变得很多。
*
姜时率从餐馆回到家后就立即去洗漱，再碰到床已经是十一点多。
最新的未读信息来自罗在民。
三分钟前。
——和朋友吃完饭了吗？
——账单…等待…等待…等待…
姜时率回最后是朋友付款。
心想要是改行当财务，罗在民一定会大受欢迎。
——是前辈吗？
姜时率一时半伙没反应过来。
——抱歉，多问了话。
——想起时率失忆，还是稍微补充一下吧，我们国家的文化里，聚餐或者吃饭时，大多是前辈结账，平常遇到问题，前辈也会给后辈进行指点。
——朋友之间的聚会，大多是AA制，当然，请客除外。
姜时率恍然领悟，反问你之前是想让我买单吗？
——这个嘛，主要看前辈的心情～
你小子真是。
姜时率跑去浏览器复制粘贴他带生日的百科介绍，再贴上自己的，表示我们是同龄。
——嗯
——所以亲故你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
姜时率的视线落在已发送的5月7日，想起自己压在角落里，已读后并没有回复的崔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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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伟大敬礼
——明天也好好吃饭吧，亲故
姜时率下意识回复你也是，亲。
没两秒再补了个故。
差点又把自己当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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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韩率赶在周公上班前找到姜时率。
——[Pann:是我知道的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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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率怀着不详的预感点进链接，帖子主楼只见一张推特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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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直接关联produce48，指向明确。
贴主表示惊讶地附言——哎一古，姜时率不还未成年吗？
空气里一下子散开熟悉的剧本味。
姜时率对照片里的场所完全没印象，能确定的只有照片里的人是自己。
一样的格子围巾，一样的米色加绒风衣。
如果背景就是夜店，她个未成年女偶像预备役出现在夜店，差不多可以再走一遍大小姐当初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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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
——真的吗？
——未成年就逛夜店？
——legend的
——这是慢摇清吧啊，不是夜店。。。
——刚为你在节目里的待遇可惜，现在好像要为我自己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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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难道不是未成年出入酒精相关的娱乐场所
——未成年清纯女出现在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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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总是出问题
——早说了，物以类聚，有点良心的话就赶紧退赛吧
——不是，只是一张照片，前面的怎么就发散那么多？
……
头皮发麻，尤其是看到那条意味不明的“服务一次多少钱kkkk”。
忍住气愤与恶寒交织的颤抖，姜时率将原帖链接转发给李元武。
电话拨出前忽然停下动作。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对照片上的这段过去完全没有印象。
没法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做过。
只能按照推测，气弱地表示应该没有。
真是，呆坐着也没办法，脑补再多也要面对不是吗？
姜时率咬牙按下拨打键，听见冰凉的机械女音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也是，大半夜的，可能老板已经睡了。
明明是盛夏季节，姜时率却直接一秒入冬。
她有些无奈地仰天，又看见光裸泛着凉意的白色天花板。
如果只能干等在海洋中央的一块融化的碎冰上，北极熊是不是也会溺亡？
被灰色的大块情绪纠缠时，自己好像总会想起北极熊。
不知呆望了望多久，蓝紫色电子光波映闪到天花板上。
姜时率脑袋迟缓地确认内容。
是崔韩率。
——该处理好的总会处理好
——早点睡吧
手指在软键盘上跳动，回复感觉好像睡不着。
——那就别睡了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复。
一串诱惑口水的封面链接来袭。
——[去骨麻辣鸡肉&火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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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g！豪华帝王蟹吃播...]
——[手工汉堡1年狂卖200...]
看着一个比一个勾人食欲。
——看看这些
——想想下次见面吃什么
心底一暖，姜时率问你怎么还不睡，看这些睡得着吗？
——不打算睡
——练习室，快回归了
难道吃完饭就直接回练习室吗？姜时率的注意力慢慢被转移。
——先去了便利店买热狗
忽然好奇崔韩率的精神世界，是不是每天只装着吃和练习室。
——还是当年在江北老街的最好吃
——你记不得了，下次去那吧
姜时率回好呀。
神经被带着暖意的字句宽慰到，让眼皮犯起困。
后来不知觉睡去，反常地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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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方来自备注为“大小姐”的林世美。
兴许是半个吸血鬼贵族，总在夜间频繁活动，2小时前的凌晨四点发来消息。
——解决了
——又欠我一顿饭，考完试找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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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平常的语气，仿佛半夜让姜时率不适的争议贴不存在。
不过是场很快噩梦。
姜时率跟着直觉打开ins，上拉刷新自己唯二关注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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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率点进这个账号，发现粉丝数3.2w，简介注明营业时间与服务内容：
甜品咖啡：08:00—20:00（此时间段不提供酒水服务）
驻唱演出：17:00—18:00
晚安清酒：22:00—06:00（此时间段男士禁止入内）
驻唱？
姜时率抱着困惑与些许期待继续往下看。
Muse SPACE在被@5分钟后更新动态——白日甜蜜，晚间微醺。
九宫格配图第一张是这个号在17年11月28日的动态截图，往后是截屏里被缩略小图的放大原版，一个个ins风直冲：蛋糕、华夫饼与冰淇淋摆盘，咖啡与皮质沙发，花瓶里盛开的茶花，禁烟与禁止喧哗海报...再是演出乐队小台子，以及姜时率异常眼熟的一柜子酒。
比起传统认知里适合蹦迪猎艳的夜店，这家店几乎把博尔赫斯诗里的黄昏搬进来，看起来更适合安静地闲聊。
姜时率快速往下滑动态，滑到去年11月28日，果然看到同样的文案与配图。
她长舒一口气，北极熊还能活下去。
重新退回到Spade_A12的账号主页，倒数第二条动态——造谣姜时率的狗崽子再不道歉，就只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火辣大小姐味十足。
临近一则动态，Spade_A12@木槿花开抱怨——怎么混的这么拉。
配图是官号在凌晨三点五十二分上传的澄清文截图。
“部分网络社区和SNS等扩散的姜时率练习生相关谣言为虚假事实。
姜时率于去年11月28日根据公司安排，在大岘洞Muse SPACE下午5点至6点（作为Cafe营业期间，此时段不提供酒水服务，没有未成年出入限制）担任驻唱歌手，此为正常演出，部分发散臆想完全不是事实，请相关谣言生成者公开道歉并删除谣言，否则本公司将采取更强硬的法律措施。
恳请大家制止与此相关的谣言扩散或推测性报道，本公司将持续关注，严厉应对。”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姜时率已经胡乱揉起淋了雨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