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主妇8——我就爱花钱，就爱吃不干不净的东西
古韵随即就又坐下了，安心处理手边的这些菜。
“唉，妹子。”隔壁探出个脑袋，是个也在择菜的妇女。
古韵点点头作为回应，“您叫我王灵灵就行。”
“好勒，灵妹子，我大你点，你就喊我赵大姐。”妇女熟络地移了移板凳，朝向古韵。
“赵姐。”古韵友好地喊了一声。
赵姐手中的活计不停，随口问，“你咋想不开来食堂，小年轻还是要出去闯一闯的，外面多繁华啊。”
古韵也不反驳，“这里挺好的。”
“我昨个儿看你身边跟着个小姑娘，是你的女儿？”赵姐的眼睛晶亮，一看就是八卦的好手。
“可不嘛，我这年龄，要是没个孩子，可不得被家里念叨死。”闲扯八卦，古韵也会。
“咋不见你老公啊？”赵姐又朝着古韵的位置移了移屁股下的小板凳，八卦的意味更显。
古韵眼珠子一转，终于听到了妇女的目的。这不就是变着法的打听她和钱老板的关系么。
昨天吃饭的时候，古韵就注意到，这妇女躲在后厨探头探脑，跟旁边的其他店主交头接耳。
果不其然，今天就来打探消息了。
古韵垂着脑袋，几根发丝正好垂在眼前，好一番柔弱女子的模样，“分居了。”
赵姐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看着眼前还挺年轻的小妇女，心里直犯嘀咕。
她们这些店铺可都是通过正规手续进来的，哪个不是一层又一层的走程序，哪有小妇女这样，由老板亲自带着领进来的。
指不定是老板的情妇，瞧着小模样虽然不俊，但到底是年轻，皮肤雪白，看着也还算水灵。
“哎，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怎么就分居了呢？”赵姐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担忧。
古韵故意吸了下鼻子，半天没说话。
赵姐发现了不对劲，眼睛黏在小妇女的身上，从头顶扫到脖子，再从脖子扫到手臂，全身都打量过一遍后，总算是能确定小妇女手臂上，那不正常的褐色疤痕应该是别人打的。
赵姐犹豫了半天，从嗓子里嘟囔出一句，“……你家男人打你了？”
古韵抬起脸，飞速地看了赵姐一眼，随即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赵姐看古韵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板这样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有钱多金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跟个已经结婚、孩子都好几岁的女人是一对，情妇都排不上号。
估计也就是同情这个被家暴的女人，所以才开后门，帮上那么一帮。
既然这样，那她们也没必要捧着她了。
赵姐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完，移了移自己屁股底下的板凳坐了回去。
古韵还没抬头，就看见赵姐跟其他人说道去了，嘀嘀咕咕的声音跟蜜蜂似的。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想什么呢？”
古韵抬起脸，钱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拎着个小袋子。
“过来。”
古韵：……
呼狗呢这是。
得忍。
古韵在围裙上擦掉菜的枯叶子，站起身，走到窗口。
“你就不能洗个手？整那么埋汰，新围裙就给弄脏了。”钱临嫌弃地要命。
古韵继续无语，好家伙，这老板大早上跟吃了炸药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围裙粉嫩粉嫩的，也不知道是谁买的，审美简直有碍观瞻，要不是新的，她才不用。她打算随便用用，等有钱了，立马就换。
“等您吩咐完，我还得继续择菜。”古韵指了指自己的小马扎和成堆的菜。
钱临不知道为啥，心里头就这么恼火呢。
大早上的，他买了包子走就是了，莫名其妙拐到王灵灵的窗口前，还莫名其妙地问人家吃了没吃，最莫名其妙的是，他还跑去给人买了早点。
他有病，他真有病。
都怪康琅大早上给他发消息，让他顾着点他老婆的二姐。
真烦，又不是他老婆。
古韵可不知道他心里这一老套，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等着老板吩咐呢。
结果，也不知道钱临大早上犯了什么毛病，转头就走了。
早点还留在桌上。
古韵：……
真是无语。
正好她没吃。
拎着早点去了后厨，洗了手，古韵坐在小马扎上吃完了东西，仔仔细细择菜洗完，把新鲜的食材放进了冰柜里。
紧赶慢赶地终于是赶在工人中午下班之前，点起了火。
十二点多一点，外头就涌进了脚步声，干饭先头部队在下班前就已经物色好了今天要吃的东西，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喊到了窗口。
古韵窗口的招牌已经点亮，很简单素色的几个大字，麻辣烫。
一直到其他窗口都排满了人，古韵这里也没人来。
有些人都已经来到她的窗口前，见着她面生面嫩，转头还是走了。
古韵也不着急，将锅点着，下了两份。
她总是要吃午饭的，先下上一份，如果没人的话，她就地解决，正好不饿了。
另一份的话，她有信心煮出来就一定会有人吃。
很快那股奇异的香味就飘散开来，麻辣烫这玩意跟泡面差不多，不吃不想，只要一有人吃，那香味就跟钓人的钩子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古韵手中这一碗煮好的时候，面前已经排上了两三个人观望。
她们看着古韵手里这碗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小声碎碎念念的。
古韵也没有吆喝，拿出一次性的小杯子，挑了里面的粉条方便面等吸味的食物分装，摆在了免费品尝的招牌下面。
有不客气的，直接拿上一杯，三两下就倒进了嘴里。
嚼着嚼着眼就亮了。
“你这个怎么卖？”
……
有一就有二，原本一个人都没有的窗口，慢慢排起了队伍。古韵先头煮的两份愣是一口都没有进自己嘴里。
直到吃饭的点过去，古韵手都酸了，窗口的人总算是散干净了。
擦了擦手，古韵去冰柜查看食材，中午准备新鲜食材基本都消耗殆尽，她收拾了点自己吃的东西，关上了冰柜门。
刚转身就看见了钱大老板像个二流子似的，倚着她窗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咋回事啊你，怎么第一天，人就不在窗口，人离灶灭，昨天不是都跟你说过了。”钱临这股子火气都不知道哪里来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手上的活干完了，赶来给康琅老婆的二姐捧个场，这家伙，一到这，人都不在，窗口都是空的，灶台还开着。
知道这得多危险么！
古韵就瞧不上他这脾气，明明是关心的话，怎么说出来这么难听。
“你要是来吃饭的，我就给你做一碗，你要是来找茬的……”古韵没继续说，拉开门走了进去，老板这么难服侍，她还真不想贴这个热脸伺候。
她有手艺还怕饿着自己？
钱临脑子一懵，被古韵的话噎住。
他什么时候想吵架了，他就是想提醒她火要及时关，万一出了啥事，烧了地方也就算了，人要是伤了，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我就是……”
“你想好了说。”古韵将自己吃的东西过了冷水清洗了一下，放进了锅里。
诱人的热汤气息扑面而来，钱临喉头一动，“……饿了。”
好歹是闭上了嘴。
古韵给了钱临一个干净的框子，把人打发到冰柜前去选自己喜欢的菜了。
这下子，钱临的嘴终于是彻底闭上了。
下午两点半，工人们早已经去上下午的班了。
古韵收拾好乱摊子，该准备晚上的东西了。
那头的赵姐又搬着小板凳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得正香呢，“你们家麻辣烫做的挺香的。”
“得空您来一碗。”古韵头也没抬，距离下午开张，还有三个小时不到，但是中间还得接孩子，她没那么多闲工夫聊天。
摘菜、洗菜得花费她不少时间。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赵姐将瓜子壳丢进垃圾桶里，“咱们附近几个都说香得很呢。”
古韵摘菜的手一顿，好家伙，这是干嘛呢，指着她来请上一顿大的呢。
“好哦，什么时候放假，我张罗一顿大的，您几个都来。”古韵眯着眼睛，将择好的菠菜放在旁边的篓子里，放在水池边冲洗。
“洗那么干净干什么，”赵姐又掏出一把瓜子，接着开始嗑，“这边的水电可都是要钱的，你那一锅煮了，随便洗洗别人也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钱临知不知道食堂后厨为了省钱这么干，古韵关掉冲洗的水龙头，换了话题，“赵姐真幸福啊。”
赵姐眉头一挑，瞥见古韵看她老公的眼神，面上浮上一股得意，“害，我老公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也就这点小事能干的来。”
古韵放好菜，继续摘菜，感慨着：“我也希望我老公……”
说着，古韵收回向往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赵姐嗑着瓜子，正想劝一嘴，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剩下半把瓜子也不嗑了，转头去帮自家老公去了。
「如果他能过来，我们一起经营，也能过得好吧。」王灵灵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又冒出来感慨一句。
古韵：……
王灵灵的每句话都让她非常无语。
真是记吃不记打，这才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就想原谅家暴她的男人了。
懒得跟这种人说话，消耗精力。
古韵抬头观察了一番，食堂大厅里面是有监控的，但他们后厨里是没有的。
赵姐的话也是让她警醒了一番，有些东西还是要提前准备的好。
古韵择好菜，把菜分装放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将近五点了。她连忙把东西放好，拿上买的小电驴钥匙，往外走。
小学门口已经聚满了人，古韵把小电驴停的远离人群，走到早上和小玉约定好的地方，又过了几分钟，学校放学铃声响了。
小玉背着个小书包，和老师挥了挥手，往古韵这边走来。
“妈妈。”小玉扑到古韵怀里。
古韵顺手抱了抱小玉，摸了摸小玉的后背，“饿了吗？”
小玉轻轻点了点头。
“吃点再回去好不好？”古韵指了指旁边的流动摊贩，不得不说小学门口的摊贩那真不是一般的香啊。
小玉舔了舔唇，眼神犹犹豫豫。
她也很想吃，但是现在她们家没钱，而且妈妈从来不让她在外面吃东西。
「回去又不是没东西吃，外头的东西又花钱又不干净。」王灵灵替小玉拒绝。
古韵可算是知道小玉的犹豫从哪里来了，对着王灵灵就怼了一句，「我就爱花钱，就爱吃不干不净的东西。」
“唉，妹子。”隔壁探出个脑袋，是个也在择菜的妇女。
古韵点点头作为回应，“您叫我王灵灵就行。”
“好勒，灵妹子，我大你点，你就喊我赵大姐。”妇女熟络地移了移板凳，朝向古韵。
“赵姐。”古韵友好地喊了一声。
赵姐手中的活计不停，随口问，“你咋想不开来食堂，小年轻还是要出去闯一闯的，外面多繁华啊。”
古韵也不反驳，“这里挺好的。”
“我昨个儿看你身边跟着个小姑娘，是你的女儿？”赵姐的眼睛晶亮，一看就是八卦的好手。
“可不嘛，我这年龄，要是没个孩子，可不得被家里念叨死。”闲扯八卦，古韵也会。
“咋不见你老公啊？”赵姐又朝着古韵的位置移了移屁股下的小板凳，八卦的意味更显。
古韵眼珠子一转，终于听到了妇女的目的。这不就是变着法的打听她和钱老板的关系么。
昨天吃饭的时候，古韵就注意到，这妇女躲在后厨探头探脑，跟旁边的其他店主交头接耳。
果不其然，今天就来打探消息了。
古韵垂着脑袋，几根发丝正好垂在眼前，好一番柔弱女子的模样，“分居了。”
赵姐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看着眼前还挺年轻的小妇女，心里直犯嘀咕。
她们这些店铺可都是通过正规手续进来的，哪个不是一层又一层的走程序，哪有小妇女这样，由老板亲自带着领进来的。
指不定是老板的情妇，瞧着小模样虽然不俊，但到底是年轻，皮肤雪白，看着也还算水灵。
“哎，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怎么就分居了呢？”赵姐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担忧。
古韵故意吸了下鼻子，半天没说话。
赵姐发现了不对劲，眼睛黏在小妇女的身上，从头顶扫到脖子，再从脖子扫到手臂，全身都打量过一遍后，总算是能确定小妇女手臂上，那不正常的褐色疤痕应该是别人打的。
赵姐犹豫了半天，从嗓子里嘟囔出一句，“……你家男人打你了？”
古韵抬起脸，飞速地看了赵姐一眼，随即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赵姐看古韵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板这样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有钱多金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跟个已经结婚、孩子都好几岁的女人是一对，情妇都排不上号。
估计也就是同情这个被家暴的女人，所以才开后门，帮上那么一帮。
既然这样，那她们也没必要捧着她了。
赵姐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完，移了移自己屁股底下的板凳坐了回去。
古韵还没抬头，就看见赵姐跟其他人说道去了，嘀嘀咕咕的声音跟蜜蜂似的。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想什么呢？”
古韵抬起脸，钱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拎着个小袋子。
“过来。”
古韵：……
呼狗呢这是。
得忍。
古韵在围裙上擦掉菜的枯叶子，站起身，走到窗口。
“你就不能洗个手？整那么埋汰，新围裙就给弄脏了。”钱临嫌弃地要命。
古韵继续无语，好家伙，这老板大早上跟吃了炸药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围裙粉嫩粉嫩的，也不知道是谁买的，审美简直有碍观瞻，要不是新的，她才不用。她打算随便用用，等有钱了，立马就换。
“等您吩咐完，我还得继续择菜。”古韵指了指自己的小马扎和成堆的菜。
钱临不知道为啥，心里头就这么恼火呢。
大早上的，他买了包子走就是了，莫名其妙拐到王灵灵的窗口前，还莫名其妙地问人家吃了没吃，最莫名其妙的是，他还跑去给人买了早点。
他有病，他真有病。
都怪康琅大早上给他发消息，让他顾着点他老婆的二姐。
真烦，又不是他老婆。
古韵可不知道他心里这一老套，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等着老板吩咐呢。
结果，也不知道钱临大早上犯了什么毛病，转头就走了。
早点还留在桌上。
古韵：……
真是无语。
正好她没吃。
拎着早点去了后厨，洗了手，古韵坐在小马扎上吃完了东西，仔仔细细择菜洗完，把新鲜的食材放进了冰柜里。
紧赶慢赶地终于是赶在工人中午下班之前，点起了火。
十二点多一点，外头就涌进了脚步声，干饭先头部队在下班前就已经物色好了今天要吃的东西，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喊到了窗口。
古韵窗口的招牌已经点亮，很简单素色的几个大字，麻辣烫。
一直到其他窗口都排满了人，古韵这里也没人来。
有些人都已经来到她的窗口前，见着她面生面嫩，转头还是走了。
古韵也不着急，将锅点着，下了两份。
她总是要吃午饭的，先下上一份，如果没人的话，她就地解决，正好不饿了。
另一份的话，她有信心煮出来就一定会有人吃。
很快那股奇异的香味就飘散开来，麻辣烫这玩意跟泡面差不多，不吃不想，只要一有人吃，那香味就跟钓人的钩子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古韵手中这一碗煮好的时候，面前已经排上了两三个人观望。
她们看着古韵手里这碗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小声碎碎念念的。
古韵也没有吆喝，拿出一次性的小杯子，挑了里面的粉条方便面等吸味的食物分装，摆在了免费品尝的招牌下面。
有不客气的，直接拿上一杯，三两下就倒进了嘴里。
嚼着嚼着眼就亮了。
“你这个怎么卖？”
……
有一就有二，原本一个人都没有的窗口，慢慢排起了队伍。古韵先头煮的两份愣是一口都没有进自己嘴里。
直到吃饭的点过去，古韵手都酸了，窗口的人总算是散干净了。
擦了擦手，古韵去冰柜查看食材，中午准备新鲜食材基本都消耗殆尽，她收拾了点自己吃的东西，关上了冰柜门。
刚转身就看见了钱大老板像个二流子似的，倚着她窗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咋回事啊你，怎么第一天，人就不在窗口，人离灶灭，昨天不是都跟你说过了。”钱临这股子火气都不知道哪里来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手上的活干完了，赶来给康琅老婆的二姐捧个场，这家伙，一到这，人都不在，窗口都是空的，灶台还开着。
知道这得多危险么！
古韵就瞧不上他这脾气，明明是关心的话，怎么说出来这么难听。
“你要是来吃饭的，我就给你做一碗，你要是来找茬的……”古韵没继续说，拉开门走了进去，老板这么难服侍，她还真不想贴这个热脸伺候。
她有手艺还怕饿着自己？
钱临脑子一懵，被古韵的话噎住。
他什么时候想吵架了，他就是想提醒她火要及时关，万一出了啥事，烧了地方也就算了，人要是伤了，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我就是……”
“你想好了说。”古韵将自己吃的东西过了冷水清洗了一下，放进了锅里。
诱人的热汤气息扑面而来，钱临喉头一动，“……饿了。”
好歹是闭上了嘴。
古韵给了钱临一个干净的框子，把人打发到冰柜前去选自己喜欢的菜了。
这下子，钱临的嘴终于是彻底闭上了。
下午两点半，工人们早已经去上下午的班了。
古韵收拾好乱摊子，该准备晚上的东西了。
那头的赵姐又搬着小板凳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得正香呢，“你们家麻辣烫做的挺香的。”
“得空您来一碗。”古韵头也没抬，距离下午开张，还有三个小时不到，但是中间还得接孩子，她没那么多闲工夫聊天。
摘菜、洗菜得花费她不少时间。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赵姐将瓜子壳丢进垃圾桶里，“咱们附近几个都说香得很呢。”
古韵摘菜的手一顿，好家伙，这是干嘛呢，指着她来请上一顿大的呢。
“好哦，什么时候放假，我张罗一顿大的，您几个都来。”古韵眯着眼睛，将择好的菠菜放在旁边的篓子里，放在水池边冲洗。
“洗那么干净干什么，”赵姐又掏出一把瓜子，接着开始嗑，“这边的水电可都是要钱的，你那一锅煮了，随便洗洗别人也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钱临知不知道食堂后厨为了省钱这么干，古韵关掉冲洗的水龙头，换了话题，“赵姐真幸福啊。”
赵姐眉头一挑，瞥见古韵看她老公的眼神，面上浮上一股得意，“害，我老公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也就这点小事能干的来。”
古韵放好菜，继续摘菜，感慨着：“我也希望我老公……”
说着，古韵收回向往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赵姐嗑着瓜子，正想劝一嘴，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剩下半把瓜子也不嗑了，转头去帮自家老公去了。
「如果他能过来，我们一起经营，也能过得好吧。」王灵灵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又冒出来感慨一句。
古韵：……
王灵灵的每句话都让她非常无语。
真是记吃不记打，这才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就想原谅家暴她的男人了。
懒得跟这种人说话，消耗精力。
古韵抬头观察了一番，食堂大厅里面是有监控的，但他们后厨里是没有的。
赵姐的话也是让她警醒了一番，有些东西还是要提前准备的好。
古韵择好菜，把菜分装放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将近五点了。她连忙把东西放好，拿上买的小电驴钥匙，往外走。
小学门口已经聚满了人，古韵把小电驴停的远离人群，走到早上和小玉约定好的地方，又过了几分钟，学校放学铃声响了。
小玉背着个小书包，和老师挥了挥手，往古韵这边走来。
“妈妈。”小玉扑到古韵怀里。
古韵顺手抱了抱小玉，摸了摸小玉的后背，“饿了吗？”
小玉轻轻点了点头。
“吃点再回去好不好？”古韵指了指旁边的流动摊贩，不得不说小学门口的摊贩那真不是一般的香啊。
小玉舔了舔唇，眼神犹犹豫豫。
她也很想吃，但是现在她们家没钱，而且妈妈从来不让她在外面吃东西。
「回去又不是没东西吃，外头的东西又花钱又不干净。」王灵灵替小玉拒绝。
古韵可算是知道小玉的犹豫从哪里来了，对着王灵灵就怼了一句，「我就爱花钱，就爱吃不干不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