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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点？巨龙的弱点？”
居民区的老奶奶一边坐在躺椅上晒太阳，一边喝着廖成夏端来的茶，歪着脑袋，慈眉善目间显得有些疑惑。
巨龙的袭城告了一个段落，小小回去对面城镇收集材料，廖成夏便留在了这里，问人类城市的居民打听那神秘的巨龙。
“是的，奶奶，巨龙天天袭击我们城市，大家都不想着找到它的弱点、阻止它、击败它吗？”
旁边的老爷爷打着扇子，笑呵呵道，“哈哈，小姑娘的话真有意思，就像天要下雨，太阳要下山，海边要涨潮，我们总不能飞到天上去，阻止它下雨吧？”
几番问询无果，廖成夏发现，这个城市的人类似乎把每过48小时的巨龙袭击看做了一种“自然灾害”，就像隔壁城市的“雨”一样。
——他们的概念里没有“阻止下雨/巨龙”的想法，只会想着在下雨或是巨龙来临时，如何自保。
难道这也是这个副本中的规则？
这样就有些麻烦了，对于这些人而言，“巨龙”属于天灾，在他们的脑中从未，也不会有“抵抗”的概念，想要从NPC身上打听“屠龙”的方法，更是白瞎。
规则……
廖成夏已经搜刮遍了这座人类的城镇，但除了老生常谈的那些各个区的分规则以外，没有任何与“巨龙”有关的规则与线索。
难道真的和隔壁城市的“雨”一样，这里的“龙”也只是规则的一部分，就像自然天气那般，属于不可阻止、不可抗拒、无法战胜的内容？
不，不对。
廖成夏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座城市每过48小时的清屏AOE也设置成“雨”不就行了吗？有什么必要单独搞一个“巨龙”的设定呢？
廖成夏想了想，走进商业区，停在了一栋熟悉的房子前。
她抬步，走进了人类城市的“报社”。
之前在隔壁城市打工的时候她就看到，报社里除了售卖报纸新闻，还有一些她看不懂名字的书籍——之前因为钱不够，她又实在看不懂怪物之城的文字，才一直没有研究。
但这里是人类的城市，总不至于语言不通吧？
她走进报社，问管理员：“老板，这里有关于……怪物的书籍吗？额，恐怖故事、科普书籍，或者任何关于怪物的，触手啊海怪啊或者……龙之类的。”
果不其然，在廖成夏报出“龙”的字之后，老板看上去也很疑惑：“龙？什么龙？”
“就是天上飞的，刚刚那条袭击城市的龙。”
“那是龙，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那龙是什么？”
“龙就是龙。”
……看样子，在这里的人类眼中，这果然不是需要被讨伐的“怪物”。
她含糊了一下，“总之，有相关书籍吗？”
老板将她领到了某座书架前，“这一列，都是相关书籍。”
她向对方道了谢，目光在书架上巡梭着，突然，被一本童话风的绘本吸引了注意。
——没办法，谁让它的小清新童话风书封，在一众暗黑的怪物图鉴中，过于显眼了呢？
她拿起那本童话绘本，封皮上没有书名，只用十分童真的笔触绘着卡通的花花草草，和一座矮小的木屋。
廖成夏翻开第一页，一片空白。
……？
再翻一页，还是空白。
？？
她开始快速翻阅整本绘本，一直到翻到了整本书的三分之二处，纸张上才隐约出现了字迹。
那是一条手绘的龙，因为稚嫩的画风而显得有些搞笑，但从那鬼畜如表情包的头颅画法上，廖成夏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刚刚袭击城镇的龙。
……找到了！
绘本旁用儿童幼稚的字体写着故事，仿佛只是小孩子的即兴画作。
【后来，那条龙就出生了……】
前面大半本页数的空白让这句话十分没头没尾，但好在她也只需要这条龙的部分，她往后翻了一页。
又是空白。
？？搞了半天，只有这一页有字？？
廖成夏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耍了，刚想合上整本书，在误翻了好几页后，再度出现了有内容的一页。
表情包龙趴在地上，合上眼睛，旁边依旧是同笔触的配字——
【最后，在经历漫长的时光后，它就这样闭上了双眼。】
……出现了，比马赛克系统还要不明觉厉的谜语人存在！
谁家故事只有头和尾，一出生就快进到死亡的啊？
而且按照这绘本的说法，这龙也不是被人杀了的啊，“经历漫长的时光”……这听着怎么像是老死的自然死亡啊！
难道这绘本的意思是，龙是杀不死的，只能跟它比谁活的时间长？
……这也太离谱了吧！
廖成夏简单地扫了一下书架上的其他书，确定没有任何关于“龙”的书后，拿着这本童话绘本走到前台。
“老板，这本书当中缺了几页……”
正在看报纸的老板抬头，扫了一眼，“啊，你说这本菜谱啊，我重新帮你拿一本。”
“……菜谱？”
廖成夏低头，看向手中的书——稚嫩的笔触，童话的风格，是绘本。
但在老板眼中，它是他口中的菜谱。
廖成夏瞬间意识到这本书一定暗藏玄机，不再多嘴，“没事没事，就这本，老板，结账。”
抱着这本神秘的绘本离开报社，天色已暗，廖成夏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入夜”的时间。
她走向人类城镇的旅店，走向了自己早就订好的客房，一开门，小小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可可姐你回来啦！”一看到她，小小就站了起来，顺便看到了她手中的书。
“咦？你怎么抱着一本《武器大全》？”
嗯？
廖成夏看着手中的绘本，“你看到的……是《武器大全》？”
老板看到的是菜谱，小小看到的是武器大全，只有她看到的是绘本？
她想了想，将绘本递给小小，“里面都讲的什么？”
小小接过绘本，翻了几页：“咦……怎么是空白的？”
这和廖成夏看到的一样，她又翻过几页，停留在了巨龙的那一页，“这一页呢？”
“也是空白的。”小小道。
……这么抽象的吗？
这本书在不同人的眼里，不止书封上的内容不一样，书页的内容也不一样？
“先不说这个了，来来来可可姐，我带了好东西过来！”
小小把她拉到桌子边坐下，指着桌子上的一面镜子。
那是一面普通到有些破旧的镜子，就像夜市地摊上两三块的塑料手镜，但在小小打开它覆盖的那一瞬间，熟悉的声音却从里面传来。
“喂喂，听得到吗？小小？可可？”是张大大的声音。
廖成夏凑过去，“听得到。”
透明的镜片中倒映出的不是她自己的脸，而是明明在隔壁城市的张大大。
“这是【魔镜魔镜告诉我】，可以在一定距离内视频通话的封印物，”小小给她介绍，“在现实世界没什么用，大家都有手机，但到了障里的世界，这东西可帮大忙了。”
确实帮大忙了，她来到这边人类的城市后，就和对面的队友失去了联系，虽然有小小过来帮忙，但她倒也需要实时掌握一些对面城镇的变化。
小小伸了个懒腰：“大大和四七他们说要和你沟通一下我们这里的情况，就把这镜子给我了，那你们先聊，我去洗澡了。”
廖成夏开门见山，简短地和对面介绍了一下这个城市的情况，并且把镜像和巨龙的事说了一下，末了询问镜子前的张大大。
“对于封印物的副本世界，你肯定比我有经验，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
张大大从她说到一半开始就摸着下巴，“……巨龙，听着怎么像神话传说中的怪物？”
没想到对面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话，廖成夏愣了愣，“确实和神话传说中的风格很像……？但这是重点吗？”
四七的声音从镜子对面传来：“是，因为这条神秘的‘巨龙’的出现，让整个副本显得不太真实。”
廖成夏这回彻底懵了：“……我以为，我们本来就不在真实的世界里？”
都有什么障、副本、怪谈，还有隔壁城市满大街跑的怪物了，对面怎么和自己聊起“真实”了？
这要是在真实世界那还得了？
张大大给她解释，“四七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普通人，不清楚也难怪。简单来说，一般在封印物的‘障’中世界里出现的怪物，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现实世界都会存在。”
这句话听得廖成夏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们是说，现实世界也有那些海怪！？”
四七淡定道：“有，作为‘祂’的‘伴生物’，一般会寄生于被污染的人身上……或者说，至少会出现那些特征。”
……虽然早就知道会存在“封印物”的世界观里，会有怪物也很正常，但这怪物的长相……还是超出了廖成夏预料。
而且，伴生、寄生什么的，听着就很……
张大大继续开口，“现实世界确实也充满怪物，但那些怪物和传说故事里又不一样。打个比方，传说故事里还有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现实世界没有，但现实世界可能会出现被污染后，长出手的猴子。”
……听着更掉san了。
张大大继续解释，“而至少你刚刚说的龙……我很确定，现实世界应该不存在。”
四七接道：“根据封印物的不同，副本中的生物也会变化，确实有可能出现幻想类的生物……但‘现实怪物’和‘幻想类怪物’同时出现的情况，不太多见。”
尤其是听廖成夏的叙述，那只幻想生物浑身上下还有完全不同的两种画风。
——写实派的身体，卡通派的脑袋。
四七沉吟片刻，缓缓接口：“之前还不好判断，但现在看来……我们恐怕遇到的，是不止一个‘封印物’。”
居民区的老奶奶一边坐在躺椅上晒太阳，一边喝着廖成夏端来的茶，歪着脑袋，慈眉善目间显得有些疑惑。
巨龙的袭城告了一个段落，小小回去对面城镇收集材料，廖成夏便留在了这里，问人类城市的居民打听那神秘的巨龙。
“是的，奶奶，巨龙天天袭击我们城市，大家都不想着找到它的弱点、阻止它、击败它吗？”
旁边的老爷爷打着扇子，笑呵呵道，“哈哈，小姑娘的话真有意思，就像天要下雨，太阳要下山，海边要涨潮，我们总不能飞到天上去，阻止它下雨吧？”
几番问询无果，廖成夏发现，这个城市的人类似乎把每过48小时的巨龙袭击看做了一种“自然灾害”，就像隔壁城市的“雨”一样。
——他们的概念里没有“阻止下雨/巨龙”的想法，只会想着在下雨或是巨龙来临时，如何自保。
难道这也是这个副本中的规则？
这样就有些麻烦了，对于这些人而言，“巨龙”属于天灾，在他们的脑中从未，也不会有“抵抗”的概念，想要从NPC身上打听“屠龙”的方法，更是白瞎。
规则……
廖成夏已经搜刮遍了这座人类的城镇，但除了老生常谈的那些各个区的分规则以外，没有任何与“巨龙”有关的规则与线索。
难道真的和隔壁城市的“雨”一样，这里的“龙”也只是规则的一部分，就像自然天气那般，属于不可阻止、不可抗拒、无法战胜的内容？
不，不对。
廖成夏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座城市每过48小时的清屏AOE也设置成“雨”不就行了吗？有什么必要单独搞一个“巨龙”的设定呢？
廖成夏想了想，走进商业区，停在了一栋熟悉的房子前。
她抬步，走进了人类城市的“报社”。
之前在隔壁城市打工的时候她就看到，报社里除了售卖报纸新闻，还有一些她看不懂名字的书籍——之前因为钱不够，她又实在看不懂怪物之城的文字，才一直没有研究。
但这里是人类的城市，总不至于语言不通吧？
她走进报社，问管理员：“老板，这里有关于……怪物的书籍吗？额，恐怖故事、科普书籍，或者任何关于怪物的，触手啊海怪啊或者……龙之类的。”
果不其然，在廖成夏报出“龙”的字之后，老板看上去也很疑惑：“龙？什么龙？”
“就是天上飞的，刚刚那条袭击城市的龙。”
“那是龙，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那龙是什么？”
“龙就是龙。”
……看样子，在这里的人类眼中，这果然不是需要被讨伐的“怪物”。
她含糊了一下，“总之，有相关书籍吗？”
老板将她领到了某座书架前，“这一列，都是相关书籍。”
她向对方道了谢，目光在书架上巡梭着，突然，被一本童话风的绘本吸引了注意。
——没办法，谁让它的小清新童话风书封，在一众暗黑的怪物图鉴中，过于显眼了呢？
她拿起那本童话绘本，封皮上没有书名，只用十分童真的笔触绘着卡通的花花草草，和一座矮小的木屋。
廖成夏翻开第一页，一片空白。
……？
再翻一页，还是空白。
？？
她开始快速翻阅整本绘本，一直到翻到了整本书的三分之二处，纸张上才隐约出现了字迹。
那是一条手绘的龙，因为稚嫩的画风而显得有些搞笑，但从那鬼畜如表情包的头颅画法上，廖成夏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刚刚袭击城镇的龙。
……找到了！
绘本旁用儿童幼稚的字体写着故事，仿佛只是小孩子的即兴画作。
【后来，那条龙就出生了……】
前面大半本页数的空白让这句话十分没头没尾，但好在她也只需要这条龙的部分，她往后翻了一页。
又是空白。
？？搞了半天，只有这一页有字？？
廖成夏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耍了，刚想合上整本书，在误翻了好几页后，再度出现了有内容的一页。
表情包龙趴在地上，合上眼睛，旁边依旧是同笔触的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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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照这绘本的说法，这龙也不是被人杀了的啊，“经历漫长的时光”……这听着怎么像是老死的自然死亡啊！
难道这绘本的意思是，龙是杀不死的，只能跟它比谁活的时间长？
……这也太离谱了吧！
廖成夏简单地扫了一下书架上的其他书，确定没有任何关于“龙”的书后，拿着这本童话绘本走到前台。
“老板，这本书当中缺了几页……”
正在看报纸的老板抬头，扫了一眼，“啊，你说这本菜谱啊，我重新帮你拿一本。”
“……菜谱？”
廖成夏低头，看向手中的书——稚嫩的笔触，童话的风格，是绘本。
但在老板眼中，它是他口中的菜谱。
廖成夏瞬间意识到这本书一定暗藏玄机，不再多嘴，“没事没事，就这本，老板，结账。”
抱着这本神秘的绘本离开报社，天色已暗，廖成夏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入夜”的时间。
她走向人类城镇的旅店，走向了自己早就订好的客房，一开门，小小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可可姐你回来啦！”一看到她，小小就站了起来，顺便看到了她手中的书。
“咦？你怎么抱着一本《武器大全》？”
嗯？
廖成夏看着手中的绘本，“你看到的……是《武器大全》？”
老板看到的是菜谱，小小看到的是武器大全，只有她看到的是绘本？
她想了想，将绘本递给小小，“里面都讲的什么？”
小小接过绘本，翻了几页：“咦……怎么是空白的？”
这和廖成夏看到的一样，她又翻过几页，停留在了巨龙的那一页，“这一页呢？”
“也是空白的。”小小道。
……这么抽象的吗？
这本书在不同人的眼里，不止书封上的内容不一样，书页的内容也不一样？
“先不说这个了，来来来可可姐，我带了好东西过来！”
小小把她拉到桌子边坐下，指着桌子上的一面镜子。
那是一面普通到有些破旧的镜子，就像夜市地摊上两三块的塑料手镜，但在小小打开它覆盖的那一瞬间，熟悉的声音却从里面传来。
“喂喂，听得到吗？小小？可可？”是张大大的声音。
廖成夏凑过去，“听得到。”
透明的镜片中倒映出的不是她自己的脸，而是明明在隔壁城市的张大大。
“这是【魔镜魔镜告诉我】，可以在一定距离内视频通话的封印物，”小小给她介绍，“在现实世界没什么用，大家都有手机，但到了障里的世界，这东西可帮大忙了。”
确实帮大忙了，她来到这边人类的城市后，就和对面的队友失去了联系，虽然有小小过来帮忙，但她倒也需要实时掌握一些对面城镇的变化。
小小伸了个懒腰：“大大和四七他们说要和你沟通一下我们这里的情况，就把这镜子给我了，那你们先聊，我去洗澡了。”
廖成夏开门见山，简短地和对面介绍了一下这个城市的情况，并且把镜像和巨龙的事说了一下，末了询问镜子前的张大大。
“对于封印物的副本世界，你肯定比我有经验，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
张大大从她说到一半开始就摸着下巴，“……巨龙，听着怎么像神话传说中的怪物？”
没想到对面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话，廖成夏愣了愣，“确实和神话传说中的风格很像……？但这是重点吗？”
四七的声音从镜子对面传来：“是，因为这条神秘的‘巨龙’的出现，让整个副本显得不太真实。”
廖成夏这回彻底懵了：“……我以为，我们本来就不在真实的世界里？”
都有什么障、副本、怪谈，还有隔壁城市满大街跑的怪物了，对面怎么和自己聊起“真实”了？
这要是在真实世界那还得了？
张大大给她解释，“四七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普通人，不清楚也难怪。简单来说，一般在封印物的‘障’中世界里出现的怪物，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现实世界都会存在。”
这句话听得廖成夏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们是说，现实世界也有那些海怪！？”
四七淡定道：“有，作为‘祂’的‘伴生物’，一般会寄生于被污染的人身上……或者说，至少会出现那些特征。”
……虽然早就知道会存在“封印物”的世界观里，会有怪物也很正常，但这怪物的长相……还是超出了廖成夏预料。
而且，伴生、寄生什么的，听着就很……
张大大继续开口，“现实世界确实也充满怪物，但那些怪物和传说故事里又不一样。打个比方，传说故事里还有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现实世界没有，但现实世界可能会出现被污染后，长出手的猴子。”
……听着更掉san了。
张大大继续解释，“而至少你刚刚说的龙……我很确定，现实世界应该不存在。”
四七接道：“根据封印物的不同，副本中的生物也会变化，确实有可能出现幻想类的生物……但‘现实怪物’和‘幻想类怪物’同时出现的情况，不太多见。”
尤其是听廖成夏的叙述，那只幻想生物浑身上下还有完全不同的两种画风。
——写实派的身体，卡通派的脑袋。
四七沉吟片刻，缓缓接口：“之前还不好判断，但现在看来……我们恐怕遇到的，是不止一个‘封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