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不算爱
车上，毛泰九看着后座装睡的人，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拙劣的演技。
“睁眼吧，我知道你没睡着。”
“我睡着了。”
毛泰九……
他没有计较她的回答，只是说:“睁开眼把你座位旁边的那个盒子打开。”
“噢。”现在既然被他看出来那我装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睁开眼拆了旁边的礼盒，打开后，是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白玫瑰，为了保持新鲜还特意冷藏在这装了冰的礼盒里。
我有些疑惑，指指花，又指指自己，“送我的？”
毛泰九没有否认，“喜欢吗？”
处在混乱的暧昧期的我只能尴尬地笑笑并表达了真诚的谢意，宛若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为了消磨这种不负责的愧疚我只能化愧意为谄媚，极尽所能地夸着我那英明神武的社长大人，还没等我词穷倒是他先打断了我这有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般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一腔敬仰之情。
“韩秘书你要是觉得尴尬的话，就当我送你花是在嘉奖你工作认真吧。”
听了这话我偏偏还问了个，“真的吗？”尊嘟假嘟？
毛泰九……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真的。”
“韩秘书你工作依旧认真的话，我也是会在之后去中国出差的时候把你带上并且让你去听你喜欢的张学友的演唱会的，你给我发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消息里这位香港歌手可是出现过不止一次。”
我承认听到这里我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他居然会在意我给他发过的那些消息并且极有可能做了一二调研。
就连坑坑也在听了毛泰九的话之后，激动地特意给我点了个学友哥倾情献唱的BGM: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爱——
Oh no～
还要怎样的表白～
才不算独白——”】
可我却选择把注意点放在了关于学友哥演唱会的一些玄学上，问他:
“那你会陪我一起去嘛？”
毛泰九:这怎么感觉她还有点儿担心我呢……
还没等他回答又听见她说:“你还是别去了……”
我在心里补上了我的未尽之言，那就是:“别再把你给抓了。”
此处应有《请回答1988》经典音效:
“咩anan————”
毛泰九:“下车。”
我弱弱开口:“社长不至于吧，你真的舍得半路把我扔下去嘛？”
毛泰九……
“是到地方了，韩秘书。”
——化妆室内——
优雅的音乐，高档的工作室，温柔的化妆师姐姐，还有一个对着镜子懵圈的我。
即使我尽力维持着面上平静的微笑，也不妨碍我现在内心的小剧场滚动着:
【“今天，端木他带我来逛了美特斯邦威，挑了很多衣服和鞋，站在镜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女孩子是谁……”】
Okay!好！停！就此打住!
因为温柔的化妆师姐姐说话了:
“韩小姐，您是社长第一个带到这里的女人。”
这话吧你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就是怎么那么熟悉呢……
一些古早玛丽苏霸总小说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好久都没有见社长笑了呢。”
啊——更熟悉了——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说:“啊？是嘛……那有可能他生性就不爱笑吧……”
温柔的化妆师姐姐:……（早知道不搭话了……）
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依旧让她保持住了微笑然后询问是否可以开始。
“那我们现在帮您换衣服。”
“不不，不用了，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你们先出去吧，谢谢。”
等人离开后，我才看向那件准备好的礼服，据说是毛泰九亲自挑的。
嗯，它长的真像我好几个月的工资……
“这个晚宴，需要这么……emmm，隆重吗？”
【坑坑（CP粉头子）:“你看，他还贴心地替你准备了礼服噢，他这是对你越来越好了啊。”】
我点点头，也用意识对坑坑回答到:
【“嗯对，他zhei个南韩锤王还要给额弄个时兴的球头……”
“但他现在对额好德太过分，也不妨碍他有一天锤额吧……”】
坑坑闭麦了，坑坑伤心了，坑坑下线了。
“唉……还是先换衣服吧。”
毛泰九正坐在化妆间外的沙发上，手里随意翻阅着杂志，负责的工作人员也先去休息了，只有他在这里等着韩佳璟。
“欧尼，能帮我弄一下礼服后面嘛……”
嗯？
毛泰九朝声源处看过去，是韩佳璟撩着帘子只探出一个脑袋寻找着工作人员。
“她们休息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毛泰九在，看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知道化妆师姐姐出去了我也就想着在化妆间里等一等就好，可毛泰九他现在走过来做什么？
嗒嗒嗒，皮鞋声越来越近，因为身高的原因，帘子里露出来的那张脸微微仰了仰，一双眼睛不掩疑惑，密而长的羽睫忽闪忽闪。
他想，她的皮相和骨相……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上乘……
毛泰九伸出手，原本要落在她脸颊处的动作因她微微后退的动作而后知后觉地落在了帘子上，攥住，掀开一角，她又防备般地拽住，另一只手掩住胸口，偏还以为自己将那防备掩饰的极好……
好像他真的能对她在这里做出什么一样……
毛泰九不由得笑了一声，也将她的手拽住，忽然地靠近，暧昧的距离，他一低眉，就能将她现在的表情尽收眼底。
从鼻间微微发出的笑音，勾起的嘴角，胸前露出的锁骨细腻白皙，他的大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腰，那里露出的肌肤温热，又因为他此时的动作有了变烫的趋势。
骨节分明的手指忽而收紧，又往上抬，直至将将贴合，她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声，还有那双湿漉漉的可怜眼眸，再掺一些男女间的多巴胺荷尔蒙……好似他现在就算放开她，也会显得欲盖弥彰……
那不若再靠近一些……
低头，鼻间轻触，他的眼睫轻扫了扫她的，她是想往后退的，可他锢的又实在紧，他只看着她的唇，那些或暧昧或心跳的记忆闪现……最后还是没有吻上去……
现在这样……她对自己能有这样的表现……就够了……
他出了声，很小很小，但足够她听见:
“期待？”
手指也不忘轻轻摩挲她腰间的那一处肌肤……丝缎一样……
“还是失落？”
她的眼睛泛着可怜的迷茫，只发出糯软的一声疑问，“嗯？”粘粘的……
她现在的一切反应，落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掉进了黑暗陷阱里的兔子，或许知道危险的降临，却又能在目之所向处，留有一束微弱的光明……只将她的处境，衬托地更加楚楚……
他没有再说话，可腰间的手也没有放开，愈靠愈近，她闭上眼睛也皱起眉，却又抵住他的胸口，他注意到了，原来她的手指关节，是有着极淡极浅的粉的……
“啊—”
怀里的人闭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强硬地扶着腰转了个圈，发出一点小小的惊呼，找准那一点他放了手的空隙就要离开他的掌控，偏又被他拽着那礼服系带拉了回去，一只大掌也覆在她的肩胛处，将她锢住。
他这才看清原来她的腰间因着他刚刚的动作也泛起了点淡淡的粉……
“放开！”
她似是有些羞恼，连声音也厉起来，只是嗓音原本就温软，不免让威慑的作用减了几分。
注意到她的挣扎，他还是放开了手，不过她却是因为挣扎的动作没有站稳，那这可怪不得他。
他只好及时出手，将她的肩膀按住，待她站稳后，才又拽住那系带。
“不是说要整理礼服吗？我来就好。”
她还要动，他只能找准她的“七寸”威胁她，“这件礼服可是韩秘书你好几个月的工资，你再乱动，它就算有不被毁掉的可能，也会有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可能。”
“听话。”
她没有再动，只是有了明显的不愉快。
他便也没再出声，只安静又认真地替她将那系带缓缓地绾了个结，坠在她细嫩白皙的后背上，蝴蝶一般……
此刻恰有夕阳的光自窗外打在她那一处白皙肌肤上，莹润，又圣洁……
那背上的蝴蝶，翩翩欲飞，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里的脊骨脆弱敏感，被他触碰到时，颤颤地发抖……带动那蝴蝶……有一种凋零可怜的美……也让他不由生发出一股，将那美撕碎的冲动……
“好了，韩秘书。”
“啪——”
脸上被打的触感鲜明，他还没有说什么，她却好似快要哭出来。
带着一点被他欺负可仍然倔强的哭腔问他:
“你当我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呢？他也不清楚……
只能把问题抛回给她:
“那你当我又是什么呢？”
她没有说话，他也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重新禁锢，将她置于自己的怀抱之中，肆意掌控，余下的话语呜咽全被他以吻封缄。
犹豫不应该是他的风格。
都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可他和她早已经放肆过数次。那么如果非要给他们之间截至到目前的关系加上一个定义的话，那就是，到喜欢为止了……
她的挣扎渐渐停止，原本落在他肩膀上的拳也化作慢慢张开了的手心被他握住，强硬地放在他的腰间。
唇齿间侵占着，啃咬着，也蚕食着彼此的理智，相似的亲密他们早已熟练，察觉她的松动，他才渐渐地温柔起来，对于她，他好像总是不介意施予仁慈的……也不吝于这种给予……
不然她怎么还会鲜活地存在于这里，被他环抱着，他的手攀上她的脖颈，那里也是纤细脆弱的，脆弱到，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可他没有，因为即使他不愿意承认，她也是特别的……
这一点不可否认。
原来他也有男女之间的欲／望……
可如果只是因为这最原始的冲动，只要他想，她也绝没有逃脱的可能。
可他总是放过了她，一次又一次……
现在也是一样……
他还是放开了她，她闭着眼，一下一下吸着鼻子，羽睫颤颤地挂着点水珠，她还是哭了，声音却很小……
她现在是装可怜也好，真的委屈也好，他依旧不介意也不吝啬地对她释放一点仁慈的善意，将她重新揽入怀抱，温柔地安抚着她，等待着她的平静。
配合她的表演也好，真的心疼她也好，他如圣徒一般虔诚地吻上她的肩，凑近她耳边，发问:
“我不够优秀吗？”
“还是……我不够好？”
不足以和你的良善相配……
“睁眼吧，我知道你没睡着。”
“我睡着了。”
毛泰九……
他没有计较她的回答，只是说:“睁开眼把你座位旁边的那个盒子打开。”
“噢。”现在既然被他看出来那我装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睁开眼拆了旁边的礼盒，打开后，是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白玫瑰，为了保持新鲜还特意冷藏在这装了冰的礼盒里。
我有些疑惑，指指花，又指指自己，“送我的？”
毛泰九没有否认，“喜欢吗？”
处在混乱的暧昧期的我只能尴尬地笑笑并表达了真诚的谢意，宛若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为了消磨这种不负责的愧疚我只能化愧意为谄媚，极尽所能地夸着我那英明神武的社长大人，还没等我词穷倒是他先打断了我这有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般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一腔敬仰之情。
“韩秘书你要是觉得尴尬的话，就当我送你花是在嘉奖你工作认真吧。”
听了这话我偏偏还问了个，“真的吗？”尊嘟假嘟？
毛泰九……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真的。”
“韩秘书你工作依旧认真的话，我也是会在之后去中国出差的时候把你带上并且让你去听你喜欢的张学友的演唱会的，你给我发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消息里这位香港歌手可是出现过不止一次。”
我承认听到这里我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他居然会在意我给他发过的那些消息并且极有可能做了一二调研。
就连坑坑也在听了毛泰九的话之后，激动地特意给我点了个学友哥倾情献唱的BGM: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爱——
Oh no～
还要怎样的表白～
才不算独白——”】
可我却选择把注意点放在了关于学友哥演唱会的一些玄学上，问他:
“那你会陪我一起去嘛？”
毛泰九:这怎么感觉她还有点儿担心我呢……
还没等他回答又听见她说:“你还是别去了……”
我在心里补上了我的未尽之言，那就是:“别再把你给抓了。”
此处应有《请回答1988》经典音效:
“咩anan————”
毛泰九:“下车。”
我弱弱开口:“社长不至于吧，你真的舍得半路把我扔下去嘛？”
毛泰九……
“是到地方了，韩秘书。”
——化妆室内——
优雅的音乐，高档的工作室，温柔的化妆师姐姐，还有一个对着镜子懵圈的我。
即使我尽力维持着面上平静的微笑，也不妨碍我现在内心的小剧场滚动着:
【“今天，端木他带我来逛了美特斯邦威，挑了很多衣服和鞋，站在镜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女孩子是谁……”】
Okay!好！停！就此打住!
因为温柔的化妆师姐姐说话了:
“韩小姐，您是社长第一个带到这里的女人。”
这话吧你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就是怎么那么熟悉呢……
一些古早玛丽苏霸总小说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好久都没有见社长笑了呢。”
啊——更熟悉了——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说:“啊？是嘛……那有可能他生性就不爱笑吧……”
温柔的化妆师姐姐:……（早知道不搭话了……）
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依旧让她保持住了微笑然后询问是否可以开始。
“那我们现在帮您换衣服。”
“不不，不用了，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你们先出去吧，谢谢。”
等人离开后，我才看向那件准备好的礼服，据说是毛泰九亲自挑的。
嗯，它长的真像我好几个月的工资……
“这个晚宴，需要这么……emmm，隆重吗？”
【坑坑（CP粉头子）:“你看，他还贴心地替你准备了礼服噢，他这是对你越来越好了啊。”】
我点点头，也用意识对坑坑回答到:
【“嗯对，他zhei个南韩锤王还要给额弄个时兴的球头……”
“但他现在对额好德太过分，也不妨碍他有一天锤额吧……”】
坑坑闭麦了，坑坑伤心了，坑坑下线了。
“唉……还是先换衣服吧。”
毛泰九正坐在化妆间外的沙发上，手里随意翻阅着杂志，负责的工作人员也先去休息了，只有他在这里等着韩佳璟。
“欧尼，能帮我弄一下礼服后面嘛……”
嗯？
毛泰九朝声源处看过去，是韩佳璟撩着帘子只探出一个脑袋寻找着工作人员。
“她们休息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毛泰九在，看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知道化妆师姐姐出去了我也就想着在化妆间里等一等就好，可毛泰九他现在走过来做什么？
嗒嗒嗒，皮鞋声越来越近，因为身高的原因，帘子里露出来的那张脸微微仰了仰，一双眼睛不掩疑惑，密而长的羽睫忽闪忽闪。
他想，她的皮相和骨相……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上乘……
毛泰九伸出手，原本要落在她脸颊处的动作因她微微后退的动作而后知后觉地落在了帘子上，攥住，掀开一角，她又防备般地拽住，另一只手掩住胸口，偏还以为自己将那防备掩饰的极好……
好像他真的能对她在这里做出什么一样……
毛泰九不由得笑了一声，也将她的手拽住，忽然地靠近，暧昧的距离，他一低眉，就能将她现在的表情尽收眼底。
从鼻间微微发出的笑音，勾起的嘴角，胸前露出的锁骨细腻白皙，他的大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腰，那里露出的肌肤温热，又因为他此时的动作有了变烫的趋势。
骨节分明的手指忽而收紧，又往上抬，直至将将贴合，她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声，还有那双湿漉漉的可怜眼眸，再掺一些男女间的多巴胺荷尔蒙……好似他现在就算放开她，也会显得欲盖弥彰……
那不若再靠近一些……
低头，鼻间轻触，他的眼睫轻扫了扫她的，她是想往后退的，可他锢的又实在紧，他只看着她的唇，那些或暧昧或心跳的记忆闪现……最后还是没有吻上去……
现在这样……她对自己能有这样的表现……就够了……
他出了声，很小很小，但足够她听见:
“期待？”
手指也不忘轻轻摩挲她腰间的那一处肌肤……丝缎一样……
“还是失落？”
她的眼睛泛着可怜的迷茫，只发出糯软的一声疑问，“嗯？”粘粘的……
她现在的一切反应，落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掉进了黑暗陷阱里的兔子，或许知道危险的降临，却又能在目之所向处，留有一束微弱的光明……只将她的处境，衬托地更加楚楚……
他没有再说话，可腰间的手也没有放开，愈靠愈近，她闭上眼睛也皱起眉，却又抵住他的胸口，他注意到了，原来她的手指关节，是有着极淡极浅的粉的……
“啊—”
怀里的人闭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强硬地扶着腰转了个圈，发出一点小小的惊呼，找准那一点他放了手的空隙就要离开他的掌控，偏又被他拽着那礼服系带拉了回去，一只大掌也覆在她的肩胛处，将她锢住。
他这才看清原来她的腰间因着他刚刚的动作也泛起了点淡淡的粉……
“放开！”
她似是有些羞恼，连声音也厉起来，只是嗓音原本就温软，不免让威慑的作用减了几分。
注意到她的挣扎，他还是放开了手，不过她却是因为挣扎的动作没有站稳，那这可怪不得他。
他只好及时出手，将她的肩膀按住，待她站稳后，才又拽住那系带。
“不是说要整理礼服吗？我来就好。”
她还要动，他只能找准她的“七寸”威胁她，“这件礼服可是韩秘书你好几个月的工资，你再乱动，它就算有不被毁掉的可能，也会有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可能。”
“听话。”
她没有再动，只是有了明显的不愉快。
他便也没再出声，只安静又认真地替她将那系带缓缓地绾了个结，坠在她细嫩白皙的后背上，蝴蝶一般……
此刻恰有夕阳的光自窗外打在她那一处白皙肌肤上，莹润，又圣洁……
那背上的蝴蝶，翩翩欲飞，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里的脊骨脆弱敏感，被他触碰到时，颤颤地发抖……带动那蝴蝶……有一种凋零可怜的美……也让他不由生发出一股，将那美撕碎的冲动……
“好了，韩秘书。”
“啪——”
脸上被打的触感鲜明，他还没有说什么，她却好似快要哭出来。
带着一点被他欺负可仍然倔强的哭腔问他:
“你当我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呢？他也不清楚……
只能把问题抛回给她:
“那你当我又是什么呢？”
她没有说话，他也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重新禁锢，将她置于自己的怀抱之中，肆意掌控，余下的话语呜咽全被他以吻封缄。
犹豫不应该是他的风格。
都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可他和她早已经放肆过数次。那么如果非要给他们之间截至到目前的关系加上一个定义的话，那就是，到喜欢为止了……
她的挣扎渐渐停止，原本落在他肩膀上的拳也化作慢慢张开了的手心被他握住，强硬地放在他的腰间。
唇齿间侵占着，啃咬着，也蚕食着彼此的理智，相似的亲密他们早已熟练，察觉她的松动，他才渐渐地温柔起来，对于她，他好像总是不介意施予仁慈的……也不吝于这种给予……
不然她怎么还会鲜活地存在于这里，被他环抱着，他的手攀上她的脖颈，那里也是纤细脆弱的，脆弱到，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可他没有，因为即使他不愿意承认，她也是特别的……
这一点不可否认。
原来他也有男女之间的欲／望……
可如果只是因为这最原始的冲动，只要他想，她也绝没有逃脱的可能。
可他总是放过了她，一次又一次……
现在也是一样……
他还是放开了她，她闭着眼，一下一下吸着鼻子，羽睫颤颤地挂着点水珠，她还是哭了，声音却很小……
她现在是装可怜也好，真的委屈也好，他依旧不介意也不吝啬地对她释放一点仁慈的善意，将她重新揽入怀抱，温柔地安抚着她，等待着她的平静。
配合她的表演也好，真的心疼她也好，他如圣徒一般虔诚地吻上她的肩，凑近她耳边，发问:
“我不够优秀吗？”
“还是……我不够好？”
不足以和你的良善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