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何兴生让何玉梅把他放到空间里,继续研究空间里的小电器,何玉梅一个人的在房间里,缩在被子里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之后三天,何玉梅跟着何兴生和林主任跑了三个镇,六个厂子,其中两个小厂子明确表达要和临江镇合作,剩下的表示还要观望观望,想看临江镇是否能在招商会上取得成绩,何兴生表示理解厂子小,半点损失也承担不了。

    对这样的成果,何兴生和林主任是满意的,局面开展成这样,已远超他们的预期。

    何玉梅以为他们马上就要回临江镇,想叫何正阳一起去供销社转转,这一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来,得多买点东西。

    俩人还没出门,被何兴生叫住,通知他们,明天何正阳跟林主任回临江镇,何玉梅跟着何兴生去武装部。

    何正阳极力争取留下,撒泼打滚招数使尽,还是被何兴生的巴掌镇压。

    第二天一早,何正阳苦着脸跟林主任上了车,何玉梅回临江镇之后,听说,何正阳哭了一路。

    何正阳俩人一走,何兴生立马拉着何玉梅去火车站接人。

    “在县里这段时间,不管谁问你,咱们接的是什么人,就说是我以前的同事,叫叔叔还是叫大爷的,按年纪来,就是要让别人觉着,咱们家和他们的关系很亲近。”

    “这案子要暗查。

    可和咱俩也没什么关系,招商会可没多长时间了,我觉着咱们应该会临江镇做准备,这些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做。”

    何玉梅不想掺和到这个复杂的案子里,危险系数太高,真的遇到什么要命的关键时刻,若要因她下不去手,有人受伤或是发生更严重的事,她不想以后都背负那样的压力。

    何兴生按住何玉梅的肩,让她看火车站来来往往的人。

    “玉梅,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你是那块料,就应该琢,这回你跟着多看看,长长见识,也看咱们这个小县城里有多少你想都不敢想的事。”

    火车不出意外的晚点了,俩人近中午才接到人,一共四个人,带头的是一个圆脸笑眯眯的中年人,眼睛利的很,老远就认出了何兴生,开始打招呼。

    “哎呀,老何,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年轻,这是你家丫头吧,这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更漂亮了,来来来,这是王大爷特意让你大娘去买的,拿着。”

    王同志很熟络的和何兴生打招呼,从提包里拿出个布兜子,装了不少东西,直接塞到何玉梅怀里,戏做的很足。

    何玉梅不扭捏的接过布兜子,大大方方的向这位王大爷道谢,还让王大爷给不知道在哪里的王大娘带好,外人看着就是多年老友重聚。

    几个人很是热情的在火车站碰了个面,何兴生带着人往国营饭店去。

    包间落座,王大爷确定环境安全后,重新进行自我介绍。

    这位王大爷叫王开红,市里调查组的一个小组长,带来的三个人是他的组员,梁亮、张文清、周北鹏,每个都身怀各种技能,是从各处调进调查组的好手。

    何兴生和王开红四位重新握手,自我介绍。

    “王同志,城山县武装部张主任认为武装部内部已经被渗透,所以现在我是你这边的联络员,咱们先互通一下资料,再进行下一步安排。”

    何玉梅一边扒饭,一边听几个人分析现有的资料,制定下一步行动计划,有一种身处电视剧情节中的不真实感。

    “这是我女儿玉梅,她从小练功夫身手不错,人也有几分小聪明,有很多咱们不方便做的事,都可以让她来,有事尽管让她做,不用客气。”

    事情基本敲定之后,何兴生把何玉梅提溜出来,很郑重的介绍给王开红几个人,并表示,她可堪大任,不论是端茶递水,还是拎包跑腿都行。

    何玉梅以为这几个人会觉得何兴生不靠谱,这么大的案子怎么能用一个八岁的孩子,可王开红上下打量何玉梅后,点点头,表示可以,竟是直接把何玉梅划分成为他们的编外人员。

    何玉梅也接到了她第一个任务,送资料给镇政府门卫老钱。

    偷猎、运输、贩卖的犯罪团伙,市里已经暗中跟了很久,越挖越深,涉及人员越广。

    调查到现在,发现此犯罪团伙命案就不只三起,城山县这边何兴生给的线索让办案小组觉得他们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调查组一致觉得顺着这条新线索,能拽出后面的大鱼。

    王开红这边要提供给城山县武装部和公安他们已经掌握的资料,何玉梅就成了中间的传递人。

    “命案?不是偷猎、倒买倒卖吗,这么大的案子,咱们才从市三煤矿那边过来,又扯上这个案子,不好吧。”

    何兴生把装资料的袋子放到何玉梅怀里,王开红几个的房间在他们隔壁,交好的前同事,当然要住的近一些。

    何兴生压低声音对何玉梅说:“逃能逃哪去,能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辈子,在哪都会遇上事,一味的逃,咱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我告诉你,我拦下这个活,就是为了锻炼你,你逃不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何玉梅只能提着袋子出门。

    何玉梅前脚出门,后脚何兴生和周北鹏跟了上去。

    何玉梅提着手提袋绕到县政府后门,后勤人员或是需要住宿的人员走的小门。

    巧的是,何玉梅在后门遇到了收拾完厨房要回家休息的梁大花。

    “玉梅,咋在这儿,要找谁,我去给你叫。”

    城山县不管前后门都不许外人乱进。

    “梁婶子好,我找钱叔。”

    “老钱下午休息,这会儿应该在宿舍睡觉呢,你等着,我去给你喊人。”

    梁大花本就是个热情的,对何玉梅的印象又十分不错,帮忙叫个人这样的小事,十分乐意。

    “谢谢梁婶子。”

    梁大花进去没两分钟,就把老钱带了出来。

    何玉梅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糖塞到梁大花的手里,“梁婶子,这是我爸以前同事给我的,你拿回家给你家小妹妹甜甜嘴。”

    梁大花推了两下就收下了,这些糖在别人那稀罕,在这些领导家的孩子手里不过是最普通的东西,听领导们聊天,这何厂长以后会经常来县里,这小丫头一定会经常来,以后常来常往的,自己上点心也就是了,人情关系不就是这么出来的。

    梁婶子笑呵呵的和何玉梅道别。

    “他们也是心大,让你这么个孩崽子来送东西,拿来吧。”

    老钱说话直的很,声音却小的很。

    何玉梅把装资料的袋子递过去道:“钱叔,这是我爸让我给你的,上回多亏你照顾我和正阳,他听说你也是部队下来的,身边没什么亲人,咱们便多亲近亲近,以后多来往,相互照应。

    以后他会经常来县里,少不得得多麻烦你照看我和正阳,这点东西不值当什么,他不好自己过来,就让我给你送过来。”

    何玉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接老钱的茬。

    老钱呼噜一把头发,笑着打趣何玉梅,“你这个小人精,行,东西我收下,你爸工作忙,你没事来我这待着就行。”

    老钱顺着何玉梅的话往下接,也给以后俩人常见面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东西送到,任务完成,何玉梅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老钱站了一会儿,看到跟在何玉梅身后的何兴生俩人,笑了笑就回了院里,找个什么借口去趟老张那,退都退下来了,还有这事找上门,享个清闲真不容易啊。

    何玉梅没有回招待所,去找了王强,何兴生看何玉梅和王强在一起也没有再跟着,他手头上的事太多,也不能一直跟着她,再就是这个姑娘除了心软了些,其他的可比一些大人办事还要牢靠,实在是用不着他多操心。

    王强这几天跟何正阳熟悉了几分,俩人称兄道弟的,四处划拉东西,又自在又挣钱,美的不行,突然看到何玉梅他心中煞星,立马又变的畏畏缩缩起来。

    “做样子给谁看,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我还能怎么样你不成,再搞怪,小心我拳头。

    柱子那俩人现在怎么样了?”

    何玉梅想知道自己反打劫之后的后续,看自己到底除了王强之外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好有针对性的改进,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做的更好。

    王强稍微站直了些身子,还是离何玉梅一米开外,他可听何正阳说了,这丫头功夫了得,收拾他和收拾小鸡崽子没什么区别,让他得特别小心。

    “柱子被屋顶伤了头,不严重,躺了两天就能下地了,不过一直没见过人,不知道人去哪了。

    二华,就是柱子那个小弟伤的有点重,腿断了,现在还在县医院,我听说他不只是腿受了伤,脑子也不大正常,一会儿说他撞了小孩儿鬼,一会儿说家属院里有人养侏儒,抢了他的东西,满嘴胡话。

    侏儒是啥你知道不,就是长不大的人,外型一直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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