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会议室里，听着赵总的一通分析，肖晓没说话。
上边那一大堆的话，听起来好像赔偿金很多，但其实也只是比之前HR提到的N+1，多了1.5个月的薪资而已。
并且这1.5里边，有一个1月的工资是到年底才发放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到年底，赵总还在不在公司，而HR又换了多少波人，一切都是未知。
假如到时候公司真的不发放这1个月的绩效了，自己还得花费大量时间和前公司扯皮，太费心神了。
所以再去掉不确定的年底的绩效后，赵总给肖晓争取到的其实只有半个月的薪资和一个月社保而已。
肖晓在心底默叹一口气，要不说人家能成为技术总监呢，这口才，一点点的恩惠，被说成了天大的福利，实在是高。
肖晓还想再争取一下，“赵总，不用这么麻烦的，又是多发社保、又是年级发绩效奖金的，这些肯定也得申请，不如直接申请2N赔偿，最为省事。”
赵总一看第一步没唬住，直接上大招。
赵总随即摸了一把脸，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开始和肖晓大吐苦水。
“肖晓，我跟你说实话吧，魏清，就是上边那个人的儿子。这次那个人准备在公司大动作的给魏清铺路，所有人都得靠边让位，包括你，也包括我。”
“你这次也算是受到鱼池之殃，魏清下决心要在公司干出一番事来，这个没法阻挡。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他还有一点内疚之意的时候，尽量要到更多的赔偿款。”
“要是执着于2N，我怕他找个其他的理由把你开了，你连N都拿不上啊。”
赵总说的情真意切，掏心掏肺，就差没流下几滴激动的泪水了。
肖晓配合的装出一副感动的表情，心里却在仔细的考虑其中的利害。
面上一套，心里一套，打工人的必备技能罢了。
肖晓不是那种喜欢专营人际关系的人，平时在公司就是分配下来任务，就老老实实的自己干活。
这就导致她确实不知道，魏清是否是背后有人。
而且作为两个组的负责人，她和魏清之间也没什么交集，不清楚魏清性格怎么样，会不会搞脑残富二代那套恼羞成怒、伺机报复的把戏。
算了算了，肖晓劝自己见好就收，不要格外冒险。
在赵总和肖晓的一番流于表面的职场客套之后，时间已经将近下班之时。
搞定了肖晓后，赵总拍拍她的肩膀，乐呵呵的嘱咐早点下班，并约好下周一开始进行工作交接。
秋天，在一年四季中，肖晓最喜欢的季节。
7点钟，太阳还有没落下，肖晓站在公司楼底下，远眺天边的红霞。
凉爽的秋风吹来，带走了肖晓的烦闷。肖晓长呼一口气，一时之间只觉得世上公司千千万，何愁找不到下一家。
许久之后，肖晓回身望着这座呆了四年的大厦，那些笑与泪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当上项目负责人的抱负，项目成功上线的兴奋，APP盈利后的丰厚奖金，以及无数个加班改BUG的不免之夜，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留在这栋冰冷的水泥建筑物里，和逝去的时光一起。
带着一丝怅然，肖晓老老实实回到出租屋，继续肝大语言模型的源码。
从踏入程序员这个行业后，肖晓的大部分休息时间都留给了工作，导致之前的朋友，大学同学都疏于联系，慢慢的也就远了。
不过肖晓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很擅长自我纾解、自娱自乐，觉得自己这样还挺舒适、开心的。
周末的时候，肖晓完善了一下自己的简历，目前职位仍然是定位在JAVA工程师。如果可以无缝衔接下一份工作，那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有了更多时间研究大语言模型。
不过放开搜索后，发现根本无人问津，肖晓只能劝自己现在是周末，没有HR在工作。
接下来的两周是无波无澜的两周，肖晓顺利的把手上正在干的项目交接给魏清，输出交接文档，写好日常项目需要维护的一些点，以及组里其他人员的任务进度安排。
魏清能力很算不错，并且很好沟通，两人之间的交流十分顺利。
虽然肖晓没有明确说自己要离职了，可是组内的其他人都看出来了，纷纷来私下询问。
肖晓的情况和苏玉梨当初不同，肖晓是项目负责人，深入参与到开发的每个环节，只要她的参与度降下来，所有人都有非常明显的感觉。
而苏玉梨是一名UI设计师，平时一个项目的初期设计图交付后，就没什么太大的事需要干，所以摸鱼划水也算是大家默认的状态。
再加上苏玉梨的工作是被AI顶替了，没有需要交接的人，只要写个文档，交出自己的设计底稿等等就OK了，所以直到她走之前，大家都没有发现。
对于组员的询问，肖晓没说什么其他的话，算是默认了。
周五，这是肖晓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剩下的两周，她在家里休息就行。
至于余下这两周的考勤，赵总大手一挥，全给肖晓算了带薪年假。
想到这里，肖晓在心里气的直骂对方老狐狸，也气自己的经验不足上了当。
年假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她完全可以自己请假凑够两周，凑到下个月发工资和交社保。
结果到了赵总嘴里，就变成了他辛辛苦苦给肖晓争取到的福利，哄骗着肖晓同意了他的赔偿金方案。
现在再回看赵总给出的方案，其实和HR当时给出的一样，只多了一个几乎没有影的、不知道能否发放的、年末的一薪绩效奖金。
下班时间到了，老狐狸赵总大手一挥，还算大方的请了两个组的人员吃饭。
其一算是即将合并的两组人员的提前团建，毕竟饭桌上更方便拉进关系，培养合作氛围。
其二算是肖晓的送别会，给她这位在公司当牛做马、累死累活卷了4年的老员工，留下一点日后好相见的情分。
毕竟都在程序员这个圈子里混，肯定有江湖再见的那一天，到时候说不上谁混的更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准过两年就是他赵戏--赵总来投奔肖晓了。
饭局上，等大部分人都开始喝酒后，气氛逐渐热络起来，男生女生分开扎堆，各自玩他们的小游戏。
赵总举着一杯酒，婉拒了其他男生的相邀，坐到肖晓旁边。
赵总打着酒嗝，似乎已经醉了，“肖啊，你莫生、我的气......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赵总动作豪迈的一扬酒杯，半杯酒就全被喝下去了。
肖晓是个念旧的人，脑子里不期然的回想起，这四年赵总对她的栽培。
没有魏清之前，赵总在这些小组中，也是最看重她这个项目负责人的。
哎，要不大家都说赵总会做人呢，搁在肖晓身上，是断然没有给属下敬酒的气魄的。
本来不会喝酒的肖晓，面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慌忙新拆开一套餐具，斟上满满一杯酒，也回敬了赵总。
两人之间这一来一往，因为离职产生的隔阂，散去不少。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整个酒会期间，魏清只遥遥和肖晓对举了一杯，后边就和肖晓组的成员打成了一片，俨然一副共处良久的亲昵。
能在她们公司留下来上班的，都是人精啊。
到此刻，肖晓才品出几分人走茶凉。
聚餐后，魏清忙前忙后的盯着每个人打车离去，独行的女生，也会尽量给他们配一个顺路的同伴，一块打车，处理很是周到。
夜晚的微风吹来，带着初秋的寒意，肖晓站在饭店门口的台阶上，忍不住耸肩，紧了紧身上的薄款外套。
赵总悄无声息的站到肖晓旁边，醉意似乎被风吹散不少，说话口齿清晰了许多。
“其实，魏清是不知道的，他以为是凭自己能力上来的，虽然他能力确实不差。夫人要力推自己儿子上位，你是被波及到了。”
赵总一开口，肖晓被他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猛地张嘴吸了一口冷空气，开始控制不住的打嗝。
罪魁祸首却已经端着功成身退的姿态，满脸堆着笑意和魏清亲切的打招呼，并顺势坐上了自己车的副驾--魏清帮忙叫来的代驾。
最后饭店前只剩下肖晓和魏清，肖晓住的离公司很近，魏清则是需要回公司找老板一起回家--关于这点，公司里的人心照不宣，魏清也没刻意隐瞒。
魏清走之前还特意询问了一下，是否需要叫个车。
肖晓忙摆手，“不用，我住的离这里就几步路的距离，我扫个共享单车骑回去就行。况且附近治安挺好的，你放心走吧。”
路上，肖晓吹着小风，骑着车，还算惬意。酒桌上的那杯酒，没让肖晓醉倒，她感觉自己目前还挺清醒的。
空气清爽后，肖晓开始在心里慢慢琢磨赵总的话。
对方话里的夫人，指的就是大老板的老婆。再结合他的说辞，魏清富二代的身份是妥妥无误了。
不过这也只是间接透露了肖晓被优化掉的原因，至于她被忽悠的接受了不算很高的离职补偿金方案这一事，赵总什么也没说，只在酒席上，用一杯敬酒解释了。
肖晓再次长叹一声，这些人的脑子不知道咋长的，都太精明了。
回到家后，肖晓洗了个热水澡，继续学习大语言模型的相关知识。
临睡前，肖晓照例打开几个应聘软件，看有没有漏掉的消息，然后肖晓就看到了一个面试邀约。
时间是下周二，职位仍然是JAVA开发。
虽然对方只是个中型企业，但肖晓还是长出一口气，至少可以试试水，看看目前市场的就业环境怎么样。
躺在床上后，肖晓面带微笑，心理想着，今天总算有一件好事了。
上边那一大堆的话，听起来好像赔偿金很多，但其实也只是比之前HR提到的N+1，多了1.5个月的薪资而已。
并且这1.5里边，有一个1月的工资是到年底才发放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到年底，赵总还在不在公司，而HR又换了多少波人，一切都是未知。
假如到时候公司真的不发放这1个月的绩效了，自己还得花费大量时间和前公司扯皮，太费心神了。
所以再去掉不确定的年底的绩效后，赵总给肖晓争取到的其实只有半个月的薪资和一个月社保而已。
肖晓在心底默叹一口气，要不说人家能成为技术总监呢，这口才，一点点的恩惠，被说成了天大的福利，实在是高。
肖晓还想再争取一下，“赵总，不用这么麻烦的，又是多发社保、又是年级发绩效奖金的，这些肯定也得申请，不如直接申请2N赔偿，最为省事。”
赵总一看第一步没唬住，直接上大招。
赵总随即摸了一把脸，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开始和肖晓大吐苦水。
“肖晓，我跟你说实话吧，魏清，就是上边那个人的儿子。这次那个人准备在公司大动作的给魏清铺路，所有人都得靠边让位，包括你，也包括我。”
“你这次也算是受到鱼池之殃，魏清下决心要在公司干出一番事来，这个没法阻挡。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他还有一点内疚之意的时候，尽量要到更多的赔偿款。”
“要是执着于2N，我怕他找个其他的理由把你开了，你连N都拿不上啊。”
赵总说的情真意切，掏心掏肺，就差没流下几滴激动的泪水了。
肖晓配合的装出一副感动的表情，心里却在仔细的考虑其中的利害。
面上一套，心里一套，打工人的必备技能罢了。
肖晓不是那种喜欢专营人际关系的人，平时在公司就是分配下来任务，就老老实实的自己干活。
这就导致她确实不知道，魏清是否是背后有人。
而且作为两个组的负责人，她和魏清之间也没什么交集，不清楚魏清性格怎么样，会不会搞脑残富二代那套恼羞成怒、伺机报复的把戏。
算了算了，肖晓劝自己见好就收，不要格外冒险。
在赵总和肖晓的一番流于表面的职场客套之后，时间已经将近下班之时。
搞定了肖晓后，赵总拍拍她的肩膀，乐呵呵的嘱咐早点下班，并约好下周一开始进行工作交接。
秋天，在一年四季中，肖晓最喜欢的季节。
7点钟，太阳还有没落下，肖晓站在公司楼底下，远眺天边的红霞。
凉爽的秋风吹来，带走了肖晓的烦闷。肖晓长呼一口气，一时之间只觉得世上公司千千万，何愁找不到下一家。
许久之后，肖晓回身望着这座呆了四年的大厦，那些笑与泪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当上项目负责人的抱负，项目成功上线的兴奋，APP盈利后的丰厚奖金，以及无数个加班改BUG的不免之夜，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留在这栋冰冷的水泥建筑物里，和逝去的时光一起。
带着一丝怅然，肖晓老老实实回到出租屋，继续肝大语言模型的源码。
从踏入程序员这个行业后，肖晓的大部分休息时间都留给了工作，导致之前的朋友，大学同学都疏于联系，慢慢的也就远了。
不过肖晓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很擅长自我纾解、自娱自乐，觉得自己这样还挺舒适、开心的。
周末的时候，肖晓完善了一下自己的简历，目前职位仍然是定位在JAVA工程师。如果可以无缝衔接下一份工作，那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有了更多时间研究大语言模型。
不过放开搜索后，发现根本无人问津，肖晓只能劝自己现在是周末，没有HR在工作。
接下来的两周是无波无澜的两周，肖晓顺利的把手上正在干的项目交接给魏清，输出交接文档，写好日常项目需要维护的一些点，以及组里其他人员的任务进度安排。
魏清能力很算不错，并且很好沟通，两人之间的交流十分顺利。
虽然肖晓没有明确说自己要离职了，可是组内的其他人都看出来了，纷纷来私下询问。
肖晓的情况和苏玉梨当初不同，肖晓是项目负责人，深入参与到开发的每个环节，只要她的参与度降下来，所有人都有非常明显的感觉。
而苏玉梨是一名UI设计师，平时一个项目的初期设计图交付后，就没什么太大的事需要干，所以摸鱼划水也算是大家默认的状态。
再加上苏玉梨的工作是被AI顶替了，没有需要交接的人，只要写个文档，交出自己的设计底稿等等就OK了，所以直到她走之前，大家都没有发现。
对于组员的询问，肖晓没说什么其他的话，算是默认了。
周五，这是肖晓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剩下的两周，她在家里休息就行。
至于余下这两周的考勤，赵总大手一挥，全给肖晓算了带薪年假。
想到这里，肖晓在心里气的直骂对方老狐狸，也气自己的经验不足上了当。
年假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她完全可以自己请假凑够两周，凑到下个月发工资和交社保。
结果到了赵总嘴里，就变成了他辛辛苦苦给肖晓争取到的福利，哄骗着肖晓同意了他的赔偿金方案。
现在再回看赵总给出的方案，其实和HR当时给出的一样，只多了一个几乎没有影的、不知道能否发放的、年末的一薪绩效奖金。
下班时间到了，老狐狸赵总大手一挥，还算大方的请了两个组的人员吃饭。
其一算是即将合并的两组人员的提前团建，毕竟饭桌上更方便拉进关系，培养合作氛围。
其二算是肖晓的送别会，给她这位在公司当牛做马、累死累活卷了4年的老员工，留下一点日后好相见的情分。
毕竟都在程序员这个圈子里混，肯定有江湖再见的那一天，到时候说不上谁混的更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准过两年就是他赵戏--赵总来投奔肖晓了。
饭局上，等大部分人都开始喝酒后，气氛逐渐热络起来，男生女生分开扎堆，各自玩他们的小游戏。
赵总举着一杯酒，婉拒了其他男生的相邀，坐到肖晓旁边。
赵总打着酒嗝，似乎已经醉了，“肖啊，你莫生、我的气......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赵总动作豪迈的一扬酒杯，半杯酒就全被喝下去了。
肖晓是个念旧的人，脑子里不期然的回想起，这四年赵总对她的栽培。
没有魏清之前，赵总在这些小组中，也是最看重她这个项目负责人的。
哎，要不大家都说赵总会做人呢，搁在肖晓身上，是断然没有给属下敬酒的气魄的。
本来不会喝酒的肖晓，面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慌忙新拆开一套餐具，斟上满满一杯酒，也回敬了赵总。
两人之间这一来一往，因为离职产生的隔阂，散去不少。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整个酒会期间，魏清只遥遥和肖晓对举了一杯，后边就和肖晓组的成员打成了一片，俨然一副共处良久的亲昵。
能在她们公司留下来上班的，都是人精啊。
到此刻，肖晓才品出几分人走茶凉。
聚餐后，魏清忙前忙后的盯着每个人打车离去，独行的女生，也会尽量给他们配一个顺路的同伴，一块打车，处理很是周到。
夜晚的微风吹来，带着初秋的寒意，肖晓站在饭店门口的台阶上，忍不住耸肩，紧了紧身上的薄款外套。
赵总悄无声息的站到肖晓旁边，醉意似乎被风吹散不少，说话口齿清晰了许多。
“其实，魏清是不知道的，他以为是凭自己能力上来的，虽然他能力确实不差。夫人要力推自己儿子上位，你是被波及到了。”
赵总一开口，肖晓被他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猛地张嘴吸了一口冷空气，开始控制不住的打嗝。
罪魁祸首却已经端着功成身退的姿态，满脸堆着笑意和魏清亲切的打招呼，并顺势坐上了自己车的副驾--魏清帮忙叫来的代驾。
最后饭店前只剩下肖晓和魏清，肖晓住的离公司很近，魏清则是需要回公司找老板一起回家--关于这点，公司里的人心照不宣，魏清也没刻意隐瞒。
魏清走之前还特意询问了一下，是否需要叫个车。
肖晓忙摆手，“不用，我住的离这里就几步路的距离，我扫个共享单车骑回去就行。况且附近治安挺好的，你放心走吧。”
路上，肖晓吹着小风，骑着车，还算惬意。酒桌上的那杯酒，没让肖晓醉倒，她感觉自己目前还挺清醒的。
空气清爽后，肖晓开始在心里慢慢琢磨赵总的话。
对方话里的夫人，指的就是大老板的老婆。再结合他的说辞，魏清富二代的身份是妥妥无误了。
不过这也只是间接透露了肖晓被优化掉的原因，至于她被忽悠的接受了不算很高的离职补偿金方案这一事，赵总什么也没说，只在酒席上，用一杯敬酒解释了。
肖晓再次长叹一声，这些人的脑子不知道咋长的，都太精明了。
回到家后，肖晓洗了个热水澡，继续学习大语言模型的相关知识。
临睡前，肖晓照例打开几个应聘软件，看有没有漏掉的消息，然后肖晓就看到了一个面试邀约。
时间是下周二，职位仍然是JAVA开发。
虽然对方只是个中型企业，但肖晓还是长出一口气，至少可以试试水，看看目前市场的就业环境怎么样。
躺在床上后，肖晓面带微笑，心理想着，今天总算有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