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可以说吗？”在一段僵持着的沉默后，陈祝月依旧不死心，继续问道。
Alen没再继续打太极，只是对她的执着十分诧异：“你就这么想知道？”陈祝月用力地点点头：“这对我很重要。”
Alen点了根烟，Marlboro的水蜜桃双爆，淡淡的甜香在吧台氤氲开，他有些焦躁地揉了揉那头略为夸张的金发，猛吸几口烟后咳嗽着说：“其实Scarlet也算个可怜人吧。她前几年用来整容的钱——你知道她整过容吗——还是跟我们几个借的。”
陈祝月还记得大概是一两年前，她在随意翻阅微博时发现，许久不更新微博的姜宜，也就是Scarlet——忽然发了张自拍。照片里的她有着痕迹过于明显的双眼皮，尖瘦到有些怪异的下巴，她还化了浓妆，俨然一副当下流行的网红脸。当时陈祝月震惊得缓不过神来。这张人工痕迹过重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当年姜宜的影子，她不愿相信，于是去微博翻姜宜从前的照片，才发现那些照片早已被她删尽。从那时起，她便悲哀地知道，从前的那个姜宜再也回不来了。
Alen继续吞云吐雾，“从那时起Scarlet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明目张胆地做一些违法生意，并且整个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违法生意？”陈祝月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是。就是皮肉生意。”Alen点点头，“早年就有传闻Scarlet在做一些这种事，那时候她还未成年，我们都不太相信，或者说不太愿意相信这些传闻，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虽然不是在明面，但暗地里应该会有一些。但现在…她已经是专业的了。整容之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已经这样了吗？真的木已成舟了吗？“她从前不是这样的…”陈祝月还想说一些维护的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什么也说不出。
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不由得开始苦笑。为了这样一个人，原来她还会流泪吗？
许是再也忍受不了，她迎着Alen温柔的、略带怜悯的眼神，沉默许久开口道：“我想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一个由她写成，主角只有姜宜的故事。太久了，埋藏了许多年却无人诉说的故事，需要一个倾泻的闸口。
不等Alen答应，她就已经自顾自地陷入了汹涌的回忆中。好像，一闭眼，再睁眼，十四五岁的阳光就会倾泻而下一样。
第一次遇见姜宜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彼时正在读初三的陈祝月刚刚上完体育课，正沿着楼梯要回四楼的教室，大家谈笑风生间她不经意一瞥，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孩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沉静，孤独，和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恰到好处的阳光勾勒出她漂亮的侧脸，不算大众审美的那种漂亮，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妩媚狭长，长睫轻颤，被日光映出暖暖的橘棕色。
不过由于大家走的都很快，陈祝月也只瞥了一眼而已。
却是惊鸿一面。
回到教室，她向班上对校园八卦无所不知的女生打听那个黑衣女孩：“刚刚楼梯上那个女生是谁呀？”“你说的是姜宜吧？我刚刚好像也看到了。不过她是高中部的学姐欸，来咱们初中部做什么呢…真奇怪。”对方对她突如其来的打听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毕竟平时也不算很熟络，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姜宜？很好听的名字。预备铃很快响了，陈祝月便没心情再想，赶紧拿出书本开始预习。
Alen没再继续打太极，只是对她的执着十分诧异：“你就这么想知道？”陈祝月用力地点点头：“这对我很重要。”
Alen点了根烟，Marlboro的水蜜桃双爆，淡淡的甜香在吧台氤氲开，他有些焦躁地揉了揉那头略为夸张的金发，猛吸几口烟后咳嗽着说：“其实Scarlet也算个可怜人吧。她前几年用来整容的钱——你知道她整过容吗——还是跟我们几个借的。”
陈祝月还记得大概是一两年前，她在随意翻阅微博时发现，许久不更新微博的姜宜，也就是Scarlet——忽然发了张自拍。照片里的她有着痕迹过于明显的双眼皮，尖瘦到有些怪异的下巴，她还化了浓妆，俨然一副当下流行的网红脸。当时陈祝月震惊得缓不过神来。这张人工痕迹过重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当年姜宜的影子，她不愿相信，于是去微博翻姜宜从前的照片，才发现那些照片早已被她删尽。从那时起，她便悲哀地知道，从前的那个姜宜再也回不来了。
Alen继续吞云吐雾，“从那时起Scarlet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明目张胆地做一些违法生意，并且整个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违法生意？”陈祝月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是。就是皮肉生意。”Alen点点头，“早年就有传闻Scarlet在做一些这种事，那时候她还未成年，我们都不太相信，或者说不太愿意相信这些传闻，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虽然不是在明面，但暗地里应该会有一些。但现在…她已经是专业的了。整容之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已经这样了吗？真的木已成舟了吗？“她从前不是这样的…”陈祝月还想说一些维护的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什么也说不出。
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不由得开始苦笑。为了这样一个人，原来她还会流泪吗？
许是再也忍受不了，她迎着Alen温柔的、略带怜悯的眼神，沉默许久开口道：“我想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一个由她写成，主角只有姜宜的故事。太久了，埋藏了许多年却无人诉说的故事，需要一个倾泻的闸口。
不等Alen答应，她就已经自顾自地陷入了汹涌的回忆中。好像，一闭眼，再睁眼，十四五岁的阳光就会倾泻而下一样。
第一次遇见姜宜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彼时正在读初三的陈祝月刚刚上完体育课，正沿着楼梯要回四楼的教室，大家谈笑风生间她不经意一瞥，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孩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沉静，孤独，和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恰到好处的阳光勾勒出她漂亮的侧脸，不算大众审美的那种漂亮，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妩媚狭长，长睫轻颤，被日光映出暖暖的橘棕色。
不过由于大家走的都很快，陈祝月也只瞥了一眼而已。
却是惊鸿一面。
回到教室，她向班上对校园八卦无所不知的女生打听那个黑衣女孩：“刚刚楼梯上那个女生是谁呀？”“你说的是姜宜吧？我刚刚好像也看到了。不过她是高中部的学姐欸，来咱们初中部做什么呢…真奇怪。”对方对她突如其来的打听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毕竟平时也不算很熟络，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姜宜？很好听的名字。预备铃很快响了，陈祝月便没心情再想，赶紧拿出书本开始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