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耸耸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据说你对她挺感兴趣的，不如我用证据来交换，你把她借我玩——”
话还没落音——时倾摩挲手指，一拳挥了过去。
由于体育馆内热闹非凡，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李霁趔趄几步，嘴角生疼。
打的真用力。
真他妈狠……
许意箫看到这一幕，冲过来拦住他：“时倾你干什么？有什么事比完赛再说，这里这么多人。”
李霁那人没脸没皮，看来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才会惹到时倾。
时倾将球服扔在地上，眼眸森然，面色冷俏，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
“这场比赛结束，别让我再见到你。”
“下半场给我往死里打。”
*
谈云尔从洗手间出来，经过体育馆外围一楼后，犹豫半晌，直接拐进了一家奶茶店。
她不是来喝奶茶的，但也不想看篮球赛了。
对那种比赛并不感兴趣，又不打篮球，也不是谁的迷妹。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当务之急是把各科成绩都再提高一点。
“你好，茶香四溢，请问喝点什么？”
谈云尔小声：“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暂时不点。”
服务员见她高中生模样，生得精致，像电视里的童星。
“好的，那边有沙发和木桌，如果想喝什么可以随时点单。”
“嗯嗯，谢谢。”
谈云尔选择一个靠窗位置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单词册，翻到最后一章，边默记边手指笔画。
*
篮球赛下半场。
“时神后半场所向披靡，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对方篮球队毫无招架之力！”
解说员声音激动，实时播报赛事。
“好帅好帅！我要拍照！”
“时神一个双变向动作！胯下运球和体前变向运球！对方防守人员被晃傻眼了！”
“辰赋又得两分！”
“现在场上比分是六十比五十！差距逐渐拉开！”
……
谈云尔坐在店内，听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辰赋会赢。
解说员口中提及次数最多的就是时倾。
她纳闷了，这人是不是到哪里都很受欢迎啊？
不过她最后一章单词也要记完了。
这是第二次背这本单词，明天开始进行第三轮背诵。
*
篮球比赛结束。
辰赋以明显优势夺得第一，后半场的得分几乎都是时倾贡献的。
一中无敌队围聚在一起：“时倾怎么这么厉害了？我都被打懵了。”
“我也是，虽然我跟他不是一队，但还挺佩服他的。”
李霁抹了抹嘴角，左脸有些青肿，眼眸里满是不爽。
“打人不打脸，他倒好，反着来。”
时倾和许意箫一起走到一班区域。
“倾哥好厉害！许意箫你也有进步！”
“那必须的。”许意箫扬扬眉眼。
顾松：“大嫂去哪了？咦？刚刚不还在这里吗？”
“大嫂”这个称呼，在一班已经传开了，大家都默认是指谈云尔。
应夕：“她去洗手间了，后半场一直没来。”
时倾扫视了一圈观众席：“我去找她。”
“喂！”许意箫喊，“教练让我们跟一中队拍合照！你去哪里？”
“帮我说一声，不拍了。”
时倾冷冷甩下一句话。
“哇！好甜啊！时倾追出去找谈云尔了！”
一班同学接连起哄。
奶茶店里，谈云尔正看着窗外记单词，恍然间一道熟悉的身影快速闪过。
她没看清楚，继续背单词。
几秒后，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喂，你没事吧？”
谈云尔回头，见对方汗水浸透球衣，有汗珠沿着喉结处线条滑落。
她微皱眉：我有什么事？
时倾低沉着嗓音：“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来看看。”
她反应过来，随即支支吾吾：“没、没有啊。”
她生理期很少肚子疼，今天凑巧是个例外。
该不会这人连她生理期都知道吧？也太可怕了……
时倾看她一脸震惊，没再说话，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前台：“你好，两杯热的拿铁。”
“好的。”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看见少年身穿球衣，脸庞俊秀精致，忽然害羞的低下头。
不久，两杯拿铁端到面前。
谈云尔最近做家教赚了一点钱，所以也没有拒绝。
“谢谢，你已经请客很多次了，下次我请你吧。”
“不用，我又不缺这点钱。”时倾轻笑。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好，你知道吗，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谈云尔讲得头头是道。
“把我当外人？”时倾挑眉。
谈云尔听到这句话，瞬间红了脸。
他难道不是外人吗？
这时对方忽然弯腰俯身靠近。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还。”
近距离下，他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谈云尔像被钉在座椅上，丝毫不敢乱动。
她的后边是一堵墙，无路可退。
时倾盯着她，眼底微光闪动。
副班长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高三一班来合照了！拍完照再回学校！”
谈云尔吓了一跳，生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抬手覆上他坚实的双肩，用力把人往后推：“快走，有人。”
时倾肆无忌惮的看她碎步离开，嘴角轻扬。
还挺害羞的，跟她小时候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像。
有意思。
“咖啡不喝了？”
他瞄一眼桌上只剩小半的拿铁，又望着那道背影。
谈云尔头也不回：“不喝了。”
一想到他适才的视线，再喝就要沦陷了。
*
一班集体在体育馆门口合照，就当作是纪念了。
之后再回到大巴车，返程回学校。
车上人少了许多，特长班的学生相对自由，纷纷四散玩去了。
见后几排都没人，谈云尔下意识坐正。
她合上单词本，想到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应夕，你跟时倾从小就认识吗？”
应夕点点头：“对呀，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那你对他了解的多吗？”
“我只知道他妈妈去世了，父亲对他不闻不问，好多年前就另娶了。时倾一直跟他爷爷住一起，爷孙俩感情很好。”
这些信息也只有上流商圈人士才知道，应夕了解得不多，都是听父母偶然间说起的。
之所以告诉谈云尔，也是因为她看出来，时倾对谈云尔不一般。
“他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应夕两眼放光：“没听说他喜欢谁，不过我感觉他喜欢你。”
谈云尔目光闪躲：“怎么可能啊……”
应夕笑了笑：“知道你是好学生不会早恋，逗你的啦！我从来没见他身边有女生，你算是第一个。”
“这样啊……”
“很多女生嘴上说着喜欢，但其实根本没有勇气靠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每次提及时倾，只局限于嘴上夸夸，心里也不感兴趣。
她很快转移话题：“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考试结束后放五天假，咱们一起去旅游怎么样？”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考好，如果没有进步，我绝对没心思出去玩。”
谈云尔这两个月起早贪黑刷题，也正想通过期中考试来检测一下自己的水平。
如果没有进步的话，她肯定不会出去玩的。
“我恐怕现在不能现答应你。”
应夕手撑着脸，想了一个方法：“那要不咱俩现在约定，如果你期中考试进了全校前七十，就答应陪我去玩。”
根据往年的考学率，全校前七十是可以进顶尖学府的。
“前七十？这不太可能吧。”
一下子进步这么多，她想都不敢想。
但要是真成了，她会开心到起飞。
“怎么不可能？！我可相信你了，你这么聪明努力，进步是应该的。”
谈云尔心想反正只是约定而已，先应下来也没关系，而且最近做家教赚了一笔钱，也是多亏了应夕的帮忙。
“行，我答应你。”
应夕激动地拉着她的手：“一言为定！加油！我的月假旅行计划不能没了你啊！”
到了学校，谈云尔打算先刷一套数学试卷。
进教室打开抽屉，却见书包上摆着一个积木音乐盒。
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
“To谈云尔：见到你很开心。”
落款：李霁。
这个名字很耳熟，像是今天早上在哪里听过。
环顾四周一圈，没有发现陌生人员，又仔细想了想，这不是一中篮球队的队长吗？
她将积木音乐盒重新塞进课桌，拿出试卷。
互不相识的人送一个这样的礼物，谈云尔也不知该怎么还回去。
如果他以后再次出现，再把礼物还给他吧。
曾经在漓县读高中时，班上同学说她是最难追的人，没有人入得了她的眼。
她没打算谈恋爱，也无心猜测送礼物的人到底是什么意图。
很快，谈云尔投入学习中。
一旦开始做题，她就会全神贯注，保持大脑高速运转状态。
*
过了一周，辰赋举行期中考试。
考场氛围紧张，大家都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答题。
应夕从考场出来碰见她：“我怎么感觉你都瘦了？这两天考考试，有好好吃饭吗？”
“吃了，但是没什么胃口。”
“你看，你就是平时读书太用功了，偶尔放松一下没关系的。不管这一次成绩考多少，都跟我一起出去玩。”
辰赋阅卷组的老师批阅试卷的速度非常快，只过了一天，成绩和排名就张贴在校园林荫道的宣传栏处。
班上的同学都蜂拥而出，大家都很关心自己排名是升是降。
谈云尔虽然身高一米六八，但是细胳膊细腿的，力气纤弱，没能挤进人群，应夕倒是抢先一步冲进去看到了。
她最先看见的就是谈云尔的成绩，然后朝后面大喊一声：
“谈云尔！你班级第十年级第七十！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你太棒啦！这下可以放心跟我去旅游啦！”
话还没落音——时倾摩挲手指，一拳挥了过去。
由于体育馆内热闹非凡，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李霁趔趄几步，嘴角生疼。
打的真用力。
真他妈狠……
许意箫看到这一幕，冲过来拦住他：“时倾你干什么？有什么事比完赛再说，这里这么多人。”
李霁那人没脸没皮，看来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才会惹到时倾。
时倾将球服扔在地上，眼眸森然，面色冷俏，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
“这场比赛结束，别让我再见到你。”
“下半场给我往死里打。”
*
谈云尔从洗手间出来，经过体育馆外围一楼后，犹豫半晌，直接拐进了一家奶茶店。
她不是来喝奶茶的，但也不想看篮球赛了。
对那种比赛并不感兴趣，又不打篮球，也不是谁的迷妹。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当务之急是把各科成绩都再提高一点。
“你好，茶香四溢，请问喝点什么？”
谈云尔小声：“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暂时不点。”
服务员见她高中生模样，生得精致，像电视里的童星。
“好的，那边有沙发和木桌，如果想喝什么可以随时点单。”
“嗯嗯，谢谢。”
谈云尔选择一个靠窗位置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单词册，翻到最后一章，边默记边手指笔画。
*
篮球赛下半场。
“时神后半场所向披靡，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对方篮球队毫无招架之力！”
解说员声音激动，实时播报赛事。
“好帅好帅！我要拍照！”
“时神一个双变向动作！胯下运球和体前变向运球！对方防守人员被晃傻眼了！”
“辰赋又得两分！”
“现在场上比分是六十比五十！差距逐渐拉开！”
……
谈云尔坐在店内，听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辰赋会赢。
解说员口中提及次数最多的就是时倾。
她纳闷了，这人是不是到哪里都很受欢迎啊？
不过她最后一章单词也要记完了。
这是第二次背这本单词，明天开始进行第三轮背诵。
*
篮球比赛结束。
辰赋以明显优势夺得第一，后半场的得分几乎都是时倾贡献的。
一中无敌队围聚在一起：“时倾怎么这么厉害了？我都被打懵了。”
“我也是，虽然我跟他不是一队，但还挺佩服他的。”
李霁抹了抹嘴角，左脸有些青肿，眼眸里满是不爽。
“打人不打脸，他倒好，反着来。”
时倾和许意箫一起走到一班区域。
“倾哥好厉害！许意箫你也有进步！”
“那必须的。”许意箫扬扬眉眼。
顾松：“大嫂去哪了？咦？刚刚不还在这里吗？”
“大嫂”这个称呼，在一班已经传开了，大家都默认是指谈云尔。
应夕：“她去洗手间了，后半场一直没来。”
时倾扫视了一圈观众席：“我去找她。”
“喂！”许意箫喊，“教练让我们跟一中队拍合照！你去哪里？”
“帮我说一声，不拍了。”
时倾冷冷甩下一句话。
“哇！好甜啊！时倾追出去找谈云尔了！”
一班同学接连起哄。
奶茶店里，谈云尔正看着窗外记单词，恍然间一道熟悉的身影快速闪过。
她没看清楚，继续背单词。
几秒后，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喂，你没事吧？”
谈云尔回头，见对方汗水浸透球衣，有汗珠沿着喉结处线条滑落。
她微皱眉：我有什么事？
时倾低沉着嗓音：“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来看看。”
她反应过来，随即支支吾吾：“没、没有啊。”
她生理期很少肚子疼，今天凑巧是个例外。
该不会这人连她生理期都知道吧？也太可怕了……
时倾看她一脸震惊，没再说话，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前台：“你好，两杯热的拿铁。”
“好的。”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看见少年身穿球衣，脸庞俊秀精致，忽然害羞的低下头。
不久，两杯拿铁端到面前。
谈云尔最近做家教赚了一点钱，所以也没有拒绝。
“谢谢，你已经请客很多次了，下次我请你吧。”
“不用，我又不缺这点钱。”时倾轻笑。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好，你知道吗，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谈云尔讲得头头是道。
“把我当外人？”时倾挑眉。
谈云尔听到这句话，瞬间红了脸。
他难道不是外人吗？
这时对方忽然弯腰俯身靠近。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还。”
近距离下，他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谈云尔像被钉在座椅上，丝毫不敢乱动。
她的后边是一堵墙，无路可退。
时倾盯着她，眼底微光闪动。
副班长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高三一班来合照了！拍完照再回学校！”
谈云尔吓了一跳，生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抬手覆上他坚实的双肩，用力把人往后推：“快走，有人。”
时倾肆无忌惮的看她碎步离开，嘴角轻扬。
还挺害羞的，跟她小时候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像。
有意思。
“咖啡不喝了？”
他瞄一眼桌上只剩小半的拿铁，又望着那道背影。
谈云尔头也不回：“不喝了。”
一想到他适才的视线，再喝就要沦陷了。
*
一班集体在体育馆门口合照，就当作是纪念了。
之后再回到大巴车，返程回学校。
车上人少了许多，特长班的学生相对自由，纷纷四散玩去了。
见后几排都没人，谈云尔下意识坐正。
她合上单词本，想到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应夕，你跟时倾从小就认识吗？”
应夕点点头：“对呀，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那你对他了解的多吗？”
“我只知道他妈妈去世了，父亲对他不闻不问，好多年前就另娶了。时倾一直跟他爷爷住一起，爷孙俩感情很好。”
这些信息也只有上流商圈人士才知道，应夕了解得不多，都是听父母偶然间说起的。
之所以告诉谈云尔，也是因为她看出来，时倾对谈云尔不一般。
“他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应夕两眼放光：“没听说他喜欢谁，不过我感觉他喜欢你。”
谈云尔目光闪躲：“怎么可能啊……”
应夕笑了笑：“知道你是好学生不会早恋，逗你的啦！我从来没见他身边有女生，你算是第一个。”
“这样啊……”
“很多女生嘴上说着喜欢，但其实根本没有勇气靠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每次提及时倾，只局限于嘴上夸夸，心里也不感兴趣。
她很快转移话题：“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考试结束后放五天假，咱们一起去旅游怎么样？”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考好，如果没有进步，我绝对没心思出去玩。”
谈云尔这两个月起早贪黑刷题，也正想通过期中考试来检测一下自己的水平。
如果没有进步的话，她肯定不会出去玩的。
“我恐怕现在不能现答应你。”
应夕手撑着脸，想了一个方法：“那要不咱俩现在约定，如果你期中考试进了全校前七十，就答应陪我去玩。”
根据往年的考学率，全校前七十是可以进顶尖学府的。
“前七十？这不太可能吧。”
一下子进步这么多，她想都不敢想。
但要是真成了，她会开心到起飞。
“怎么不可能？！我可相信你了，你这么聪明努力，进步是应该的。”
谈云尔心想反正只是约定而已，先应下来也没关系，而且最近做家教赚了一笔钱，也是多亏了应夕的帮忙。
“行，我答应你。”
应夕激动地拉着她的手：“一言为定！加油！我的月假旅行计划不能没了你啊！”
到了学校，谈云尔打算先刷一套数学试卷。
进教室打开抽屉，却见书包上摆着一个积木音乐盒。
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
“To谈云尔：见到你很开心。”
落款：李霁。
这个名字很耳熟，像是今天早上在哪里听过。
环顾四周一圈，没有发现陌生人员，又仔细想了想，这不是一中篮球队的队长吗？
她将积木音乐盒重新塞进课桌，拿出试卷。
互不相识的人送一个这样的礼物，谈云尔也不知该怎么还回去。
如果他以后再次出现，再把礼物还给他吧。
曾经在漓县读高中时，班上同学说她是最难追的人，没有人入得了她的眼。
她没打算谈恋爱，也无心猜测送礼物的人到底是什么意图。
很快，谈云尔投入学习中。
一旦开始做题，她就会全神贯注，保持大脑高速运转状态。
*
过了一周，辰赋举行期中考试。
考场氛围紧张，大家都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答题。
应夕从考场出来碰见她：“我怎么感觉你都瘦了？这两天考考试，有好好吃饭吗？”
“吃了，但是没什么胃口。”
“你看，你就是平时读书太用功了，偶尔放松一下没关系的。不管这一次成绩考多少，都跟我一起出去玩。”
辰赋阅卷组的老师批阅试卷的速度非常快，只过了一天，成绩和排名就张贴在校园林荫道的宣传栏处。
班上的同学都蜂拥而出，大家都很关心自己排名是升是降。
谈云尔虽然身高一米六八，但是细胳膊细腿的，力气纤弱，没能挤进人群，应夕倒是抢先一步冲进去看到了。
她最先看见的就是谈云尔的成绩，然后朝后面大喊一声：
“谈云尔！你班级第十年级第七十！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你太棒啦！这下可以放心跟我去旅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