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心悲愤地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别追了行不,再追我直接去死,啊啊啊(双手捂脸)到底要怎样,欺负个弱女子有意思吗?!

    刚下过雨的森林空气潮湿,周围太静了,是诡异的幽静,雾气几乎阻挡了人的视线,但急促的喘息声和不肯停歇的脚步声越发冲破这画面,一个穿着华丽西欧裙子的少女拼命地奔跑着,跟着她来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

    我耳边那声音越来越近,简置要疯了,追我干嘛,有病有病有病,恐惧如潮水涌上心头,那个东西的模样我此生不想再见第二次!

    少女惊喜地看见那出现眼帘的别墅,但内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妙的预感,可恐惧迫使她只能进去…

    太好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我简置差点要狂笑出声,后面的一阵冷意袭来,求生欲促使我跑得更快,待我进入这大门之后,那如影随形的声音也就此消失了,令我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过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无处安放的乐观!无时无刻的乐观!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一瞬间门打开了,出现了惨白的大脸,是一位严肃刻板的女子,她的皱纹强迫似的工整排列,衣领拉得极高,她没有生气的眼瞳扫过我,我对她和善一笑,从她的身下钻过去。

    有些古老的地方一些腐朽的气息是遮盖不住的,那个人转身看向我,她不熟练地操作笑这个表情,强迫性地勾起自己的嘴角,我平淡地看着她,她向我介绍着,“迷路的客人,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为了不打搅主人的心情,在府上的规矩你要一一牢记。”

    女管家一边带领她参观自己的房间,“每天享有晚宴后,你可以休息至时钟响起,时钟响起后必须回到房间,直到次日时钟再度响起。”

    经过长长的走廊,我看到几个没有关紧的房门,女管家不经意地开口,“这是其他客人的房间,不过他们都不太喜欢有人打闹,一整天窝在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

    最后来到餐厅,“这是你们唯一能见到主人的机会,用餐时千万不要惹主人不快,老实吃你的饭。”

    在快乐送别女管家后,我觉得有几道视线牢牢盯着自己又是如影随形的不爽,我笑得差点咬碎了牙,高傲一看,哼,就是几个侍女啊,尽管他们死气沉沉像尸体一样,尽管有五六七八九个共同看向我,尽管他们都有双黑多白少的眼瞳有些诡异。

    我站起身来,从他们身边不经意地走过,又走回来,很好,他们还在注视我,那你们就满足小爷的表演欲吧哇哈哈!我傲人的身材,脖子以下全是腿的大白长腿,我气势十足的台步,我孤傲冷淡的眼神,小样,还不迷死你(们)?

    在我走完一个完美令人称手拍快的T台秀,我能感受到台下欢众炽热火辣辣的眼神,我撩了一下头发,不经意地说,“怎么样?”,台下鸭雀无声,我怜悯地仰视台下的观众,竟然被我的魅力惊呆了,久久不能回神,我叹了一口气,可以理解。

    我走上高高的台阶,仿佛登上冠军的宝座,我内心的一人激动地捧起奖杯,热泪盈框,“我很荣幸得到这样的认可,我有今天,要感谢所有人,特别是我,下一次的奖杯,我还要预订,谢谢,谢谢…”我对着台下的观众热情飞吻,进入了我房间后,迅速关紧门,表演结束,我疲倦地靠在房间门上,缓缓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才发觉我手臂都是汗。

    我后怕的情绪涌上了脑子,愤怒地想,再看,把你们眼晴挖掉,最讨厌那些看看又不收费的那群人,还长得这么丑,看我干嘛,容貌又不可能分你一半,长得那么吓人,我汗毛都立起了。

    我躺在床上,渐渐睡过去了,此时的我还没想到竟然梦里都不放过我。

    我躺在沙发里刚醒来的眼渐渐浮现几个身影像尸体一样站立着,他们的眼晴不会眨,要不是有轻微的心跳,她就会以为他们就是死人,他们好像看到我了,不对!他们一直注视我,一股恐惧扼上了我的喉咙,我不清醒的大脑努力地指挥着我身体起来,可眼皮越发沉重,最后那一瞬间,我看见他们好像轻微动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也轻轻落在地上…我再也醒不过来…

    我被摇晃着,天光大亮,整个世界都是晃动晕眩的,好像有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嘴巴翕合着,他在说什么呢,我内心隐隐约约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听!!!它很重要,我努力地想听清楚些,只听到,

    “……快逃,不要回来,……午夜的响钟不会再来……记着,不要忘记你是谁………还有,我们等你…”

    在感受到那深情眷念的眼神后,我控制不住从梦中醒来,大口地喘气,像濒死的鱼,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慢慢发酵,只听见一阵敲门声,我极其迅速地跑过去开了门,要吃饭了,要吃饭了,我不知觉地张开口重复着,才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凉嗖嗖的,还有鞋子都没穿,向面前的人礼貌一笑,等把自己收拾好,就跟着她下楼了。

    我低垂着眼,看着身前这个女人,火红的头发像点着了一样,燃烧着莫名的热情,曼妙的身材,特别是屁股,饱满圆嫩,还微微翘起来,更加注目,这个女人开口道,“我叫弗莉丝,一名家教老师。”

    我礼貌地笑下,虽然她看不见,轻轻说,“我叫芳心,一名模特。”

    于是说话的欲望像开了闸门倾流而下,直到回到餐厅,我们好到像久逢相识的闺蜜一样亲近。

    餐桌一个靠近主位的蓝色眼瞳的男人,对弗莉丝说:“弗莉丝,你们认识?”弗莉丝笑着摇摇头,挨着他坐下了,虽然我能感受他们之间的一些暖昧的气氛,但对周围陌生环境的警惕,我也挨着弗莉丝坐下了,哦,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坐了,我是来得最晚的一个。

    我喝了一口小鸡菌菇汤,虽然只有菌菇没有小鸡,不经意地打量这些客人和所谓的主人。

    断眉的黑粗眉毛十分显眼,添了几分肆意的凶气,但长相偏女气,还透露些妖媚,也柔和了这种感觉,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美感,特别是他还打了唇钉,就更加放荡不羁、无惧无畏,他叫海姆,一个比较奇怪的人。

    小脸蛋像猫一样的大眼晴,一眼望过去,印象最深刻是她的睫毛,向上翘起,明显但不突兀,一排排好看工整,所以她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适合摆在厨柜里,向着玻璃窗外的顾客,展露怜人可爱的笑意,她也有一个洋气的名字叫芭拉。

    一个粉头发的板寸、长相十分硬朗的冷面酷哥吊眼,冷肃的神情,还穿着白色镂空的高领毛衣,就好比一只张牙舞爪但十分娇软的小猫咪趴在你的肩上挠你咬你,天生不被驯服,但你凶它时,又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粉色板寸给他带上一点时尚感和造型感,一股潮男风味,所以他说他叫奥莱斯,一个时尚造型师。

    黑长直的清纯校园系女神,瓜子脸,大眼晴,长发及腰,身姿十分窈窕,腰细胸大,紧身的胸衣藏着一点缝隙的大白馒头,她嘴巴挺好看的,没有什么血色,却像江南三月的雾气,弥漫着,也像一盒果冻晶莹的肉,看起来挺好吃的,如果她是唱跳女主播,那一定是个有名气的人,看上去就会火的那种,她的名字也很清纯,叫依媛拉布。

    蓝色的眼瞳,浅蓝的头发,矢车菊蓝的针织外套,天蓝的阔腿裤,整个人像披上了蓝色的家一样过来,除了黑色偏棕的头发烫出一条又一条的小蛇,整个人像躺在下午日落的那时,轻轻品尝着咖啡,一种居家渣男的感觉,他叫爱德华。

    现在加上我的话,在场的客人三男四女,那个所谓的别墅主人,长得挺正常的,上了年纪接近七十左右,但有些黑眼圈,给人一种肾虚之感,是一个老贵族,笑起来有些皱纹,但也容易亲近,反正无论怎么看就是个热心肠收留迷路客人的老贵族形象。

    “芳心,待会我们这些客人会聚在一起聊聊天,互相认识一下,交流交流下感情,你会去的吧?”弗莉丝给我夹了一块肉,试探道。

    我笑眯了眼,像只小狐狸样,“当然,虽然我们还没认识多久,我已经把你当妹妹看了。”

    弗莉丝愣了一下,“不是姐姐吗?”

    我一本正经地说,“但你看起来很年轻啊,看起来需要人照顾。”

    芭拉瞧了瞧弗莉丝御姐的模样,再看看自己,白藕似的手臂,没看脸就很显幼态,大大的眼晴装着小小的疑惑,“我觉得弗莉姐没有看上去给人一种需要保护的感觉啊,弗莉姐什么都会干!”

    芭拉用自己的手指数了一下,还念叨,“洗衣,作饭,缝补,治疗,唱歌…,反正好多好多了。”芭拉用手挥了一下,十分开心的样子。

    我挑了一下眉,然后转过头崇拜地看着弗莉丝,“妹妹,你这么厉害啊。”

    弗莉丝被夸得不好意思,脸红了一点,摆了摆手,“没有啊,我只是会一点,不多的,爱德华才厉害。”

    我和芭拉异口同声地说:“才没有呢!”芭拉有些生气的说道,她好像比弗莉丝更在意这些,芭拉小嘴一撇,“弗莉姐你就是太谦虚了,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就要一个人独自忍受了…”芭拉说着说着,差点要哭了。

    我好奇地询问着,“发生什么了吗?”,没想到回答我的是贵族老爷爷,他撑起手笑道,“可能就是前不久发生的那件事了,说到这我还得感谢下弗莉丝呢。”

    贵族老爷爷看见我更加好奇了,也不吊着,直接说道,“听说过花园里的死尸吗?”

    传说,在一个古老的庄园里,有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他们在胡桃树下割血签下誓约,祝愿无论对方变得怎样,我的唇会引领我找到你,他们许了生生世世。

    可有一天妻子肚子里的孩子被怨灵附身,在临产的那一天晚上,这个庄园变成血的地狱,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尽,丈夫面如死灰地看到毫无生机的妻子,才知道一切都晚了,他忍受不了没有妻子的每一天,他将妻子的尸体埋葬在她生前最爱的玫瑰花园后,在她的坟前亲手割下自己的头颅,随她而去。

    贵族老爷爷继续说道,“有一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有人敲了门,一直敲啊,芙黛瓦开了门,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身上缠着些绑带,一进来就对弗莉丝十分关注,他一直在说些胡话,说我来找你了快跟我走吧…大家都以为他是弗莉丝的什么人,而弗莉丝却强调自己从未见过他,那个男人就向我们解释道自己的妻子失忆,他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她。”

    “有一天弗莉性被惊雷响醒,一阵天光照亮了站在她房门的那个黑衣男人,是他!是他!弗莉丝恐惧地看着这个男人缓缓向她走来,随及一声尖叫声在别墅响起,我们赶到弗莉丝的房间,我看见挣扎着的弗莉丝和打算强吻她的那个男人,他的脖颈有缝合的痕迹,于是…”

    芭拉接上去,“因为我们有谈论过这个男人的来历,隐隐约约有了几分猜测,于是为了杀掉他,弗莉丝被迫献吻,趁他精神不备,海姆、爱德华联手把他杀死了,而弗莉丝也好像因为契约的反噬在雨天都会疼得辗转反侧。”

    伊媛布拉也说了一句,“那个男人一到来好像就吸引了什么,那段时间府里都不太安宁。”

    我点了点头,不经意地说,“不是晚上时钟响起之前不得出房门吗?难道老爷爷你怕有人晚上偷窥你?”

    贵族老爷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我晚上会梦游,所以怕吓到你们的。”然后又严肃地说,“你们晚上尽量把门窗关好、锁紧。”揶揄一笑,“真的有什么偷窥我就不该保证了。”

    我一脸害怕地抖了抖身子,看向面前的所有人,“有点吓人,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全场安静了几秒,在场的好像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爱德华慢不经心地搅拌一下面前的汤汁,一支手撑起脑袋,“我倒是没想回去,这里多好玩啊。”

    芭拉吐着舌头,扮个鬼脸,嬉皮笑脸地反驳,“哪里好玩了,我才不出去了,外面那么可怕。”

    海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之前也有想过出去,但在哪里呆不是呆,这里还稍微热闹点。”

    我看着其他人都是一幅点头默认的样子,犹疑的神情渐渐浮现在脸上,迟疑地说“…是吗?”

    贵族老爷爷开心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一拍掌,“好!好!有你们给我这老头作伴,我也不会孤单了。”又转头看向我,和蔼可亲地说,“芳心,太离群了可不好,好好与伙伴间交流感情,有利于身心健康哦。”于是我看见这老头给我眨了一下眼,有些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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