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个指挥官
你其实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和凯亚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
走下台阶，迪奥娜并没有注意到你身上穿的其实是修女服，而是随口说了一句“这件衣服看起来不太适合你”。
当然不适合了，因为这件衣服甚至不是你的。
你笑着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倒是凯亚不准痕迹在迪奥娜身后上下打量了你一番，接着视线又落在你有些红肿的鼻头上。
“有人在教堂闹事了？”他站在你身边低声说。
“啊……其实也不算是闹事，就是……无妄之灾吧。”你有些尴尬地回答他。
把这中间发生的事讲给凯亚听过之后，凯亚眯着眼睛抚掌笑起来。
“你是不是有些太倒霉了？”他说。
你抿着嘴唇，看着迪奥娜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的事……”
“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等你说完，凯亚回过头看向你。
演技高超到你差点以为凯亚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旁边的派蒙注意到你们两个人的对话，回过头冲着你招手，示意你跟上迪奥娜，好一起去吃早饭。
“昨天晚上我失态了，对你发了无名火，我很抱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也谢谢你装作不记得发生什么事的体谅。”你连珠般把这些话吐出来，迟疑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看向凯亚，却正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觉得你想要我做点坏事。”你说。
“哎……话不能这么说，守卫蒙德城这样的事怎么能算是坏事呢？”凯亚把手臂横跨过你的肩膀，勾住你的脖子，压低声音说，“既然你真的感觉抱歉的话，不如帮我做个事吧？”
说实话，虽然只是一条手臂而已，但是也有点太重了……你侧头看向凯亚搭在你肩膀的手，又看向凯亚……
而且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好吧，只一件事。”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你还是答应了凯亚，之后就拍开他的手，和迪奥娜一起向着清泉镇的方向走过去。
清泉镇是蒙德城外的一个小镇，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以狩猎为生，像蒙德城的猎鹿人餐馆里售卖的蜜酱胡萝卜煎肉里的兽肉就是由清泉镇的猎人提供的。
“我们镇子上就数布洛克大姐做得菜最好吃了！”迪奥娜有些骄傲地高高翘着尾巴指着一处房子给你看，“她做得烤肉排比猎鹿人的还要好吃！”
远远的，迪奥娜口中的布洛克大姐应该也看到了迪奥娜，扯着嗓子开怀地挥手喊道:“小迪奥娜！你回家了啊！”
迪奥娜的耳朵动了动，回头看你和派蒙:“我们快去吧！”
派蒙脸上露出了急切又期待的神色，拉着你的手臂向前飘过去:“好吃的！指挥官我们快点过去吧！我已经饿了！”
你顺着派蒙的力道走过去，和布洛克打了个招呼:“你好。”
布洛克是个笑容满面看起来颇为爽朗的大姐，看到你之后招呼你快坐下：“你也好呀！你是小迪奥娜的朋友吗？”
你来不及回答，迪奥娜抢过话头，猫耳朵立成了飞机耳：“别问啦！今天有好肉吗？我们想吃牛排！”停顿了一下，迪奥娜凶巴巴地竖起耳朵，“可不要用那些普通货色糊弄我们！我是能吃出来的！”
你目光敬佩地看向迪奥娜，迪奥娜本来还在和布洛克撒娇，注意到你的视线，瑟缩了一下，又觉得这样很没面子，所以挺直了腰板看向你：“怎么啦！我可没有不礼貌！”
“没有，”你摇头，“能吃出来肉排质量，你好厉害啊。”
迪奥娜身后的尾巴开始慢慢地摆动，她的耳朵也高高地立起来：“哼~那当然啦！我可是猎人的女儿嘛！”
到了清泉镇后，去找清泉镇的猎人首领杜拉夫叙旧了，哦，杜拉夫就是迪奥娜的老爹。
你没有直接指出迪奥娜暴露内心的尾巴，笑着回应：“那也好厉害呀，我很少会吃肉排，对这些不太了解。”
“嗯？你为什么不吃肉排啊？”迪奥娜撑起桌子，仿佛很难置信，“肉排多好吃呀！”
嗯……你回忆了一下市面上的牛排算不上高的性价比，回答迪奥娜：“也许是因为贵吧，而且我家也不太会做烤肉排。”
迪奥娜的同情几乎要从眼眶溢出来了。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你举起手阻止迪奥娜即将要脱口而出的道歉，如临大敌地解释，“如果是带骨排的话吃的还是很频繁的，只是很少吃厚切纯肉肉排而已！”
“哦……”迪奥娜吸了吸鼻子，“那你早说嘛！”
……
“没想到迪奥娜是个这么多愁善感的孩子呢……”派蒙在你耳边悄悄说。
“喂！我是能听见的！”迪奥娜抗议道。
你本来想点头人突然派蒙的话，发现根本没办法在迪奥娜面前讲悄悄话，只能学着迪奥娜的表情义愤填膺地掐腰看着派蒙：“对呀！怎么可以悄悄讲人的坏话呢！派蒙一定是和凯亚学坏了！”
“我？！”派蒙瞪大了眼睛。
“对呀！一定是和凯亚那个家伙学坏了！”你随口说得话没想到正中迪奥娜的下怀，她忙不迭地点头，“他一定是悄悄教给派蒙的！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为了防止派蒙惹怒迪奥娜以至于迪奥娜不请派蒙吃饭，你连忙偷偷递眼神给派蒙，派蒙接到你的视线之后立刻恍然大悟：“哦！对！嘿嘿，就是凯亚教的呀……”
虽然演得很假，但是意外地，迪奥娜信了。
凯亚平时到底在蒙德做了些什么啊？怎么看起来好像什么黑锅都能往他身上扔的样子？
“说起来，昨天我抓伤你的那天，凯亚那个家伙！大白天的就要来猫尾酒馆喝我做得特调！烦死人了！”迪奥娜举起自己带着猫爪图案的小摇壶向你控诉道，“是不是很过分！”
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你还是点了点头:“是挺过分的……说起来你从猫尾酒馆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在吗？”
迪奥娜点头:“当然了！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一直在喝！害得我忙死了！如果不是他指着你说你就是指挥官，我还要给他继续调酒呢！”
……
你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哦～他在啊。”
这么说完，你低下头忍不住心想，没想到当时派蒙对凯亚说的关于伪造冰块的话，居然还真可能被派蒙说中了。
正这个时候，布洛克端着三份烤肉排来了，也打断了你的深思。
“快尝尝吧！”布洛克这样说着，把盘子放下。
烤肉排的确好吃，高温把肉排的汁水锁在里面，咬下去的口感富有弹性，回归了肉质本来的香气的同时，又没有什么明显的腥膻气味，你还能克制地一口一口送进嘴里，转头看派蒙，她吃起来几乎停不下来了，嘴巴塞得鼓鼓地，像是个小气球。
“真好吃。”你说。
“对吧对吧！”迪奥娜咬了一口肉排，尾巴又开始悠闲地来回摇晃。
风卷残云后，你开始计划如果还不醒过来，那应该如何解决午饭问题，这个时候凯亚走了过来。
“看样子你们已经吃完了？”凯亚站在你旁边抱起手臂说道。
你和派蒙正满足地葛优瘫在椅子上，听到凯亚说话，你仰起头看向他。
“你吃过早饭了？”你问。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请我吃吗？”凯亚弯下腰看着你。
“……”面对有点近的距离，你推开凯亚那张太容易蛊惑人心的脸，“别想了，我穷得衣服都要借别人的穿，根本不可能请你吃饭，请你一起吃两口蒙德城河岸边的土倒是没问题。”
你的吃土言论一出，派蒙飞起来，漂浮到你的脸边:“那我呢？指挥官？你会跟我分土吃吗？”
……派蒙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派蒙，我们想点积极的事，我觉得我们还不至于真要吃土，起码我觉得咱们可以分食一下河边的水草。”你摸了摸派蒙的头说。
说完之后，你抬头看向凯亚:“你之前说的那个事，我做完之后，你会请我吃午饭吗？”
“当然，”凯亚说，“我会请你吃一顿好的。”
“成交，说吧，要怎么做。”你从椅子上翻了个身，换成更加郑重的姿势，正襟危坐看向凯亚。
“你们在说什么啊？”迪奥娜在旁边托着下巴问。
你笑着看向凯亚:“你问他。”
凯亚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感觉到你语气里的戏谑。
“你不会要对着我们可爱的小迪奥娜撒谎吧？凯亚不是那么糟糕的大人，对吧？”你有些无辜地吓眨眼睛，毫无负罪感地道德绑架他。
凯亚似笑非笑地把手压在你的肩膀上，抬头看向迪奥娜，笑着说:“没什么，西风骑士团打算开个会，想邀请你和指挥官都去，不过我一直很担心指挥官不会去参加会议，所以想办法找理由让她参加而已。”
……
什么开会？！
你震惊地抬头看向凯亚。
凯亚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可不能逃避职责啊，指挥官，虽然现在大家都醒过来了，但是显然蒙德城无法离开你的指挥，对吗？”
“……”
“这样啊，”迪奥娜撑起桌子，“你要去吗？”
“一定会去吧？指挥官？毕竟……指挥官可不是那·么·糟·糕·的·大·人，对吧？”
扔了个刀子居然绕了一圈扎到自己了，你冲着凯亚呲了呲牙。
“我会去的，毕竟，我是个诚实的，不会给人下绊子的靠谱的成年人嘛。”你阴阳怪气回怼道。
事后，迪奥娜回家看望老爹，凯亚坐在你对面抱着手臂。
“真意外，这么快就发现了？真不愧是指挥官。”凯亚笑着说。
“哪里哪里，怎么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假笑道，“不惜绕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达成目的，不愧是军师凯亚。”
两个糟糕的成年人隔着一张桌子对视假笑。
走下台阶，迪奥娜并没有注意到你身上穿的其实是修女服，而是随口说了一句“这件衣服看起来不太适合你”。
当然不适合了，因为这件衣服甚至不是你的。
你笑着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倒是凯亚不准痕迹在迪奥娜身后上下打量了你一番，接着视线又落在你有些红肿的鼻头上。
“有人在教堂闹事了？”他站在你身边低声说。
“啊……其实也不算是闹事，就是……无妄之灾吧。”你有些尴尬地回答他。
把这中间发生的事讲给凯亚听过之后，凯亚眯着眼睛抚掌笑起来。
“你是不是有些太倒霉了？”他说。
你抿着嘴唇，看着迪奥娜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的事……”
“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等你说完，凯亚回过头看向你。
演技高超到你差点以为凯亚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旁边的派蒙注意到你们两个人的对话，回过头冲着你招手，示意你跟上迪奥娜，好一起去吃早饭。
“昨天晚上我失态了，对你发了无名火，我很抱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也谢谢你装作不记得发生什么事的体谅。”你连珠般把这些话吐出来，迟疑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看向凯亚，却正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觉得你想要我做点坏事。”你说。
“哎……话不能这么说，守卫蒙德城这样的事怎么能算是坏事呢？”凯亚把手臂横跨过你的肩膀，勾住你的脖子，压低声音说，“既然你真的感觉抱歉的话，不如帮我做个事吧？”
说实话，虽然只是一条手臂而已，但是也有点太重了……你侧头看向凯亚搭在你肩膀的手，又看向凯亚……
而且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好吧，只一件事。”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你还是答应了凯亚，之后就拍开他的手，和迪奥娜一起向着清泉镇的方向走过去。
清泉镇是蒙德城外的一个小镇，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以狩猎为生，像蒙德城的猎鹿人餐馆里售卖的蜜酱胡萝卜煎肉里的兽肉就是由清泉镇的猎人提供的。
“我们镇子上就数布洛克大姐做得菜最好吃了！”迪奥娜有些骄傲地高高翘着尾巴指着一处房子给你看，“她做得烤肉排比猎鹿人的还要好吃！”
远远的，迪奥娜口中的布洛克大姐应该也看到了迪奥娜，扯着嗓子开怀地挥手喊道:“小迪奥娜！你回家了啊！”
迪奥娜的耳朵动了动，回头看你和派蒙:“我们快去吧！”
派蒙脸上露出了急切又期待的神色，拉着你的手臂向前飘过去:“好吃的！指挥官我们快点过去吧！我已经饿了！”
你顺着派蒙的力道走过去，和布洛克打了个招呼:“你好。”
布洛克是个笑容满面看起来颇为爽朗的大姐，看到你之后招呼你快坐下：“你也好呀！你是小迪奥娜的朋友吗？”
你来不及回答，迪奥娜抢过话头，猫耳朵立成了飞机耳：“别问啦！今天有好肉吗？我们想吃牛排！”停顿了一下，迪奥娜凶巴巴地竖起耳朵，“可不要用那些普通货色糊弄我们！我是能吃出来的！”
你目光敬佩地看向迪奥娜，迪奥娜本来还在和布洛克撒娇，注意到你的视线，瑟缩了一下，又觉得这样很没面子，所以挺直了腰板看向你：“怎么啦！我可没有不礼貌！”
“没有，”你摇头，“能吃出来肉排质量，你好厉害啊。”
迪奥娜身后的尾巴开始慢慢地摆动，她的耳朵也高高地立起来：“哼~那当然啦！我可是猎人的女儿嘛！”
到了清泉镇后，去找清泉镇的猎人首领杜拉夫叙旧了，哦，杜拉夫就是迪奥娜的老爹。
你没有直接指出迪奥娜暴露内心的尾巴，笑着回应：“那也好厉害呀，我很少会吃肉排，对这些不太了解。”
“嗯？你为什么不吃肉排啊？”迪奥娜撑起桌子，仿佛很难置信，“肉排多好吃呀！”
嗯……你回忆了一下市面上的牛排算不上高的性价比，回答迪奥娜：“也许是因为贵吧，而且我家也不太会做烤肉排。”
迪奥娜的同情几乎要从眼眶溢出来了。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你举起手阻止迪奥娜即将要脱口而出的道歉，如临大敌地解释，“如果是带骨排的话吃的还是很频繁的，只是很少吃厚切纯肉肉排而已！”
“哦……”迪奥娜吸了吸鼻子，“那你早说嘛！”
……
“没想到迪奥娜是个这么多愁善感的孩子呢……”派蒙在你耳边悄悄说。
“喂！我是能听见的！”迪奥娜抗议道。
你本来想点头人突然派蒙的话，发现根本没办法在迪奥娜面前讲悄悄话，只能学着迪奥娜的表情义愤填膺地掐腰看着派蒙：“对呀！怎么可以悄悄讲人的坏话呢！派蒙一定是和凯亚学坏了！”
“我？！”派蒙瞪大了眼睛。
“对呀！一定是和凯亚那个家伙学坏了！”你随口说得话没想到正中迪奥娜的下怀，她忙不迭地点头，“他一定是悄悄教给派蒙的！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为了防止派蒙惹怒迪奥娜以至于迪奥娜不请派蒙吃饭，你连忙偷偷递眼神给派蒙，派蒙接到你的视线之后立刻恍然大悟：“哦！对！嘿嘿，就是凯亚教的呀……”
虽然演得很假，但是意外地，迪奥娜信了。
凯亚平时到底在蒙德做了些什么啊？怎么看起来好像什么黑锅都能往他身上扔的样子？
“说起来，昨天我抓伤你的那天，凯亚那个家伙！大白天的就要来猫尾酒馆喝我做得特调！烦死人了！”迪奥娜举起自己带着猫爪图案的小摇壶向你控诉道，“是不是很过分！”
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你还是点了点头:“是挺过分的……说起来你从猫尾酒馆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在吗？”
迪奥娜点头:“当然了！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一直在喝！害得我忙死了！如果不是他指着你说你就是指挥官，我还要给他继续调酒呢！”
……
你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哦～他在啊。”
这么说完，你低下头忍不住心想，没想到当时派蒙对凯亚说的关于伪造冰块的话，居然还真可能被派蒙说中了。
正这个时候，布洛克端着三份烤肉排来了，也打断了你的深思。
“快尝尝吧！”布洛克这样说着，把盘子放下。
烤肉排的确好吃，高温把肉排的汁水锁在里面，咬下去的口感富有弹性，回归了肉质本来的香气的同时，又没有什么明显的腥膻气味，你还能克制地一口一口送进嘴里，转头看派蒙，她吃起来几乎停不下来了，嘴巴塞得鼓鼓地，像是个小气球。
“真好吃。”你说。
“对吧对吧！”迪奥娜咬了一口肉排，尾巴又开始悠闲地来回摇晃。
风卷残云后，你开始计划如果还不醒过来，那应该如何解决午饭问题，这个时候凯亚走了过来。
“看样子你们已经吃完了？”凯亚站在你旁边抱起手臂说道。
你和派蒙正满足地葛优瘫在椅子上，听到凯亚说话，你仰起头看向他。
“你吃过早饭了？”你问。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请我吃吗？”凯亚弯下腰看着你。
“……”面对有点近的距离，你推开凯亚那张太容易蛊惑人心的脸，“别想了，我穷得衣服都要借别人的穿，根本不可能请你吃饭，请你一起吃两口蒙德城河岸边的土倒是没问题。”
你的吃土言论一出，派蒙飞起来，漂浮到你的脸边:“那我呢？指挥官？你会跟我分土吃吗？”
……派蒙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派蒙，我们想点积极的事，我觉得我们还不至于真要吃土，起码我觉得咱们可以分食一下河边的水草。”你摸了摸派蒙的头说。
说完之后，你抬头看向凯亚:“你之前说的那个事，我做完之后，你会请我吃午饭吗？”
“当然，”凯亚说，“我会请你吃一顿好的。”
“成交，说吧，要怎么做。”你从椅子上翻了个身，换成更加郑重的姿势，正襟危坐看向凯亚。
“你们在说什么啊？”迪奥娜在旁边托着下巴问。
你笑着看向凯亚:“你问他。”
凯亚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感觉到你语气里的戏谑。
“你不会要对着我们可爱的小迪奥娜撒谎吧？凯亚不是那么糟糕的大人，对吧？”你有些无辜地吓眨眼睛，毫无负罪感地道德绑架他。
凯亚似笑非笑地把手压在你的肩膀上，抬头看向迪奥娜，笑着说:“没什么，西风骑士团打算开个会，想邀请你和指挥官都去，不过我一直很担心指挥官不会去参加会议，所以想办法找理由让她参加而已。”
……
什么开会？！
你震惊地抬头看向凯亚。
凯亚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可不能逃避职责啊，指挥官，虽然现在大家都醒过来了，但是显然蒙德城无法离开你的指挥，对吗？”
“……”
“这样啊，”迪奥娜撑起桌子，“你要去吗？”
“一定会去吧？指挥官？毕竟……指挥官可不是那·么·糟·糕·的·大·人，对吧？”
扔了个刀子居然绕了一圈扎到自己了，你冲着凯亚呲了呲牙。
“我会去的，毕竟，我是个诚实的，不会给人下绊子的靠谱的成年人嘛。”你阴阳怪气回怼道。
事后，迪奥娜回家看望老爹，凯亚坐在你对面抱着手臂。
“真意外，这么快就发现了？真不愧是指挥官。”凯亚笑着说。
“哪里哪里，怎么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假笑道，“不惜绕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达成目的，不愧是军师凯亚。”
两个糟糕的成年人隔着一张桌子对视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