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121个指挥官
“那我们的风神大人在哪呢？”
派蒙绞尽脑汁回答不上来，最后气急败坏道：“你们自己都找不到自己家的神明，为什么要让我来找嘛！”
凯亚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你身边，从沙发边的小几上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没错，蒙德人自己都找不到的神明，别人要怎么能找到呢？”
能听出凯亚大概的意思是，蒙德人自己都找不到的神，女士这个至冬国的外乡人更找不到了。
想到这，你冷笑了一声。
“嗯？你突然笑什么？”派蒙看向你。
“不好说，大概是……”你捧着茶杯说，“笑愚人众在抛媚眼给瞎子看。”
派蒙自然不理解你的话，只嘟囔着你又在说那些她听不懂的东西，但是坐在你身边的凯亚并不像派蒙那样懵懂，他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等着被西天取经的孙悟空一棒子敲醒的狐狸精，托着下巴等着你开口继续讲下去。
以你对他的了解，凯亚即便不知道你的具体计划，但此刻大约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现在无非是想等你开口主动说出“需要帮助”这句话而已。
你看着凯亚，挑了挑眉，一时间居然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让他帮忙。
毕竟你现在最想见的人是由蒙德关押的异国重犯公子达达利亚，从西风骑士团的角度来看，你现在所做的决定都是不利于蒙德和西风骑士团的。
“怎么这副表情？看样子你有话要问？”你并不想顺着凯亚的意思从善如流说出需求，放下茶杯，反过来问起他，等着他自己过来提出要求。
凯亚眼睛亮了一下，露出一副看到了新鲜事物的表情，他不加掩饰地鼓掌称赞：“不错嘛，越发得心应手了。”
派蒙如今已经有了可能会跟不上你们的对话节奏的觉悟，漂浮到茶点前，开始给自己挑选合口味的零食。
你耸了耸肩随口回应了他的夸奖：“自学成才，独成一派，概不外传，”说完，你视线落在凯亚身上，“看样子蒙德在骑兵队长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兵临城下也不忘来杯下午茶。”
“怎么？赶我走？”凯亚身体前倾，距离你近了一些，他稍微把头低下以便能更清楚地看清你此刻的表情，“指挥官想要什么？不如讲给我听？”
他甚至装模做样行了一个扶胸礼，对你用玩笑的语气说：“只要是雇主的要求，我自然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他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和你相对，眼底噙满戏谑甚至带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挑衅，仿佛在说“你敢信吗”，你不知道此刻你是以什么样的面目回应他的，只是在听到凯亚的话之后，心脏很重很重地沉下去了。
你信了。
大概是那一瞬间的心动让你没来得及调整表情，让凯亚察觉到了什么，等你意识到并且收起不慎外露的情绪的时候，你看到凯亚压在沙发边缘的掩藏在斗篷下的左手向前压了一寸，又小心地退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不露痕迹。
你移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调整好状态之后，你才开口，这次你已经没那么多精力和凯亚在口舌之利上逞强：“我想和愚人众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谈一谈。”
“欸？！！！！”还没等凯亚开口，派蒙先惊讶地抓着蛋糕惊叫出声，“要，要见那个坏家伙吗？！他不是要……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他不是做了坏事被抓住了吗？要跟这种危险地家伙见面吗？”
你点头。
派蒙犹豫，还在试图劝你放弃：“可是上次在晨曦酒庄，指挥官明明吃了那么多苦……”
“我和她一起去。”凯亚突然开口，算是答应了你的请求，也算是让派蒙放心。
派蒙看起来没那么担心了，凯亚反而开始说服派蒙让她留在骑士团团长办公室里等你们，理由倒也充分，凯亚一个人兼顾两个人的安全去应付一个愚人众执行官还是有些吃力，而且要留下一个人准备好谎话，应付一会就会回来的丽莎。
“这么看，这个任务简直就是非派蒙莫属啊！”凯亚语气夸张地说。
“别想骗我！你留下一张纸条也是一个效果！我这么小一只还会飞，而且指挥官如果遇到生命危险，我还会消失，根本用不上你保护！”派蒙气鼓鼓地掐腰。
见智取不成，凯亚只能利诱，承诺请派蒙吃猎鹿人的招牌特色菜蜜酱胡萝卜煎肉吃到饱，派蒙才勉强罢休。
你在一旁感叹，在油盐不进这一方面，派蒙胜你一筹。
动身出发之前，派蒙还扯着你的袖子，试图让你不去。
你无法在短时间内和派蒙解释这件太复杂的事，只能摸了摸派蒙的头，承诺她你肯定会回来。
————
至冬国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被关押在西风教堂地下，不管他做了什么，他的身份总归是至冬国的重要官员，所以即便是坐牢，也要被关在高级总统套房版本的牢房里。
“因为旧蒙德时代，旧贵族们利用西风教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利益，其中也包括美色，他们在西风教堂地下建造了用于关押他们喜欢的玩物的房间，有一部分房间后来被改成了陈放贵重物品的房间，还有一部分偶尔也会用来关押这种身份特殊的‘客人’。”凯亚解释给你听。
“那种房间关得住吗？”你对房间的密闭系数产生质疑。
凯亚耸了耸肩，甚至带上了点难以言喻的笑：“总有些口味独特的旧贵族喜欢烈酒，为了存放烈酒总要准备个足够结实的酒柜,”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轻松，“而且那位执行官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厌恶被关起来。”
西风教堂的大厅没有人，安静地有些可怕，走在西风教堂的地面上，脚底和地砖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堂。
“教会的人暂时集中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在这里，”见你紧张，凯亚解释，之后他又挑眉笑道，“你害怕？”
“这地方太空旷了，”你抬头看着吊的高高的教堂天花板棚顶，哥特式十字拱顶搭配彩色花窗，给空间带来的视觉扭曲和延伸效果让你头晕目眩，心底升腾出仿佛真的被神明注视的渺小和谦卑，“抬头感觉自己渺小……”
你低下头指着明亮光洁到能够映射出自己的面容的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继续说，“低头感觉自己被凝视。”
凯亚学着你的动作，抬头看天花板，又低头看地面，低头时目光不出意外和地面倒映出的你的镜像的视线相对。
“至冬国的执行官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如果我的雇主执意要孤身前往的话，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巨大的损失。”凯亚笑着，语气如常地开口。
“我那个世界里，有这么一首诗，”你没有直接回应凯亚的话题，只是提起了诗的事，顿了顿，继续说，“欢愉是一首自由之歌，我唯愿你们发自内心地讴歌它，然而我不愿让你们沉迷于歌唱。”
你卑劣地把纪伯伦的论欢娱断章取义，只拿走了你现在需要的那部分，就像你甚至没有勇气把纪伯伦的名字告知凯亚。
摒弃思维里杂乱的思绪，你笑着忽略了凯亚的目光，故作调侃地说：“蒙德是个自由与歌的城邦，会唱这样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诗歌吗？”
你低头，光洁到能倒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射出你和凯亚的影子，就像在照镜子，仿佛每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影子都要被这片地面映射映照出来，清晰又明确，甚至能看清楚凯亚压在披肩下的左手。
大理石的映射下，他的左手动了动，最后又被压回到原位，仿佛无事发生过。
“哧，”一声嗤笑从前面传来，你循声看过去，罗莎莉亚手指夹着一根烟靠近，“你说的那首诗在我们这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要是真的想听，我倒可以给你介绍两位合适的吟游诗人帮你谱曲。”
“做什么都提不起干劲的罗莎莉亚修女，居然有认识的吟游诗人？”凯亚抱起手臂调侃。
罗莎莉亚走过的路上留下一条氤氲的烟线，她手指随便一挥像是在空气中继续描摹这道线，最后她在你身边站定，没有理会凯亚的话，上下打量你一番。
“认路吗？”罗莎莉亚问你。
“什么路？”
“凯亚来的路上跟你解释过了吧？”罗莎莉亚在等你回答的间隙里，吸了一口烟，把烟灰掸落，一脚踩在有烟灰地面上，模糊了地上的影子，只留下个表示到此一游的自成一派的高跟鞋脚印，“西风教堂的地下之前的作用比较特殊，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些龌龊的事，所以地下被设计的很……复杂。”
“如果不认识路，是没办法找到你要去的地方的。”罗莎莉亚说。
你对此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如果你进去地下室今晚没回来的话，我会记得留下便签通知你身边的那个白色的小漂浮物节哀顺变的。”罗莎莉亚说。
可毕竟是在蒙德偷偷和愚人众商谈……你看向罗莎莉亚，能保证罗莎莉亚不会把这个对话告诉任何人吗？
罗莎莉亚一支烟燃尽，她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捏灭了香烟，感觉到你的注视转头看向你：“嗯？你还没想好？”
你低下头，深刻检讨自己想多了。
罗莎莉亚作为一个神之眼持有者，如果看你不顺眼，现在就可以动手除掉你，根本不需要经历你和公子谈话之后再举报你这么繁琐的步骤。
派蒙绞尽脑汁回答不上来，最后气急败坏道：“你们自己都找不到自己家的神明，为什么要让我来找嘛！”
凯亚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你身边，从沙发边的小几上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没错，蒙德人自己都找不到的神明，别人要怎么能找到呢？”
能听出凯亚大概的意思是，蒙德人自己都找不到的神，女士这个至冬国的外乡人更找不到了。
想到这，你冷笑了一声。
“嗯？你突然笑什么？”派蒙看向你。
“不好说，大概是……”你捧着茶杯说，“笑愚人众在抛媚眼给瞎子看。”
派蒙自然不理解你的话，只嘟囔着你又在说那些她听不懂的东西，但是坐在你身边的凯亚并不像派蒙那样懵懂，他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等着被西天取经的孙悟空一棒子敲醒的狐狸精，托着下巴等着你开口继续讲下去。
以你对他的了解，凯亚即便不知道你的具体计划，但此刻大约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现在无非是想等你开口主动说出“需要帮助”这句话而已。
你看着凯亚，挑了挑眉，一时间居然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让他帮忙。
毕竟你现在最想见的人是由蒙德关押的异国重犯公子达达利亚，从西风骑士团的角度来看，你现在所做的决定都是不利于蒙德和西风骑士团的。
“怎么这副表情？看样子你有话要问？”你并不想顺着凯亚的意思从善如流说出需求，放下茶杯，反过来问起他，等着他自己过来提出要求。
凯亚眼睛亮了一下，露出一副看到了新鲜事物的表情，他不加掩饰地鼓掌称赞：“不错嘛，越发得心应手了。”
派蒙如今已经有了可能会跟不上你们的对话节奏的觉悟，漂浮到茶点前，开始给自己挑选合口味的零食。
你耸了耸肩随口回应了他的夸奖：“自学成才，独成一派，概不外传，”说完，你视线落在凯亚身上，“看样子蒙德在骑兵队长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兵临城下也不忘来杯下午茶。”
“怎么？赶我走？”凯亚身体前倾，距离你近了一些，他稍微把头低下以便能更清楚地看清你此刻的表情，“指挥官想要什么？不如讲给我听？”
他甚至装模做样行了一个扶胸礼，对你用玩笑的语气说：“只要是雇主的要求，我自然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他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和你相对，眼底噙满戏谑甚至带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挑衅，仿佛在说“你敢信吗”，你不知道此刻你是以什么样的面目回应他的，只是在听到凯亚的话之后，心脏很重很重地沉下去了。
你信了。
大概是那一瞬间的心动让你没来得及调整表情，让凯亚察觉到了什么，等你意识到并且收起不慎外露的情绪的时候，你看到凯亚压在沙发边缘的掩藏在斗篷下的左手向前压了一寸，又小心地退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不露痕迹。
你移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调整好状态之后，你才开口，这次你已经没那么多精力和凯亚在口舌之利上逞强：“我想和愚人众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谈一谈。”
“欸？！！！！”还没等凯亚开口，派蒙先惊讶地抓着蛋糕惊叫出声，“要，要见那个坏家伙吗？！他不是要……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他不是做了坏事被抓住了吗？要跟这种危险地家伙见面吗？”
你点头。
派蒙犹豫，还在试图劝你放弃：“可是上次在晨曦酒庄，指挥官明明吃了那么多苦……”
“我和她一起去。”凯亚突然开口，算是答应了你的请求，也算是让派蒙放心。
派蒙看起来没那么担心了，凯亚反而开始说服派蒙让她留在骑士团团长办公室里等你们，理由倒也充分，凯亚一个人兼顾两个人的安全去应付一个愚人众执行官还是有些吃力，而且要留下一个人准备好谎话，应付一会就会回来的丽莎。
“这么看，这个任务简直就是非派蒙莫属啊！”凯亚语气夸张地说。
“别想骗我！你留下一张纸条也是一个效果！我这么小一只还会飞，而且指挥官如果遇到生命危险，我还会消失，根本用不上你保护！”派蒙气鼓鼓地掐腰。
见智取不成，凯亚只能利诱，承诺请派蒙吃猎鹿人的招牌特色菜蜜酱胡萝卜煎肉吃到饱，派蒙才勉强罢休。
你在一旁感叹，在油盐不进这一方面，派蒙胜你一筹。
动身出发之前，派蒙还扯着你的袖子，试图让你不去。
你无法在短时间内和派蒙解释这件太复杂的事，只能摸了摸派蒙的头，承诺她你肯定会回来。
————
至冬国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被关押在西风教堂地下，不管他做了什么，他的身份总归是至冬国的重要官员，所以即便是坐牢，也要被关在高级总统套房版本的牢房里。
“因为旧蒙德时代，旧贵族们利用西风教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利益，其中也包括美色，他们在西风教堂地下建造了用于关押他们喜欢的玩物的房间，有一部分房间后来被改成了陈放贵重物品的房间，还有一部分偶尔也会用来关押这种身份特殊的‘客人’。”凯亚解释给你听。
“那种房间关得住吗？”你对房间的密闭系数产生质疑。
凯亚耸了耸肩，甚至带上了点难以言喻的笑：“总有些口味独特的旧贵族喜欢烈酒，为了存放烈酒总要准备个足够结实的酒柜,”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轻松，“而且那位执行官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厌恶被关起来。”
西风教堂的大厅没有人，安静地有些可怕，走在西风教堂的地面上，脚底和地砖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堂。
“教会的人暂时集中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在这里，”见你紧张，凯亚解释，之后他又挑眉笑道，“你害怕？”
“这地方太空旷了，”你抬头看着吊的高高的教堂天花板棚顶，哥特式十字拱顶搭配彩色花窗，给空间带来的视觉扭曲和延伸效果让你头晕目眩，心底升腾出仿佛真的被神明注视的渺小和谦卑，“抬头感觉自己渺小……”
你低下头指着明亮光洁到能够映射出自己的面容的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继续说，“低头感觉自己被凝视。”
凯亚学着你的动作，抬头看天花板，又低头看地面，低头时目光不出意外和地面倒映出的你的镜像的视线相对。
“至冬国的执行官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如果我的雇主执意要孤身前往的话，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巨大的损失。”凯亚笑着，语气如常地开口。
“我那个世界里，有这么一首诗，”你没有直接回应凯亚的话题，只是提起了诗的事，顿了顿，继续说，“欢愉是一首自由之歌，我唯愿你们发自内心地讴歌它，然而我不愿让你们沉迷于歌唱。”
你卑劣地把纪伯伦的论欢娱断章取义，只拿走了你现在需要的那部分，就像你甚至没有勇气把纪伯伦的名字告知凯亚。
摒弃思维里杂乱的思绪，你笑着忽略了凯亚的目光，故作调侃地说：“蒙德是个自由与歌的城邦，会唱这样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诗歌吗？”
你低头，光洁到能倒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射出你和凯亚的影子，就像在照镜子，仿佛每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影子都要被这片地面映射映照出来，清晰又明确，甚至能看清楚凯亚压在披肩下的左手。
大理石的映射下，他的左手动了动，最后又被压回到原位，仿佛无事发生过。
“哧，”一声嗤笑从前面传来，你循声看过去，罗莎莉亚手指夹着一根烟靠近，“你说的那首诗在我们这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要是真的想听，我倒可以给你介绍两位合适的吟游诗人帮你谱曲。”
“做什么都提不起干劲的罗莎莉亚修女，居然有认识的吟游诗人？”凯亚抱起手臂调侃。
罗莎莉亚走过的路上留下一条氤氲的烟线，她手指随便一挥像是在空气中继续描摹这道线，最后她在你身边站定，没有理会凯亚的话，上下打量你一番。
“认路吗？”罗莎莉亚问你。
“什么路？”
“凯亚来的路上跟你解释过了吧？”罗莎莉亚在等你回答的间隙里，吸了一口烟，把烟灰掸落，一脚踩在有烟灰地面上，模糊了地上的影子，只留下个表示到此一游的自成一派的高跟鞋脚印，“西风教堂的地下之前的作用比较特殊，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些龌龊的事，所以地下被设计的很……复杂。”
“如果不认识路，是没办法找到你要去的地方的。”罗莎莉亚说。
你对此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如果你进去地下室今晚没回来的话，我会记得留下便签通知你身边的那个白色的小漂浮物节哀顺变的。”罗莎莉亚说。
可毕竟是在蒙德偷偷和愚人众商谈……你看向罗莎莉亚，能保证罗莎莉亚不会把这个对话告诉任何人吗？
罗莎莉亚一支烟燃尽，她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捏灭了香烟，感觉到你的注视转头看向你：“嗯？你还没想好？”
你低下头，深刻检讨自己想多了。
罗莎莉亚作为一个神之眼持有者，如果看你不顺眼，现在就可以动手除掉你，根本不需要经历你和公子谈话之后再举报你这么繁琐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