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129个指挥官
西风骑士团比往常忙碌许多，走进大门之后就没见到过几个处于静止状态的骑士，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着工作或者在忙着前往工作地点的路上。
在这种忙碌的氛围中，你和凯亚两个过分悠闲的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你不是蒙德人，也不是西风骑士团的人，所以这么悠闲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凯亚……
你看向他。
“你怎么说也是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什么事都不做真的没关系吗？”你问。
凯亚震惊：“我这不是有在好好保护你吗？”
“同一套话术之前用过一次了，重复使用会让可信度降低的。”你提醒凯亚。
“你说的有道理，”凯亚把手肘搭在你的肩膀上，“那指挥官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你眯起眼睛看向凯亚：“你确定想采取我的建议？”
凯亚耸了耸肩，笑着说：“听听总没坏事。”
“哦～如果是这样……”你拉长了声音，“那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建议。”
“是什么？说来我听听？”
凯亚侧头，把耳朵向你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伴随着凯亚向你倾斜过来，他胸前用你的袖箍临时绑起来的发尾也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你的肩膀上。
“我的建议是……”你把手伸向他的头发，拆下了被用作发带的袖箍，顺手拍了拍凯亚的头顶，“你回自己的房间，找到自己的发绳，整理好自己然后去履行骑兵队长应尽的职责，然后我戴着一左一右对称的袖箍，去找调查队长，完成我承诺的义务。”
失去束缚的发绳后，凯亚的发丝肆无忌惮地铺散在你的肩膀和胸口上，丝丝缕缕的藏蓝色压在白色衬衫布料上，蜿蜒缠绵，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凯亚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你，看起来他早就猜到你会这么做，只是在由着你动作。
“你自己能把袖箍戴好吗？”他问。
你低头试了一下，发现单手操作的确不太理想，随即举起袖箍看向凯亚，挑衅地挑了挑眉。
凯亚嗤笑一声，接过袖箍，先把你的袖子挽到不影响行动的高度，然后用袖箍收紧固定位置。
这些都做完，他向后退了一步，洒落在你肩膀上的发丝骤然抽离。
你收回视线，抬起手臂看了一眼已经固定好的袖箍。
“虽然不太情愿，不过再怎么说也是雇主下达的指令，”凯亚摊开手无奈道，“看样子我除了遵从也没别的办法了。”
看着凯亚这副一分真心却凹出十分浓情的样子，你做了个驱赶的手势，催促他快走。
“连句告别的话都不说？”凯亚耸了耸肩，转身，“好吧好吧，那我走了，在我回来找你之前，可要保护好自己啊，指挥官。”
“……”你没有回答凯亚的话，只是挥着手，目送凯亚离开，继而自己动身去找阿贝多。
————————————————
阿贝多此时并没在自己的实验工坊做研究，你扑了一个空，是在阿贝多的助手砂糖的指引下，你才在西风大教堂门前的广场上找到正在研究地面上的灰烬的阿贝多。
“阿贝多先生就在那边，”砂糖远远地指着阿贝多所在的方向说，“我在西风骑士团还有其他的任务，就先不陪同你去了。”
你点头称谢之后，径直向着阿贝多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稍微走近一些，你就能辨认出阿贝多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些红色的碎片，有大有小，在阿贝多用金色的晶体包裹着。
注意到你的靠近，他抬起头：“你来了？”
“我打扰到你了？”你见他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询问道。
“没有，”他随手把那些红色晶石的碎片洒在地上，说，“琴有些担心女士死亡后留下的这种晶石会影响行人的身体健康，所以拜托我过来看一看，不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普通的元素凝结而成的晶石，伴随着元素能量的散尽，这些晶石自然而然就会消失，对人体没什么影响。”
“嗯……”你似懂非懂的点头，“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现在方便吗？”
“不如去我的实验室谈吧，看你的表情，你要问的问题恐怕不太适合让其他人知道。”阿贝多说。
阿贝多的实验室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苍白肃穆，房间的一侧是炼金用的一些你看不懂的仪器，另一侧则是圆桌和画架，画架上没有画作，看画架旁边已经干燥的色盘能看出来，阿贝多已经很久没画画了。
“随便坐吧，喝红茶吗？”阿贝多举起茶壶问。
你点头之后，他递给你一个空茶杯，在茶杯里注入红茶之后，坐到你对面。
“那我就直接说了，”你从口袋里取出之前从女士那里得到的邪眼，放在你们中间的桌面上，“这个东西，你认识吧？”
阿贝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随即有些惊奇地看向你，似乎相比较于他面前的邪眼，真正让他感觉惊讶的是拿出邪眼的人是你。
“这个东西……”阿贝多看向你的目光逐渐带着一些审视，“你带着的时候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你皱起眉头，先是愣怔了一下，接着说：“这东西对人体有害？是像之前的腐殖之毒一样的东西吗？”
阿贝多眯起眼睛，拿起那枚邪眼，视线在你和邪眼之间逡巡，反复几次之后，他试探性地问你：“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可以让我先对你做一点检查吗？”
你看向阿贝多，盯着他看了一会之后，你叹了口气：“是哪种检查？”
少年人的眉头逐渐舒展，露出了一个平淡的笑：“不必担心，只是个简单的检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阿贝多准备了一些颜色各异的药剂，示意你按照顺序喝下去，你看着这些色泽古怪的药水，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味道怎么样，但是一些人类掩藏在基因里的求生欲让你很难把这些液体当作普通饮品喝下去，
“这些都要喝吗？”你指着面前的试剂问。
阿贝多点头，递给你第一瓶药剂。
你看着色泽鲜艳的药剂，用手掌在瓶口扇了扇风，想借此闻到药剂的气味，但是一无所获。
“这些药剂大多没有什么气味，不过在味道和颜色上……不必担心，这些药剂虽然不会被人体吸收，但也不会堆积在体内，最后会随着正常的新陈代谢，代谢出去，不会影响健康的。”阿贝多说。
你茫然地点头，把药剂一饮而尽。
确实如阿贝多所说，药剂没气味，但是味道的确令人不敢恭维，你只庆幸这瓶药剂你是一饮而尽地，不用经历更多的折磨。
“感觉怎么样？”阿贝多观察着你的表情询问道。
“……难喝，”你诚恳回答，“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感觉了。”
“嗯……”阿贝多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东西之后，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另一瓶药剂，递到你面前，“再试试这个。”
你稍微做了一些心理建设，最后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地把这瓶药剂也一饮而尽。
“怎么样？”
你闭眼垂头酝酿半晌开口：“yue，超级难喝。”
之后……
“难喝死了。”
……
“没那么难喝但是也很难喝。”
……
“是毁天灭地级别的难喝。”
……
“我刚才说上一瓶是毁天灭地级别的难喝了吗？我收回前言，这瓶才是。”
……
“如果我的世界里发生了世界大战，一定是有人在水源处倾倒了一瓶药剂的错。”
……
“我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在好喝和不好喝之间，这瓶非常具有创新的，是一瓶好喝又难喝的东西，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味觉麻木了，这算是你期待的实验效果吗？”
……
“难喝，下一位。”
……
直到最后一瓶也被你灌进肚子里，你硬是打了个水饱的饱嗝，精疲力竭地看向已经记满了一整本的阿贝多。
阿贝多表情有些凝重，他看起来很难理解自己刚才记录在本子上的东西，沉吟半晌他才合上本子困惑开口：“检查结果很奇特。”
“多奇特？”你问。
“检测开始之前，我做过很多种可能的假说，但是在检测过程中你的所有结果都在互为反证，我在你的身上检测出多种互斥的结果……”阿贝多说，“这种结果本身就是个悖论，而你就是这个悖论的实体，指挥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大概消化了一下阿贝多所说的“互为反证”的意思。
相当于如果概念中这个世界上只有纯黑和纯白两种颜色，而你的身上则同时检测出了黑色和白色，你既不是黑色和白色的混合体“灰色”，也不是时而黑色时而白色的随着时间转换状态的存在，你也不是黑色和白色拼接的熊猫、斑马之类的存在，你就是身上存续的“纯全黑”和“纯全白”两种概念的存在。
换句话解释，猫关在装有放射性元素和□□的密闭容器里，放射性元素如果衰变就会出发机关，打碎装有□□的玻璃瓶，进而杀死猫，而放射性元素本身的衰变是随即概率，所以被关在密闭容器里的猫，就又有可能是活猫，也有可能是死猫，这就是知名的薛定谔的猫。
被关在密闭容器里的猫，身上同时存续了“死”和“活”两种状态，这种状态本身是不符合人类的认知的，而阿贝多所说的“互为反证”，就是如同这只又死又活的猫，意思是你的身上存在着多种完全不可能同时存续的“状态”。
当意识到阿贝多所指的是这个意思的时候，你一时陷入沉默。
“为什么会这样？”你问道。
你从没想过有一天你居然会成为薛定谔的猫这样的存在。
阿贝多摇头：“这种结果我此前从未见过，也毫无头绪，不过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这也意味着，你并不受我们的世界的法则束缚。”
说到这，阿贝多把桌子上的邪眼拿起放在你的手里。
“所以，虽然我无法回答你的任何疑问，但做你想做的，这个世界自然会为你让路的。”
你抬头看向阿贝多，他青绿色的眼眸里不见情绪，那一刻你觉得他好像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张了张嘴想追问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派蒙和可莉的惊叫。
“指挥官（阿贝多哥哥）！你在这里啊！”
阿贝多抬头看向门外，又低头看向你，这次他的眼底浮上了一些笑意，他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唇边。
“嘘……”
在这种忙碌的氛围中，你和凯亚两个过分悠闲的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你不是蒙德人，也不是西风骑士团的人，所以这么悠闲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凯亚……
你看向他。
“你怎么说也是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什么事都不做真的没关系吗？”你问。
凯亚震惊：“我这不是有在好好保护你吗？”
“同一套话术之前用过一次了，重复使用会让可信度降低的。”你提醒凯亚。
“你说的有道理，”凯亚把手肘搭在你的肩膀上，“那指挥官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你眯起眼睛看向凯亚：“你确定想采取我的建议？”
凯亚耸了耸肩，笑着说：“听听总没坏事。”
“哦～如果是这样……”你拉长了声音，“那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建议。”
“是什么？说来我听听？”
凯亚侧头，把耳朵向你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伴随着凯亚向你倾斜过来，他胸前用你的袖箍临时绑起来的发尾也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你的肩膀上。
“我的建议是……”你把手伸向他的头发，拆下了被用作发带的袖箍，顺手拍了拍凯亚的头顶，“你回自己的房间，找到自己的发绳，整理好自己然后去履行骑兵队长应尽的职责，然后我戴着一左一右对称的袖箍，去找调查队长，完成我承诺的义务。”
失去束缚的发绳后，凯亚的发丝肆无忌惮地铺散在你的肩膀和胸口上，丝丝缕缕的藏蓝色压在白色衬衫布料上，蜿蜒缠绵，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凯亚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你，看起来他早就猜到你会这么做，只是在由着你动作。
“你自己能把袖箍戴好吗？”他问。
你低头试了一下，发现单手操作的确不太理想，随即举起袖箍看向凯亚，挑衅地挑了挑眉。
凯亚嗤笑一声，接过袖箍，先把你的袖子挽到不影响行动的高度，然后用袖箍收紧固定位置。
这些都做完，他向后退了一步，洒落在你肩膀上的发丝骤然抽离。
你收回视线，抬起手臂看了一眼已经固定好的袖箍。
“虽然不太情愿，不过再怎么说也是雇主下达的指令，”凯亚摊开手无奈道，“看样子我除了遵从也没别的办法了。”
看着凯亚这副一分真心却凹出十分浓情的样子，你做了个驱赶的手势，催促他快走。
“连句告别的话都不说？”凯亚耸了耸肩，转身，“好吧好吧，那我走了，在我回来找你之前，可要保护好自己啊，指挥官。”
“……”你没有回答凯亚的话，只是挥着手，目送凯亚离开，继而自己动身去找阿贝多。
————————————————
阿贝多此时并没在自己的实验工坊做研究，你扑了一个空，是在阿贝多的助手砂糖的指引下，你才在西风大教堂门前的广场上找到正在研究地面上的灰烬的阿贝多。
“阿贝多先生就在那边，”砂糖远远地指着阿贝多所在的方向说，“我在西风骑士团还有其他的任务，就先不陪同你去了。”
你点头称谢之后，径直向着阿贝多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稍微走近一些，你就能辨认出阿贝多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些红色的碎片，有大有小，在阿贝多用金色的晶体包裹着。
注意到你的靠近，他抬起头：“你来了？”
“我打扰到你了？”你见他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询问道。
“没有，”他随手把那些红色晶石的碎片洒在地上，说，“琴有些担心女士死亡后留下的这种晶石会影响行人的身体健康，所以拜托我过来看一看，不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普通的元素凝结而成的晶石，伴随着元素能量的散尽，这些晶石自然而然就会消失，对人体没什么影响。”
“嗯……”你似懂非懂的点头，“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现在方便吗？”
“不如去我的实验室谈吧，看你的表情，你要问的问题恐怕不太适合让其他人知道。”阿贝多说。
阿贝多的实验室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苍白肃穆，房间的一侧是炼金用的一些你看不懂的仪器，另一侧则是圆桌和画架，画架上没有画作，看画架旁边已经干燥的色盘能看出来，阿贝多已经很久没画画了。
“随便坐吧，喝红茶吗？”阿贝多举起茶壶问。
你点头之后，他递给你一个空茶杯，在茶杯里注入红茶之后，坐到你对面。
“那我就直接说了，”你从口袋里取出之前从女士那里得到的邪眼，放在你们中间的桌面上，“这个东西，你认识吧？”
阿贝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随即有些惊奇地看向你，似乎相比较于他面前的邪眼，真正让他感觉惊讶的是拿出邪眼的人是你。
“这个东西……”阿贝多看向你的目光逐渐带着一些审视，“你带着的时候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你皱起眉头，先是愣怔了一下，接着说：“这东西对人体有害？是像之前的腐殖之毒一样的东西吗？”
阿贝多眯起眼睛，拿起那枚邪眼，视线在你和邪眼之间逡巡，反复几次之后，他试探性地问你：“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可以让我先对你做一点检查吗？”
你看向阿贝多，盯着他看了一会之后，你叹了口气：“是哪种检查？”
少年人的眉头逐渐舒展，露出了一个平淡的笑：“不必担心，只是个简单的检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阿贝多准备了一些颜色各异的药剂，示意你按照顺序喝下去，你看着这些色泽古怪的药水，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味道怎么样，但是一些人类掩藏在基因里的求生欲让你很难把这些液体当作普通饮品喝下去，
“这些都要喝吗？”你指着面前的试剂问。
阿贝多点头，递给你第一瓶药剂。
你看着色泽鲜艳的药剂，用手掌在瓶口扇了扇风，想借此闻到药剂的气味，但是一无所获。
“这些药剂大多没有什么气味，不过在味道和颜色上……不必担心，这些药剂虽然不会被人体吸收，但也不会堆积在体内，最后会随着正常的新陈代谢，代谢出去，不会影响健康的。”阿贝多说。
你茫然地点头，把药剂一饮而尽。
确实如阿贝多所说，药剂没气味，但是味道的确令人不敢恭维，你只庆幸这瓶药剂你是一饮而尽地，不用经历更多的折磨。
“感觉怎么样？”阿贝多观察着你的表情询问道。
“……难喝，”你诚恳回答，“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感觉了。”
“嗯……”阿贝多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东西之后，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另一瓶药剂，递到你面前，“再试试这个。”
你稍微做了一些心理建设，最后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地把这瓶药剂也一饮而尽。
“怎么样？”
你闭眼垂头酝酿半晌开口：“yue，超级难喝。”
之后……
“难喝死了。”
……
“没那么难喝但是也很难喝。”
……
“是毁天灭地级别的难喝。”
……
“我刚才说上一瓶是毁天灭地级别的难喝了吗？我收回前言，这瓶才是。”
……
“如果我的世界里发生了世界大战，一定是有人在水源处倾倒了一瓶药剂的错。”
……
“我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在好喝和不好喝之间，这瓶非常具有创新的，是一瓶好喝又难喝的东西，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味觉麻木了，这算是你期待的实验效果吗？”
……
“难喝，下一位。”
……
直到最后一瓶也被你灌进肚子里，你硬是打了个水饱的饱嗝，精疲力竭地看向已经记满了一整本的阿贝多。
阿贝多表情有些凝重，他看起来很难理解自己刚才记录在本子上的东西，沉吟半晌他才合上本子困惑开口：“检查结果很奇特。”
“多奇特？”你问。
“检测开始之前，我做过很多种可能的假说，但是在检测过程中你的所有结果都在互为反证，我在你的身上检测出多种互斥的结果……”阿贝多说，“这种结果本身就是个悖论，而你就是这个悖论的实体，指挥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大概消化了一下阿贝多所说的“互为反证”的意思。
相当于如果概念中这个世界上只有纯黑和纯白两种颜色，而你的身上则同时检测出了黑色和白色，你既不是黑色和白色的混合体“灰色”，也不是时而黑色时而白色的随着时间转换状态的存在，你也不是黑色和白色拼接的熊猫、斑马之类的存在，你就是身上存续的“纯全黑”和“纯全白”两种概念的存在。
换句话解释，猫关在装有放射性元素和□□的密闭容器里，放射性元素如果衰变就会出发机关，打碎装有□□的玻璃瓶，进而杀死猫，而放射性元素本身的衰变是随即概率，所以被关在密闭容器里的猫，就又有可能是活猫，也有可能是死猫，这就是知名的薛定谔的猫。
被关在密闭容器里的猫，身上同时存续了“死”和“活”两种状态，这种状态本身是不符合人类的认知的，而阿贝多所说的“互为反证”，就是如同这只又死又活的猫，意思是你的身上存在着多种完全不可能同时存续的“状态”。
当意识到阿贝多所指的是这个意思的时候，你一时陷入沉默。
“为什么会这样？”你问道。
你从没想过有一天你居然会成为薛定谔的猫这样的存在。
阿贝多摇头：“这种结果我此前从未见过，也毫无头绪，不过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这也意味着，你并不受我们的世界的法则束缚。”
说到这，阿贝多把桌子上的邪眼拿起放在你的手里。
“所以，虽然我无法回答你的任何疑问，但做你想做的，这个世界自然会为你让路的。”
你抬头看向阿贝多，他青绿色的眼眸里不见情绪，那一刻你觉得他好像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张了张嘴想追问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派蒙和可莉的惊叫。
“指挥官（阿贝多哥哥）！你在这里啊！”
阿贝多抬头看向门外，又低头看向你，这次他的眼底浮上了一些笑意，他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唇边。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