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拉、吉妮薇尔和龙 （4）
“谁啊？”
金妮从公寓门上的窥视孔往外看。她一看到走廊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浅金色头发，就觉得皮肤发热，血液变冷了。
“你的丈夫，”他慢吞吞地说。“我们需要谈谈。”
尽管他看不见她，她还是抱起了胳膊。“是吗，亲爱的？上周我去接诺拉时，我们不是‘谈’过了吗？那可不太愉快，而且没有解决任何事情，”她叫道，然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尴尬地抱着胳膊，瞪着实心橡木门。“我仍然需要自己的空间，德拉科。”
“你的空间？”他冷笑道。“对。因为那就是所有的问题。空间。”
“没错，德拉科。我的空间。我的。”
她又看了看窥视孔。他靠在门框上，用胳膊撑着脑袋。
“我不会隔着门和你对话，吉妮维娅。你要让我进去。”
她嘲讽地笑了。“哦，我要，是吗？因为我对你惟命是从。你说的一切。自从我十七岁以来，我满足你的每个突发奇想和愿望，德拉科！八年了，我——”
“如果你十秒内不打开这扇门，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全部空间。”
金妮翻了个白眼。
“然而，”他冷冷地补充，“我会尽可能地让埃莉诺拉远离那个空间。”
金妮失控地踢了门一脚，忘了她光着脚。她的脚趾撞到实木上，疼得她发出了嘶嘶声。
“十，九……”他声音平稳地慢慢倒数着。
没等他数到二，金妮就把门打开了，两个人都抱起胳膊，冷冷地看着对方。
德拉科先迈出了第一步，带着批判的眼光走进了公寓。“很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
“别跟我示好，德拉科。你不能那样威胁我，然后又称赞你给我买的公寓。”
他耸了耸肩。“很好。我会直接点。”他转向她，两步就把她逼到了墙边。
“德拉科。”她说，但他打断了她。
“你有别的男人吗？”他平静地问，但金妮不用听就知道他压抑不住的愤怒。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她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会在你把我压在墙上时谈这件事。”她轻轻地说。
他身体的每块肌肉都绷紧了，金妮心里有些退怯。接着，他突然无力地垂下了胳膊。
“这么说，布雷斯说得没错？”他木然地说。“你和我离婚是因为你有别人了？”
金妮坐进旁边的一张沙发里，用手捧住脑袋。“不是，德拉科。没有别的男人。我要跟你离婚是因为——因为我觉得我失去了什么。我们搬进伦敦的公寓时，我只有十八岁，才从霍格沃茨毕业，刚刚成年，我有诺拉的时候才二十岁。我……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生活。我很快就要二十七岁了，我不记得上次和女朋友们夜不归宿、喝得酩酊大醉或者调情是什么时候了。”
他尖锐地看着她。“调情？”
“是的，德拉科，”她疲惫地说。“调情。我想念调情。”
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把头发拨到后面。“我是调情高手，”他愤愤地说。“比你在酒吧里遇到的垃圾好多了。”
她皱起了脸。“但你不和我调情，德拉科。你只是和我吵架，”她说，泪水涌上了眼眶。“你和我吵架，我觉得非常孤独。”
“但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了。我要怎么跟一个只用单字回答我的女人调情？你觉得你孤独？”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小女孩坐在闪亮亮湖边，疯狂地将心事倾诉给纸张，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将它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金，”他慢慢地说，“我不想让你感到不快乐。但是……我也想让你在我的生活里。”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求你了，亲爱的。别把那些文件送去魔法部。布雷斯告诉我你已经拟好了文件，我以为……我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她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回忆起和一个男孩蜷缩在霍格沃茨的塔楼上，全心全意地倾听着他坦露他的灵魂，所有的痛苦与恐惧，都陈于她的脚下。
“还有埃莉诺拉，金。她不明白这些。她……”他支吾了一下。“她的小童话故事应该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金妮哭着笑了起来。“她告诉我，你给她讲了‘妈妈公主’的故事。”
德拉科□□了一声。“才不是。它们更像是‘让我们想起痛苦回忆’的故事。”
“我给她讲了扫帚上的事之后，我几乎整晚都在看我的日记和哭泣，”她承认道。“我那时有那么多希望。我不知道是何时丢失了它们。”
他认真地看着她的脸。“金，”他说，来到她身边坐下。“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找回它。只是——求求你——回家吧。”
她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用手掌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德拉科。如果我们又开始吵架呢？我还是不想再要一个孩子，而且——”
“嘘，”他说，伸出胳膊搂住她，将她拉到怀里。“我们不需要再生孩子了。但是，你必须承认我们能生出很好的孩子。”
金妮笑了起来。“制造他们的过程也好极了。”
“啊，是的，”他得意地说。“在这方面，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比那些到处乱跑、喝醉、疯狂调情的女孩得到更好的照顾。”
她点了点头，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
“我们可以花一年时间去旅行。我们非常有钱，诺拉也不用上学，你一直喜欢意大利。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碰巧知道里约有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金妮吸了吸鼻子。“我想是的，”她说。“你觉得我也能找一份工作吗？”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我从来就不理解这种需求，但是，是的。好吧。你可以找一份工作。”
“你会跟我调情吗？”她腼腆地问。
德拉科露出了坏笑。“亲爱的，我要对你做的事情会让和好□□看起来像是初吻。”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她生气地说。“你会和我调情吗？”
他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近。“吉妮维娅·马尔福，我发誓我会厚颜无耻地和你调情。但是首先，”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首先，我要吻你。”
说完，他抓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向自己，温柔地啄着她的嘴唇，过了很久，他慢慢地分开她的嘴唇，让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把她推进柔软的沙发里，指甲轻轻掠过她的后颈，让她脊背战栗。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好像这个吻是一个脆弱的东西，她抬起胳膊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子。他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她，将她压进垫子里，加深了这个吻。她回吻着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的吻甜蜜得不可思议。
他结束这个吻时，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抱住他，把他困在了她怀里。
“我们会好起来的吧，德拉科？”她担忧地轻声说。
他自信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是的，公主。我们会好起来的。”
一个月后
“爸爸，再给我讲讲神仙教母是怎么设计让龙和公主相爱的！”
德拉科□□了一声。“埃莉诺拉，你真的应该睡觉了，如果你明天脾气暴躁，海滩就不会那么好玩了。”
“我保证我不会脾气暴躁的，”她坚持说。“求你了？就讲一点？”
他叹了口气，在她身边的床上躺下。他用一根手指抚摸着她的鼻子，开玩笑地检查着它。“啊，不是灰尘。是雀斑。我想斐济不是让你妈妈忘记防晒魔咒的最佳地点。”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喜欢雀斑。我看起来更像妈妈了。”
“我喜欢她的雀斑。”他认真地说。
她期待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讲的。让我想想……仙女教母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仙女。她不是穿着薄纱礼服，在一道光中出现，而是光着脚，戴着萝卜耳环。”
“上次你说它们是茄子耳环。”诺拉插嘴说。
“我肯定她两样都有。”德拉科摆了摆手。“仙女教母看到吉妮薇尔公主和龙都非常孤独，所以她施了点小魔法。”
“她想办法劝说他们两个绕着闪亮亮湖走上半圈。那时，公主或龙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会遇到彼此——仙女教母是一个很狡猾的仙女。”
“爸爸，她是狮子国或蛇之国的吗？”诺拉问道。
德拉科皱起了眉头。“她来自智鹰之峰，”他编着故事。“她非常聪明，除非她去了仙境。有一天，就在恶棍试图‘接近她’——像你说的那样——之后，她和他聊了很久，他说漏了嘴，说龙喜欢看着公主。公主也告诉了仙女教母，在毛毛·锅脸残忍地对待她之后，龙是多么的友善。
“所以公主和龙在闪亮亮湖的另一边相遇了。起初，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同时开始说话，又同时停了下来。公主变得非常慌乱，满脸通红，还做了个怪相。”
德拉科停下来，瞪大眼睛，嘴巴像条鱼似的开开合合。
“你在扮我吗？”金妮在门口说道，摇了摇头。“德拉科·马尔福，我真惭愧。每次你讲这个故事，它就离事实越来越远。”
德拉科嘲笑着眨了眨眼睛。“谁说你了？这是吉妮薇尔公主的故事。”
“是的，妈妈，这是睡前故事。”诺拉说，拍了拍床。“过来坐下。”
金妮在德拉科旁边坐下，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继续讲故事。
“于是公主和龙尴尬地盯着对方看了很久，最后，龙鼓起勇气问了公主关于她的日记的事。”
“公主不肯告诉他，”金妮插嘴说。“她骄傲地对他说，他是个粗鲁的混蛋，不配知道。”
“但是龙非常英俊，非常迷人，一旦他不再嘲笑和戏弄公主，让她爱上他并不是很困难。没过多久，她就和他说了日记里的那些故事和诗歌，”德拉科停了下来，看着妻子的眼睛。“然后，在湖边，公主和龙第一次接吻了。”
“他们结了婚，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诺拉满足地叹了口气。
“是的，”德拉科说。“你不会觉得他们还有其他结局吧？”
诺拉摇了摇头，但金妮顽皮地笑了。
“啊，但是你忘了邪恶的巫婆。”她转向诺拉，眼睛闪闪发亮。
“邪恶的巫婆？”小女孩重复道。
“哦，是的。邪恶的巫婆以前总是跟在龙的屁股后面，整天叫他‘亲爱的德基’。很令人讨厌。她很难理解‘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意味着她需要再找一条蛇。”
诺拉皱起了眉头。“我想她应该和恶棍在一起。”
德拉科和金妮都笑了起来。
“我认为那对他们来说都不会是幸福的结局，”金妮咯咯笑着说。“我仍然觉得恶棍应该和仙女教母在一起，但是……好吧。不是所有故事都结束了，嗯？”
埃莉诺拉将胳膊伸过头顶，打了个哈欠。“我想我们应该讲一个埃莉诺拉公主的故事，”她说。“我敢打赌她知道该拿恶棍和仙女教母怎么办。”
德拉科微笑着抚摸她的头发。“好梦，亲爱的。”
“晚安，亲爱的。”金妮轻声说，拉上被子，吻了吻女儿的脸颊。
“你确定你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吗？”他们关上她的门时，德拉科干巴巴地低声说。“如果我们有一个男孩，你可以是美人鱼，我可以是海盗。”
金妮翻了个白眼。“或者你可以是牛仔，我可以是当地人。”
德拉科扬起眉毛。“或者我可以是古希腊的神，你可以是仙女。”
“你这个傲慢的小——”她说，打了他一下。
“哦，我知道。我可以是苏丹，你可以是我最新的战利品。”他得意地说。
“德拉科·马尔福！”她愤慨地说。“讲故事已经冲昏了你的头脑。”
“也许吧，”他说，假装考虑着这件事。“但如果它也冲昏了你的头脑，那就更有趣了。”
他坏笑着把她抱了起来。“我们再去编几个好吗？”
「完」
金妮从公寓门上的窥视孔往外看。她一看到走廊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浅金色头发，就觉得皮肤发热，血液变冷了。
“你的丈夫，”他慢吞吞地说。“我们需要谈谈。”
尽管他看不见她，她还是抱起了胳膊。“是吗，亲爱的？上周我去接诺拉时，我们不是‘谈’过了吗？那可不太愉快，而且没有解决任何事情，”她叫道，然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尴尬地抱着胳膊，瞪着实心橡木门。“我仍然需要自己的空间，德拉科。”
“你的空间？”他冷笑道。“对。因为那就是所有的问题。空间。”
“没错，德拉科。我的空间。我的。”
她又看了看窥视孔。他靠在门框上，用胳膊撑着脑袋。
“我不会隔着门和你对话，吉妮维娅。你要让我进去。”
她嘲讽地笑了。“哦，我要，是吗？因为我对你惟命是从。你说的一切。自从我十七岁以来，我满足你的每个突发奇想和愿望，德拉科！八年了，我——”
“如果你十秒内不打开这扇门，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全部空间。”
金妮翻了个白眼。
“然而，”他冷冷地补充，“我会尽可能地让埃莉诺拉远离那个空间。”
金妮失控地踢了门一脚，忘了她光着脚。她的脚趾撞到实木上，疼得她发出了嘶嘶声。
“十，九……”他声音平稳地慢慢倒数着。
没等他数到二，金妮就把门打开了，两个人都抱起胳膊，冷冷地看着对方。
德拉科先迈出了第一步，带着批判的眼光走进了公寓。“很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
“别跟我示好，德拉科。你不能那样威胁我，然后又称赞你给我买的公寓。”
他耸了耸肩。“很好。我会直接点。”他转向她，两步就把她逼到了墙边。
“德拉科。”她说，但他打断了她。
“你有别的男人吗？”他平静地问，但金妮不用听就知道他压抑不住的愤怒。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她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会在你把我压在墙上时谈这件事。”她轻轻地说。
他身体的每块肌肉都绷紧了，金妮心里有些退怯。接着，他突然无力地垂下了胳膊。
“这么说，布雷斯说得没错？”他木然地说。“你和我离婚是因为你有别人了？”
金妮坐进旁边的一张沙发里，用手捧住脑袋。“不是，德拉科。没有别的男人。我要跟你离婚是因为——因为我觉得我失去了什么。我们搬进伦敦的公寓时，我只有十八岁，才从霍格沃茨毕业，刚刚成年，我有诺拉的时候才二十岁。我……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生活。我很快就要二十七岁了，我不记得上次和女朋友们夜不归宿、喝得酩酊大醉或者调情是什么时候了。”
他尖锐地看着她。“调情？”
“是的，德拉科，”她疲惫地说。“调情。我想念调情。”
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把头发拨到后面。“我是调情高手，”他愤愤地说。“比你在酒吧里遇到的垃圾好多了。”
她皱起了脸。“但你不和我调情，德拉科。你只是和我吵架，”她说，泪水涌上了眼眶。“你和我吵架，我觉得非常孤独。”
“但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了。我要怎么跟一个只用单字回答我的女人调情？你觉得你孤独？”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小女孩坐在闪亮亮湖边，疯狂地将心事倾诉给纸张，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将它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金，”他慢慢地说，“我不想让你感到不快乐。但是……我也想让你在我的生活里。”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求你了，亲爱的。别把那些文件送去魔法部。布雷斯告诉我你已经拟好了文件，我以为……我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她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回忆起和一个男孩蜷缩在霍格沃茨的塔楼上，全心全意地倾听着他坦露他的灵魂，所有的痛苦与恐惧，都陈于她的脚下。
“还有埃莉诺拉，金。她不明白这些。她……”他支吾了一下。“她的小童话故事应该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金妮哭着笑了起来。“她告诉我，你给她讲了‘妈妈公主’的故事。”
德拉科□□了一声。“才不是。它们更像是‘让我们想起痛苦回忆’的故事。”
“我给她讲了扫帚上的事之后，我几乎整晚都在看我的日记和哭泣，”她承认道。“我那时有那么多希望。我不知道是何时丢失了它们。”
他认真地看着她的脸。“金，”他说，来到她身边坐下。“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找回它。只是——求求你——回家吧。”
她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用手掌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德拉科。如果我们又开始吵架呢？我还是不想再要一个孩子，而且——”
“嘘，”他说，伸出胳膊搂住她，将她拉到怀里。“我们不需要再生孩子了。但是，你必须承认我们能生出很好的孩子。”
金妮笑了起来。“制造他们的过程也好极了。”
“啊，是的，”他得意地说。“在这方面，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比那些到处乱跑、喝醉、疯狂调情的女孩得到更好的照顾。”
她点了点头，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
“我们可以花一年时间去旅行。我们非常有钱，诺拉也不用上学，你一直喜欢意大利。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碰巧知道里约有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金妮吸了吸鼻子。“我想是的，”她说。“你觉得我也能找一份工作吗？”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我从来就不理解这种需求，但是，是的。好吧。你可以找一份工作。”
“你会跟我调情吗？”她腼腆地问。
德拉科露出了坏笑。“亲爱的，我要对你做的事情会让和好□□看起来像是初吻。”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她生气地说。“你会和我调情吗？”
他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近。“吉妮维娅·马尔福，我发誓我会厚颜无耻地和你调情。但是首先，”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首先，我要吻你。”
说完，他抓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向自己，温柔地啄着她的嘴唇，过了很久，他慢慢地分开她的嘴唇，让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把她推进柔软的沙发里，指甲轻轻掠过她的后颈，让她脊背战栗。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好像这个吻是一个脆弱的东西，她抬起胳膊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子。他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她，将她压进垫子里，加深了这个吻。她回吻着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的吻甜蜜得不可思议。
他结束这个吻时，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抱住他，把他困在了她怀里。
“我们会好起来的吧，德拉科？”她担忧地轻声说。
他自信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是的，公主。我们会好起来的。”
一个月后
“爸爸，再给我讲讲神仙教母是怎么设计让龙和公主相爱的！”
德拉科□□了一声。“埃莉诺拉，你真的应该睡觉了，如果你明天脾气暴躁，海滩就不会那么好玩了。”
“我保证我不会脾气暴躁的，”她坚持说。“求你了？就讲一点？”
他叹了口气，在她身边的床上躺下。他用一根手指抚摸着她的鼻子，开玩笑地检查着它。“啊，不是灰尘。是雀斑。我想斐济不是让你妈妈忘记防晒魔咒的最佳地点。”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喜欢雀斑。我看起来更像妈妈了。”
“我喜欢她的雀斑。”他认真地说。
她期待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讲的。让我想想……仙女教母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仙女。她不是穿着薄纱礼服，在一道光中出现，而是光着脚，戴着萝卜耳环。”
“上次你说它们是茄子耳环。”诺拉插嘴说。
“我肯定她两样都有。”德拉科摆了摆手。“仙女教母看到吉妮薇尔公主和龙都非常孤独，所以她施了点小魔法。”
“她想办法劝说他们两个绕着闪亮亮湖走上半圈。那时，公主或龙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会遇到彼此——仙女教母是一个很狡猾的仙女。”
“爸爸，她是狮子国或蛇之国的吗？”诺拉问道。
德拉科皱起了眉头。“她来自智鹰之峰，”他编着故事。“她非常聪明，除非她去了仙境。有一天，就在恶棍试图‘接近她’——像你说的那样——之后，她和他聊了很久，他说漏了嘴，说龙喜欢看着公主。公主也告诉了仙女教母，在毛毛·锅脸残忍地对待她之后，龙是多么的友善。
“所以公主和龙在闪亮亮湖的另一边相遇了。起初，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同时开始说话，又同时停了下来。公主变得非常慌乱，满脸通红，还做了个怪相。”
德拉科停下来，瞪大眼睛，嘴巴像条鱼似的开开合合。
“你在扮我吗？”金妮在门口说道，摇了摇头。“德拉科·马尔福，我真惭愧。每次你讲这个故事，它就离事实越来越远。”
德拉科嘲笑着眨了眨眼睛。“谁说你了？这是吉妮薇尔公主的故事。”
“是的，妈妈，这是睡前故事。”诺拉说，拍了拍床。“过来坐下。”
金妮在德拉科旁边坐下，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继续讲故事。
“于是公主和龙尴尬地盯着对方看了很久，最后，龙鼓起勇气问了公主关于她的日记的事。”
“公主不肯告诉他，”金妮插嘴说。“她骄傲地对他说，他是个粗鲁的混蛋，不配知道。”
“但是龙非常英俊，非常迷人，一旦他不再嘲笑和戏弄公主，让她爱上他并不是很困难。没过多久，她就和他说了日记里的那些故事和诗歌，”德拉科停了下来，看着妻子的眼睛。“然后，在湖边，公主和龙第一次接吻了。”
“他们结了婚，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诺拉满足地叹了口气。
“是的，”德拉科说。“你不会觉得他们还有其他结局吧？”
诺拉摇了摇头，但金妮顽皮地笑了。
“啊，但是你忘了邪恶的巫婆。”她转向诺拉，眼睛闪闪发亮。
“邪恶的巫婆？”小女孩重复道。
“哦，是的。邪恶的巫婆以前总是跟在龙的屁股后面，整天叫他‘亲爱的德基’。很令人讨厌。她很难理解‘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意味着她需要再找一条蛇。”
诺拉皱起了眉头。“我想她应该和恶棍在一起。”
德拉科和金妮都笑了起来。
“我认为那对他们来说都不会是幸福的结局，”金妮咯咯笑着说。“我仍然觉得恶棍应该和仙女教母在一起，但是……好吧。不是所有故事都结束了，嗯？”
埃莉诺拉将胳膊伸过头顶，打了个哈欠。“我想我们应该讲一个埃莉诺拉公主的故事，”她说。“我敢打赌她知道该拿恶棍和仙女教母怎么办。”
德拉科微笑着抚摸她的头发。“好梦，亲爱的。”
“晚安，亲爱的。”金妮轻声说，拉上被子，吻了吻女儿的脸颊。
“你确定你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吗？”他们关上她的门时，德拉科干巴巴地低声说。“如果我们有一个男孩，你可以是美人鱼，我可以是海盗。”
金妮翻了个白眼。“或者你可以是牛仔，我可以是当地人。”
德拉科扬起眉毛。“或者我可以是古希腊的神，你可以是仙女。”
“你这个傲慢的小——”她说，打了他一下。
“哦，我知道。我可以是苏丹，你可以是我最新的战利品。”他得意地说。
“德拉科·马尔福！”她愤慨地说。“讲故事已经冲昏了你的头脑。”
“也许吧，”他说，假装考虑着这件事。“但如果它也冲昏了你的头脑，那就更有趣了。”
他坏笑着把她抱了起来。“我们再去编几个好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