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整点掉san的东西

    霍格沃茨的小小团建(?)

    与原剧情无关

    “草——”

    “梅林——”

    “呃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谁啊!!”

    是什么叫醒了清晨,是德拉科·马尔福堪比曼德拉草的鸡叫。

    “你们是谁啊?!!”他崩溃地喊。

    洛拉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自己只有两半的手陷入了沉思。

    赫敏大声叹气。

    “马尔福,如果你还没有眼瞎的话——”她毫不客气地说,“我认为我们的特征是很鲜明的。”

    马尔福散乱的头发让洛拉忍不住说:“哇,马尔福,你这样看起来就没那么秃了。”

    达芙妮用看勇士的眼神看着她。

    马尔福忍无可忍地喊:“洛拉维亚·曼达拉!!”

    “好的,已知:我们变成了乐高积木,并且到了同样由积木构成的马尔福庄园。”艾维斯从花园回来后总结到,然后不得不和一群茫然的纯血小孩解释乐高积木是什么。

    “然后,乐高人有一些奇妙的特性——”艾维斯的声音被打断了,出去打探情况的罗恩和哈利从大门冲回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赫敏说。

    “坏消息是我们出不去,没办法求助。”哈利说,“好消息是不会更糟了。”

    被打断的艾维斯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

    “对不起,”艾维斯一点诚意都没有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乐高人的特性是什么。”

    “你可以选择不用这种行为艺术作示范。”帕金森说。

    “说的真对,潘西。”艾维斯如此说,“所以小龙,麻烦你为组织牺牲一下自我吧。”

    他从身后扯出来一只没有头的白孔雀,“啵”地一声拔下了马尔福的脑袋。

    “按住他,布雷斯。”艾维斯冷酷无情地把拼命挣扎的马尔福的头按在孔雀脖子上,说,“德拉科,你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把我的头按在白孔雀身上?”马尔福怒视艾维斯。

    “不,我让你更符合你的人设了。”艾维斯冷静地说,顺手理了理孔雀的尾巴毛。

    扎比尼大笑起来。

    “布雷斯·扎比尼!!”马尔福暴躁地发出尖叫。

    克拉布和高尔看上去吓傻了,愣愣地盯着马尔福看。

    “对不起,德拉科。”扎比尼敷衍而严肃地说,“但这真的很好笑。”

    诺特微笑起来。

    “西奥多??”马尔福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也这样??”

    “不,我不是在笑你。”诺特说,“我只是觉得布雷斯说的话很好笑。”

    “你们三个!!!”

    有一句话说的好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虽然马尔福已经变态了,但他依然要爆发。

    他甚至不惜丢下自己纯血世家的面子迈着孔雀步去撵着他们跑。

    阿斯托利亚惊恐地朝达芙妮身后缩了缩。

    洛拉试图另辟蹊径。

    “马尔福,你家的飞路粉放在哪里?”

    马尔福的头终于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上,他放弃挣扎地躺在沙发上:“壁炉上面的那个盒子里。”

    洛拉茫然地看了那个盒子几秒。

    “马尔福,你们家有用骨灰盒装东西的习惯吗?”

    “什么是骨灰盒?”

    “啊,就是……”

    “呕——”

    总之,飞路粉也不管用。

    但是他们在那个盒子旁边发现一张纸条和一副扑克牌。

    “所以我们每人必须玩过国王游戏才能恢复正常?”洛拉念完纸条,艾维斯开始理扑克牌,马尔福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们玩游戏?”

    “如果你想变回原来的样子的话。”赫敏微笑道。

    “……哼。”马尔福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很好,现在我们都知道规则了,”洛拉把纸条往旁边一丢,“来抽牌吧!”

    “哦,我是国王。”赫敏看了看旁边的人,决定不要做的太过分,“三号和七号对视三十秒。”

    “我是七号。”哈利举起一只手。

    “呕——”

    “马尔福你有病?”

    “……我是三号。”

    “呕——”

    “不就对视三十秒嘛,”洛拉安慰他们,“没让你们深情表白就不错了。”

    “呕——”

    “呕呕呕——”

    “你们两个有病吧!”

    在马尔福和哈利对视三十秒后,他们转身又开始呕吐。

    达芙妮兴致勃勃地主动要求发牌,帕金森看了一眼牌面,平静地说:“这次国王是我……六号和左边第一位同性深情表白吧。”

    克拉布的脸凝固了。大家齐齐向他左边看了一位。

    是高尔呢(棒读)。

    “没关系,文森特。”马尔福懒洋洋地说,“你把格雷戈里当成零食就好了。”

    “哦,我,我……”克拉布结结巴巴地说,“呃,你是多么美好啊……像巧克力一样甜蜜……?”

    “合格啦合格啦。”帕金森摆摆手,“梅林啊,文森特,你要是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可怎么办啊?”

    “这次是我!”罗恩高兴地说,“我想想……八号把袜子脱下来套在自己手上,直到他成为国王!”

    赫敏一言不发地开始脱鞋。

    “啊?是你?”罗恩大吃一惊。

    马尔福幸灾乐祸:“哎呀,韦斯莱,这可不妙!”

    赫敏翻了个白眼,把白色袜子套在左手上,说实话这场景挺诡异——然后随手一抽:“又是我?”

    她挺高兴地把袜子摘下来,然后思考了一下:“这样,二号和九号把鞋带系在一起,绕着客厅走三圈。”

    “我是二号。”洛拉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鞋。

    “我是九号。”艾维斯举手道,“但是我的鞋没有鞋带。”

    赫敏卡壳了,但随即又想出办法来。她把洛拉的一根鞋带抽走,把两个人的脚腕绑在一起。

    “好怪哦,这不就两人三足吗。”洛拉盯着自己的脚看了一眼,伸手搭住艾维斯的肩膀。

    等他们走完三圈,达芙妮已经发好牌了。

    “我们之中没有国王,”帕金森说,“大概率在你们之中。”

    “是吗?”艾维斯随手抽了一张,“不是我。”

    “是我诶。”洛拉晃了晃牌,低头解开鞋带,“这样吧,十号别动,让七号把你拆成零件。”

    艾维斯意外地扬起眉:“我是七号。”

    “我是十号。”马尔福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德拉科·马尔福英勇就义——”洛拉笑嘻嘻地解说,“啊他的左胳膊断了,右胳膊也是!……现在他变成了零件,和他的头发一起!”

    “天啊,”赫敏双眼放空,“我要疯掉了。”

    “好了亲爱的你可以把他装回去了……我焯!”

    那只刚刚被拔了脑袋的白孔雀叼走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尸.块。

    “怎么办?”艾维斯低着头问自己怀里的光头马尔福,“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尸.体在哪里吗?”

    马尔福恶狠狠地扯了扯嘴角:“不能。”

    “唉。”扎比尼唉声叹气,“我为什么要帮你找你的尸.体?”

    第一个尸.块在厨房的烤箱里被发现了。扎比尼把马尔福的头发按回去,面无表情地说:“我今天的噩梦素材就是这个了。”

    “我还是很好奇,”洛拉百思不得其解,“马尔福,那只白孔雀为什么会认识你家的路?”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心想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他小时候曾经牵着白孔雀逛了一遍马尔福庄园。

    开启了读心术的洛拉冷笑一声。

    第二个尸.块黏在书房的天花板上。谁也不知道那只孔雀是怎么做到的。

    失去了魔杖的他们不得不用最原始的方式拿到马尔福的左手。

    从书桌上爬下来的罗恩脸色很不好:“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你最高,罗恩。”赫敏不客气地说,“假如你有办法让我们其中一个人长到比你还要高,我们就可以把你换下来了。”

    罗恩闭上了嘴巴。

    第三个尸.块在主卧衣柜底下,阿斯托利亚拿着一把扫帚扑棱两下,挖出来一只胳膊。

    “等等这不行吧!”洛拉惨叫道,“那是右胳膊!”

    “真可惜。”达芙妮毫无波澜地说,停住试图将左手和右胳膊塞在一起的双手。

    你在可惜什么啊?!

    第四个尸.块在卫生间的水池里被发现了。

    “噫。”扎比尼一脸嫌弃地把马尔福的上半身捞出来,给他“咔嚓”一声接在脑袋上。

    “布雷斯你几个意思。”马尔福的乐高脑袋上露出一个冷笑,晃了晃自己刚刚装上的右胳膊,“等着吧,等会儿我抽到国王就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让你们喝南瓜汁。”

    扎比尼微笑着给了他一拳。

    “第五块在这里。”诺特捏了捏眉心,脸色相当难看,“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在哪里发现它的。”

    艾维斯接过那只右手给马尔福接上,闻言好奇地问:“什么,在哪里?”

    “在花园刚刚被刨开的一个坑里。”诺特的手微微颤抖,“看上去那只孔雀打算把他的手埋起来。”

    达芙妮放声大笑。克拉布和高尔看上去想笑又不敢,正怪异地浑身抽搐。

    “达芙妮。”马尔福说,“我早晚要将你埋葬。”

    “找到第六块了——”哈利不情不愿地拎着一条湿淋淋的腿,表情在快慰和恶心中不断切换,“我在喷泉里找到的。”

    洛拉倒吸一口凉气。

    “听上去另一条腿不会太远,”扎比尼冷酷地评价道,“你有没有在旁边的温室里找找?”

    “罗恩去了。”哈利把那条腿丢给艾维斯,然后使劲拍了拍手,仿佛刚刚沾到什么会让他腐烂的细菌。

    马尔福非常用力地翻了个白眼。

    “小心点,马尔福。”洛拉“好心”提醒道,“白眼翻过头就翻不回来了哟。”

    罗恩真的在温室里找到了第七个尸.块,不过不是腿,是马尔福的左胳膊。

    “现在你的上半身齐了。”艾维斯说,“下半身还差一条腿。所以亲爱的德拉科,你能不能自己走了?”

    “假如你愿意给我一根拐杖。”马尔福充满怨气地说。

    “你可以用这个。”诺特递过去一根树枝,貌似诚恳地说,“你可以把它当成你的腿用。”

    “我觉得不行。”扎比尼说,“这根树枝可比他的腿长多了。”

    “说的也是。”诺特沉思两秒,“德拉科,你还是把它当成拐杖用吧。”

    “……等我的腿找回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最后马尔福的右腿在猫头鹰棚屋的屋顶上被找到了。

    他们不得不搬来温室的梯子架在墙上,然后克拉布任劳任怨地爬上去把马尔福的腿拿下来。

    伴随着肢体组装的“咔吧”声,艾维斯盯着高高在上的棚屋问:“你觉得那只孔雀是怎么上去的?”

    “谁知道呢。”洛拉耸耸肩说,“毕竟‘孔雀东南飞’。”

    “这不符合生物学。”赫敏痛苦地捂住了脸,“虽然魔法已经不符合物理学了,但能不能麻烦你们好歹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体构造?”

    这话是对罗恩和哈利说的。自从他们发现断胳膊断腿也能正常生存后就开始整活。

    比如把自己的头摘下来,把自己的腿安在头应该待的位置。

    “这是真阎王再世吧。”艾维斯喃喃道。

    “酆都大帝看了都背后发凉。”洛拉表情扭曲地说,“天哪,等等,罗恩,你不能把……!”

    “God!”赫敏哀叫道。

    罗恩把自己的脑袋按在了哈利的身体上。

    哈利无辜地注视着赫敏,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按在了罗恩的脖子上。

    “很好,罗恩·波特!”洛拉暴躁地喊,“过来抽牌!”

    “哈哈,这次是我!”马尔福兴奋地叫到,“六号和七号喝完一整杯南瓜汁!”

    扎比尼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这里有四个格兰芬多,九个斯莱特林,”他问,“你是怎么在十三个人里精准抽到我和西奥多的?”

    “也许我运气好。”马尔福毫不客气地说,并且非常高兴地看完扎比尼铁青着一张脸喝完一杯南瓜汁。

    “很好。”扎比尼满意地展示了自己的扑克牌,“我是国王。九号绕马尔福庄园跑一圈。”

    “你这是想让谁死啊。”艾维斯啧啧感叹,看见马尔福本人绿了脸。

    “啊——哦。”艾维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刚刚看到坐在德拉科旁边的西奥多朝布雷斯比了个“九”。

    “算了,小龙。”他假装安慰道,“不跑也没关系,我们都知道——”

    “谁说我跑不了了!”马尔福“腾”地站起来,冲出了大门。

    扎比尼第一个冲出去看热闹。帕金森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挽住了他的胳膊。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艾维斯说。

    “我也有一个想法。”洛拉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

    “布雷斯——”

    “帕金森——”

    “嗯?”

    “什么?”

    两人同时转过头来,非常不巧合地亲在一起。

    于是等马尔福跑步回来,看见的就是红着脸的潘西和布雷斯,以及一个气喘吁吁的艾维斯和笑得诡异的洛拉维亚。

    “发生什么了?”马尔福一脸莫名,诺特一脸微笑:“没什么,你只是错过了一场大戏。”

    “我是国王。”阿斯托利亚举起手,“请一号和十二号高举双手原地转三圈吧。”

    达芙妮和诺特不幸而沉痛地对视一眼,站起来转起圈。

    ……奇怪,总感觉潘西眼中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洛拉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我们都玩过一遍了,”马尔福不耐烦地说,“我们可以变回去了吧?”

    “你看外面。”洛拉指指窗外,那里一片漆黑,只看到星星在闪烁,“说不定要我们睡一觉……哈欠……”

    打哈欠是会传染的。大家纷纷躺平在沙发上,准备先睡一觉再说。

    “晚安。”洛拉困倦地说。

    “晚安。”艾维斯第一个回应,三人组和格林格拉斯姐妹也懒洋洋地道了声晚安。

    “晚安,洛拉维亚。”潘西出乎意料地出了声,随即扎比尼妇唱夫随地道了声安。

    诺特、克拉布和高尔也“晚安”了一声,只有马尔福,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样躺在那里。

    直到洛拉坠入梦乡被周公揪去下棋的前一秒,一个别别扭扭、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晚安。”

    洛拉已经睡着了。但她的嘴角勾着,好像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夜空慢慢地、慢慢地变得比原来更黑暗。十三颗星星闪亮起来,像是一颗颗小小的太阳一般散发着光芒。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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