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校二队友谊赛
1.
“喂，死胖子，我记错时间了？”
宋辞早上怕迟到，脸都没顾得上洗，结果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队长和江沐笙，只有许峻程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拒绝靠近。
眼看已经过了时间，宋辞主动走过去跟许峻程搭话。
“叫谁死胖子！”
“就咱俩人，不叫你叫谁？”
“滚蛋。”
许峻程表示不想跟傻子说话，默默又往外挪了几步。
宋辞是个话痨，憋不住又凑上去，故意挑衅:“呦，还拿着盒泡芙啊？”
“怎么不吃呢？哦，怕长肉！”
“你都这体格了，怕什么！”
许峻程不搭理他，背过身去。
泡芙是做给江沐笙的。
在三个学长眼里，江沐笙算是团宠。
宋辞好像也猜到了什么:“你不会……是给江沐笙带的吧？”
“胡，胡说！”许峻程脸有点儿红。
“就是！你别狡辩了！”
本来没什么不对劲，但宋辞越说，许峻程越觉得害羞。他当即掀开盖子，硬塞了一个在宋辞嘴里:“你快闭嘴吧你！”
八点十分，高二一班刚考完试。
实验班周末要加课。周宸瀚本来计划上完早读就带江沐笙出去，结果突然遇上老师加测，六点四十考到八点十分。
周宸瀚考着试没法儿通知宋辞。
当两人赶到校门口的时候，宋辞和许峻程坐在马路牙子上，勾肩搭背。
“你俩……没事儿吧？”江沐笙有点儿懵。
“没事儿啊，好的很！”宋辞竖了个大拇指。
嗯？？江沐笙揉揉眼睛，她只是考了个试而已，难道出现幻觉了？
不应该啊……
“你们……喝多了？”江沐笙皱着眉头使劲儿闻了闻。
没有酒味儿。
“什么啊，以后都是兄弟，何必呢，是吧？”宋辞说着拍了拍许峻程的肩膀。
“就是，都在一个队里，总不能一直那么吵下去。”
两人相视一笑。
江沐笙人彻底傻了:“队长，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有点儿问题。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周宸瀚也不理解。
当然，他也懒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又不是坏事儿。
况且……
两个大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走吧，打车去旧宅。”
“好嘞！”
宋辞现在吃饱喝足满意得很，一个箭步冲到路边，招了辆出租。
这次场地选在云台新区的一片旧民宅。
这处民宅早就荒废了，因为地段太偏，没人愿意接手重建，后来就被收购改造成了枪战模拟的训练场。
没有比赛安排的时候，这里会对外开放，承办私人比赛。
“队长，二队的人呢？”许峻程坐在副驾驶问道。他们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没看见一个熟人。
“我们先去熟悉一下场地，他们稍后就到。”
鉴于校队经常来这儿组织比赛，对地形了如指掌，所以周宸瀚特意给自己队伍留了充足的熟悉场地时间。他们要研究民宅的布局和制高点的选择等等战略事宜。
江沐笙望着窗外有些欲言又止。
宋辞透过玻璃的反光注意到了学妹的小心思:“江沐笙，有什么想说的随便说，我们都不是外人！”
江沐笙回头看向他们，又垂了眸子。
“我……可以打狙吗？”
2.
周宸瀚听到问题后有些心酸。他很肯定地点头答应着:“当然可以。”
江沐笙长舒一口气。
“哎，不是，江沐笙，为什么不可以啊？”宋辞有些愤愤，“就因为上次比赛他们判你‘作弊’？”
江沐笙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狗屁‘作弊’！你没作弊就是没作弊，他们为了一个优秀个人奖，真就什么都干得出来呗！”
他很喜欢为别人打抱不平。
“我没作弊，但那次确实有我的原因。我……我该拿□□的。□□的话，我能照应一下他们，狙击枪有盲区，我顾不到……”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小。
“放心，以后没事儿了。你随便打，我们仨给你撑腰！”许峻程拍着胸脯打包票。
出租车停在门口。
江沐笙在队长的陪同下进到赛场里面去观察制高点。
没多久，二队到了。
宋辞和许峻程在场外，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峻程，别想别的，放开了打！这次咱们是敌人，用不着留面子。”赵队长特意拍着许峻程的肩叮嘱。
一队队长刘少强也来了。
自许峻程调出二队之后，赵楠一直没有补充新人，这次暂且把一队的队长借来当替补。
“你小子是想打探我们的情况啊？”宋辞大大咧咧。
“那当然，让我当替补，肯定是有好处我才来。这次，我看看你们的战术，等下周争取校赛名额的时候直接打爆你！”
“哼，老刘，别想了，告诉你，小爷我不上都能把你们一队团灭。”
“哈哈，吹吧你就！”
“啊？你不信？一会儿打输了可别哭！”
宋辞的自信让刘少强有些心里没底。
周宸瀚和江沐笙看完场地回来。
“周队长！”赵楠和刘少强都上前打招呼，“这位是……？”
周宸瀚介绍道:“江沐笙。”
两个队长跟小姑娘不太熟，上前握了个手。
“我们入场吧？”周宸瀚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
比赛是限时赛。
四个小时，被淘汰则回归初始位置继续参赛，赛后计算队伍四人的伤害总额。
这种比赛模式对体力是一个考验。
刘少强虽然对周宸瀚的实力早有耳闻，但这次比赛却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碾压式打击。
对枪直接一挑三，百米之外枪枪爆头。
再说江沐笙，扛着把狙击枪出没于任何一处高楼的窗口或是屋顶。许峻程火力压制，宋辞在江沐笙附近保障后路安全。
四个人的配合堪称完美，他们很难抓住单“杀”其中一个的机会。
宋辞看着赛制手环上的击杀信息，光周宸瀚和江沐笙两人就刷了好几屏。
他忽然抬头，见墙角有个黑影，打着提前枪一边压制一边莽。
【天南】淘汰【最帅你强哥】
“队长，人都被你放过来了！”对讲机里立马传来了宋辞的大肆调侃，“江沐笙，快谢谢我，要不然你就没了！”
“谢谢你个大头鬼！”江沐笙轻轻嘟囔了句，又扣动扳机。
【九江】淘汰【社会你磊爷】
周宸瀚被小姑娘逗笑，暂时关闭了麦克风，一直等收了笑意才淡淡开嗓:“天南，红顶屋二楼。”
“收到！”
没过五分钟，击杀信息出来:
【最帅你强哥】淘汰【天南】
风水轮流转。
“你个废头！”许峻程拎着冲锋枪就上了二楼。
“意外意外，你行你……”宋辞话还没说完。
【巴扎黑】淘汰【亚洲】
“好兄弟，来陪我？”宋辞在初始位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许峻程笑得直不起腰。
“滚。”
“不好意思忘了说，二楼，两个。”周宸瀚的声音再次响起。
3.
FOG获得完胜。
赛后两队照惯例握手。
“你们这跟开挂似的，我们下周可怎么打！”刘少强脸色有些难看。
“老刘，顺其自然吧。就你一队那几个，根本不是对手，这次校赛名额肯定是人家的了。”赵楠欣然接受了这个现实。
有他们在，云台一中说不定能在校赛上拿冠军。
周宸瀚跟两个队长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方便以后协调训练时间、约比赛之类的。
“咱在外面吃完再回去吧？”宋辞提议。他早就吃腻了学校的食堂，这次可算逮着机会在外面吃顿好的了，“赵队长，一起聚一聚吧？正好刘队也在，大家人多才热闹！”
周宸瀚点头。赵楠和刘少强对视一眼也都没意见。
“吃什么？海底捞怎么样？”宋辞激动得眼泪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许峻程插嘴:“吃大排档吧！大家一起啤酒烤串才有感觉！”
八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一时间谁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投票吧！”
“行行行！投票！”
“同意大排档的举手！”许峻程带头举手。
江沐笙举了手，周宸瀚向这边看了一眼，也默默举了手。
四票。
“海底捞——”
也是四票，平了。
见此情景，原本跟宋辞同一战线的刘少强果断“叛变”。
“算了算了，我跟小妹妹一起，我也大排档吧！”
常磊、黑子两人也果断跟了过来。
海底捞只剩下宋辞一人:“你们还是不是我好兄弟！咱们可是并肩作战过的啊！同生共死诶！”
“滚你妈的！”刘少强笑骂，从后面用膝盖怼了宋辞一下，把宋辞怼了个踉跄。
许峻程偷偷朝江沐笙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招呼道:“我认识一家店做得特好吃，我带你们去！”
八人打车来到“明日倒串吧”。
店面不大，但往里走有个后院，他们挑了个老歪脖树底下的位置。
光吃烤串不够，他们要了几箱啤酒。
“周队长，来一听？”赵楠新开了一罐递过来。
“不了，谢谢。”周宸瀚微笑拒绝。
“江沐笙呢？”
“不让她喝。”
小姑娘还在犹豫着，就被周宸瀚先一步拒绝。赵楠看小姑娘年龄不大，也怕带坏她，就没再多问。
周宸瀚叫服务生拿了瓶营养快线给小姑娘，给自己要了瓶可乐。
他坐在江沐笙身边，偶尔在校二队的人聊到自己的时候应上几句，看小姑娘够不到烤串了，就帮她拿来放在面前。
饭吃到一半，许峻程几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了。宋辞相对比较克制，也喝了差不多四五罐。
“队长，我也想喝……”
江沐笙看他们一罐接着一罐，有点儿好奇啤酒到底是什么味道，小声跟周宸瀚“请示”。
“小朋友不能喝酒。”
“我不是小朋友！”
“你是大朋友那也不能喝。”
“就一点儿。”
“一点儿也不行！喝醉了怎么办？”
“喝醉了下午就不用去考试了。”江沐笙小声嘟囔。
这话无意间被宋辞听见。
“哎，队长，你们下午还考试？”
“喂，死胖子，我记错时间了？”
宋辞早上怕迟到，脸都没顾得上洗，结果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队长和江沐笙，只有许峻程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拒绝靠近。
眼看已经过了时间，宋辞主动走过去跟许峻程搭话。
“叫谁死胖子！”
“就咱俩人，不叫你叫谁？”
“滚蛋。”
许峻程表示不想跟傻子说话，默默又往外挪了几步。
宋辞是个话痨，憋不住又凑上去，故意挑衅:“呦，还拿着盒泡芙啊？”
“怎么不吃呢？哦，怕长肉！”
“你都这体格了，怕什么！”
许峻程不搭理他，背过身去。
泡芙是做给江沐笙的。
在三个学长眼里，江沐笙算是团宠。
宋辞好像也猜到了什么:“你不会……是给江沐笙带的吧？”
“胡，胡说！”许峻程脸有点儿红。
“就是！你别狡辩了！”
本来没什么不对劲，但宋辞越说，许峻程越觉得害羞。他当即掀开盖子，硬塞了一个在宋辞嘴里:“你快闭嘴吧你！”
八点十分，高二一班刚考完试。
实验班周末要加课。周宸瀚本来计划上完早读就带江沐笙出去，结果突然遇上老师加测，六点四十考到八点十分。
周宸瀚考着试没法儿通知宋辞。
当两人赶到校门口的时候，宋辞和许峻程坐在马路牙子上，勾肩搭背。
“你俩……没事儿吧？”江沐笙有点儿懵。
“没事儿啊，好的很！”宋辞竖了个大拇指。
嗯？？江沐笙揉揉眼睛，她只是考了个试而已，难道出现幻觉了？
不应该啊……
“你们……喝多了？”江沐笙皱着眉头使劲儿闻了闻。
没有酒味儿。
“什么啊，以后都是兄弟，何必呢，是吧？”宋辞说着拍了拍许峻程的肩膀。
“就是，都在一个队里，总不能一直那么吵下去。”
两人相视一笑。
江沐笙人彻底傻了:“队长，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有点儿问题。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周宸瀚也不理解。
当然，他也懒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又不是坏事儿。
况且……
两个大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走吧，打车去旧宅。”
“好嘞！”
宋辞现在吃饱喝足满意得很，一个箭步冲到路边，招了辆出租。
这次场地选在云台新区的一片旧民宅。
这处民宅早就荒废了，因为地段太偏，没人愿意接手重建，后来就被收购改造成了枪战模拟的训练场。
没有比赛安排的时候，这里会对外开放，承办私人比赛。
“队长，二队的人呢？”许峻程坐在副驾驶问道。他们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没看见一个熟人。
“我们先去熟悉一下场地，他们稍后就到。”
鉴于校队经常来这儿组织比赛，对地形了如指掌，所以周宸瀚特意给自己队伍留了充足的熟悉场地时间。他们要研究民宅的布局和制高点的选择等等战略事宜。
江沐笙望着窗外有些欲言又止。
宋辞透过玻璃的反光注意到了学妹的小心思:“江沐笙，有什么想说的随便说，我们都不是外人！”
江沐笙回头看向他们，又垂了眸子。
“我……可以打狙吗？”
2.
周宸瀚听到问题后有些心酸。他很肯定地点头答应着:“当然可以。”
江沐笙长舒一口气。
“哎，不是，江沐笙，为什么不可以啊？”宋辞有些愤愤，“就因为上次比赛他们判你‘作弊’？”
江沐笙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狗屁‘作弊’！你没作弊就是没作弊，他们为了一个优秀个人奖，真就什么都干得出来呗！”
他很喜欢为别人打抱不平。
“我没作弊，但那次确实有我的原因。我……我该拿□□的。□□的话，我能照应一下他们，狙击枪有盲区，我顾不到……”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小。
“放心，以后没事儿了。你随便打，我们仨给你撑腰！”许峻程拍着胸脯打包票。
出租车停在门口。
江沐笙在队长的陪同下进到赛场里面去观察制高点。
没多久，二队到了。
宋辞和许峻程在场外，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峻程，别想别的，放开了打！这次咱们是敌人，用不着留面子。”赵队长特意拍着许峻程的肩叮嘱。
一队队长刘少强也来了。
自许峻程调出二队之后，赵楠一直没有补充新人，这次暂且把一队的队长借来当替补。
“你小子是想打探我们的情况啊？”宋辞大大咧咧。
“那当然，让我当替补，肯定是有好处我才来。这次，我看看你们的战术，等下周争取校赛名额的时候直接打爆你！”
“哼，老刘，别想了，告诉你，小爷我不上都能把你们一队团灭。”
“哈哈，吹吧你就！”
“啊？你不信？一会儿打输了可别哭！”
宋辞的自信让刘少强有些心里没底。
周宸瀚和江沐笙看完场地回来。
“周队长！”赵楠和刘少强都上前打招呼，“这位是……？”
周宸瀚介绍道:“江沐笙。”
两个队长跟小姑娘不太熟，上前握了个手。
“我们入场吧？”周宸瀚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
比赛是限时赛。
四个小时，被淘汰则回归初始位置继续参赛，赛后计算队伍四人的伤害总额。
这种比赛模式对体力是一个考验。
刘少强虽然对周宸瀚的实力早有耳闻，但这次比赛却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碾压式打击。
对枪直接一挑三，百米之外枪枪爆头。
再说江沐笙，扛着把狙击枪出没于任何一处高楼的窗口或是屋顶。许峻程火力压制，宋辞在江沐笙附近保障后路安全。
四个人的配合堪称完美，他们很难抓住单“杀”其中一个的机会。
宋辞看着赛制手环上的击杀信息，光周宸瀚和江沐笙两人就刷了好几屏。
他忽然抬头，见墙角有个黑影，打着提前枪一边压制一边莽。
【天南】淘汰【最帅你强哥】
“队长，人都被你放过来了！”对讲机里立马传来了宋辞的大肆调侃，“江沐笙，快谢谢我，要不然你就没了！”
“谢谢你个大头鬼！”江沐笙轻轻嘟囔了句，又扣动扳机。
【九江】淘汰【社会你磊爷】
周宸瀚被小姑娘逗笑，暂时关闭了麦克风，一直等收了笑意才淡淡开嗓:“天南，红顶屋二楼。”
“收到！”
没过五分钟，击杀信息出来:
【最帅你强哥】淘汰【天南】
风水轮流转。
“你个废头！”许峻程拎着冲锋枪就上了二楼。
“意外意外，你行你……”宋辞话还没说完。
【巴扎黑】淘汰【亚洲】
“好兄弟，来陪我？”宋辞在初始位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许峻程笑得直不起腰。
“滚。”
“不好意思忘了说，二楼，两个。”周宸瀚的声音再次响起。
3.
FOG获得完胜。
赛后两队照惯例握手。
“你们这跟开挂似的，我们下周可怎么打！”刘少强脸色有些难看。
“老刘，顺其自然吧。就你一队那几个，根本不是对手，这次校赛名额肯定是人家的了。”赵楠欣然接受了这个现实。
有他们在，云台一中说不定能在校赛上拿冠军。
周宸瀚跟两个队长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方便以后协调训练时间、约比赛之类的。
“咱在外面吃完再回去吧？”宋辞提议。他早就吃腻了学校的食堂，这次可算逮着机会在外面吃顿好的了，“赵队长，一起聚一聚吧？正好刘队也在，大家人多才热闹！”
周宸瀚点头。赵楠和刘少强对视一眼也都没意见。
“吃什么？海底捞怎么样？”宋辞激动得眼泪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许峻程插嘴:“吃大排档吧！大家一起啤酒烤串才有感觉！”
八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一时间谁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投票吧！”
“行行行！投票！”
“同意大排档的举手！”许峻程带头举手。
江沐笙举了手，周宸瀚向这边看了一眼，也默默举了手。
四票。
“海底捞——”
也是四票，平了。
见此情景，原本跟宋辞同一战线的刘少强果断“叛变”。
“算了算了，我跟小妹妹一起，我也大排档吧！”
常磊、黑子两人也果断跟了过来。
海底捞只剩下宋辞一人:“你们还是不是我好兄弟！咱们可是并肩作战过的啊！同生共死诶！”
“滚你妈的！”刘少强笑骂，从后面用膝盖怼了宋辞一下，把宋辞怼了个踉跄。
许峻程偷偷朝江沐笙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招呼道:“我认识一家店做得特好吃，我带你们去！”
八人打车来到“明日倒串吧”。
店面不大，但往里走有个后院，他们挑了个老歪脖树底下的位置。
光吃烤串不够，他们要了几箱啤酒。
“周队长，来一听？”赵楠新开了一罐递过来。
“不了，谢谢。”周宸瀚微笑拒绝。
“江沐笙呢？”
“不让她喝。”
小姑娘还在犹豫着，就被周宸瀚先一步拒绝。赵楠看小姑娘年龄不大，也怕带坏她，就没再多问。
周宸瀚叫服务生拿了瓶营养快线给小姑娘，给自己要了瓶可乐。
他坐在江沐笙身边，偶尔在校二队的人聊到自己的时候应上几句，看小姑娘够不到烤串了，就帮她拿来放在面前。
饭吃到一半，许峻程几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了。宋辞相对比较克制，也喝了差不多四五罐。
“队长，我也想喝……”
江沐笙看他们一罐接着一罐，有点儿好奇啤酒到底是什么味道，小声跟周宸瀚“请示”。
“小朋友不能喝酒。”
“我不是小朋友！”
“你是大朋友那也不能喝。”
“就一点儿。”
“一点儿也不行！喝醉了怎么办？”
“喝醉了下午就不用去考试了。”江沐笙小声嘟囔。
这话无意间被宋辞听见。
“哎，队长，你们下午还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