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所有人站在徐影勤身后,徐影勤深邃的眼神看着眼前

    喜落在她的对面,身后跟的那帮人阴森森的看着他们

    有的主动打招呼,也让人害怕

    老大扫视他们,没有得到答案,恭敬的对喜落说道:“没有。”

    “幼千去哪了?”喜落冰冷的眼神看着对面

    戒指在幼千身上?知道她要来,提前跑了?

    赵狄秋冷声道:“她出去了。”

    “对”聂芙月接赵狄秋的话,说话有些颤抖,“她说出去透透气,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徐影勤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看着赵狄秋回答,聂芙月也插一脚进来

    心里有些恼火,看不清楚局势,他在,轮不到他们开口

    走到喜落身边,“有什么事情,找个地方聊,这里不方便。”

    喜落双臂环抱,看了眼后面,“在这说。”

    不把徐影勤放在眼里

    老大行礼,“晴拾戒最后的气息停留在这里。”

    梁书莹害怕又好奇,和聂芙月贴靠说悄悄话,“幼千到底是什么人?”

    聂芙月摇摇头,看着前面发生的事

    徐影勤想过这一天到来,不慌不忙承认,“晴拾戒在幼千身上,不要牵扯到无辜。”

    “来到这里的没一个无辜。”喜落冷眼望徐影勤身后,“叫幼千回来。”

    “我打电话给她。”赵狄秋打开微信,打语音电话

    她和幼千的聊天记录,停在昨天,幼千发消息问她,要不要喝奶茶?要不要给新室友买,或者每人一份

    赵狄秋没回,无聊的话题赵狄秋不想搭理,并且认为幼千没眼力见,赵狄秋多次不回,依旧发消息

    当众人的面,打电话给幼千,铃声响,等待幼千接电话

    梁书莹紧紧的抱住聂芙月的手臂,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担心幼千,“幼千怎么办?要救吗?”

    在聂芙月另一旁的聂芷欣凑近听

    聂芙月脑海里想办法想不出,有个最简单最不现实的就是,有法力,且无边。

    反问,“怎么救?”

    梁书莹五官皱一团,“我知道还问你啊”

    “为什么要救?”在听的聂芷欣发出自己的疑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这话把她们问住了,互相对望

    对啊,关系很好吗?才认识多久?人家需要她救吗?聂芙月不禁多想

    梁书莹拉了下聂芙月,“能救就救。”

    “嗯”聂芙月点头,看徐影勤怎么说

    电话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赵狄秋没有打第二次过去,“不接。你们快去找她,人跑远就抓不到了。”

    此话一出,梁书莹立马拉聂芙月远离赵狄秋,聂芷欣不动,拉聂芷欣手臂,钟智野见状自己走到梁书莹旁边

    幼千似乎没有招惹过赵狄秋,为什么要这么对幼千?聂芙月碍于场面,不敢问

    “赵狄秋!你怎么可以这样?幼千没有对不起你,甚至我们对你冷言冷语,就她嘻嘻哈哈的和你打闹。”梁书莹不同于聂芙月,她有话直说,不在当下说了,没有意义

    甚至要和赵狄秋干架,被聂芙月死死拉住,避免两个人打起来

    赵狄秋轻飘飘道:“要我怎么说?说放过幼千?我说放过就放过?”

    事情已经发生,要她说什么?实话实说有错,可笑

    看在幼千给的零食份上,聂芷欣理所当然,又不显刻意的口吻,问:“你是主角,不是可以救人吗?”

    “主角就得救人吗?可惜了,我没有同理心。”赵狄秋讨厌道德绑架

    喜落已经让那帮人去这周围找

    眼前的场景,徐影勤出声阻止,喜落示意他闭嘴

    赵狄秋的行为,喜落陷入沉思,嘴上不饶人,内心善良,真是个别扭的人

    伤害他人得需要多大的惊喜消除

    赵狄秋这样的性格,不用心和她相处的人不知情

    现在她身边的人就是这样,道德绑架。当然,喜落厌恶这种做法

    没有一个人是纯洁高尚,人都有点小心思,和赵狄秋不同的是,大多数人不敢说出来

    “说的对”聂芷欣赞同点头,微信解释,“主角不需要同理心,毕竟主角出现的地方,是配角的灾难现场。”

    你会说我就不会吗?聂芷欣不爽了,她的发言没有让赵狄秋一定要救人,是说可以救人

    赵狄秋却扯到主角就得救人吗,根本不是一回事

    赵狄秋没反应,抱胸耸肩,“哦”

    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哦,能把人气死

    “哦什么哦!”尤其是梁书莹容易情绪高的人,拉住她的聂芙月歪头朝看热闹的徐影勤,“徐管家,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徐影勤看向喜落,“请发言。”

    “哦”喜落走过去

    聂芙月让梁书莹站好,“形象形象”

    喜落停在赵狄秋面前,“过得好吗?”

    “还行。”赵狄秋语气缓和了几分

    喜落轻轻点点头,朝聂芙月的方向偏头,“剩下的时间你们不用去上班,幼千除外。”

    本来想要抗议,喜落说,“钱,正常给。”

    聂芙月眼神复杂,那把幼千当什么了?

    那帮人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没感应到晴拾戒的气息

    “老大,怎么办?”

    老大闭眼感知,在哪呢?找到了

    睁开眼,“去往另一个世界。”

    众人:“是”

    幼千到底去哪了?

    在厨房煮鸡蛋,水煮蛋,听声音,外面下倾盆大雨

    鸡蛋好了,用冷水去热

    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女孩,脸通红,额头上有一条毛巾盖着

    茶几上有未开的酒喝空瓶,和一个医药箱,电视下的帆布包里发出声音

    幼千看着放碗里用流水冲的鸡蛋,发呆,为什么会出现在别人的房间?还是突然出现在人家电视前

    看见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吓死了

    上前查看,还活着,还好还好

    差不多好了,幼千剥蛋壳拿掉蛋黄,放自己嘴里

    蛋黄不好下咽,但不能浪费

    伸出左手,“亲爱的晴拾戒,可以变成银戒指吗?”

    晴拾戒出现了,闪一下光变成银戒

    幼千张大嘴巴,手触碰嘴,“太不可思议了,谢谢晴拾戒。我还想要一块正方形的手帕,可以吗?”

    晴拾戒满足幼千,碰嘴的右手心出现了蓝色手拍

    幼千惊喜的睁大双眼,“谢谢,我一定会走正道的。”感叹,“太神奇了”

    把戒指放入鸡蛋里面,手帕包裹住鸡蛋,跪在沙发前,给女孩脸,脖子擦一遍

    “她生病了,我要带她去医院吗?”幼千碎碎念,“我是凭空出现在她家的人,很可疑,别人问我怎么解释?

    我说我是凭空出现的哟,神奇吧。别人会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吧。”

    “咳,咳咳……咳咳。”女孩咳嗽,咳了一声,又连续咳,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着了认真擦脸的幼千

    幼千看到病人醒了,开心的笑,“醒啦,有哪里难受?”

    没有力气挣扎,虚弱无比的声音问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幼千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你可能不信,我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我没有骗你。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可能说不清,我碰了……”

    “嗯”病人女孩嗯一声,打断解释的幼千

    幼千看她不关心一个陌生人出现,识趣的闭嘴,“不好意思,明知道你生病了,得休息,还说个不停。”

    女孩摇摇头,脸对着沙发背,闭眼

    人家要休息,幼千不打扰,“给你用热水冲药,喝了再睡会安逸些。

    外面下雨,不好走,我明天会走的。”

    幼千把客厅收拾好了,在想到底是镯子的问题还是契约的问题

    碰了镯子才来到这里的,漂亮姐姐能给我个答案吗?

    药温度可以喝了,扶女孩把药喝了,帮她擦嘴,小心的扶她躺下,“好好休息,我不会伤害你的。”

    幼千坐在地上靠沙发腿,喃喃自语,“该怎么回家?告诉芙月自己离开一段时间?”

    起身去放电视的台面拿自己的帆布包,再坐回原地,掏出手机,开屏,“哇,赵狄秋居然打电话给我,芙月发消息。”

    聂芙月:[有个长的好看又冷漠的女性,带穿着不同朝代的男女,说找什么戒。]

    聂芙月:[无论你去哪了,暂时不要回来,感觉徐管家护不了你,带人来找你的头,徐管家好像听她指挥。]

    聂芙月:[她和赵狄秋关系好像很熟悉,还问赵狄秋过得好吗?如果你愿意,可以求助赵狄秋,看她能不能帮你。]

    聂芙月:[不用回复我的,看见消息就好。]

    聂芙月的消息,幼千手指落在键盘前,一副便秘的表情,摇头“啊,怎么办?”

    对了,幼千想起工作怎么办?得跟陆馨儿请假吧

    “啦啦啦啦”杨天铭电话打来

    幼千双手捧手机,来的真是时候

    转身看了眼熟睡的女孩,轻手轻脚的起身,到厨房接电话,“喂,大哥,有什么事?您说。”

    杨天铭从沙发上坐起,“发的消息看了吗?”

    “没有”幼千听电话,手东扣扣西扣扣,“我惹到麻烦了,有人找我,我可能要完蛋了。”

    杨天铭问:“谁找你?你身上没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吧?”穿上鞋子

    幼千扎心了,“不知道,听说是一群穿不同朝代服装的女子男子找我,可怕吧。”

    幼千隐瞒了找的原因

    “你现在在人哪?”杨天铭站起身,脸朝门

    幼千想了想,“不知道。碰了一个镯子,掉别人家去了,神奇吧。”

    和杨天铭见过一次面,能相信他吗?

    杨天铭:“……”现在神奇不神奇的事情吗?

    “你身上是不是有那个戒指?”杨天铭开门问

    幼千实诚回答,“你怎么知道?一个老爷爷给我的,说能恢复记忆。但,没效果。”

    “你在哪?发位置给我”杨天铭走出门,外面一片漆黑,“我能帮你。”

    幼千扣墙壁的手停住,“你为什么帮我?我有点不太相信,毕竟我们才见过一次。”

    这话问到杨天铭了,对啊,见过一次,彼此的信任都没建立,胡扯一个理由糊弄过去,“因为,有利可图。”

    “吼”幼千惊讶,“你是不是利用我对付喜落?现在是法治社会,违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干,我还有大好未来。”

    杨天铭:“……”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的脸和气质给我的感觉是一身正气,是走正道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只要不干坏事,你帮了我,我愿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杨天铭手饶饶脖子,“行”声音清朗干脆

    对于幼千的话语,杨天铭对幼千有进一步了解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能有主意识,不被周围影响,她以前会是什么人

    正道对杨天铭来说是可笑的事,身处黑暗,怎么见光?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奇怪。”幼千打个电话把请假的事情给忘了,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做,感觉又没有,有的话为什么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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