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妹妹昨天晚上问了自己蒋万然的事，陆嘉凌今天一进教室门一眼就看到了蒋万然。
收拾好书包，陆嘉凌看到蒋万然正在喝水，陆嘉凌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怎么回事，眼睛就盯在他上下浮动的喉结上。
直到早读铃声响起课代表来收作业，陆嘉凌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自己这么长时间盯着个异性出神干嘛？
上次程梓欣说时间过得很快的时候陆胜胜其实没多大直觉，直到班主任在讲台上说下周一要期末考试了。
陆胜胜这才觉得那些说着属于自己的时间好像从来不在自己手里，因为溜走的时候没人通知她。
她甚至幻想把现在的自己送到开学那天，肯定又会涨很多分了。
晚上放学陆胜胜拨了颗糖塞给程梓欣，“我妈买的，我还说早上给你，一天忙的我都忘了。”
“期末考试一结束就是过年了胜胜。”
陆胜胜点头，桃子味的糖在嘴里翻来翻去，“我姐最近也在准备期末考试…”
考完就过年了，过完年就只剩下四个月中考了。
陆胜胜想到去年暑假，陆嘉凌考上了汉莱高中爷爷奶奶就挺高兴的，虽然比不上工大附中还有前面那三个学校，不过汉莱在他们家人眼里也是非常好的高中了。
毕竟爸爸当年在的高中可比不上汉莱，最后还去了好大学，这样一想，陆胜胜觉得姐姐将来肯定比爸爸还要厉害了。
“蒋恒一！”
陆胜胜听见声音立马停住转过去，人群里却没有看到声音的源头，放学这么多人她现在根本找不出哪一个是蒋恒一。
之前还想过在学校里找找，不过她早都忘了蒋恒一长什么样子了。
“胜胜？”程梓欣摇摇陆胜胜的胳膊，“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作业还没写完呢！”
陆胜胜点点头又转过去看了一眼，是比刚刚还要多的学生。
最后一次期末考试陆胜胜终于冲进了班级中列，作为班级进步最大的学生，当然在家长会上让妈妈骄傲地上去领了奖状。
晚上徐蕴拿着奖状回来，爷爷奶奶的夸赞声中陆胜胜只觉得这种成就感特别爽，她想一直都这么爽。
其实过年那几天陆胜胜还在想不知道蒋恒一在不在，他应该没有忘记自己吧，应该也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
当然关系好了…打架也算关系好…
不过陆胜胜没有去找他，她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她是为了看看蒋万然顺带来和蒋恒一“相认”吗？！
这一切内心活动的源头都是陆嘉凌告诉她放寒假那天他们年级有女生给蒋万然表白了…
一开始陆胜胜一点感觉都没有，跟听八卦一样，可是后来吃饭上厕所，算数学题都会出神…
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呢？
“那个女生怎么样啊？学习也很好吗？蒋万然同意了吗”
“不清楚，看那个女生低头离开的样子应该是没同意…陆胜胜你怎么这么感兴趣？今天问了我三次了！”陆嘉凌从旁边的书桌转过来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
竟然三次了吗？！
“没有啊，我就单纯好奇…蒋万然学习那么好的…哎呀我就是好奇…”陆胜胜揉揉头发继续写题。
除了春节和大年初一这两天，陆胜胜都一直在刷题。
一开始她大规模地写卷子，再简单的题都写。
刷完手上所有题的一半后，不管什么科目的题陆胜胜只挑不熟练的写了，那些简单的题拿来思考难题的中途增强信心用。
陆胜胜背单词的时间都在晚上，早上她要睡大觉，她觉得自己晚上的记忆力还不错。
奶奶刚开始还说陆胜胜这样一点都不积极，陆胜胜每次都不耐烦地让她别管。
不过陆胜胜忘了自己还有个姐姐，陆嘉凌每天都准时八点起床还要去外面跑跑步背背单词，于是还不知道在第几层梦里的陆胜胜直接被拉起来套着衣服也出去了。
冬天的清晨陆胜胜冷得直不起腰，一个人跑了两圈就缩着不敢动了，单词没背几个哈欠倒是打了不少，“下次早上别叫我了，这方法根本不适合我，我还是晚上再背吧…”
奶奶以前是高中数学老师，后来退休不干了在家里开始充当两姐妹的私人家教，陆胜胜干脆白天把程梓欣也叫到家里一起写作业，数学有什么不会的直接问奶奶。
物理化学这些陆胜胜还幻想过爸爸会教她，不过还没讲几个题，春节一结束陆林海就赶紧回到了工作岗位上，那态度比陆胜胜早上起来学习都积极。
陆胜胜不止一次摇头叹息：“要爸有何用？姐奶能顶半边天！”
理化生靠姐姐，姐姐不会的陆胜胜直接在企鹅上问任课老师，一天能问好几道，陆嘉凌问她：“老师还在过年，不怕尴尬吗？”
陆胜胜才不管那些，“我一开始就问他们有没有时间解题了，他们都说有。再说了老师就是这样用的，不给学生解决学习上的问题那不白当老师了？”
第二学期的开学考，陆胜胜冲到了班级第十一名，程梓欣还是第二名。
“胜胜你这次考的特别好！一下进步了这么多！”
陆胜胜看着排名榜，这次她终于不用挤进去找自己的名字了，又听见好朋友这样说别提心里多高兴了，“其实学习也没多难嘛…”
陆胜胜又打了两个哈欠。
她看到班里有几个男生考得很差，互相说寒假光顾着打游戏了，陆胜胜突然庆幸爷爷奶奶管她严点还是好，至少到现在她都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脑也没有游戏。
陆嘉凌自制力强，用着智能手机都不玩游戏，换成她可真就不一定了。
有同学问陆胜胜怎么学的这次考这么好，陆胜胜直接说自己寒假没打游戏也没出去玩都在学习。
“你这么诚实啊？”回到座位同桌问她，陆胜胜的同桌是个平常很安静的女孩，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话能多一点，不过陆胜胜听程梓欣说她被很多女生都孤立了。
陆胜胜不在乎这些，同桌对她不错，而且她在班里本身就一直和程梓欣玩。
“事实就是这样啊。他们要像我这么做考的肯定也不差。”陆胜胜收拾收拾书包，拿出下节课的课本，“樊琉佳，我看你考得特别好，班级第六呢！”
樊琉佳苦笑，“我寒假和你一样，不过没人问我…你别生气啊，我是听到许毅诚说他寒假一直在玩还考了第一名才开玩笑问你的。”
陆胜胜摆摆手，她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倒是许毅诚，程梓欣寒假告诉过她，他俩明明在一个补习班！
真装…
陆胜胜看到许毅诚还在前面跟几个人传授自己的“学习经验”，她只听到了：“哎打游戏真的不影响学习，想玩就玩了，学习哪儿有打游戏重要，兄弟们，现在爽才是最重要的…”
陆胜胜实在听不下去，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许毅诚的话简直就是搞传销好吗！
还真有人站在他跟前听啊！
还真有，除了男生竟然还有程梓欣！
程梓欣竟然还是笑着的，那种笑…居然还有点崇拜的意味？！
等到晚上放学，陆胜胜还没问出口，程梓欣先告诉她“我有点喜欢许毅诚。”
喜欢什么？
陆胜胜愣了，程梓欣的脸上还是娇羞的表情。
喜欢那个传销头子？！
“你怎么知道的？”陆胜胜尽力语气平和。
“我自己感觉到的啊，我当然能察觉到了…”
“他早上跟别的同学胡言乱语说什么他打游戏还考第一，你觉得没问题？”
“有什么问题？”程梓欣一脸无辜。
“你不觉得他真的很装？他明明一直和你在一个补习班啊…”
“你想太多了吧陆胜胜”程梓欣打断她一脸无所谓，“他就是那样说着玩的，我只觉得他上课很认真，喜欢和老师互动，而且其他人没自己的判断吗？肯定都知道许毅诚这样说是开玩笑的啊…”
喜欢和老师互动…
凭这一学期看到的，陆胜胜已经能想到许毅诚在补习班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还在课上叽叽喳喳不停的讨厌模样了。
看程梓欣的表情，陆胜胜没再继续说，免得搞得她们两个人不愉快…
没准儿，许毅诚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优点呢…
陆胜胜试图说服自己。
“你别影响学习了，其他的你随便吧。”
“你放心，我有分寸。”
陆胜胜腹诽，喜欢许毅诚你就够斜眼的了…
回到家属院天比刚刚更黑了，陆胜胜向门口看了十几年门的大爷问好，大爷吸了口烟也笑着招招手。
昨天晚上还听奶奶说大爷的小儿子过几天要把他接到北京去享福了。
真好啊…不知道过些日子谁在看大门。
“陆胜胜！”
陆胜胜回头，是陆嘉凌。
她身边的人是…
路灯下陆胜胜眯眼瞧着。
“蒋万然！”
陆胜胜真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脏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马力能跳这么快！
“又见面了，陆胜胜”蒋万然走过来笑笑。
和上次一样笑得好看，就是晚上牙齿看着更白了。
“你们俩一起回来的吗？”陆胜胜缩脖子走到姐姐身边。
“下车刚好遇到了。”
真挺奇怪的，陆嘉凌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走过去跟蒋万然说“一起走回去吧？”
然后两个人路上居然聊得还挺愉快？
甚至陆嘉凌都知道蒋万然今天晚上吃什么，家里都有谁，他弟弟今年也要中考…
“原来你是陆嘉凌的妹妹，我之前还在想你和我们班一个同学的名字很像，虽然见陆嘉凌也进了家属院但是一直不能确定你们之间的关系。”蒋万然个子很高，两姐妹身上都是他的影子。
“我今天在学校还听见有人叫蒋恒一的名字了呢！”陆胜胜向前一步兴奋道：“不过我没有看见他，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估计现在都认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了…”
蒋万然垂眸，没有刚刚那么精神的语气：“恒一和我长得不是很像…他今天没住在这边…”蒋万然调整了下书包肩带“过几天应该会来，欢迎你再找他玩。”
蒋万然又想到什么笑道“这次不要再打他了。”
收拾好书包，陆嘉凌看到蒋万然正在喝水，陆嘉凌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怎么回事，眼睛就盯在他上下浮动的喉结上。
直到早读铃声响起课代表来收作业，陆嘉凌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自己这么长时间盯着个异性出神干嘛？
上次程梓欣说时间过得很快的时候陆胜胜其实没多大直觉，直到班主任在讲台上说下周一要期末考试了。
陆胜胜这才觉得那些说着属于自己的时间好像从来不在自己手里，因为溜走的时候没人通知她。
她甚至幻想把现在的自己送到开学那天，肯定又会涨很多分了。
晚上放学陆胜胜拨了颗糖塞给程梓欣，“我妈买的，我还说早上给你，一天忙的我都忘了。”
“期末考试一结束就是过年了胜胜。”
陆胜胜点头，桃子味的糖在嘴里翻来翻去，“我姐最近也在准备期末考试…”
考完就过年了，过完年就只剩下四个月中考了。
陆胜胜想到去年暑假，陆嘉凌考上了汉莱高中爷爷奶奶就挺高兴的，虽然比不上工大附中还有前面那三个学校，不过汉莱在他们家人眼里也是非常好的高中了。
毕竟爸爸当年在的高中可比不上汉莱，最后还去了好大学，这样一想，陆胜胜觉得姐姐将来肯定比爸爸还要厉害了。
“蒋恒一！”
陆胜胜听见声音立马停住转过去，人群里却没有看到声音的源头，放学这么多人她现在根本找不出哪一个是蒋恒一。
之前还想过在学校里找找，不过她早都忘了蒋恒一长什么样子了。
“胜胜？”程梓欣摇摇陆胜胜的胳膊，“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作业还没写完呢！”
陆胜胜点点头又转过去看了一眼，是比刚刚还要多的学生。
最后一次期末考试陆胜胜终于冲进了班级中列，作为班级进步最大的学生，当然在家长会上让妈妈骄傲地上去领了奖状。
晚上徐蕴拿着奖状回来，爷爷奶奶的夸赞声中陆胜胜只觉得这种成就感特别爽，她想一直都这么爽。
其实过年那几天陆胜胜还在想不知道蒋恒一在不在，他应该没有忘记自己吧，应该也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
当然关系好了…打架也算关系好…
不过陆胜胜没有去找他，她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她是为了看看蒋万然顺带来和蒋恒一“相认”吗？！
这一切内心活动的源头都是陆嘉凌告诉她放寒假那天他们年级有女生给蒋万然表白了…
一开始陆胜胜一点感觉都没有，跟听八卦一样，可是后来吃饭上厕所，算数学题都会出神…
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呢？
“那个女生怎么样啊？学习也很好吗？蒋万然同意了吗”
“不清楚，看那个女生低头离开的样子应该是没同意…陆胜胜你怎么这么感兴趣？今天问了我三次了！”陆嘉凌从旁边的书桌转过来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
竟然三次了吗？！
“没有啊，我就单纯好奇…蒋万然学习那么好的…哎呀我就是好奇…”陆胜胜揉揉头发继续写题。
除了春节和大年初一这两天，陆胜胜都一直在刷题。
一开始她大规模地写卷子，再简单的题都写。
刷完手上所有题的一半后，不管什么科目的题陆胜胜只挑不熟练的写了，那些简单的题拿来思考难题的中途增强信心用。
陆胜胜背单词的时间都在晚上，早上她要睡大觉，她觉得自己晚上的记忆力还不错。
奶奶刚开始还说陆胜胜这样一点都不积极，陆胜胜每次都不耐烦地让她别管。
不过陆胜胜忘了自己还有个姐姐，陆嘉凌每天都准时八点起床还要去外面跑跑步背背单词，于是还不知道在第几层梦里的陆胜胜直接被拉起来套着衣服也出去了。
冬天的清晨陆胜胜冷得直不起腰，一个人跑了两圈就缩着不敢动了，单词没背几个哈欠倒是打了不少，“下次早上别叫我了，这方法根本不适合我，我还是晚上再背吧…”
奶奶以前是高中数学老师，后来退休不干了在家里开始充当两姐妹的私人家教，陆胜胜干脆白天把程梓欣也叫到家里一起写作业，数学有什么不会的直接问奶奶。
物理化学这些陆胜胜还幻想过爸爸会教她，不过还没讲几个题，春节一结束陆林海就赶紧回到了工作岗位上，那态度比陆胜胜早上起来学习都积极。
陆胜胜不止一次摇头叹息：“要爸有何用？姐奶能顶半边天！”
理化生靠姐姐，姐姐不会的陆胜胜直接在企鹅上问任课老师，一天能问好几道，陆嘉凌问她：“老师还在过年，不怕尴尬吗？”
陆胜胜才不管那些，“我一开始就问他们有没有时间解题了，他们都说有。再说了老师就是这样用的，不给学生解决学习上的问题那不白当老师了？”
第二学期的开学考，陆胜胜冲到了班级第十一名，程梓欣还是第二名。
“胜胜你这次考的特别好！一下进步了这么多！”
陆胜胜看着排名榜，这次她终于不用挤进去找自己的名字了，又听见好朋友这样说别提心里多高兴了，“其实学习也没多难嘛…”
陆胜胜又打了两个哈欠。
她看到班里有几个男生考得很差，互相说寒假光顾着打游戏了，陆胜胜突然庆幸爷爷奶奶管她严点还是好，至少到现在她都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脑也没有游戏。
陆嘉凌自制力强，用着智能手机都不玩游戏，换成她可真就不一定了。
有同学问陆胜胜怎么学的这次考这么好，陆胜胜直接说自己寒假没打游戏也没出去玩都在学习。
“你这么诚实啊？”回到座位同桌问她，陆胜胜的同桌是个平常很安静的女孩，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话能多一点，不过陆胜胜听程梓欣说她被很多女生都孤立了。
陆胜胜不在乎这些，同桌对她不错，而且她在班里本身就一直和程梓欣玩。
“事实就是这样啊。他们要像我这么做考的肯定也不差。”陆胜胜收拾收拾书包，拿出下节课的课本，“樊琉佳，我看你考得特别好，班级第六呢！”
樊琉佳苦笑，“我寒假和你一样，不过没人问我…你别生气啊，我是听到许毅诚说他寒假一直在玩还考了第一名才开玩笑问你的。”
陆胜胜摆摆手，她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倒是许毅诚，程梓欣寒假告诉过她，他俩明明在一个补习班！
真装…
陆胜胜看到许毅诚还在前面跟几个人传授自己的“学习经验”，她只听到了：“哎打游戏真的不影响学习，想玩就玩了，学习哪儿有打游戏重要，兄弟们，现在爽才是最重要的…”
陆胜胜实在听不下去，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许毅诚的话简直就是搞传销好吗！
还真有人站在他跟前听啊！
还真有，除了男生竟然还有程梓欣！
程梓欣竟然还是笑着的，那种笑…居然还有点崇拜的意味？！
等到晚上放学，陆胜胜还没问出口，程梓欣先告诉她“我有点喜欢许毅诚。”
喜欢什么？
陆胜胜愣了，程梓欣的脸上还是娇羞的表情。
喜欢那个传销头子？！
“你怎么知道的？”陆胜胜尽力语气平和。
“我自己感觉到的啊，我当然能察觉到了…”
“他早上跟别的同学胡言乱语说什么他打游戏还考第一，你觉得没问题？”
“有什么问题？”程梓欣一脸无辜。
“你不觉得他真的很装？他明明一直和你在一个补习班啊…”
“你想太多了吧陆胜胜”程梓欣打断她一脸无所谓，“他就是那样说着玩的，我只觉得他上课很认真，喜欢和老师互动，而且其他人没自己的判断吗？肯定都知道许毅诚这样说是开玩笑的啊…”
喜欢和老师互动…
凭这一学期看到的，陆胜胜已经能想到许毅诚在补习班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还在课上叽叽喳喳不停的讨厌模样了。
看程梓欣的表情，陆胜胜没再继续说，免得搞得她们两个人不愉快…
没准儿，许毅诚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优点呢…
陆胜胜试图说服自己。
“你别影响学习了，其他的你随便吧。”
“你放心，我有分寸。”
陆胜胜腹诽，喜欢许毅诚你就够斜眼的了…
回到家属院天比刚刚更黑了，陆胜胜向门口看了十几年门的大爷问好，大爷吸了口烟也笑着招招手。
昨天晚上还听奶奶说大爷的小儿子过几天要把他接到北京去享福了。
真好啊…不知道过些日子谁在看大门。
“陆胜胜！”
陆胜胜回头，是陆嘉凌。
她身边的人是…
路灯下陆胜胜眯眼瞧着。
“蒋万然！”
陆胜胜真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脏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马力能跳这么快！
“又见面了，陆胜胜”蒋万然走过来笑笑。
和上次一样笑得好看，就是晚上牙齿看着更白了。
“你们俩一起回来的吗？”陆胜胜缩脖子走到姐姐身边。
“下车刚好遇到了。”
真挺奇怪的，陆嘉凌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走过去跟蒋万然说“一起走回去吧？”
然后两个人路上居然聊得还挺愉快？
甚至陆嘉凌都知道蒋万然今天晚上吃什么，家里都有谁，他弟弟今年也要中考…
“原来你是陆嘉凌的妹妹，我之前还在想你和我们班一个同学的名字很像，虽然见陆嘉凌也进了家属院但是一直不能确定你们之间的关系。”蒋万然个子很高，两姐妹身上都是他的影子。
“我今天在学校还听见有人叫蒋恒一的名字了呢！”陆胜胜向前一步兴奋道：“不过我没有看见他，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估计现在都认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了…”
蒋万然垂眸，没有刚刚那么精神的语气：“恒一和我长得不是很像…他今天没住在这边…”蒋万然调整了下书包肩带“过几天应该会来，欢迎你再找他玩。”
蒋万然又想到什么笑道“这次不要再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