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观点,我觉得我装omega装的还是挺成功的。比如现在我周围的所有人记住了我发O期的时间,再比如我学会了如何抑制自己信息素的侵略性转为柔和的气味,我觉得在A装O这件事上我简直是天才。

    是不是有的人觉得,天生身强体壮的Alpha居然主动装成一个omega是不是脑子里进屎了。不是这样的,我会变成这样主要是因为我的白月光――佐野真一郎。

    佐野真一郎非常牛皮,他的牛皮不止体现在他组建了最□□走族“黑龙”,更体现在身为总长的他是个干架白痴,更更体现在这一切都是在他身为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的前提下实现。

    是的,佐野真一郎分化成了一个omega。他分化那天我正好在他家打游戏,佐野真一郎突然倒下,浑身发热,出了一身的汗,我调笑他是不是输不起怎么还倒了,就发现他齿间泄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彼时我还没分化成一个Alpha,所以当然闻不到他浓得要让人发疯的信息素,只知道他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他的家人正好已经陷入睡眠。我只好给他各种捶腰捏背盖湿毛巾,谁知道起了反作用,佐野真一郎难耐地敞开双腿,拉住我的手腕,用脸颊蹭蹭。

    “阿月…身上,好冰,好舒服――”

    于是生理课很过关的我,这才反应过来佐野真一郎分化成了一个omega。

    “你没去医院来诊断书预测时间??真一郎,你要疯啊!”

    “……我忘了。”

    第二天,佐野真一郎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乖巧地坐在我面前,目光却一直忍不住要往我身上跑:“…阿月,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冷脸道:“你猜。”

    然后佐野真一郎就整个人慌了,他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脸就去检查床铺,发现被褥除了乱一点以外都很整洁,又急忙摸遍了自己的全身:“我我我我觉得没没没没有吧!”

    我被他给逗乐了,虽然我巴不得发生点什么,但我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没分化,于是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那晚眸如春水的佐野真一郎,并且给他盖上被子进行了正规的降温处理。

    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佐野真一郎后来又咽着口水要夸我好看,夸了一段时间,我答应了一段时间,他就莫名其妙地对此感到无比高兴,每天都和我腻腻歪歪。

    也许是因为吸烟喝酒的原因,他的发O期非常不稳定。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比他小五岁,从小跟着他这跑那跑,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准备正式向他提出告白,原因是我去医院检查出我的第二性别是alpha,我准备把这个喜讯告诉佐野真一郎,以表我正儿八经和他谈恋爱的决心,顺便在他家蹭个晚饭。

    结果蹭完饭还没等我正色地宣布喜讯就又被他拉到房间里打游戏去了,请问佐野真一郎你是想和游戏过还是和女人过?我拿出化验单,刚准备一脚踹上佐野真一郎的背,就被他抓住了脚踝,他无奈地笑着:“你还太小啦。”

    我面无表情:“我不小了,我早晚要让你揣上老子的崽。”

    真一郎老脸一红,却还是如当年的我一般义正言辞拒绝了,就好像当年邀请我的不是他一样。

    因为这件事我赌气没把性别分化的事告诉任何一个人,除了真一郎,只是对外说我体质特殊延迟分化了。我在家里憋了一整个暑假,两个月,终于领悟了管控自己生理需求和信息素侵略性的诀窍,真一郎还以为我因为他的拒绝而自闭,三更半夜爬进我窗户。

    我当时正值易感期:“不想死就滚出去。”

    真一郎又沿着进来的路线同手同脚爬了出去。

    “有有有…抑制剂采购的需需需要。”他结结巴巴地说,“叫我。”

    我学他的结巴:“好好好好好。”

    后来我十八岁了,他二十三岁。算算这年龄也是老大不小了,他的弟弟佐野万次郎都上初中了。真一郎早早在十八岁解散了他的黑龙,而我对他疯狂的痴迷也变得有一些冷静的余地。

    我冷静了一分钟之后发现我还是喜欢佐野真一郎,斯密马赛。

    这一次我大大方方明明白白地在晚上九点去他家蹭饭,蹭饭好,蹭饭妙,蹭到老婆那更是美得呱呱叫。

    他目前住在摩托店的二楼,房间倒是收拾得整齐,褪去当年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孩子模样,他已经长成了大人,黑发随意的散落在眼前。我再次把保存完好却被我压箱底的第二性别化验单给佐野真一郎看,他摸了摸那张泛黄的纸,带我去二楼打游戏。

    神经吧,佐野真一郎!强忍着辱骂他的心,我还是撸起袖子表示今天一定要双人快打刷新记录。佐野真一郎听我说完这话哈哈大笑,然后和我不眠不休打游戏打到凌晨两点半。

    我确实有些困了,本想和往常一样躺在他的床上就睡,结果我突然被佐野真一郎压倒在了床上――独属于他的混合着糊味的奶味信息素萦绕过来,他仍像过去一样在发热,汗水滴落在我的脸上,他故意拉开自己的领口。

    我强忍住自己:“……抑制剂呢?”

    他皱眉:“没打。”

    “你故意的?”

    “嗯。”

    浑身的兴奋度在听到这个回答之后飙升,室内的氛围几乎一触即发,佐野真一郎俯身下来不清不楚地舔///shi我的腺体,试图让我进入易感期。两人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十指相握,他的腿挤进我的腿中――我本以为接下来即将与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love,谁知楼底下突然踢哩咣啷传来一阵撬锁声。

    我忍不住怒骂小偷:“干!非要挑这种良辰吉日偷车!”

    佐野真一郎安慰意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烦躁地点了根烟要下楼看看情况。我把他拽回来:“我是你的女人,我去看。”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骄傲地挺胸抬头:“我是alpha!我保护你。”

    他失笑的样子也好美丽:“嗯。”

    我先拿起手机报警,然后没开灯小步小步地下了楼梯,借着月光远远地看到一个小小的背影在对佐野真一郎的巴布下手,我一下子火气上头,这可是真一郎打算流传给他弟弟的巴布,他一个零件一个零件捡回来的!我气冲冲地准备开灯教训那小孩,刚下了楼梯,背后袭来一个身影――

    我被静步刀了,临昏迷之际,看到我没和我睡成的佐野真一郎烟掉了。那点火光照亮了他的脸颊,我看到他的表情定格在震惊和痛苦,很快火光坠落下去,我也就只能看到它被真一郎踩在脚下的样子。

    我凭感觉朝他伸了个大拇指表示我没事,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刻,我听见场地圭介的声音:“月姐!”

    我擦了,闹了半天是你!

    ―

    我和场地圭介的渊源还要从佐野真一郎的弟弟佐野万次郎说起。当时我假装没分化从佐野真一郎的摩托车店里落荒而逃时,路边正好站着傻愣着的佐野万次郎。

    我和他面面相觑,他咽下去嘴里最后一口铜锣烧,用36摄氏度的体温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傻瓜大哥居然也能甩人。”

    短短一句话说出两个让人悲伤的事情:1.我被佐野真一郎甩了,2.甩我的人是佐野真一郎。两者叠加起来快要让我崩溃,我一把把佐野万次郎的鲷鱼烧夺走,含着眼泪悲痛欲绝地咀嚼。

    “你干嘛啊阿月!这是我今天的最后一个鲷鱼烧了!”佐野万次郎炸毛了,“我准备吃完铜锣烧再吃鲷鱼烧的!你凭什么吃掉它!”

    我冷酷一笑,把从我嘴里幸存下来的最后一口给他递过去。小孩犹豫了一会还是吃掉了,舌尖轻轻舔过我的指腹把最后一点碎屑掳走,咂咂嘴评价:“阿月太抠门。”

    我无语:“给你吃就不错了。”

    后来真一郎解散了他的黑龙,我每天无所事事,就跟着佐野万次郎一起玩。他嘴里说着多大个人了还跟小孩玩,心里却高兴得比谁都紧,因为我喜欢给他喂很多好吃的。某一天他拽着我,高高兴兴地对着他的好朋友们说:“你们看,这是阿月姐!”

    我等着他对我说出什么赞美之词,却听到他对着小伙伴们说:“是我的女朋友。”

    我感觉自己的良心在抽痛,迎着一帮小朋友好奇和不可置信的目光,我一下子捂住佐野万次郎的嘴:“呵呵,哈哈,女性朋友,女性朋友。”

    佐野万次郎被我捂着嘴,支支吾吾一阵子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等他安分了,我才把他松开。他幽怨地回头看我,嘴里嘟嘟囔囔。我以为是在骂我,结果凑过去一听是在说:“明明很喜欢我。”

    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啊!我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蹲下来扶住佐野万次郎的肩膀:“那真一郎岂不是你的男朋友?”

    佐野万次郎好看的小眉毛皱起来:“……你还是喜欢大哥吗?”

    “你已经被甩过一次了吧。”他低着头若有所思,“我就不行吗?”

    我一阵不可思议涌上心头,随后打电话告诉佐野真一郎叫他爷爷以后少看点家庭伦理剧。

    ―

    话扯远了,总之我就是这么认识的场地圭介,包括佐野万次郎的一众小朋友们:一虎、小隆、阿帕、Draken。我愿意跟他们玩,他们也愿意跟我玩,后来黑川伊佐那接管了黑龙,我忙着处理这厮短短几个月内遗留下来的无数问题,整个人忙的团团转,就很少和他们来往了。

    佐野万次郎不知不觉之中不像以前一样爱粘着我了,可能是因为长大了。虽然他曾经多次问我分化成什么性别,我都打着哈哈过去了,意思是本人体质特殊没分化呢,估计要等成年之后了。

    我被打之后苏醒过来,见的第一个人是佐野真一郎。我感动于我还活着,而他也万幸我是个猩猩体质,打不死,两人激动地拥抱起来,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我俩第一次吻了对方。

    别说还挺激烈,他估计老长时间没抽了,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好像也没喝水,干干巴巴,我尝到不知道是谁的血腥味,真一郎哭了,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他告诉我是羽宫一虎打的我,人在少年院,被条子抓了,没法过来看我,我倒是希望他别过来,保不准我会因为他打扰本人人生大事而怒发冲冠。

    后来场地圭介过来,呜咽着问我有没有事,说都是他的错,那羽宫一虎静步刀我,关他场地圭介什么事?了解到他也是为了万次郎好,我教育了他一顿不能偷东西,顺便原谅了他要他别内疚,他抽泣着答应了。

    剩下的时间里,我躺着吃水果,岁月静好。就是感觉缺少点么,哦,佐野万次郎!

    我估计躺了很长时间,长到佐野真一郎要给我做个复健。这段时间里我却对佐野万次郎来没来过一点记忆都没有,好像周围消失了这个人。我好奇地问佐野真一郎怎么回事,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又过了几天,他还没来。

    叛逆了?觉得老娘挂了?一切答案都在今晚揭晓――我迷迷糊糊地闻见一股奶油香味,像鬼魂一样缠绕在我身边,睁开眼却不是庆祝我快出院了的蛋糕,而是鬼魂一样站着的佐野万次郎。

    我一下子被吓醒了,以为他也要刀我。佐野万次郎一段时间没见头发长了许多,现在微微盖住他漆黑的眼眸,他伸出手来想要触碰我,却又立马蹲在我的床边上。

    奶油味好重。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的信息素,而佐野万次郎在此时此刻,迎来了第一次分化。

    他就这么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我迷茫了,因为他牵起我的手罗曼蒂克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阿月……。”他说,“你分化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我迷茫:“不是说了么,我体质特殊,还没――”

    佐野万次郎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他说:“你骗我。”

    “我也算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那么强、带着那么大的侵略性,你的医生对大哥说,你一直忍着信息素,对身体很不好。”

    “你是一个Alpha。”

    我此时此刻才发现,佐野万次郎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烫手。他仍然垂眸看我,黑色的眼眸里看不出多少感情,但是他的呼吸已经彻底变乱,面色透着怪异的红,他又抓住了我的手,他站起来,俯身接近我,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腰带上。

    “我是omega。”他自嘲一般说,“我跟大哥真的很像。”

    “你/想/要/我/吗?”

    “……要/我/吧。”

    赶在大哥知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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