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茯苓一脸迷茫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封病已，仿佛在用眼睛骂人，刚才不是你让我快点走，不要拖后腿，要不然她至于连买个包子的机会都没有吗？
封病已像是没有看见茯苓的表情一般，拉起茯苓没有拿馒头的手，将她拉到了一个小摊旁边，小摊上支起两口大锅，一口锅冒着热气用来煮新鲜的混沌，另一口锅上面架着蒸笼，里面蒸着热气腾腾的包子
“来两笼包子，两碗馄饨”
“好嘞，您等着吧”
封病已夺过茯苓啃了半个的馒头，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别吃馒头了，等会儿吃包子”
茯苓还处于懵逼状态，她不明白怎么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性格大变
封病已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
“茯苓不是一直知道的吗？我有病这件事”
茯苓咽下一口包子，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我好像失忆了，可能是在青云观摔了头我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夹起一个包子放进茯苓的碗里，封病已又给茯苓倒了点醋，才说道
“原来是这样”
明明说着“原来是这样”茯苓却感觉封病已完全没有信自己说的话，没信就没信，茯苓转移了个话题
“那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封病已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仿佛生病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师父说我这病属于一体双魂，一个身体两个魂魄，你之前见到的是另一个魂魄，另一个封病已”
双重人格？茯苓心下了然，这种情况她知道，人格分裂
茯苓咬了一口包子，仔细的嚼了嚼，老板手艺不错还挺香
“茯苓怎么不惊讶？”
封病已有些的好奇的问道
茯苓吞下嘴里的包子，又喝了口馄饨汤才说道
“惊讶什么？你这病？得病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完茯苓又开始大口的嚼着包子
封病已捞起一颗馄饨，低下头送进自己嘴里
一瞬间，茯苓好像听见了封病已含糊的声音
“以前的茯苓可不是这么说的”
茯苓下意识抬头
“你说什么？”
封病已温和的笑了笑
“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茯苓没再追究只当自己出现幻听，然后埋头苦吃，直到吃完两个包子，喝下一大碗馄饨，打了个饱嗝才算停止
吃完饭，封病已和茯苓再次上路，这一次封病已没有催促茯苓，而是慢悠悠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茯苓观察着前面的封病已，这一个人格似乎与前一个人格有很多不同，这一个人格的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微笑，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温和许多，而且他身上没有急切感，没有另一个人格对于看病的急切感
走在茯苓前面的封病已打量着周围的街道，丝毫不像是出来看病，反而像是出来走马观花的清贵公子哥
“贵人，贵人，您行行好，赐两个银钱吧”
街道角落里一个只剩一条腿的乞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衫褴褛，捧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不断地向着周围的人磕头，乞求一点钱财
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快步从乞丐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封病已却是停下了脚步，蹲在乞丐面前，然后从腰间挂着的钱袋里掏出半块碎银子，清脆的一声响，银子落在了乞丐的破碗里
这一幕看的茯苓瞪大了眼睛，直呼败家玩意儿，那一小块银子对于本就不富裕的两个人来说，足以顶两天的饭钱，可如今就这么被这个败家玩意儿给了一个乞丐
再说了，一个没了腿的乞丐能守住碗里的碎银子不被其他乞丐抢了去？
乞丐收了银子，十分感激，不住的朝着封病已磕头，封病已则是虚扶了乞丐一把，嘴上说着
“不足挂齿，快拿着银子买点吃的吧”
好一副大气善良的清俊公子模样
茯苓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快走几步，与封病已并排走在一起，说道
“你怎么给他那么多银子，他能守得住吗？”
茯苓话音刚落身后的异响就像是在验证茯苓的话语
街上其他几个乞丐瞧见碎银子，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破铜板，两只冒出贪婪的光芒，然后朝着没了双腿的乞丐的破碗扑去，突出的就是一个稳准狠，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腿乞丐速度更快将破碗抱在怀里
封病已想要上前阻止，还没来得及，没腿乞丐就在封病已震惊的目光中，原地一蹦，两条腿凭空出现，拿起碎银子转眼间就跑没影了
茯苓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个老骗子装残疾专骗封病已这种双眼还清澈愚蠢的败家玩意儿
封病已像是第一次见识到世间的丑恶一般，沮丧的低下了头，没再说一句话，闷头离开了
这让茯苓原本就在嘴边的嘲讽又咽了回去，算了不欺负这败家玩意儿了
茯苓算是看明白了，封病已的这个人格有些单纯，看起来温和如玉，像是哪个世家大族里跑出来的翩翩公子，可实际上内在有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比那个动不动就拔剑的人格看起来好说话多了，这也让茯苓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毕竟茯苓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下菜，能屈能伸
“封病已，你把钱袋子给我？”
一直闷着不出声的封病已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茯苓，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钱袋子在我这里更安全，你看你涉世未深，被一个假乞丐轻而易举的就骗走了银子，你说钱袋子放在你那里是不是不够安全？”
封病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乖巧的将钱袋子从腰间解下，递给了茯苓
茯苓笑着接过钱袋子，掂了掂分量
“这就对了，放在我这里我一定好好保管，不乱花一分钱”
说完，看向了封病已叹了口气，带着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你还是太嫩啊，弟弟，以后多学着点吧”
然后，挺起胸膛，朝着前方走去，封病已似乎有些被茯苓的话打击到了，自己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茯苓身后
客栈掌柜向封病已介绍的神医，住在距离县城足足有两里地的一个小村子里，等到茯苓两人走到神医家门口时，时间已是正午
砰砰砰，封病已走上前敲了几下门，很快，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头发全白，有些佝偻的老头打开了木门
封病已正要礼貌开口介绍自己的来历，那个老头却是抢先一步说道
“你们是来看病的吧，进来吧”
茯苓和封病已对视一眼，跟着老头的脚步走进了狭小的院子，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整齐的划分出两块区域，里面种满了茯苓不认识的植物，穿过两块区域，老头领着二人走进黄泥混合稻草搭成的小屋
小屋也像院子一样整齐干净，老头坐在小屋里的一张桌子后，让茯苓两人坐在桌子前，问诊开始
“你们两个谁来看病啊？”
老头摸了摸纯白的胡须，嗓音沙哑的说道
封病已急忙前倾身体说道
“是我”
老头打量了一眼封病已，有些倨傲的说
“规矩你知道吧”
“知道”
封病已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层层包裹的布包，打开布包，露出最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块青黑色的石头
这一操作看的茯苓云里雾里，要不是亲眼看见只是一块石头，她还以为层层包裹的是块金子呢
老头从封病已手里接过石头，满是皱纹的粗糙双手不断的在石头上摩挲，嘴里还不断地念念有词，然后在茯苓疑惑的目光里，老头将石头凑在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青黑色的石头
这一幕看的茯苓浑身一颤，这就是神医看病的手段吗？
呸呸呸，老头舔完石头呸了几声，好像刚才的石头上有什么脏的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呸呸几声后，老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咂摸了几口浓茶，抬眼看向封病已
茯苓觉得老头的目光灼灼，眼神锐利，像是要把封病已盯出一个洞一样
封病已似乎也被老头的视线盯得不太舒服，局促的搓了搓双手，像茯苓身边靠了靠
“年轻人，你这病不得了啊，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老头开口了
封病已的身体微微紧绷，等待老头接下来的审判
“一体双魂，你这是在娘胎里把你兄弟吃了”
！！！老头的话吓了封病已一跳，他的身体愈发前倾，神情焦急
“怎么回事？”
老头叹了口气，又拿出两个杯子，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你看，这左手里的杯子是你，这右手里的杯子你的兄弟，你们两个还在娘胎里时，出于某些原因，可能是你娘没吃东西，一直饿着，你们两个也饿着，然后你身体比较好，就把你的兄弟吃了”
说着，老头将右手杯子里的水倒在了左手的杯子里，一道细细的水柱倾泻而下，封病已仿佛看见了一个承载灵魂的躯体消失，灵魂被迫进入另一个身体
“然后，你兄弟的灵魂就进入你的身体，你们两个成为一个整体”
老头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看向封病已
封病已有些颓唐，身体不再前倾而是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神情不再那么焦急，却是染上了淡淡的郁郁之色
“那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老头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这世间疑难杂症太多，我还未能钻研透彻啊”
“不过”
茯苓一脸迷茫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封病已，仿佛在用眼睛骂人，刚才不是你让我快点走，不要拖后腿，要不然她至于连买个包子的机会都没有吗？
封病已像是没有看见茯苓的表情一般，拉起茯苓没有拿馒头的手，将她拉到了一个小摊旁边，小摊上支起两口大锅，一口锅冒着热气用来煮新鲜的混沌，另一口锅上面架着蒸笼，里面蒸着热气腾腾的包子
“来两笼包子，两碗馄饨”
“好嘞，您等着吧”
封病已夺过茯苓啃了半个的馒头，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别吃馒头了，等会儿吃包子”
茯苓还处于懵逼状态，她不明白怎么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性格大变
封病已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
“茯苓不是一直知道的吗？我有病这件事”
茯苓咽下一口包子，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我好像失忆了，可能是在青云观摔了头我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夹起一个包子放进茯苓的碗里，封病已又给茯苓倒了点醋，才说道
“原来是这样”
明明说着“原来是这样”茯苓却感觉封病已完全没有信自己说的话，没信就没信，茯苓转移了个话题
“那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封病已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仿佛生病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师父说我这病属于一体双魂，一个身体两个魂魄，你之前见到的是另一个魂魄，另一个封病已”
双重人格？茯苓心下了然，这种情况她知道，人格分裂
茯苓咬了一口包子，仔细的嚼了嚼，老板手艺不错还挺香
“茯苓怎么不惊讶？”
封病已有些的好奇的问道
茯苓吞下嘴里的包子，又喝了口馄饨汤才说道
“惊讶什么？你这病？得病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完茯苓又开始大口的嚼着包子
封病已捞起一颗馄饨，低下头送进自己嘴里
一瞬间，茯苓好像听见了封病已含糊的声音
“以前的茯苓可不是这么说的”
茯苓下意识抬头
“你说什么？”
封病已温和的笑了笑
“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茯苓没再追究只当自己出现幻听，然后埋头苦吃，直到吃完两个包子，喝下一大碗馄饨，打了个饱嗝才算停止
吃完饭，封病已和茯苓再次上路，这一次封病已没有催促茯苓，而是慢悠悠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茯苓观察着前面的封病已，这一个人格似乎与前一个人格有很多不同，这一个人格的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微笑，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温和许多，而且他身上没有急切感，没有另一个人格对于看病的急切感
走在茯苓前面的封病已打量着周围的街道，丝毫不像是出来看病，反而像是出来走马观花的清贵公子哥
“贵人，贵人，您行行好，赐两个银钱吧”
街道角落里一个只剩一条腿的乞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衫褴褛，捧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不断地向着周围的人磕头，乞求一点钱财
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快步从乞丐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封病已却是停下了脚步，蹲在乞丐面前，然后从腰间挂着的钱袋里掏出半块碎银子，清脆的一声响，银子落在了乞丐的破碗里
这一幕看的茯苓瞪大了眼睛，直呼败家玩意儿，那一小块银子对于本就不富裕的两个人来说，足以顶两天的饭钱，可如今就这么被这个败家玩意儿给了一个乞丐
再说了，一个没了腿的乞丐能守住碗里的碎银子不被其他乞丐抢了去？
乞丐收了银子，十分感激，不住的朝着封病已磕头，封病已则是虚扶了乞丐一把，嘴上说着
“不足挂齿，快拿着银子买点吃的吧”
好一副大气善良的清俊公子模样
茯苓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快走几步，与封病已并排走在一起，说道
“你怎么给他那么多银子，他能守得住吗？”
茯苓话音刚落身后的异响就像是在验证茯苓的话语
街上其他几个乞丐瞧见碎银子，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破铜板，两只冒出贪婪的光芒，然后朝着没了双腿的乞丐的破碗扑去，突出的就是一个稳准狠，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腿乞丐速度更快将破碗抱在怀里
封病已想要上前阻止，还没来得及，没腿乞丐就在封病已震惊的目光中，原地一蹦，两条腿凭空出现，拿起碎银子转眼间就跑没影了
茯苓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个老骗子装残疾专骗封病已这种双眼还清澈愚蠢的败家玩意儿
封病已像是第一次见识到世间的丑恶一般，沮丧的低下了头，没再说一句话，闷头离开了
这让茯苓原本就在嘴边的嘲讽又咽了回去，算了不欺负这败家玩意儿了
茯苓算是看明白了，封病已的这个人格有些单纯，看起来温和如玉，像是哪个世家大族里跑出来的翩翩公子，可实际上内在有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比那个动不动就拔剑的人格看起来好说话多了，这也让茯苓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毕竟茯苓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下菜，能屈能伸
“封病已，你把钱袋子给我？”
一直闷着不出声的封病已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茯苓，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钱袋子在我这里更安全，你看你涉世未深，被一个假乞丐轻而易举的就骗走了银子，你说钱袋子放在你那里是不是不够安全？”
封病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乖巧的将钱袋子从腰间解下，递给了茯苓
茯苓笑着接过钱袋子，掂了掂分量
“这就对了，放在我这里我一定好好保管，不乱花一分钱”
说完，看向了封病已叹了口气，带着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你还是太嫩啊，弟弟，以后多学着点吧”
然后，挺起胸膛，朝着前方走去，封病已似乎有些被茯苓的话打击到了，自己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茯苓身后
客栈掌柜向封病已介绍的神医，住在距离县城足足有两里地的一个小村子里，等到茯苓两人走到神医家门口时，时间已是正午
砰砰砰，封病已走上前敲了几下门，很快，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头发全白，有些佝偻的老头打开了木门
封病已正要礼貌开口介绍自己的来历，那个老头却是抢先一步说道
“你们是来看病的吧，进来吧”
茯苓和封病已对视一眼，跟着老头的脚步走进了狭小的院子，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整齐的划分出两块区域，里面种满了茯苓不认识的植物，穿过两块区域，老头领着二人走进黄泥混合稻草搭成的小屋
小屋也像院子一样整齐干净，老头坐在小屋里的一张桌子后，让茯苓两人坐在桌子前，问诊开始
“你们两个谁来看病啊？”
老头摸了摸纯白的胡须，嗓音沙哑的说道
封病已急忙前倾身体说道
“是我”
老头打量了一眼封病已，有些倨傲的说
“规矩你知道吧”
“知道”
封病已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层层包裹的布包，打开布包，露出最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块青黑色的石头
这一操作看的茯苓云里雾里，要不是亲眼看见只是一块石头，她还以为层层包裹的是块金子呢
老头从封病已手里接过石头，满是皱纹的粗糙双手不断的在石头上摩挲，嘴里还不断地念念有词，然后在茯苓疑惑的目光里，老头将石头凑在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青黑色的石头
这一幕看的茯苓浑身一颤，这就是神医看病的手段吗？
呸呸呸，老头舔完石头呸了几声，好像刚才的石头上有什么脏的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呸呸几声后，老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咂摸了几口浓茶，抬眼看向封病已
茯苓觉得老头的目光灼灼，眼神锐利，像是要把封病已盯出一个洞一样
封病已似乎也被老头的视线盯得不太舒服，局促的搓了搓双手，像茯苓身边靠了靠
“年轻人，你这病不得了啊，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老头开口了
封病已的身体微微紧绷，等待老头接下来的审判
“一体双魂，你这是在娘胎里把你兄弟吃了”
！！！老头的话吓了封病已一跳，他的身体愈发前倾，神情焦急
“怎么回事？”
老头叹了口气，又拿出两个杯子，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你看，这左手里的杯子是你，这右手里的杯子你的兄弟，你们两个还在娘胎里时，出于某些原因，可能是你娘没吃东西，一直饿着，你们两个也饿着，然后你身体比较好，就把你的兄弟吃了”
说着，老头将右手杯子里的水倒在了左手的杯子里，一道细细的水柱倾泻而下，封病已仿佛看见了一个承载灵魂的躯体消失，灵魂被迫进入另一个身体
“然后，你兄弟的灵魂就进入你的身体，你们两个成为一个整体”
老头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看向封病已
封病已有些颓唐，身体不再前倾而是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神情不再那么焦急，却是染上了淡淡的郁郁之色
“那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老头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这世间疑难杂症太多，我还未能钻研透彻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