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怎么了？”泱泱立在一旁，抬头望向舒贵妃 ，伸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舒贵妃的眼，还望向前方离去的几人，抬手擦了擦眼角：“母妃没事。”
泱泱明显觉得有事，但舒贵妃没说，她也没再问下去。
就那样默默陪在母妃的身旁。
过了会，泱泱被舒贵妃带回到宫殿，听人说陛下又犯头痛了。
舒贵妃听了以后，颔首道：“我知道了。”说着便拿起一些药材道，“我再去熬煮一些给陛下送去。”
熬煮汤药本不该是她母妃来，只是这药是她舅舅舒太傅送来的，陛下吃了几次效果也不错，便让她母妃给熬煮了。
熬煮期间，泱泱担心舒贵妃的状态，便跟着一起。
舒贵妃面上瞧着没什么，一如往常般在熬煮汤药，时不时添些药材，时不时搅拌两下，时不时用扇子扇两下，但整个人又像游离在这之外，眼神有些空洞无常。
泱泱接过舒贵妃手中的蒲扇，轻轻扇了扇道：“母妃，你坐下休息会吧，剩下的我来。”
“母妃没事。”舒贵妃又将扇子拿回，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泱泱还小，还是我来吧。”
“母妃，我不小了，如今已经十六，也及笄是个大人了。”泱泱还是将蒲扇拿了过来，扶着舒贵妃往旁边走，“你今日状态如此不对，母妃，别勉强自己，歇一歇吧。”
舒贵妃这次没有再摇头拒绝，而是摸着泱泱的头，慈爱道：“泱泱再大，在母妃眼里都是孩子。”
泱泱依着舒贵妃之前的样子，熬煮汤药本就不难，很快弄好，就道：“母妃，我将汤药端给父皇去，你先回殿内歇歇吧。”
“好，母妃先去歇着了。”舒贵妃揉了揉脑袋。
泱泱一路端着汤药走着，行至乾清宫殿内，还未敲门进去，就听永盛帝在里面大发脾气。
永盛帝将茶盏扔了出去，大喝一声：“真是反了天了，边境小国竟敢如此威胁朕？”
“陛下，注意龙体啊。”公公忙提醒道。
永盛帝捂着被气的胸口，公公忙从后面给他拍了拍背顺气。
永盛帝继续说：“真以为朕怕了他们了？还想要朕的公主去和亲，真是痴人说梦。”
泱泱反应过来，心道：什么？和亲？也难怪父皇生气了。
“陛下说的是，咱们有叶老将军和褚将军在边关守着，定让他们不敢如此造次。”一旁的下人们跪了一地。
永盛帝道：“此次朕欲再派一些军队前往边关，你们觉得派谁去合适？”
跪着的几人面面相觑，道着：“老臣觉得舒太傅家的舒为青比较合适。”
“哦？是吗？”
他们道：“陛下，老臣们都见过那为青，这几年他在军队里待着，也学了不少本事，如今已经在军队里当得一小职位，这次派人去往边关，派他去也能替军队里多做些事。”
永盛帝想了想道：“就按你们说得做吧，让为青将粮草与军队都带去边关。”
“多谢陛下，老臣们这便去通知。”
众人依次行礼下去了，永盛帝揉着头沉思着。
方才，在这些大臣们提起舒为青时，他想起魏谨暄之前同他说的话。如果舒太傅有问题的话，那么跟前这些大臣们极力推崇让舒为青去，可见有些老臣官员是否已经是舒太傅那边的人了？若是他没有听从老臣们所说，让为青去而是让别人去，还不知道这些老臣们会怎样去对待他想让去的人。
近来这头疼愈发严重，也耗了他不小心力，更要因那边境小国的冒犯而气愤，身子竟有些难撑下去。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他看见泱泱端着汤药进来了。
“父皇，您还好吗？”泱泱走到跟前，担忧他。
永盛帝将扶额的手放下，笑了笑：“泱泱，父皇没事，如今也好好的。”
“父皇，您的头还疼吗？”泱泱将汤药递给永盛帝，“这是母妃刚熬煮好的，父皇快些喝了吧，这样就不会头疼了。”
“好，父皇这就喝。”说着间，永盛帝将汤药碗结果，用汤匙轻轻舀了一勺，正待放进口中时，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便将汤药碗放置一旁，道，“泱泱，父皇想吃块糕点，你去帮父皇拿些糕点过来。”
“好。”说着，泱泱便转身，去拿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的糕点。
很快，她端着糕点走来，递给永盛帝道，“父皇，给，汤药苦，父皇吃些糕点。”
永盛帝笑着颔首，接过糕点吃起来，笑着道：“我们泱泱长大了，也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纪了，日后你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人，跟父皇母妃说，只要我们泱泱喜欢啊，朕都会同意的。”
“父皇，泱泱再大也还是您和母妃的孩子，也想，”泱泱道，“也想多在你们身旁待着侍奉着，还不想嫁人。”
永盛帝眼里柔和，拍了拍泱泱的头道：“放心，不管发生什么，若是你们不想嫁的，父皇定不会松口的，不管是谁，父皇定会护好你们的。”
泱泱小声啜泣了两声，点点头道：“好，多谢父皇。”
泱泱退下去以后，永盛帝唤了心腹来。
“陛下，这便是您每日喝的汤药？”
永盛帝颔首，道；“正是，朕近来头疼愈发严重，也愈发依赖这药物，可朕总觉得有些奇怪，你将这汤药带下去查查看，里面是否掺了什么其他东西？”
“是，陛下，老奴这便去查。”
永盛帝告诫道：“切记，此事万不可让人知晓。”
“老奴明白。”那人说着便带着汤药下去了。
永盛帝强忍着头疼，点了安神香，渐渐入睡过去。
梦里，他又见到了年轻时遇见的那轮明月。
*
褚昭禾担心宫里宫外许多人，先去东宫瞧了阿姐褚昭妧与太子殿下。
“昭禾，你来了。”阿姐抱着小太孙出来。
褚昭禾伸手去碰了碰小太孙的脸，又捏了捏小孩的手，小太孙望着她咯吱咯吱的笑着，褚昭禾的心情也好了些，逗了逗小太孙，跟着笑起来。
“昭禾，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褚昭妧问她。
“阿姐怎么看出来了？”
“你一进来便是心事重重的，我怎能看不出来？”褚昭妧将手中的小太孙交给一旁的婆子，转身对褚昭禾道，“昭禾，同阿姐说说吧。”
褚昭禾没说全部，只说了一部分担忧，道：“阿姐，只是近来听闻边关好像又起战事了，如今宫里宫外弄得人心有些惊惶，便想着来看看阿姐。”
“原来是因为这些事。”褚昭妧告诉她，“昭禾，国家战事历朝历代皆有之，如今边境小国犯我国土，还嚷嚷着要让我们送公主去和亲，否则要踏过边境直侵入国内，你瞧，这多狂的语气，可我们梁国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褚昭妧安慰她，“所以，不要担心，昭禾，边关处不仅有叶将军还有兄长在，定会护好的。”
褚昭禾颔首，道：“阿姐说得是。”说完又道，“其实昭禾今日来，还是想看看阿姐的。”
“昭禾放心，阿姐在这东宫很安全，这里的人也都待阿姐很好。”褚昭妧拍拍褚昭禾的手道，“我也记得昭禾从前同我说得话，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与殿下好生活着的。”
“好，那便好。”
褚昭禾想着阿姐记得那些话便好，那若是后来发生那些事，也能挽回一些了。
更何况前几日魏谨暄也去见了陛下，同陛下说了舒太傅一事，陛下现在心里应当有数，若是日后他们想诬陷魏家与褚家，定不会那么容易。
褚昭禾还在想着，便问：“阿姐，不知这次陛下是派谁去边关送粮草与军队？”
“舒太傅之子，舒为青。”
“什么？”褚昭禾不敢相信，陛下若是心里有数，为何又会派舒为青去边关送粮草。
“舒为青那人我倒是见得少。”褚昭妧猜测道，“之前只是听说他常进宫寻二殿下与泱泱玩，这几年又待军队里学了些本事，陛下这才派他去往边关支援的吧？”
“也许是如此吧。”褚昭禾心道着奇怪。
“昭禾，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褚昭妧担忧她，“你看看，这才多久没见你，你竟这般忧愁模样，我看着都心疼，更别提爹娘了。”说着又宽慰她道，“我们昭禾应当放宽心些，国家这么大，边关又有那么多人守着，定不会出事的。”
“是啊，阿姐，你说得也是。”褚昭禾颔首轻轻笑了笑。
离开东宫以后，她便带着小棠一道回了府。
两日后，舒为青带着军队与粮草正待出发。
城门前围着许多百姓，他们大声欢送着。
坐在马上的舒为青别提多张扬了，如今他被陛下提拔了官位，成了个小将军。
褚昭禾瞧着那人，心道着果真是他们都小瞧这人了。
前世到府里出事等等之后，只注意到梁文咏那个暴君，未曾去关注他身旁的跟班舒为青，至于后来他的下场结局也是更不知晓。
如今看来，这人同他父亲舒太傅一般，也是一个贯会伪装之人。
军队渐渐走远，褚昭禾发现一名官兵路过她时，往她手里塞了一封信，还朝她眨了眨眼，她认出来了，是她。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人便对她摇了摇头，而后军队走远。
等众人都散了，褚昭禾回了府，打开那封信，上面写着她是自愿跟去的，希望昭禾替她瞒着，不要告诉别人，还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最重要的是，她想见见那个在边关苦战多日的人。
她看完后将信烧毁掉，心道：文瑛公主，愿你一路顺坦。
舒贵妃的眼，还望向前方离去的几人，抬手擦了擦眼角：“母妃没事。”
泱泱明显觉得有事，但舒贵妃没说，她也没再问下去。
就那样默默陪在母妃的身旁。
过了会，泱泱被舒贵妃带回到宫殿，听人说陛下又犯头痛了。
舒贵妃听了以后，颔首道：“我知道了。”说着便拿起一些药材道，“我再去熬煮一些给陛下送去。”
熬煮汤药本不该是她母妃来，只是这药是她舅舅舒太傅送来的，陛下吃了几次效果也不错，便让她母妃给熬煮了。
熬煮期间，泱泱担心舒贵妃的状态，便跟着一起。
舒贵妃面上瞧着没什么，一如往常般在熬煮汤药，时不时添些药材，时不时搅拌两下，时不时用扇子扇两下，但整个人又像游离在这之外，眼神有些空洞无常。
泱泱接过舒贵妃手中的蒲扇，轻轻扇了扇道：“母妃，你坐下休息会吧，剩下的我来。”
“母妃没事。”舒贵妃又将扇子拿回，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泱泱还小，还是我来吧。”
“母妃，我不小了，如今已经十六，也及笄是个大人了。”泱泱还是将蒲扇拿了过来，扶着舒贵妃往旁边走，“你今日状态如此不对，母妃，别勉强自己，歇一歇吧。”
舒贵妃这次没有再摇头拒绝，而是摸着泱泱的头，慈爱道：“泱泱再大，在母妃眼里都是孩子。”
泱泱依着舒贵妃之前的样子，熬煮汤药本就不难，很快弄好，就道：“母妃，我将汤药端给父皇去，你先回殿内歇歇吧。”
“好，母妃先去歇着了。”舒贵妃揉了揉脑袋。
泱泱一路端着汤药走着，行至乾清宫殿内，还未敲门进去，就听永盛帝在里面大发脾气。
永盛帝将茶盏扔了出去，大喝一声：“真是反了天了，边境小国竟敢如此威胁朕？”
“陛下，注意龙体啊。”公公忙提醒道。
永盛帝捂着被气的胸口，公公忙从后面给他拍了拍背顺气。
永盛帝继续说：“真以为朕怕了他们了？还想要朕的公主去和亲，真是痴人说梦。”
泱泱反应过来，心道：什么？和亲？也难怪父皇生气了。
“陛下说的是，咱们有叶老将军和褚将军在边关守着，定让他们不敢如此造次。”一旁的下人们跪了一地。
永盛帝道：“此次朕欲再派一些军队前往边关，你们觉得派谁去合适？”
跪着的几人面面相觑，道着：“老臣觉得舒太傅家的舒为青比较合适。”
“哦？是吗？”
他们道：“陛下，老臣们都见过那为青，这几年他在军队里待着，也学了不少本事，如今已经在军队里当得一小职位，这次派人去往边关，派他去也能替军队里多做些事。”
永盛帝想了想道：“就按你们说得做吧，让为青将粮草与军队都带去边关。”
“多谢陛下，老臣们这便去通知。”
众人依次行礼下去了，永盛帝揉着头沉思着。
方才，在这些大臣们提起舒为青时，他想起魏谨暄之前同他说的话。如果舒太傅有问题的话，那么跟前这些大臣们极力推崇让舒为青去，可见有些老臣官员是否已经是舒太傅那边的人了？若是他没有听从老臣们所说，让为青去而是让别人去，还不知道这些老臣们会怎样去对待他想让去的人。
近来这头疼愈发严重，也耗了他不小心力，更要因那边境小国的冒犯而气愤，身子竟有些难撑下去。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他看见泱泱端着汤药进来了。
“父皇，您还好吗？”泱泱走到跟前，担忧他。
永盛帝将扶额的手放下，笑了笑：“泱泱，父皇没事，如今也好好的。”
“父皇，您的头还疼吗？”泱泱将汤药递给永盛帝，“这是母妃刚熬煮好的，父皇快些喝了吧，这样就不会头疼了。”
“好，父皇这就喝。”说着间，永盛帝将汤药碗结果，用汤匙轻轻舀了一勺，正待放进口中时，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便将汤药碗放置一旁，道，“泱泱，父皇想吃块糕点，你去帮父皇拿些糕点过来。”
“好。”说着，泱泱便转身，去拿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的糕点。
很快，她端着糕点走来，递给永盛帝道，“父皇，给，汤药苦，父皇吃些糕点。”
永盛帝笑着颔首，接过糕点吃起来，笑着道：“我们泱泱长大了，也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纪了，日后你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人，跟父皇母妃说，只要我们泱泱喜欢啊，朕都会同意的。”
“父皇，泱泱再大也还是您和母妃的孩子，也想，”泱泱道，“也想多在你们身旁待着侍奉着，还不想嫁人。”
永盛帝眼里柔和，拍了拍泱泱的头道：“放心，不管发生什么，若是你们不想嫁的，父皇定不会松口的，不管是谁，父皇定会护好你们的。”
泱泱小声啜泣了两声，点点头道：“好，多谢父皇。”
泱泱退下去以后，永盛帝唤了心腹来。
“陛下，这便是您每日喝的汤药？”
永盛帝颔首，道；“正是，朕近来头疼愈发严重，也愈发依赖这药物，可朕总觉得有些奇怪，你将这汤药带下去查查看，里面是否掺了什么其他东西？”
“是，陛下，老奴这便去查。”
永盛帝告诫道：“切记，此事万不可让人知晓。”
“老奴明白。”那人说着便带着汤药下去了。
永盛帝强忍着头疼，点了安神香，渐渐入睡过去。
梦里，他又见到了年轻时遇见的那轮明月。
*
褚昭禾担心宫里宫外许多人，先去东宫瞧了阿姐褚昭妧与太子殿下。
“昭禾，你来了。”阿姐抱着小太孙出来。
褚昭禾伸手去碰了碰小太孙的脸，又捏了捏小孩的手，小太孙望着她咯吱咯吱的笑着，褚昭禾的心情也好了些，逗了逗小太孙，跟着笑起来。
“昭禾，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褚昭妧问她。
“阿姐怎么看出来了？”
“你一进来便是心事重重的，我怎能看不出来？”褚昭妧将手中的小太孙交给一旁的婆子，转身对褚昭禾道，“昭禾，同阿姐说说吧。”
褚昭禾没说全部，只说了一部分担忧，道：“阿姐，只是近来听闻边关好像又起战事了，如今宫里宫外弄得人心有些惊惶，便想着来看看阿姐。”
“原来是因为这些事。”褚昭妧告诉她，“昭禾，国家战事历朝历代皆有之，如今边境小国犯我国土，还嚷嚷着要让我们送公主去和亲，否则要踏过边境直侵入国内，你瞧，这多狂的语气，可我们梁国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褚昭妧安慰她，“所以，不要担心，昭禾，边关处不仅有叶将军还有兄长在，定会护好的。”
褚昭禾颔首，道：“阿姐说得是。”说完又道，“其实昭禾今日来，还是想看看阿姐的。”
“昭禾放心，阿姐在这东宫很安全，这里的人也都待阿姐很好。”褚昭妧拍拍褚昭禾的手道，“我也记得昭禾从前同我说得话，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与殿下好生活着的。”
“好，那便好。”
褚昭禾想着阿姐记得那些话便好，那若是后来发生那些事，也能挽回一些了。
更何况前几日魏谨暄也去见了陛下，同陛下说了舒太傅一事，陛下现在心里应当有数，若是日后他们想诬陷魏家与褚家，定不会那么容易。
褚昭禾还在想着，便问：“阿姐，不知这次陛下是派谁去边关送粮草与军队？”
“舒太傅之子，舒为青。”
“什么？”褚昭禾不敢相信，陛下若是心里有数，为何又会派舒为青去边关送粮草。
“舒为青那人我倒是见得少。”褚昭妧猜测道，“之前只是听说他常进宫寻二殿下与泱泱玩，这几年又待军队里学了些本事，陛下这才派他去往边关支援的吧？”
“也许是如此吧。”褚昭禾心道着奇怪。
“昭禾，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褚昭妧担忧她，“你看看，这才多久没见你，你竟这般忧愁模样，我看着都心疼，更别提爹娘了。”说着又宽慰她道，“我们昭禾应当放宽心些，国家这么大，边关又有那么多人守着，定不会出事的。”
“是啊，阿姐，你说得也是。”褚昭禾颔首轻轻笑了笑。
离开东宫以后，她便带着小棠一道回了府。
两日后，舒为青带着军队与粮草正待出发。
城门前围着许多百姓，他们大声欢送着。
坐在马上的舒为青别提多张扬了，如今他被陛下提拔了官位，成了个小将军。
褚昭禾瞧着那人，心道着果真是他们都小瞧这人了。
前世到府里出事等等之后，只注意到梁文咏那个暴君，未曾去关注他身旁的跟班舒为青，至于后来他的下场结局也是更不知晓。
如今看来，这人同他父亲舒太傅一般，也是一个贯会伪装之人。
军队渐渐走远，褚昭禾发现一名官兵路过她时，往她手里塞了一封信，还朝她眨了眨眼，她认出来了，是她。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人便对她摇了摇头，而后军队走远。
等众人都散了，褚昭禾回了府，打开那封信，上面写着她是自愿跟去的，希望昭禾替她瞒着，不要告诉别人，还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最重要的是，她想见见那个在边关苦战多日的人。
她看完后将信烧毁掉，心道：文瑛公主，愿你一路顺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