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你怎么又在捣鼓你那棵破树？」
我抬起头，看到了坐在墙头上的少年。
他眉目清俊如玉面观音，只是带着几分痞气，有些不伦不类。
「钟景殊，你怎么又翻墙？」
他跳下墙头，将两壶玉露白放在我面前。
「咱们两家挨着我还走门干嘛？要我说不如直接把墙拆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脂粉气，我捏着帕子轻掩住鼻子，终于好受了一点。
一壶玉露白见了底，他终于诉说完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这次，他喜欢上了一个歌姬！
我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会回应他一两句。
他说这个歌姬出淤泥而不染，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很喜欢。
他说他为她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我与他认识十五年，这样的话，我不知已经听过多少次。
十五年里，他喜欢的人从公主到歌姬，数不胜数。
可最后，没有一个让他收心。
我拎起玉露白灌了三口，被呛得直咳嗽，吓得身旁的泛云忙为我顺气。
这样辛辣的口感我头一次体会到，确实浓烈逼人，难怪钟景殊喜欢。
想起白日里祖母的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白玉镯。
这镯子是我幼时钟景殊的娘亲钟夫人送我的，她与我娘曾指腹为婚，这镯子便是定亲信物。
可后来，钟夫人早逝，钟侯爷续弦，而我的爹娘双双战死沙场，这门亲事就再未被提起。
「钟景殊，你还记得这个镯子吗？」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镯子展示给他看。
钟景殊，我只问这一次了，若你无意，我便认命。
他看到镯子显然愣住了，随即又将眼神移向我那棵快要枯死的树。
「这，不是我娘送你的吗？怎么了？」
我们认识十五年，我又岂会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逃避。
算了算了。
他无意，我便认命！
我将镯子褪下放到他的手心，随即站起身与他隔开距离。
「这是侯夫人的遗物，放在我这不合礼法，现交还与你了。」
他看起来有些急躁，站起身想要将镯子塞回我的手里。
我后退一步，啪嗒一声，白玉镯碎成了两半。
「小侯爷自重。」
「何皎皎，你怎么了？」他皱着眉问道。
「我身子不适，便不送小侯爷了，下次来府上，小侯爷记得走正门。」
我不敢多停留一秒，也不敢再看钟景殊一眼。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再看到他，这颗心又会死灰复燃。
我抬起头，看到了坐在墙头上的少年。
他眉目清俊如玉面观音，只是带着几分痞气，有些不伦不类。
「钟景殊，你怎么又翻墙？」
他跳下墙头，将两壶玉露白放在我面前。
「咱们两家挨着我还走门干嘛？要我说不如直接把墙拆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脂粉气，我捏着帕子轻掩住鼻子，终于好受了一点。
一壶玉露白见了底，他终于诉说完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这次，他喜欢上了一个歌姬！
我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会回应他一两句。
他说这个歌姬出淤泥而不染，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很喜欢。
他说他为她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我与他认识十五年，这样的话，我不知已经听过多少次。
十五年里，他喜欢的人从公主到歌姬，数不胜数。
可最后，没有一个让他收心。
我拎起玉露白灌了三口，被呛得直咳嗽，吓得身旁的泛云忙为我顺气。
这样辛辣的口感我头一次体会到，确实浓烈逼人，难怪钟景殊喜欢。
想起白日里祖母的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白玉镯。
这镯子是我幼时钟景殊的娘亲钟夫人送我的，她与我娘曾指腹为婚，这镯子便是定亲信物。
可后来，钟夫人早逝，钟侯爷续弦，而我的爹娘双双战死沙场，这门亲事就再未被提起。
「钟景殊，你还记得这个镯子吗？」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镯子展示给他看。
钟景殊，我只问这一次了，若你无意，我便认命。
他看到镯子显然愣住了，随即又将眼神移向我那棵快要枯死的树。
「这，不是我娘送你的吗？怎么了？」
我们认识十五年，我又岂会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逃避。
算了算了。
他无意，我便认命！
我将镯子褪下放到他的手心，随即站起身与他隔开距离。
「这是侯夫人的遗物，放在我这不合礼法，现交还与你了。」
他看起来有些急躁，站起身想要将镯子塞回我的手里。
我后退一步，啪嗒一声，白玉镯碎成了两半。
「小侯爷自重。」
「何皎皎，你怎么了？」他皱着眉问道。
「我身子不适，便不送小侯爷了，下次来府上，小侯爷记得走正门。」
我不敢多停留一秒，也不敢再看钟景殊一眼。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再看到他，这颗心又会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