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徐三徐四的脸色，张楚岚心里莫名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和徐四避开宿嫔琳到屋外点燃了烟。
“你看看这个……”徐四递给张楚岚一张照片。
“这是……”张楚岚看着照片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谁啊……”
“她是谁不重要。”徐四道：“你只要知道，她是个没有身份的黑人也是个死人就够了。这个死人，才是真正的华北大区临时工。宝儿一直享受这个人的福利，但并没有完全履行这个人的义务……”
“通俗的说，宝儿一直在吃空额。”
张楚岚呼出一口烟，“四哥，问个事。在创立临时工制度至今，临时工之间彼此合作过么？”
“嘿嘿嘿，行！马上就注意到这点了。”徐四终于露出点笑容，“没有。这是史上第一次……算了，都告诉你吧……华北临时工的职位已经经历了两次人员变更，当然，这两人都是我爹特地挑选的没有身份的死人……条件是生前人际关系简单，生活在灰色地带的边缘人，死亡时尸体保持完好……”
“等等！”张楚岚忽然打断，“也就是说，华北临时工的实际人选都是幽灵？但这个职位总要做事吧？”
徐四：“只有极少数隐秘的潜入工作是宝儿自己完成的，还有一部分是我爹找外面的人脉完成的……”
张楚岚一惊，心里有了猜测，“难道……”
“嘿嘿。”徐四很快肯定了他的想法，“剩下的都是他亲自去做的，说我爹才是华北真正的临时工也不过分……当然，任务汇报时都做了润色，变成由我爹带队完成……”
“我去！”张楚岚瞪眼，“他负责人的工作很闲吗？”
“当然不闲，我爹修了几十年的人体磁场……”徐四叹息，“你以为他为什么不到80就不行了？他是累死的……”
张楚岚陷入沉默。
徐四这才道：“你知道我和徐三在头疼什么了吗？这次临时工集结，将会彼此碰面……各区临时工的真面目会被揭开，宝儿不能再吃空额了……
如果我拒绝这次任务的话总公司就有借口彻查华北临时工，最坏的情况，华北的临时工安置名额会被总部收回！
这次开会六区负责人都看出了这个苗头，是我们集体施压总部才忍住没提这件事的……也就是说，如果拒绝任务，宝儿很有可能失去临时工身份带来的庇护。”
“张楚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屋内，宿嫔琳和冯宝宝、徐三一起吃着火锅，将外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
哒哒哒，脚步声进来了。
张楚岚冲进来嘚吧嘚吧一顿说，把徐四告诉他的情况全给冯宝宝和宿嫔琳说了一遍，“宝儿姐，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想怎么办吧！”
“呜？”冯宝宝正拿着瓶啤酒吨吨吨，闻言憨憨地眨眨眼。
“楚岚！老四是问你！你怎么……”徐三急了。
“……诶？”张楚岚不解，“我怎么了？三哥，四哥，难道你们以前在宝儿姐的事上从来不问宝儿姐自己的意见么？”
徐三徐四：“……”
“这情况听起来……”宿嫔琳理了理冯宝宝凌乱的头发，“好像是必须得去，不去不行了吧？”
冯宝宝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要不我去吧。”
“宝宝！”徐三一想到那后果就冷静不下来，“那样的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冯宝宝打断了，“三儿，你们不是说我要不去就得从公司滚蛋么？”
“可是你去了的话就会被其他公司高层认识啊！”徐三担忧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注意到你的事！”
冯宝宝想的很简单，“那一天到了我再跑呗。”
徐三徐四、张楚岚：“……”真是朴素的价值观……
“是这样吧？”冯宝宝跟张楚岚和徐四确认，“去的话我能晚滚几年吧？”
张楚岚点头认可，“没错，宝儿姐，我也是这个意思！对了，三哥四哥，我也一起去不违规吧？”
“当然不违规！”徐三正巴不得呢，“就算你不想去我也得逼你去！一定替我照顾好宝宝！”
“那我呢？”宿嫔琳忽然指指自己，“我是不是就不能去了？”毕竟是涉及到要跟其他大区的人打交道的任务，她这个连哪都通编外人员都不是的外人应该就不便参与了，倒也无所谓啦，反正这个热闹她又不是非凑不可，“实在不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
“去！你也去！”徐四一锤定音，“这并不违规，为了方便某些任务一旦失手公司甩锅，临时工在任务中基本不会和负责人以外的公司人员来往，需要助力也是靠自己的关系从公司外找，这不正好。”他可看出来了，这丫头一身的本事大着呢，宝宝都不一定是她对手，有她跟着，他就更放心了。
“好，既然决定了……”他拿来个文件袋，“看看任务简报吧，由于老廖死了，他的临时工档案已经解封。”
照片上绿眼睛的女孩没什么表情，看着文静秀气。
她就是蛊身圣童——陈朵。
“喏，这是这次任务专用的联络手机，信号超强，这张卡是任务开销用的……”徐三把卡和手机都递给张楚岚，“六位临时工都已经加入组群了，你们可以在里面交流……”
宿嫔琳和冯宝宝一左一右搭上张楚岚的肩膀，好奇地瞅着屏幕。
东北、华北、华中、西北和西南的头像都是黄脸表情，只有华东的那位用了自己的照片当头像。
戴着眼镜，梳着背头，左边嘴角下面有颗痣。
张楚岚不自觉呢喃道：“好像有一个奇怪的家伙……”
点进群聊界面，屏幕上滑……
19：26
【华东】：很高兴认识诸位…这是第一次与诸位合作，多关照！
20：06
【华东】：有人么？
【华东】：难道各位还没有接到任务么？
20：38
【华东】：都没有人-_-
群里一直都只有华东的一个人说话。
张楚岚又默默窥屏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打个招呼？”
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可以……那就打呗。”
于是张楚岚发了条消息出去：你好，咳，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华东的大哥，还是大姐？
华东的那位肖自在几乎是秒回：
吼吼吼…终于有人了，你好，华北的！
我男的，39岁，爱好杀人……
[初次见面红包]
手机忽然轻响一声，界面上有个小红包跳出来，宿嫔琳手疾眼快，完全靠身体下意识的习惯动作完成了点击——
手慢了，红包派完了。
“卧槽？！琳儿姐这么快的手速都没抢到？”他都没反应过来！张楚岚眼皮子一跳，合着这群人也全都默默窥屏呢！
“嘁！这帮逼都在！”
他怒发消息：谁领的？这是老肖发给我的！
【肖自在】：吼吼！算啦算啦！大家都有，都有！
【肖自在】：原来还有别人在啊！
【肖自在】：很高兴认识大家…
【肖自在】：[恭喜发财红包]
张楚岚这回够速度，抢到了，但只抢到了2.22元，西南的抢了35.4，西北的抢了15.9，东北的抢了57.2，华中的抢了72.1……给张楚岚气得手都在抖，“啧！”
【肖自在】：你们……=_=！
“看他们这个态度……”徐四摸着下巴咂摸，“看来对暴露身份这件事在意的不止我们……好了，你们现在准备准备就动身吧，情报里显示，陈朵出现在贵州六盘水，机票已经准备好了！”
“也太急了啊！”张楚岚抹了把脸，“至少明天等我回学校露一面啊！”
“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徐四白眼一翻，“学校那边我们也会替你处理！只要你愿意，等你回来我连学位证和毕业证书都能给你搞定！”
“……”张楚岚无话可说，“算你厉害！”
于是三人连夜上了飞机。
*
到达目的地，一行三人赶紧找了家宾馆落脚，张楚岚递出卡，“受累，开三间房……”他话音刚落就被冯宝宝改了，“一间。”
见张楚岚疑惑，她简单解释了一句，“说事方便…行动也方便。”
“哦…好吧。”张楚岚便也改了主意，“那就一间。”
三个人挤住一间房，围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手机。
大约20分钟前，张楚岚发了条消息问群里的各位都到没到，可惜没一个人回。
大家完全没反应，这个组里甚至一路上完全没人说话……尴尬的气氛简直要溢出屏幕。
忽然，华东的肖自在回了。
【肖自在】：啊…华北的，来啦？
【肖自在】：啧，大家看起来对集结的事情不感兴趣啊……也是，要没有这次的任务，我也不想和各位见面……
【肖自在】：任务的简报你们都了解了吗？
陈朵到六盘水之后曾与一个叫万良才的人有过接触，之后便失去踪迹。
万良才，汉族，56岁，离异，经营一家小吃店……无异人背景。
回想起这些情报，张楚岚试探着发了条：我们先去接触一下这个万良才？
群里顿时又陷入一片死寂。
张楚岚：“……”
“靠，又没反应了！跟这帮家伙到底要怎么合作下去……”
他正恼火呢，群里有动静了。
【肖自在】：嘿嘿…完全没有人提起集结的事情……
【肖自在】：看来大家都不打算露面么？
【肖自在】：这样吧，这个万良才我去接触……你们随意，如果这次你们实在不想露面，这个任务由我一人完成也行……
西南的忽然接话了：
【王震球】：肖哥，我和你去，嘿嘿，也不知其他的家伙到底是多见不得人，嘿嘿嘿……各位，我是西南的，你们就叫我球儿吧。
【王震球】：嘿嘿，这次的任务最好刺激点，不知道陈朵那丫头手段高不高，难得六人一起出动，她不能陪咱们尽兴可就没意思了，嘿嘿嘿！
他消息刚发出两分钟，华中的就回了：
别想的太简单！混球儿！陈朵的情报都是我个人的线人提供的！
我应该是最早赶到六盘水的人，一到我马上赶去了线人那里。
他已经被杀了！
创口与记录中的蛊身圣童陈朵的手段不符！
陈朵很可能有同伙！
之后，就再没消息发出来了。
“咱们怎么办？”冯宝宝问。
宿嫔琳也眨巴着眼睛等张楚岚做决定。
他顿感亚历山大，“走，去这个万良才那看看！”
夜晚，灯火无法照亮的暗巷中。
宿嫔琳三人就藏身于此，偷偷往外观察。
“那个就是华东的老肖么？哦……又来了一个……”张楚岚将两人分别与群里的头像对上号，“西南王震球。”
他们仨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了“贵州羊肉粉”的店面，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手机里有人发来群消息，
【肖自在】：这个万老板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震球】：哦哦！而且他家的羊肉粉超级无敌！
【肖自在】：我问过了，陈朵来这里是向万老板打听一个叫梅金凤的老婆婆……万老板确实曾经接待过一位梅姓老婆婆……她对万老板的羊肉粉赞不绝口……老婆婆说自己不爱出门，曾花大价钱让万老板将做好的粉送到自己的隐居处……
【肖自在】：而陈朵向她要了老婆婆的住址和地图就走了……我们也把这个人的地址要了过来……
【华中】：老肖，你手里拿的什么？
华中的这话一出，张楚岚顿时机警地望了望四周。
看来这帮家伙也正藏在什么地方盯着肖自在和王震球他们呢。
【肖自在】：陈朵留给万老板的…说是如果有人来打听自己，就把这封信交给来人……
西北的忽然发来消息警醒：不要打开
却已经晚了！
就在肖自在发现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的同时，不知从哪冒出一群看着就很不对劲的老鼠……
老鼠们只冲着肖自在去了，被他一掌全部打成了烂泥。
手机又嗡的一声。
【西北】：肖哥，你没跟蛊师打过交道么？
【肖自在】：没……
【西北】：一切跟蛊身圣童有关的东西，都不要轻易去碰……
这头，早在得知梅金凤这个人物的时候张楚岚就联系了徐四，现在已经收到对方的回信，“我去！好，受累了，四哥！”
【华北】：各位！
【华北】：刚才拜托华北的同事查了一下这个梅金凤……
【华北】：是全性……
【华北】：而且是40年就加入全性的元老级人物
他和徐四避开宿嫔琳到屋外点燃了烟。
“你看看这个……”徐四递给张楚岚一张照片。
“这是……”张楚岚看着照片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谁啊……”
“她是谁不重要。”徐四道：“你只要知道，她是个没有身份的黑人也是个死人就够了。这个死人，才是真正的华北大区临时工。宝儿一直享受这个人的福利，但并没有完全履行这个人的义务……”
“通俗的说，宝儿一直在吃空额。”
张楚岚呼出一口烟，“四哥，问个事。在创立临时工制度至今，临时工之间彼此合作过么？”
“嘿嘿嘿，行！马上就注意到这点了。”徐四终于露出点笑容，“没有。这是史上第一次……算了，都告诉你吧……华北临时工的职位已经经历了两次人员变更，当然，这两人都是我爹特地挑选的没有身份的死人……条件是生前人际关系简单，生活在灰色地带的边缘人，死亡时尸体保持完好……”
“等等！”张楚岚忽然打断，“也就是说，华北临时工的实际人选都是幽灵？但这个职位总要做事吧？”
徐四：“只有极少数隐秘的潜入工作是宝儿自己完成的，还有一部分是我爹找外面的人脉完成的……”
张楚岚一惊，心里有了猜测，“难道……”
“嘿嘿。”徐四很快肯定了他的想法，“剩下的都是他亲自去做的，说我爹才是华北真正的临时工也不过分……当然，任务汇报时都做了润色，变成由我爹带队完成……”
“我去！”张楚岚瞪眼，“他负责人的工作很闲吗？”
“当然不闲，我爹修了几十年的人体磁场……”徐四叹息，“你以为他为什么不到80就不行了？他是累死的……”
张楚岚陷入沉默。
徐四这才道：“你知道我和徐三在头疼什么了吗？这次临时工集结，将会彼此碰面……各区临时工的真面目会被揭开，宝儿不能再吃空额了……
如果我拒绝这次任务的话总公司就有借口彻查华北临时工，最坏的情况，华北的临时工安置名额会被总部收回！
这次开会六区负责人都看出了这个苗头，是我们集体施压总部才忍住没提这件事的……也就是说，如果拒绝任务，宝儿很有可能失去临时工身份带来的庇护。”
“张楚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屋内，宿嫔琳和冯宝宝、徐三一起吃着火锅，将外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
哒哒哒，脚步声进来了。
张楚岚冲进来嘚吧嘚吧一顿说，把徐四告诉他的情况全给冯宝宝和宿嫔琳说了一遍，“宝儿姐，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想怎么办吧！”
“呜？”冯宝宝正拿着瓶啤酒吨吨吨，闻言憨憨地眨眨眼。
“楚岚！老四是问你！你怎么……”徐三急了。
“……诶？”张楚岚不解，“我怎么了？三哥，四哥，难道你们以前在宝儿姐的事上从来不问宝儿姐自己的意见么？”
徐三徐四：“……”
“这情况听起来……”宿嫔琳理了理冯宝宝凌乱的头发，“好像是必须得去，不去不行了吧？”
冯宝宝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要不我去吧。”
“宝宝！”徐三一想到那后果就冷静不下来，“那样的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冯宝宝打断了，“三儿，你们不是说我要不去就得从公司滚蛋么？”
“可是你去了的话就会被其他公司高层认识啊！”徐三担忧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注意到你的事！”
冯宝宝想的很简单，“那一天到了我再跑呗。”
徐三徐四、张楚岚：“……”真是朴素的价值观……
“是这样吧？”冯宝宝跟张楚岚和徐四确认，“去的话我能晚滚几年吧？”
张楚岚点头认可，“没错，宝儿姐，我也是这个意思！对了，三哥四哥，我也一起去不违规吧？”
“当然不违规！”徐三正巴不得呢，“就算你不想去我也得逼你去！一定替我照顾好宝宝！”
“那我呢？”宿嫔琳忽然指指自己，“我是不是就不能去了？”毕竟是涉及到要跟其他大区的人打交道的任务，她这个连哪都通编外人员都不是的外人应该就不便参与了，倒也无所谓啦，反正这个热闹她又不是非凑不可，“实在不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
“去！你也去！”徐四一锤定音，“这并不违规，为了方便某些任务一旦失手公司甩锅，临时工在任务中基本不会和负责人以外的公司人员来往，需要助力也是靠自己的关系从公司外找，这不正好。”他可看出来了，这丫头一身的本事大着呢，宝宝都不一定是她对手，有她跟着，他就更放心了。
“好，既然决定了……”他拿来个文件袋，“看看任务简报吧，由于老廖死了，他的临时工档案已经解封。”
照片上绿眼睛的女孩没什么表情，看着文静秀气。
她就是蛊身圣童——陈朵。
“喏，这是这次任务专用的联络手机，信号超强，这张卡是任务开销用的……”徐三把卡和手机都递给张楚岚，“六位临时工都已经加入组群了，你们可以在里面交流……”
宿嫔琳和冯宝宝一左一右搭上张楚岚的肩膀，好奇地瞅着屏幕。
东北、华北、华中、西北和西南的头像都是黄脸表情，只有华东的那位用了自己的照片当头像。
戴着眼镜，梳着背头，左边嘴角下面有颗痣。
张楚岚不自觉呢喃道：“好像有一个奇怪的家伙……”
点进群聊界面，屏幕上滑……
19：26
【华东】：很高兴认识诸位…这是第一次与诸位合作，多关照！
20：06
【华东】：有人么？
【华东】：难道各位还没有接到任务么？
20：38
【华东】：都没有人-_-
群里一直都只有华东的一个人说话。
张楚岚又默默窥屏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打个招呼？”
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可以……那就打呗。”
于是张楚岚发了条消息出去：你好，咳，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华东的大哥，还是大姐？
华东的那位肖自在几乎是秒回：
吼吼吼…终于有人了，你好，华北的！
我男的，39岁，爱好杀人……
[初次见面红包]
手机忽然轻响一声，界面上有个小红包跳出来，宿嫔琳手疾眼快，完全靠身体下意识的习惯动作完成了点击——
手慢了，红包派完了。
“卧槽？！琳儿姐这么快的手速都没抢到？”他都没反应过来！张楚岚眼皮子一跳，合着这群人也全都默默窥屏呢！
“嘁！这帮逼都在！”
他怒发消息：谁领的？这是老肖发给我的！
【肖自在】：吼吼！算啦算啦！大家都有，都有！
【肖自在】：原来还有别人在啊！
【肖自在】：很高兴认识大家…
【肖自在】：[恭喜发财红包]
张楚岚这回够速度，抢到了，但只抢到了2.22元，西南的抢了35.4，西北的抢了15.9，东北的抢了57.2，华中的抢了72.1……给张楚岚气得手都在抖，“啧！”
【肖自在】：你们……=_=！
“看他们这个态度……”徐四摸着下巴咂摸，“看来对暴露身份这件事在意的不止我们……好了，你们现在准备准备就动身吧，情报里显示，陈朵出现在贵州六盘水，机票已经准备好了！”
“也太急了啊！”张楚岚抹了把脸，“至少明天等我回学校露一面啊！”
“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徐四白眼一翻，“学校那边我们也会替你处理！只要你愿意，等你回来我连学位证和毕业证书都能给你搞定！”
“……”张楚岚无话可说，“算你厉害！”
于是三人连夜上了飞机。
*
到达目的地，一行三人赶紧找了家宾馆落脚，张楚岚递出卡，“受累，开三间房……”他话音刚落就被冯宝宝改了，“一间。”
见张楚岚疑惑，她简单解释了一句，“说事方便…行动也方便。”
“哦…好吧。”张楚岚便也改了主意，“那就一间。”
三个人挤住一间房，围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手机。
大约20分钟前，张楚岚发了条消息问群里的各位都到没到，可惜没一个人回。
大家完全没反应，这个组里甚至一路上完全没人说话……尴尬的气氛简直要溢出屏幕。
忽然，华东的肖自在回了。
【肖自在】：啊…华北的，来啦？
【肖自在】：啧，大家看起来对集结的事情不感兴趣啊……也是，要没有这次的任务，我也不想和各位见面……
【肖自在】：任务的简报你们都了解了吗？
陈朵到六盘水之后曾与一个叫万良才的人有过接触，之后便失去踪迹。
万良才，汉族，56岁，离异，经营一家小吃店……无异人背景。
回想起这些情报，张楚岚试探着发了条：我们先去接触一下这个万良才？
群里顿时又陷入一片死寂。
张楚岚：“……”
“靠，又没反应了！跟这帮家伙到底要怎么合作下去……”
他正恼火呢，群里有动静了。
【肖自在】：嘿嘿…完全没有人提起集结的事情……
【肖自在】：看来大家都不打算露面么？
【肖自在】：这样吧，这个万良才我去接触……你们随意，如果这次你们实在不想露面，这个任务由我一人完成也行……
西南的忽然接话了：
【王震球】：肖哥，我和你去，嘿嘿，也不知其他的家伙到底是多见不得人，嘿嘿嘿……各位，我是西南的，你们就叫我球儿吧。
【王震球】：嘿嘿，这次的任务最好刺激点，不知道陈朵那丫头手段高不高，难得六人一起出动，她不能陪咱们尽兴可就没意思了，嘿嘿嘿！
他消息刚发出两分钟，华中的就回了：
别想的太简单！混球儿！陈朵的情报都是我个人的线人提供的！
我应该是最早赶到六盘水的人，一到我马上赶去了线人那里。
他已经被杀了！
创口与记录中的蛊身圣童陈朵的手段不符！
陈朵很可能有同伙！
之后，就再没消息发出来了。
“咱们怎么办？”冯宝宝问。
宿嫔琳也眨巴着眼睛等张楚岚做决定。
他顿感亚历山大，“走，去这个万良才那看看！”
夜晚，灯火无法照亮的暗巷中。
宿嫔琳三人就藏身于此，偷偷往外观察。
“那个就是华东的老肖么？哦……又来了一个……”张楚岚将两人分别与群里的头像对上号，“西南王震球。”
他们仨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了“贵州羊肉粉”的店面，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手机里有人发来群消息，
【肖自在】：这个万老板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震球】：哦哦！而且他家的羊肉粉超级无敌！
【肖自在】：我问过了，陈朵来这里是向万老板打听一个叫梅金凤的老婆婆……万老板确实曾经接待过一位梅姓老婆婆……她对万老板的羊肉粉赞不绝口……老婆婆说自己不爱出门，曾花大价钱让万老板将做好的粉送到自己的隐居处……
【肖自在】：而陈朵向她要了老婆婆的住址和地图就走了……我们也把这个人的地址要了过来……
【华中】：老肖，你手里拿的什么？
华中的这话一出，张楚岚顿时机警地望了望四周。
看来这帮家伙也正藏在什么地方盯着肖自在和王震球他们呢。
【肖自在】：陈朵留给万老板的…说是如果有人来打听自己，就把这封信交给来人……
西北的忽然发来消息警醒：不要打开
却已经晚了！
就在肖自在发现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的同时，不知从哪冒出一群看着就很不对劲的老鼠……
老鼠们只冲着肖自在去了，被他一掌全部打成了烂泥。
手机又嗡的一声。
【西北】：肖哥，你没跟蛊师打过交道么？
【肖自在】：没……
【西北】：一切跟蛊身圣童有关的东西，都不要轻易去碰……
这头，早在得知梅金凤这个人物的时候张楚岚就联系了徐四，现在已经收到对方的回信，“我去！好，受累了，四哥！”
【华北】：各位！
【华北】：刚才拜托华北的同事查了一下这个梅金凤……
【华北】：是全性……
【华北】：而且是40年就加入全性的元老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