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也看向了那道裂缝，“我可没打算现在就让你们相见。”
他躲过袭来的飞剑，抓起我的衣襟就跑。
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一个奇怪的破裂声，人已经被他带到了高空，我向下一望，立马眩晕地闭上了眼，希望他别一时兴起把我丢下去。
“你不是要见我师父，我师父来了，你怎么跑了？”
“呵，”他拎着我掂了掂，在听到我的杀猪般的叫声后幸灾乐祸地笑，“我这可不叫跑，叫战术撤退。”
一晃眼，他带着我又回到了书院。
我下意识去看书架，左五右四。
我皱眉，怎么又出来了？
那师父呢，她还在里面？
小妖压着我坐在长桌上，我们俩面前紧接着多了块石头。
比那时见到的要大许多，这块通长足足有七尺。
表面光滑，映照出的是我被滑稽地压在桌面上，脖子上搭着小妖的胳膊，被他用力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捏着袖中的传信符，就在刚刚我和师父接通了，可对面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小妖半边身体几乎是靠在我身上，他应该听不到？以防万一，我也加重呼吸来掩饰。
不过，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那块石头。
我忍不住也看了过去。
明明就是块普通的石头，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这一动，他立刻感受到了。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歪过头看了我一眼，
该有多少事情，才能凝出那其中掩不住的悲伤和沉重。
还不等我思考他这一眼意味着什么。
手心一空，那张传信符已经到了他手中，被烧成了灰烬。
压着我的那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把我的头拧了个方向，迫使我看向对面的石头。
那上面的虚影不再是我们，甚至不是书院，而是一个村庄。
小妖在我耳边压低了音量说，像是恶魔的低语，“你看，你师父现在比我更像个妖，或者，说是妖魔更贴切？”
“胡说……”
我想反驳，要脱口而出的话却卡在了喉咙口。
我死死地盯着石镜。
那腰部以下是蛇的躯体，背后展开鹰的翅膀的怪物，竟然长着师父的脸！
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师父的本命剑还握在怪物手里。
她不断对虚空发出攻击，那条墨黑的尾巴拍打着地面，里面的布设被尽数毁坏，烟尘缭绕，混乱间，竟然一剑直指小腹。
“师父！”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抱住了石镜，满眼都是那喷薄而出的鲜血。
背后是那小妖狂妄地笑。
我怒目转身，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满脸泪水。
“你还有脸哭！”
他侧身捏住我丢出去的符纸，符纸瞬息燃烧，火光使得他的面容更加妖艳。
他恶狠狠地瞪我，“我不会哭！”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那张脸湿痕干透，一如惯常的冷清，不再有一点情绪外露。
“敢哭不敢认，你可真是出息，”我反手又甩出两纸符篆，“快把我师父放了！”
“可笑，我今日就要她给我师门陪葬！”
“师门？”
“正是，她为一己之私夺我师姐身躯，残杀我师门上下数十人，这笔账，我今日定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荒谬！我师父不是那种人！”
我嘴里骂他，但心里莫名慌了起来。
我祈祷他不要再说下去。
不要……
“她不过是想要你这句躯壳才收养你，你知道了真相，还当她是你师父？”
我浑身一震。
他又道：“你以为她一介人修，为何能活上千年，又为何成了现在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原因你在看到那怪物就知道了吧。”
“休要挑拨离间！”
我师父，我师父仁善，她只是，只是过于痴迷飞升了些……她总还是我师父。
我风初没有师父，早就死了。
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多，那就是让这个使出离间计的小人闭嘴。
“不过是偷习禁术，夺占他人之躯的小人，而你就是下一个冤鬼，我不过给你多喂了点灵气，她吃得下，也得有命消化，若她能有神志细想，说不定我还不能计成，没想到她一发觉你不见，竟然走火入魔，自寻死路，真是天也助我。”
我身法一顿，被他得了可乘之机，他一掌致命招朝我生死罩门打来，我自知躲不过，便迎面而上。
“小妖！就算你所说属实，我也不悔。这具躯壳，她想要，我就给。”
他躲过袭来的飞剑，抓起我的衣襟就跑。
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一个奇怪的破裂声，人已经被他带到了高空，我向下一望，立马眩晕地闭上了眼，希望他别一时兴起把我丢下去。
“你不是要见我师父，我师父来了，你怎么跑了？”
“呵，”他拎着我掂了掂，在听到我的杀猪般的叫声后幸灾乐祸地笑，“我这可不叫跑，叫战术撤退。”
一晃眼，他带着我又回到了书院。
我下意识去看书架，左五右四。
我皱眉，怎么又出来了？
那师父呢，她还在里面？
小妖压着我坐在长桌上，我们俩面前紧接着多了块石头。
比那时见到的要大许多，这块通长足足有七尺。
表面光滑，映照出的是我被滑稽地压在桌面上，脖子上搭着小妖的胳膊，被他用力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捏着袖中的传信符，就在刚刚我和师父接通了，可对面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小妖半边身体几乎是靠在我身上，他应该听不到？以防万一，我也加重呼吸来掩饰。
不过，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那块石头。
我忍不住也看了过去。
明明就是块普通的石头，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这一动，他立刻感受到了。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歪过头看了我一眼，
该有多少事情，才能凝出那其中掩不住的悲伤和沉重。
还不等我思考他这一眼意味着什么。
手心一空，那张传信符已经到了他手中，被烧成了灰烬。
压着我的那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把我的头拧了个方向，迫使我看向对面的石头。
那上面的虚影不再是我们，甚至不是书院，而是一个村庄。
小妖在我耳边压低了音量说，像是恶魔的低语，“你看，你师父现在比我更像个妖，或者，说是妖魔更贴切？”
“胡说……”
我想反驳，要脱口而出的话却卡在了喉咙口。
我死死地盯着石镜。
那腰部以下是蛇的躯体，背后展开鹰的翅膀的怪物，竟然长着师父的脸！
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师父的本命剑还握在怪物手里。
她不断对虚空发出攻击，那条墨黑的尾巴拍打着地面，里面的布设被尽数毁坏，烟尘缭绕，混乱间，竟然一剑直指小腹。
“师父！”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抱住了石镜，满眼都是那喷薄而出的鲜血。
背后是那小妖狂妄地笑。
我怒目转身，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满脸泪水。
“你还有脸哭！”
他侧身捏住我丢出去的符纸，符纸瞬息燃烧，火光使得他的面容更加妖艳。
他恶狠狠地瞪我，“我不会哭！”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那张脸湿痕干透，一如惯常的冷清，不再有一点情绪外露。
“敢哭不敢认，你可真是出息，”我反手又甩出两纸符篆，“快把我师父放了！”
“可笑，我今日就要她给我师门陪葬！”
“师门？”
“正是，她为一己之私夺我师姐身躯，残杀我师门上下数十人，这笔账，我今日定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荒谬！我师父不是那种人！”
我嘴里骂他，但心里莫名慌了起来。
我祈祷他不要再说下去。
不要……
“她不过是想要你这句躯壳才收养你，你知道了真相，还当她是你师父？”
我浑身一震。
他又道：“你以为她一介人修，为何能活上千年，又为何成了现在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原因你在看到那怪物就知道了吧。”
“休要挑拨离间！”
我师父，我师父仁善，她只是，只是过于痴迷飞升了些……她总还是我师父。
我风初没有师父，早就死了。
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多，那就是让这个使出离间计的小人闭嘴。
“不过是偷习禁术，夺占他人之躯的小人，而你就是下一个冤鬼，我不过给你多喂了点灵气，她吃得下，也得有命消化，若她能有神志细想，说不定我还不能计成，没想到她一发觉你不见，竟然走火入魔，自寻死路，真是天也助我。”
我身法一顿，被他得了可乘之机，他一掌致命招朝我生死罩门打来，我自知躲不过，便迎面而上。
“小妖！就算你所说属实，我也不悔。这具躯壳，她想要，我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