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我可以长久地将你等待
年复一年，矢志不渝
我可以整夜整夜的失眠
一年，两年，甚至一生，也许
就让页页日历凋零
如同园中的落叶纷纷
只要这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这的确是你所需
我可以追随你的脚步
淌过河滩，穿过密林
在无路可走的砂地行进
翻山越岭，踏入任何一条
魔鬼都不曾涉足的小径
我会将路走遍，不责备任何人
我会战胜所有恐惧和不安
只要这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你不会中途背弃
我可以向你交出
我已有和将有的一切
可以代替你承受
世间最不幸的命运的苦楚
我将能够随时奉献你整个世界
视作一种幸福
只要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爱你不是枉费
——【俄】爱德华·阿萨多夫（АсадовЭдуард）
热气腾腾的咖啡白雾缓缓从白瓷杯里冒出。孟洵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头顿时苦得皱成八字。
她犹豫地看着手上的那杯60毫升没到就两百多的棕色液体，不知还要不要继续喝。
洋人的玩意她始终喝不惯，还贵的咬人。之前她在去莫斯科的时候在机场接过一杯，大概是几块到十几块的廉价咖啡，第一次喝就苦得她怀疑人生，心想老外是怎么喝下去这玩意的?
后来因为学习工作不得不用咖啡来提神，喝多了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苦吗?当然苦，但再苦也没她命苦。
她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她，就直接把糖往杯子里倒了一大半使劲儿搅。
这百来块钱的东西她喝着跟十几块的没什么差别，也许是自己没品位吧，嗯……她闷了一大口，这下舒服多了。
“哟，是你啊。”孟洵闻声抬头，就见那倒霉记者提着个大包坐在了对面。
小嵩笑吟吟地说：“不愧是你啊，真有品味，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咖啡馆，生活挺小资的嘛。”
“随便找了一家，你这么说我倒是亏了，直接在路边买杯十几块钱的多好。”孟洵懒得看他嬉皮笑脸，垂眸把剩下的那一口喝完。
小嵩闻其话，故意皱着脸摇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摆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一边还低头从包里拿出相机。
“昨天多亏了你，新闻已经曝光出去了。”他一脸放松地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
“你办事效率倒是高。”孟洵拿出电脑啪啪地打着字：“那你这么做你们杂志社打算把你怎么样?”
“哼……”小嵩一听杂志社就变了脸：“我这段时间不会去杂志社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大不了把我开了我另找东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的信息暴露出去，害我被人暗算……什么苦衷，不就是为了钱嘛！”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还在收集铠甲勇士的资料?”
“已经成习惯了，况且多收集点对我可没害处。”他一脸得意地把相机递给孟洵：“看，这可是最新铠甲勇士的照片。”
孟洵借过相机一看：“……”
小嵩脸色一变，突然就反应过来想把相机抢回来，但孟洵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修长的胳膊把相机拿的老远他够都够不着。
“这就是你说的最新铠甲勇士照片?”孟洵把相机翻给他看，里面是刚才他在店外偷拍孟洵的照片。
玻璃是透明的。图片里孟洵身着深蓝色衬衣戴着无框眼镜，瓷白修长的手和她手上的白瓷杯几乎没有色差。她轻倚在椅子上，修长且凹凸有致的身材因斜靠的姿势结合衣服的褶皱，显得更加富有美感。
她的身材比例十分优越，在这个角度看更是出奇的好。玫红色的唇轻抿咖啡杯，浓密纤长的眼帘遮住她黑玉一般的瞳仁，结合线条流畅的下颌有一种斯文、冷冽又悠闲的美感。
不得不说，这记者拍得还不错。
“呵呵……”小嵩尴尬而心虚地眼神无处安防式乱扫：“谁让你长那么好看呢……我就拍着玩玩，不会发出去侵犯你的肖像权的，你不放心我现在就给你删了……”
“不劳烦您动手了我自己删。”
“诶别别别！”
“嗯?”孟洵停止手指按下删除键的动作，直直地盯着他。
“呃……”算了。他自知理亏，退回来没说话。
孟洵无视他，继续往下翻，看到地虎侠的时候，这下脸色轮到她变了——因为坤中真人也被拍进去了。
她果断按下了删除键。
“诶，删好了?满意了吧。”小嵩拿回相机，却见刚才的照片安然无恙，正当他疑惑之际，他只觉得喉头一紧——孟洵从反方向锁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外人看不出来什么，不知道的解释成打情骂俏也没问题，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喉头逐渐收紧那种窒息的感觉。
孟洵满目寒光地锁定他，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道：“你拍铠甲我可以不管你，里面不能有任何召唤人的真人面目，否则轮不到集团做掉你。”
她冷眼看着记者憋的快窒息满目胀红了的脸并放开了他。只要她手一收紧，他的脖子就会断掉。
解除束缚的小嵩猛烈咳了好几声才逐渐解除窒息的感觉，看她眼神透着一点恐惧感。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孟洵表情仍然一脸正常，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未曾发生过。“如果你真的有职业操守，你就不会干出那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如果他们被曝光，那对于他们来说潜在的危险会有多大，甚至关乎所有人的安危。”
“我有职业操守。”记者脑子恢复清明。“如果我也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的话，我就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曝光小鸭集团了。”
地虎铠甲召唤人的照片当时被他抓拍到了，放在版面上绝对是炸裂级头条。他当时也正犹豫着到底发不发。
“那就好。”孟洵提着包背过身准备离开：“记住你说的话。”她顿了顿：“也请坚持你这份操守。”
“我的照片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以后都不会管。”
呵，这算是掐我脖子的补偿吗?小嵩看着相机自嘲一笑。
——
“谢谢，给我拿一份。”
报摊上人声嘈杂，头条上就一个热点——【新的铠甲勇士出现！在河边封印异能兽】
东杉微笑着拿了份报纸把钱递给老板。“看来，我们光影大家庭力量又强了一分了。”
在他走后，一个挎着包的黑衣女人冷冷地斜下眼来看了一眼报纸，缓缓地走向了街角偏僻处。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西钊站在街角看着她，脸上仍是温柔笑意。
冰儿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还是想想该怎么面对新对手吧，别一天跟你那群狐朋狗友搞那些有的没的。让界王知道你隔三差五跑出去总有你好受的。”
“知道了……你好点没?要不要我给你带点东西回去?”
“不用了，管好你自己。九点前必须回去报道。”
“我知道……”话还没说完一道光闪过她就不见了。
西钊看着她消失的那块空地，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每次都不听他把话说完。
去看看在买什么吧。西钊大步往报摊走去，可头条无非是新的铠甲勇士出现云云，这些他早就在界王那里看腻了的东西。
正当他不想早回去又无事可干而望着报纸快神游天外的时候，他突然瞟到了一个东西，眼神顿时发亮。
刚刚新送上来的杂志，封面就是孟洵今天下午在咖啡馆的照片。
原本这家也不是什么名牌杂志，也就刊登一些城里小事情换点小利，连位置也放在不起眼的地方。可找了这样的封面就不一样了。
很多杂志都会请漂亮的模特来吸引人，所以并不稀奇，但这封面上的人就好看的太稀奇了，已经不仅仅是人美得稀奇了……那家小出版社一看到这张照片想都没想就把这个作为封面了。
其实一开始小嵩也没想到，也就投进去玩玩，结果投了没多久出版社就打电话疯狂问他那人是谁、能不能长期合作、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云云。他被问的不耐烦只得说一句在网上扣的。
稿费他是马上得到了的，还不少。
“帅哥你要这份吗?这是刚送上来的。”营业员小妹殷勤地递上去。她高中才毕业来这里打暑假工，刚来就看到这么帅的帅哥，她刚刚直接看痴了。
哪里料到他对内容其实没什么兴趣，只对那个封面感兴趣。只见他痛快付了钱，脸上带着笑意把杂志揣在怀里就走。
“诶！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嘛！”她朝着远处喊着，但好像是徒劳的，人家走远了。这波不亏，来这里打工不仅赚了钱还看到了那么帅的帅哥。她止不住心里偷笑着。
——
西钊进了山洞，之间界王就坐在高位上一动不动，冰儿乖乖站在下面，全没有刚才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整个山洞内除了一些机械发出幽暗的光芒，没有任何光照。
见他来了，猩红的机械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西钊，你去哪里了，回来那么晚?”他的语速很慢，却带着满满的威胁和压迫感。
“属下去调查了城市的另一个重污染地，那里受污染的生物更加严重，异能兽应该也会更强。”
“哦?在哪里?”
“小鸭集团的附属工地——嘉兴化工工厂。”
界王用他的机械手抚摸上电球，电流滋一下悬在空中构成一幅完整的地图——D市西外城郊确实有嘉兴化工工厂，并且化学污染严重。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干的不错，明天我就带着几颗魔灵石去。”接着他停顿了一番：“冰儿，你跟我一起去。”
“冰儿明白。”冰儿低眉顺眼地点头答道。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西钊松了口气往里走，结果杂志没揣好，从他身上滑了出来，发出一生轻微的“啪”声。
遭了。
“等等！”界王声音突然阴森起来：“什么东西?”
“报告界王，没什么。”西钊面上平静地说着，腿却止不住轻微地打颤。
“拿给我看看。”
西钊看了看地面的杂志，犹豫了一下。
“快点！听不到吗?还是你想……嗯?”界王声音逐渐阴狠了起来。
“是……”西钊被下了一跳，赶紧捡起杂志递给他。
界王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什么来，凝视了许久也不吭声，西钊拳头颤抖着紧握。
眼见实在翻不出个什么，界王把书扔在他身上：“给你们点机会赚钱，净用在这些有的没的身上。”于是便起身走出。
西钊见他走远了，才彻底软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年复一年，矢志不渝
我可以整夜整夜的失眠
一年，两年，甚至一生，也许
就让页页日历凋零
如同园中的落叶纷纷
只要这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这的确是你所需
我可以追随你的脚步
淌过河滩，穿过密林
在无路可走的砂地行进
翻山越岭，踏入任何一条
魔鬼都不曾涉足的小径
我会将路走遍，不责备任何人
我会战胜所有恐惧和不安
只要这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你不会中途背弃
我可以向你交出
我已有和将有的一切
可以代替你承受
世间最不幸的命运的苦楚
我将能够随时奉献你整个世界
视作一种幸福
只要一切并非徒劳
只要爱你不是枉费
——【俄】爱德华·阿萨多夫（АсадовЭдуард）
热气腾腾的咖啡白雾缓缓从白瓷杯里冒出。孟洵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头顿时苦得皱成八字。
她犹豫地看着手上的那杯60毫升没到就两百多的棕色液体，不知还要不要继续喝。
洋人的玩意她始终喝不惯，还贵的咬人。之前她在去莫斯科的时候在机场接过一杯，大概是几块到十几块的廉价咖啡，第一次喝就苦得她怀疑人生，心想老外是怎么喝下去这玩意的?
后来因为学习工作不得不用咖啡来提神，喝多了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苦吗?当然苦，但再苦也没她命苦。
她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她，就直接把糖往杯子里倒了一大半使劲儿搅。
这百来块钱的东西她喝着跟十几块的没什么差别，也许是自己没品位吧，嗯……她闷了一大口，这下舒服多了。
“哟，是你啊。”孟洵闻声抬头，就见那倒霉记者提着个大包坐在了对面。
小嵩笑吟吟地说：“不愧是你啊，真有品味，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咖啡馆，生活挺小资的嘛。”
“随便找了一家，你这么说我倒是亏了，直接在路边买杯十几块钱的多好。”孟洵懒得看他嬉皮笑脸，垂眸把剩下的那一口喝完。
小嵩闻其话，故意皱着脸摇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摆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一边还低头从包里拿出相机。
“昨天多亏了你，新闻已经曝光出去了。”他一脸放松地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
“你办事效率倒是高。”孟洵拿出电脑啪啪地打着字：“那你这么做你们杂志社打算把你怎么样?”
“哼……”小嵩一听杂志社就变了脸：“我这段时间不会去杂志社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大不了把我开了我另找东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的信息暴露出去，害我被人暗算……什么苦衷，不就是为了钱嘛！”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还在收集铠甲勇士的资料?”
“已经成习惯了，况且多收集点对我可没害处。”他一脸得意地把相机递给孟洵：“看，这可是最新铠甲勇士的照片。”
孟洵借过相机一看：“……”
小嵩脸色一变，突然就反应过来想把相机抢回来，但孟洵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修长的胳膊把相机拿的老远他够都够不着。
“这就是你说的最新铠甲勇士照片?”孟洵把相机翻给他看，里面是刚才他在店外偷拍孟洵的照片。
玻璃是透明的。图片里孟洵身着深蓝色衬衣戴着无框眼镜，瓷白修长的手和她手上的白瓷杯几乎没有色差。她轻倚在椅子上，修长且凹凸有致的身材因斜靠的姿势结合衣服的褶皱，显得更加富有美感。
她的身材比例十分优越，在这个角度看更是出奇的好。玫红色的唇轻抿咖啡杯，浓密纤长的眼帘遮住她黑玉一般的瞳仁，结合线条流畅的下颌有一种斯文、冷冽又悠闲的美感。
不得不说，这记者拍得还不错。
“呵呵……”小嵩尴尬而心虚地眼神无处安防式乱扫：“谁让你长那么好看呢……我就拍着玩玩，不会发出去侵犯你的肖像权的，你不放心我现在就给你删了……”
“不劳烦您动手了我自己删。”
“诶别别别！”
“嗯?”孟洵停止手指按下删除键的动作，直直地盯着他。
“呃……”算了。他自知理亏，退回来没说话。
孟洵无视他，继续往下翻，看到地虎侠的时候，这下脸色轮到她变了——因为坤中真人也被拍进去了。
她果断按下了删除键。
“诶，删好了?满意了吧。”小嵩拿回相机，却见刚才的照片安然无恙，正当他疑惑之际，他只觉得喉头一紧——孟洵从反方向锁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外人看不出来什么，不知道的解释成打情骂俏也没问题，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喉头逐渐收紧那种窒息的感觉。
孟洵满目寒光地锁定他，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道：“你拍铠甲我可以不管你，里面不能有任何召唤人的真人面目，否则轮不到集团做掉你。”
她冷眼看着记者憋的快窒息满目胀红了的脸并放开了他。只要她手一收紧，他的脖子就会断掉。
解除束缚的小嵩猛烈咳了好几声才逐渐解除窒息的感觉，看她眼神透着一点恐惧感。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孟洵表情仍然一脸正常，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未曾发生过。“如果你真的有职业操守，你就不会干出那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如果他们被曝光，那对于他们来说潜在的危险会有多大，甚至关乎所有人的安危。”
“我有职业操守。”记者脑子恢复清明。“如果我也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的话，我就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曝光小鸭集团了。”
地虎铠甲召唤人的照片当时被他抓拍到了，放在版面上绝对是炸裂级头条。他当时也正犹豫着到底发不发。
“那就好。”孟洵提着包背过身准备离开：“记住你说的话。”她顿了顿：“也请坚持你这份操守。”
“我的照片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以后都不会管。”
呵，这算是掐我脖子的补偿吗?小嵩看着相机自嘲一笑。
——
“谢谢，给我拿一份。”
报摊上人声嘈杂，头条上就一个热点——【新的铠甲勇士出现！在河边封印异能兽】
东杉微笑着拿了份报纸把钱递给老板。“看来，我们光影大家庭力量又强了一分了。”
在他走后，一个挎着包的黑衣女人冷冷地斜下眼来看了一眼报纸，缓缓地走向了街角偏僻处。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西钊站在街角看着她，脸上仍是温柔笑意。
冰儿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还是想想该怎么面对新对手吧，别一天跟你那群狐朋狗友搞那些有的没的。让界王知道你隔三差五跑出去总有你好受的。”
“知道了……你好点没?要不要我给你带点东西回去?”
“不用了，管好你自己。九点前必须回去报道。”
“我知道……”话还没说完一道光闪过她就不见了。
西钊看着她消失的那块空地，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每次都不听他把话说完。
去看看在买什么吧。西钊大步往报摊走去，可头条无非是新的铠甲勇士出现云云，这些他早就在界王那里看腻了的东西。
正当他不想早回去又无事可干而望着报纸快神游天外的时候，他突然瞟到了一个东西，眼神顿时发亮。
刚刚新送上来的杂志，封面就是孟洵今天下午在咖啡馆的照片。
原本这家也不是什么名牌杂志，也就刊登一些城里小事情换点小利，连位置也放在不起眼的地方。可找了这样的封面就不一样了。
很多杂志都会请漂亮的模特来吸引人，所以并不稀奇，但这封面上的人就好看的太稀奇了，已经不仅仅是人美得稀奇了……那家小出版社一看到这张照片想都没想就把这个作为封面了。
其实一开始小嵩也没想到，也就投进去玩玩，结果投了没多久出版社就打电话疯狂问他那人是谁、能不能长期合作、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云云。他被问的不耐烦只得说一句在网上扣的。
稿费他是马上得到了的，还不少。
“帅哥你要这份吗?这是刚送上来的。”营业员小妹殷勤地递上去。她高中才毕业来这里打暑假工，刚来就看到这么帅的帅哥，她刚刚直接看痴了。
哪里料到他对内容其实没什么兴趣，只对那个封面感兴趣。只见他痛快付了钱，脸上带着笑意把杂志揣在怀里就走。
“诶！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嘛！”她朝着远处喊着，但好像是徒劳的，人家走远了。这波不亏，来这里打工不仅赚了钱还看到了那么帅的帅哥。她止不住心里偷笑着。
——
西钊进了山洞，之间界王就坐在高位上一动不动，冰儿乖乖站在下面，全没有刚才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整个山洞内除了一些机械发出幽暗的光芒，没有任何光照。
见他来了，猩红的机械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西钊，你去哪里了，回来那么晚?”他的语速很慢，却带着满满的威胁和压迫感。
“属下去调查了城市的另一个重污染地，那里受污染的生物更加严重，异能兽应该也会更强。”
“哦?在哪里?”
“小鸭集团的附属工地——嘉兴化工工厂。”
界王用他的机械手抚摸上电球，电流滋一下悬在空中构成一幅完整的地图——D市西外城郊确实有嘉兴化工工厂，并且化学污染严重。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干的不错，明天我就带着几颗魔灵石去。”接着他停顿了一番：“冰儿，你跟我一起去。”
“冰儿明白。”冰儿低眉顺眼地点头答道。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西钊松了口气往里走，结果杂志没揣好，从他身上滑了出来，发出一生轻微的“啪”声。
遭了。
“等等！”界王声音突然阴森起来：“什么东西?”
“报告界王，没什么。”西钊面上平静地说着，腿却止不住轻微地打颤。
“拿给我看看。”
西钊看了看地面的杂志，犹豫了一下。
“快点！听不到吗?还是你想……嗯?”界王声音逐渐阴狠了起来。
“是……”西钊被下了一跳，赶紧捡起杂志递给他。
界王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什么来，凝视了许久也不吭声，西钊拳头颤抖着紧握。
眼见实在翻不出个什么，界王把书扔在他身上：“给你们点机会赚钱，净用在这些有的没的身上。”于是便起身走出。
西钊见他走远了，才彻底软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