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那之后，沈清郁再也没有主动吻过他。
说不上排斥，但之后的每一次接吻都是他主动，在他意犹未尽的结束之后，她总是没有半点情绪的将视线从他身上迅速地移开，就如例行公事一样。
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沈清郁害羞的表情。
同样的，在学校的时候，沈清郁总是像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偶尔她会在人群中冲他笑一笑，这已是最大的“恩赐”。
他记得有一次，当他在学校的小卖部碰见她时，她正笑盈盈地和友人聊天，而她身边的一些男生正窥视着她，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那种来自雄□□视眈眈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而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转身往别的方向走。
这是她和他的约定，她不能公开他们的恋情，他不想惹她生气。
某日，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天。
阳光洒在少女的发丝上，描绘着她美好的轮廓，她随意地将头靠在长椅上，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他。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算哪门子问题？
他侧过头看着她，毫无保留地向她坦露着自己的真心：“沈清郁，我很喜欢你，可能用爱来形容更为恰当，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你呢？”
她转过头，不与他对视，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会和我分手吗？”
和她分手？怎么可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吗？宋秋阳心下了然，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仿佛她是世上唯一的珍宝，少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深情：“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分手，也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我甚至都想好毕业后和你马上结婚，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嫁过来我们宋家也好，还是我入赘也罢，都依你。”
然而，即使听见了他这样的表白，沈清郁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半分，甚至挪远了些，又问：“你喜欢我什么？外貌还是家世，或者其他什么？”
其实一开始的喜欢是始于颜值的，但后来他惊喜的发现，沈清郁非常的单纯，她从来不要求他做什么，甚至过于在意他的感受和喜好，除了不公开恋情之外，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恋人。
宋秋阳思虑了片刻，给了一个非常官方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哪里说得清楚。”
她目光微微一凝，叹口气道：“我或许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好。”
她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眼神飘忽不定地望向了远处正在约会的另一对情侣，那女孩满脸红晕地和男朋友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看得出来女孩儿很喜欢她的男友。
宋秋阳顺着沈清郁的眼神也看见了那对情侣，那对情侣中的男孩儿眼睛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沈清郁，而她貌似在和他对视…
他心中忽地涌起了一股无名火，没有去深究她话中的含义，腾地一下站起来，冷冷地说：“你说得也对。我晚上有其他事情，早点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能稍微再陪我一下吗？”她牵了一下他的衣袖，好似在挽留他：“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今天有些累了，下次吧。”他甚至没有转过头看看她，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冲她发火。
那一天，他们不欢而散，他回去以后有些懊悔，他不该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幼稚鲁莽。
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也是从那天开始，宋秋阳隐隐地觉得沈清郁渐渐变得有些冷淡。每次他提出要约会，她都会以学业繁忙的理由拒绝他，他主动的找她聊天，也很久才能得到回复。
明明在一个学校，她却仿佛躲着他一样，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分手的前兆，那段时间他总是患得患失、惶恐不安。
直到有一天，他从同学口中得知，有一个学长正在追她，甚至有人见过那个学长和沈清郁在天台上见面。
“那个学长的老爹好像是南瑜大学的董事，学习好，长得也帅，不知道沈清郁这次会不会答应。”
“应该会答应的吧！有谁见过沈清郁单独和哪个男生见面的吗？”
“对啊，他们两人也挺般配的。”
…
同学们八卦地议论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宋秋阳的面色铁青，阴沉得有些可怕。
那一天，崔贺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大一的陌生少年。
在那少年确认了他姓名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给他脸上来了一拳，他捂着肿胀的脸，气呼呼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他妈让你挖人墙角的！”少年恨恨地揪着崔贺的衣领，忍不住又打了一拳在他脸上：“你那么缺女人吗？喜欢有男朋友的女人？”
崔贺歪着头，愣了好一会儿。
“你是说沈清郁是你女朋友？”崔贺瞪大了眼睛，原来沈清郁在天台上拒绝他时说的男朋友是他啊…
或许是不甘于输给眼前的少年，崔贺随即笑了起来，讥讽道：“我看你是想她想疯了吧，她可没有承认过她有男朋友，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哦。”
宋秋阳的胸口仿佛被狠狠勒住，巨大的屈辱、愤怒冲破了他仅存的理智，他狠狠地将崔贺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男厕所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宋秋阳垂着头从厕所出来，好事者们刚刚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此刻都噤声了。
宋宗彦在这个时候冲进了人群，他一把将他拉出来，推着他往人少的楼梯走，高声质问他：“为什么打人？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你疯了吗？舅舅一定会很生气的！”
“我被她劈腿了。”宋秋阳那冰冷的眼睛里，既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只剩一片空洞。
“沈清郁劈腿了？”宋宗彦好像明白了什么，前段时间就听他提起过这件事，他没想到宋秋阳这次认真了。
“你很喜欢她吗？”
“喜欢？”他不由地冷笑一声，一想到她这般对待自己，心中的愤慨就按捺不住了：“她的吻技很烂！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明明是她自己主动来找我的啊…”
他发泄着心中所有的不满，以为说了这些气话心会好受一些，可是为什么…
“我倒真的希望你是这么想的。”宋宗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警告的语气：“你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到打架，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莱德集团的颜面。”
宋秋阳坐在阶梯上面，脑子里面想的却是怎么跟沈清郁解释今天他的暴走，在他看来莱德集团的颜面和沈清郁比起来是不值一提的。
那一天晚上，沈清郁主动约宋秋阳在学校的后门见面。算起来，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了。
夜幕降临，晚自习的学生走得都差不多了，她踏着月光而来，已是深冬，寒风无情地将路旁的大树刮得左摇右摆，不时发出呼呼的声音，好像要下雨了，这不是一个约会的好时机。
但她仍旧来赴约了。
宋秋阳看见她，心中的怒气就消失了一大半。他开始自我检讨，或许真的是他太冲动了，他不应该打架的，更不应该给她制造这些麻烦，可能那个崔贺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沈清郁在他面前站定，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她的眼睛依旧很好看，在昏暗的路灯下也光彩照人。
真漂亮啊，他的女朋友。
“我们到此为止吧。”她淡淡地说道，就像往常问他想吃什么一样。
宋秋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稳了稳即将崩溃的神志，只憋出来三个字：“为什么？”
是因为他今天打了那个人吗？是因为他单方面告诉了其他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吗？还是因为——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想我们只是玩伴的关系。”
她毫不留情地、残忍地否定了他们的一切，肆意践踏着他的真心。
宋秋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眼底没有一点爱意，甚至还有一丝嘲弄。
他轻笑，仿佛在说服自己：“沈清郁，我问你，你能和不喜欢的人接吻？”
他永远都会记得那晚的吻，她明明是那么珍惜而轻柔地吻着他，他不相信她从未喜欢过他。
“你说接吻啊？”好像一开始就有答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食指轻抚着自己的红唇。
“我和任何男人都可以啊。”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他就像她不要的垃圾一样，不值得她多留恋一秒。
就这样结束了？
他脑子一片空白地楞在原地，安静地看着走远的少女，他想追过去抱住她，不让她离开，但是此刻的心却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痛苦不堪。他不明白，不懂，不理解。
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他做错了什么吗？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吗？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才回过神来。
明天再去学校问问她吧，他安慰自己，只要能见上面，他就还有机会，情侣之间分分合合也很正常啊。
第二天，他一到学校就恍恍惚惚地来到她的教室门口等她，但是直到快要上课了，都没有看见沈清郁的身影。
他趁着下课的机会，直接走进了教室，在一众学生惊讶、不怀好意的目光中，他毫不顾忌地坐在她的座位上，迫不及待地问她的同桌：“她去哪里了？”
“沈清郁转学了，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都在休学中，昨天才回来了一天。”那个女生同情地看着他，就像看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
真相或许很伤人，但她连伤人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他在她心中连同学的地位都比不上，如她所说，只是玩伴的关系。
他站起身来，落寞地离开了她曾经待过的教室，无力地靠在没人在意的墙角，掏出手机，点开了那个人的聊天框。
【你在哪里？】
说不上排斥，但之后的每一次接吻都是他主动，在他意犹未尽的结束之后，她总是没有半点情绪的将视线从他身上迅速地移开，就如例行公事一样。
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沈清郁害羞的表情。
同样的，在学校的时候，沈清郁总是像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偶尔她会在人群中冲他笑一笑，这已是最大的“恩赐”。
他记得有一次，当他在学校的小卖部碰见她时，她正笑盈盈地和友人聊天，而她身边的一些男生正窥视着她，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那种来自雄□□视眈眈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而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转身往别的方向走。
这是她和他的约定，她不能公开他们的恋情，他不想惹她生气。
某日，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天。
阳光洒在少女的发丝上，描绘着她美好的轮廓，她随意地将头靠在长椅上，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他。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算哪门子问题？
他侧过头看着她，毫无保留地向她坦露着自己的真心：“沈清郁，我很喜欢你，可能用爱来形容更为恰当，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你呢？”
她转过头，不与他对视，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会和我分手吗？”
和她分手？怎么可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吗？宋秋阳心下了然，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仿佛她是世上唯一的珍宝，少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深情：“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分手，也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我甚至都想好毕业后和你马上结婚，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嫁过来我们宋家也好，还是我入赘也罢，都依你。”
然而，即使听见了他这样的表白，沈清郁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半分，甚至挪远了些，又问：“你喜欢我什么？外貌还是家世，或者其他什么？”
其实一开始的喜欢是始于颜值的，但后来他惊喜的发现，沈清郁非常的单纯，她从来不要求他做什么，甚至过于在意他的感受和喜好，除了不公开恋情之外，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恋人。
宋秋阳思虑了片刻，给了一个非常官方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哪里说得清楚。”
她目光微微一凝，叹口气道：“我或许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好。”
她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眼神飘忽不定地望向了远处正在约会的另一对情侣，那女孩满脸红晕地和男朋友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看得出来女孩儿很喜欢她的男友。
宋秋阳顺着沈清郁的眼神也看见了那对情侣，那对情侣中的男孩儿眼睛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沈清郁，而她貌似在和他对视…
他心中忽地涌起了一股无名火，没有去深究她话中的含义，腾地一下站起来，冷冷地说：“你说得也对。我晚上有其他事情，早点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能稍微再陪我一下吗？”她牵了一下他的衣袖，好似在挽留他：“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今天有些累了，下次吧。”他甚至没有转过头看看她，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冲她发火。
那一天，他们不欢而散，他回去以后有些懊悔，他不该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幼稚鲁莽。
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也是从那天开始，宋秋阳隐隐地觉得沈清郁渐渐变得有些冷淡。每次他提出要约会，她都会以学业繁忙的理由拒绝他，他主动的找她聊天，也很久才能得到回复。
明明在一个学校，她却仿佛躲着他一样，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分手的前兆，那段时间他总是患得患失、惶恐不安。
直到有一天，他从同学口中得知，有一个学长正在追她，甚至有人见过那个学长和沈清郁在天台上见面。
“那个学长的老爹好像是南瑜大学的董事，学习好，长得也帅，不知道沈清郁这次会不会答应。”
“应该会答应的吧！有谁见过沈清郁单独和哪个男生见面的吗？”
“对啊，他们两人也挺般配的。”
…
同学们八卦地议论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宋秋阳的面色铁青，阴沉得有些可怕。
那一天，崔贺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大一的陌生少年。
在那少年确认了他姓名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给他脸上来了一拳，他捂着肿胀的脸，气呼呼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他妈让你挖人墙角的！”少年恨恨地揪着崔贺的衣领，忍不住又打了一拳在他脸上：“你那么缺女人吗？喜欢有男朋友的女人？”
崔贺歪着头，愣了好一会儿。
“你是说沈清郁是你女朋友？”崔贺瞪大了眼睛，原来沈清郁在天台上拒绝他时说的男朋友是他啊…
或许是不甘于输给眼前的少年，崔贺随即笑了起来，讥讽道：“我看你是想她想疯了吧，她可没有承认过她有男朋友，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哦。”
宋秋阳的胸口仿佛被狠狠勒住，巨大的屈辱、愤怒冲破了他仅存的理智，他狠狠地将崔贺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男厕所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宋秋阳垂着头从厕所出来，好事者们刚刚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此刻都噤声了。
宋宗彦在这个时候冲进了人群，他一把将他拉出来，推着他往人少的楼梯走，高声质问他：“为什么打人？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你疯了吗？舅舅一定会很生气的！”
“我被她劈腿了。”宋秋阳那冰冷的眼睛里，既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只剩一片空洞。
“沈清郁劈腿了？”宋宗彦好像明白了什么，前段时间就听他提起过这件事，他没想到宋秋阳这次认真了。
“你很喜欢她吗？”
“喜欢？”他不由地冷笑一声，一想到她这般对待自己，心中的愤慨就按捺不住了：“她的吻技很烂！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明明是她自己主动来找我的啊…”
他发泄着心中所有的不满，以为说了这些气话心会好受一些，可是为什么…
“我倒真的希望你是这么想的。”宋宗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警告的语气：“你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到打架，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莱德集团的颜面。”
宋秋阳坐在阶梯上面，脑子里面想的却是怎么跟沈清郁解释今天他的暴走，在他看来莱德集团的颜面和沈清郁比起来是不值一提的。
那一天晚上，沈清郁主动约宋秋阳在学校的后门见面。算起来，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了。
夜幕降临，晚自习的学生走得都差不多了，她踏着月光而来，已是深冬，寒风无情地将路旁的大树刮得左摇右摆，不时发出呼呼的声音，好像要下雨了，这不是一个约会的好时机。
但她仍旧来赴约了。
宋秋阳看见她，心中的怒气就消失了一大半。他开始自我检讨，或许真的是他太冲动了，他不应该打架的，更不应该给她制造这些麻烦，可能那个崔贺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沈清郁在他面前站定，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她的眼睛依旧很好看，在昏暗的路灯下也光彩照人。
真漂亮啊，他的女朋友。
“我们到此为止吧。”她淡淡地说道，就像往常问他想吃什么一样。
宋秋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稳了稳即将崩溃的神志，只憋出来三个字：“为什么？”
是因为他今天打了那个人吗？是因为他单方面告诉了其他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吗？还是因为——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想我们只是玩伴的关系。”
她毫不留情地、残忍地否定了他们的一切，肆意践踏着他的真心。
宋秋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眼底没有一点爱意，甚至还有一丝嘲弄。
他轻笑，仿佛在说服自己：“沈清郁，我问你，你能和不喜欢的人接吻？”
他永远都会记得那晚的吻，她明明是那么珍惜而轻柔地吻着他，他不相信她从未喜欢过他。
“你说接吻啊？”好像一开始就有答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食指轻抚着自己的红唇。
“我和任何男人都可以啊。”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他就像她不要的垃圾一样，不值得她多留恋一秒。
就这样结束了？
他脑子一片空白地楞在原地，安静地看着走远的少女，他想追过去抱住她，不让她离开，但是此刻的心却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痛苦不堪。他不明白，不懂，不理解。
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他做错了什么吗？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吗？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才回过神来。
明天再去学校问问她吧，他安慰自己，只要能见上面，他就还有机会，情侣之间分分合合也很正常啊。
第二天，他一到学校就恍恍惚惚地来到她的教室门口等她，但是直到快要上课了，都没有看见沈清郁的身影。
他趁着下课的机会，直接走进了教室，在一众学生惊讶、不怀好意的目光中，他毫不顾忌地坐在她的座位上，迫不及待地问她的同桌：“她去哪里了？”
“沈清郁转学了，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都在休学中，昨天才回来了一天。”那个女生同情地看着他，就像看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
真相或许很伤人，但她连伤人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他在她心中连同学的地位都比不上，如她所说，只是玩伴的关系。
他站起身来，落寞地离开了她曾经待过的教室，无力地靠在没人在意的墙角，掏出手机，点开了那个人的聊天框。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