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周靖却没有再给他犹豫的机会。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在调查你的事吗？老赵他们费了很大工夫都没找到对方的真实IP，但却有意外的发现…他们查到其实从去年开始就有人在偷偷调查你了，只是对方做得很隐蔽，他们当时的技术发现不了…现在重新进行追溯，他们发现那个IP来自于KN的办公大楼。也就是差不多同一时间，她申请了转校。”
周靖点到即止，他认为他儿子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他。
结束通话以后，周靖刚才的话在他脑海里面不停重复着，他漠然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然后打开抽屉…里面堆满了厚重的书籍，他将书本一本一本拿出来，有两张小纸条不知道被这些书压了多久。
一张写着：【你好啊，夏同学^o^】
另一张写着：【你怎么啦？>O<】
这是沈清郁传给他的小纸条，被他无意间收纳到这里面了。
他静默地看着它们好一会儿，冷冷吐出两个字：“骗子。”
-
第二天，夏周奚没去学校。
沈清郁跟他发的消息也始终处于未读状态，手机也关机了，她有些着急。
甚至无暇顾及她和项星晚的传闻。
今天上午，她从林娜口中得知，很多人昨天看见了她和项星晚在休息室接吻…
因为昨天夏周奚也跟她提过这事儿，所以她并没觉得意外。
在她看来，这多半就是项星晚的阴谋，跟上次偷拍她一样，其目的就是想让她难堪而已。
她从没想过要去找项星晚理论这件事，索性就直接躺平任嘲了。
“我看见项星晚就烦，怎么可能和他接吻。”这是沈清郁给林娜的答复。
林娜先是一愣，然后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但这事对你很不利，大家只会觉得你跟他的关系不清不楚。你不在乎，有人会在乎，比如今天没来学校的那位…”她指的是夏周奚。
沈清郁恍然大悟，这倒的确很有可能！
于是，她直接给项星晚发了一条消息：
【在吗？】
五分钟…未读。
半小时…未读。
两小时…已读但未回。
沈清郁在心中默默吐槽，这些男的怎么都那么莫名其妙？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沈清郁拎着包就往外走。
刚一出门，周沁沐就朝她迎面而来。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紧身短款针织衫，头发刻意扎了一个松散的马尾，化了一个人畜无害的淡妆。
有可能是她今天穿的衣服是圆领的关系，因此她脖子上戴的那条红宝石项链非常显眼。
沈清郁瞥了一眼她，问：“你找谁？”
周沁沐左顾右盼，像是很难为情，她先是朝教室里面探了探，而后问沈清郁：“夏周奚…在吗？”
沈清郁有些无语，因为周沁沐的演技实在有些拙劣，如果她去当演员的话，大概群演都够不着。
周沁沐见她没什么反应，继续说：“他昨天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没太懂…今天想问个清楚。”
沈清郁朝她淡淡一笑：“他没在，你明天来找他吧。我马上要去找项星晚了，先走了。”
她刚说完，周沁沐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崩了。
周沁沐拦住她，露出假笑：“我听说你和班长昨天在休息室约会…如果是真的，我就祝福你们，你们真的很般配。只是这样的话，夏同学可能会伤心了吧…毕竟你才跟他表白。”
周沁沐这话不是明摆着要她难堪么…
沈清郁：“嗯，我昨天确实和你的班长一起待在休息室。”
周沁沐眼睛睁大，忙追问：“你们昨天真的接吻了？”
沈清郁：“这件事…你亲自去问他比较好。”
说完，她还给了周沁沐一个恶毒女配般的微笑。
周沁沐呆愣在原地。
摆脱掉周沁沐以后，沈清郁悄悄走到项星晚所在的教室后门，她站在一个并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远远的朝里看。
项星晚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打了一个深灰色领带，外面套了一件钴蓝色西装。
——是维大的校服。
他无论穿什么都给人一种气质卓越、不可亵渎的感觉。
此时的项星晚周围坐着不少女孩子，当然并不是紧挨着坐，而是隔着合适的社交距离。
沈清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看来他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就在沈清郁犹豫要不要直接冲进去叫他出来的时候，项星晚无意间转头看向门外。
两人产生了对视。
她立即朝他招手，项星晚却又视若无睹地将头扭了回去。
过了几秒，她的手机收到了项星晚发来的消息：
【午休的时候去实验楼天台等我。】
她冷冷地看着上面的文字，收好手机，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袋大份的麻薯，然后就直奔实验楼了。
实验楼的人平时本来就不多，一到中午就更没人了。大白天也阴森森的，沈清郁拿着那袋麻薯，边吃边往楼上走。
到达顶楼后，她推开了天台的门。
刺眼的阳光顷刻间直射在她脸上，她眼睛眯了眯，抬手遮住了部分阳光。
等了十几分钟，项星晚也推门上来了，他背对着光，远远地靠在矮墙上。
沈清郁朝着那人影问：“项星晚，你吃了午饭没有啊？我买了袋麻薯，你想吃的话可以分你点。”
他没理她。
沈清郁自讨没趣，走到他旁边，同样也靠在矮墙上。
她压下心中的不耐烦，继续问：“项叔叔下周过生我不可能空手去吧，他喜欢什么东西？我让人去买。”
项星晚斜着眼睛看她一眼，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沈清郁仰头望了一眼头顶半透明的云彩。
她问：“你生气了啊？”
她都没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于是，她直截了当说：“那个谣言你听说了吗？有人说我们在休息室接吻…这也太离谱了吧。”
项星晚转头看她，扬起一个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那你和夏周奚在一起的谣言你怎么不去管？”
说完，他转身要走。
沈清郁只能死皮赖脸地解释道：“我没和他在一起啊，我只是追着他好玩。”
她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就像江旭说的那样该遭天谴。
项星晚半信半疑地盯着她：“你昨天那么倒贴他，谁信啊？…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
证明？
“好！后天晚上，你来我家…我证明给你看。但之后，还请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的谣言。”她低着头，似乎在下某个决心。
后天晚上、她家、证明。这三个词足够让项星晚想歪了，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
就在这时，沈清郁的手机响了。
是姜升。
“我来博亚市了，今天放学了有空吗？”姜升的声音懒懒散散地从电话那头传来。
“有，我先让司机来接你去我家吧。”
…
项星晚听了听电话那头的女声，再冷瞥一眼她就走了。
沈清郁一边跟姜升闲聊，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自己照在地上的影子。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直到放学她都没有收到夏周奚的回复，他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
她到家的时候，姜升已经等了她很久，桌子上摆放着佣人提前做好的饭菜，都是姜升爱吃的。
姜升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我要订婚了。”
沈清郁：“啊？”
姜升微微颔首，说：“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相亲男。”
沈清郁默默地吃了几口饭，隔了一会儿才说：“恭喜你了。”
姜升随口问道：“小郁，你最近交男朋友没有？”
“嗯…”
这回轮到姜升目瞪口呆了，她缓了会儿才回过神。
“什…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昨天。”
姜升想了想，问：“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沈清郁脱口而出：“有点高冷。”
其实在姜升看来，沈清郁更适合对她热情似火的男性，如果两个人性格都高冷，在一起会有些勉强，况且她…
姜升看了沈清郁半天，忽然问：“你对他有欲望吗？”
沈清郁不由一愣，她想起了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姜升坏笑道：“你们以后可以试一试做一些刺激的事情，搞不好你的情感波动会很剧烈呦。”
刺激的事情？
沈清郁眉头紧锁…思考着这个哲学问题
两人吃过饭以后，便坐在沙发上喝饮料，姜升想喝酒，沈清郁不让。
姜升闷闷地喝了几口汽水，犹豫了很久，问：“小郁，你告诉你男朋友那件事没有？”
“什么事？”
“你的情感系统…”
沈清郁抿了抿嘴，苦恼道：“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离开我吧。”
姜升笑道：“如果他真心爱你，是不会介意的。”
沈清郁将头斜靠在沙发上，说：“他是不是真心爱我不重要，但我绝对不能让他离开我。”
姜升没太理解她说这话的含义，但她隐隐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姜升看向她，虽然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疑惑道：“那你喜欢他吗？”
沈清郁微微低头看着地面，眼眸一如既往地毫无感情。
她开口道：“我认为所有人类之间的感情都是多余的。比如亲情的本质是血缘关系，就像沈克安他再不喜欢我，也不会把KN让给外人。而爱情就更是伪命题，简而言之就是欲望的产物。”
姜升不置可否，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沈清郁表情凝重地思考了几秒，如实说道：“我在某个时间段对他产生了一种想法。”
姜升歪头看她，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想法？”
“嗯，类似于蛇看见兔子时，想要将其吞入腹中转化为自己一部分的…想法。”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在调查你的事吗？老赵他们费了很大工夫都没找到对方的真实IP，但却有意外的发现…他们查到其实从去年开始就有人在偷偷调查你了，只是对方做得很隐蔽，他们当时的技术发现不了…现在重新进行追溯，他们发现那个IP来自于KN的办公大楼。也就是差不多同一时间，她申请了转校。”
周靖点到即止，他认为他儿子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他。
结束通话以后，周靖刚才的话在他脑海里面不停重复着，他漠然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然后打开抽屉…里面堆满了厚重的书籍，他将书本一本一本拿出来，有两张小纸条不知道被这些书压了多久。
一张写着：【你好啊，夏同学^o^】
另一张写着：【你怎么啦？>O<】
这是沈清郁传给他的小纸条，被他无意间收纳到这里面了。
他静默地看着它们好一会儿，冷冷吐出两个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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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周奚没去学校。
沈清郁跟他发的消息也始终处于未读状态，手机也关机了，她有些着急。
甚至无暇顾及她和项星晚的传闻。
今天上午，她从林娜口中得知，很多人昨天看见了她和项星晚在休息室接吻…
因为昨天夏周奚也跟她提过这事儿，所以她并没觉得意外。
在她看来，这多半就是项星晚的阴谋，跟上次偷拍她一样，其目的就是想让她难堪而已。
她从没想过要去找项星晚理论这件事，索性就直接躺平任嘲了。
“我看见项星晚就烦，怎么可能和他接吻。”这是沈清郁给林娜的答复。
林娜先是一愣，然后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但这事对你很不利，大家只会觉得你跟他的关系不清不楚。你不在乎，有人会在乎，比如今天没来学校的那位…”她指的是夏周奚。
沈清郁恍然大悟，这倒的确很有可能！
于是，她直接给项星晚发了一条消息：
【在吗？】
五分钟…未读。
半小时…未读。
两小时…已读但未回。
沈清郁在心中默默吐槽，这些男的怎么都那么莫名其妙？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沈清郁拎着包就往外走。
刚一出门，周沁沐就朝她迎面而来。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紧身短款针织衫，头发刻意扎了一个松散的马尾，化了一个人畜无害的淡妆。
有可能是她今天穿的衣服是圆领的关系，因此她脖子上戴的那条红宝石项链非常显眼。
沈清郁瞥了一眼她，问：“你找谁？”
周沁沐左顾右盼，像是很难为情，她先是朝教室里面探了探，而后问沈清郁：“夏周奚…在吗？”
沈清郁有些无语，因为周沁沐的演技实在有些拙劣，如果她去当演员的话，大概群演都够不着。
周沁沐见她没什么反应，继续说：“他昨天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没太懂…今天想问个清楚。”
沈清郁朝她淡淡一笑：“他没在，你明天来找他吧。我马上要去找项星晚了，先走了。”
她刚说完，周沁沐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崩了。
周沁沐拦住她，露出假笑：“我听说你和班长昨天在休息室约会…如果是真的，我就祝福你们，你们真的很般配。只是这样的话，夏同学可能会伤心了吧…毕竟你才跟他表白。”
周沁沐这话不是明摆着要她难堪么…
沈清郁：“嗯，我昨天确实和你的班长一起待在休息室。”
周沁沐眼睛睁大，忙追问：“你们昨天真的接吻了？”
沈清郁：“这件事…你亲自去问他比较好。”
说完，她还给了周沁沐一个恶毒女配般的微笑。
周沁沐呆愣在原地。
摆脱掉周沁沐以后，沈清郁悄悄走到项星晚所在的教室后门，她站在一个并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远远的朝里看。
项星晚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打了一个深灰色领带，外面套了一件钴蓝色西装。
——是维大的校服。
他无论穿什么都给人一种气质卓越、不可亵渎的感觉。
此时的项星晚周围坐着不少女孩子，当然并不是紧挨着坐，而是隔着合适的社交距离。
沈清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看来他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就在沈清郁犹豫要不要直接冲进去叫他出来的时候，项星晚无意间转头看向门外。
两人产生了对视。
她立即朝他招手，项星晚却又视若无睹地将头扭了回去。
过了几秒，她的手机收到了项星晚发来的消息：
【午休的时候去实验楼天台等我。】
她冷冷地看着上面的文字，收好手机，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袋大份的麻薯，然后就直奔实验楼了。
实验楼的人平时本来就不多，一到中午就更没人了。大白天也阴森森的，沈清郁拿着那袋麻薯，边吃边往楼上走。
到达顶楼后，她推开了天台的门。
刺眼的阳光顷刻间直射在她脸上，她眼睛眯了眯，抬手遮住了部分阳光。
等了十几分钟，项星晚也推门上来了，他背对着光，远远地靠在矮墙上。
沈清郁朝着那人影问：“项星晚，你吃了午饭没有啊？我买了袋麻薯，你想吃的话可以分你点。”
他没理她。
沈清郁自讨没趣，走到他旁边，同样也靠在矮墙上。
她压下心中的不耐烦，继续问：“项叔叔下周过生我不可能空手去吧，他喜欢什么东西？我让人去买。”
项星晚斜着眼睛看她一眼，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沈清郁仰头望了一眼头顶半透明的云彩。
她问：“你生气了啊？”
她都没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于是，她直截了当说：“那个谣言你听说了吗？有人说我们在休息室接吻…这也太离谱了吧。”
项星晚转头看她，扬起一个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那你和夏周奚在一起的谣言你怎么不去管？”
说完，他转身要走。
沈清郁只能死皮赖脸地解释道：“我没和他在一起啊，我只是追着他好玩。”
她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就像江旭说的那样该遭天谴。
项星晚半信半疑地盯着她：“你昨天那么倒贴他，谁信啊？…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
证明？
“好！后天晚上，你来我家…我证明给你看。但之后，还请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的谣言。”她低着头，似乎在下某个决心。
后天晚上、她家、证明。这三个词足够让项星晚想歪了，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
就在这时，沈清郁的手机响了。
是姜升。
“我来博亚市了，今天放学了有空吗？”姜升的声音懒懒散散地从电话那头传来。
“有，我先让司机来接你去我家吧。”
…
项星晚听了听电话那头的女声，再冷瞥一眼她就走了。
沈清郁一边跟姜升闲聊，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自己照在地上的影子。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直到放学她都没有收到夏周奚的回复，他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
她到家的时候，姜升已经等了她很久，桌子上摆放着佣人提前做好的饭菜，都是姜升爱吃的。
姜升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我要订婚了。”
沈清郁：“啊？”
姜升微微颔首，说：“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相亲男。”
沈清郁默默地吃了几口饭，隔了一会儿才说：“恭喜你了。”
姜升随口问道：“小郁，你最近交男朋友没有？”
“嗯…”
这回轮到姜升目瞪口呆了，她缓了会儿才回过神。
“什…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昨天。”
姜升想了想，问：“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沈清郁脱口而出：“有点高冷。”
其实在姜升看来，沈清郁更适合对她热情似火的男性，如果两个人性格都高冷，在一起会有些勉强，况且她…
姜升看了沈清郁半天，忽然问：“你对他有欲望吗？”
沈清郁不由一愣，她想起了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姜升坏笑道：“你们以后可以试一试做一些刺激的事情，搞不好你的情感波动会很剧烈呦。”
刺激的事情？
沈清郁眉头紧锁…思考着这个哲学问题
两人吃过饭以后，便坐在沙发上喝饮料，姜升想喝酒，沈清郁不让。
姜升闷闷地喝了几口汽水，犹豫了很久，问：“小郁，你告诉你男朋友那件事没有？”
“什么事？”
“你的情感系统…”
沈清郁抿了抿嘴，苦恼道：“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离开我吧。”
姜升笑道：“如果他真心爱你，是不会介意的。”
沈清郁将头斜靠在沙发上，说：“他是不是真心爱我不重要，但我绝对不能让他离开我。”
姜升没太理解她说这话的含义，但她隐隐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姜升看向她，虽然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疑惑道：“那你喜欢他吗？”
沈清郁微微低头看着地面，眼眸一如既往地毫无感情。
她开口道：“我认为所有人类之间的感情都是多余的。比如亲情的本质是血缘关系，就像沈克安他再不喜欢我，也不会把KN让给外人。而爱情就更是伪命题，简而言之就是欲望的产物。”
姜升不置可否，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沈清郁表情凝重地思考了几秒，如实说道：“我在某个时间段对他产生了一种想法。”
姜升歪头看她，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想法？”
“嗯，类似于蛇看见兔子时，想要将其吞入腹中转化为自己一部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