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打过你们没？就是你们不听话的时候打么？”
说这话的时候，柯少言还有些渴望，他最多就挨过吼，每次柯俊华吼完又赶紧哄他，他虽也打过架，却没挨过家教，有种没家的感觉。
郁怀易摇头，他就喜欢妈不打孩子的方式。六岁上的孩子们打架被妈发现后，不让劝，还让继续打，把能走能跑的孩子们叫来围观，最后，打赢了的人就饿一顿，打输了的就吃饱饭多干活儿，还得把饿着那人的活儿一并干了。
六岁下的，就分糖吃，院里谁都有，打架的两个就没有。后来院里几乎没有打架的了。最多争两句输赢，大家都有事干。
柯少言也替他遗憾，说起送礼，其实院里妈没有个像样的穿戴，送什么礼都讨不了好。
“送款女时表吧。”
“买不起，几百晶币的不防水，妈事多，总不能老摘戴。贵了，妈不会要。”
买名牌时表就算了，柯少言他是要自己做。
“免费又防水还好看的呢？”
这种梦他就从不做，不过人之常情，他郁怀易还得点头。但妈不会允许院里娃捡人便宜的。柯少言见他同意了，便换了话题。
“明儿上午去报名考驾驶证，得学几个月。都是抽空考。”
郁怀易点头，他这几天都有看，程序也勉强懂些。
洗过澡，回卧室，柯少言翻看了市面上的名表设计，只觉得好土。院里妈就该戴好看的时表。
当初他给肖晴、柯俊华制作的都是男时表，不过独自养那么多子女的李芸崖定也是个狠的，太过秀气反而不太适合她。偏秀气的就行，这个度得好好把握。
整体似菱圆，随弧点缀碎钻，内圆以金线勾勒，时刻线均是浅紫色，时针呈金黄，内件齿轮要求更高。
五倍大的设计图看着有些傻气，缩小就应该内秀了。于他，机械密封不要太容易。最多五日，他就能做出来。
天衡王都，军部挑战赛不可能单独开场地，挑战赛有近百组，都是挑战历届前三名的，韶可华与殷浩楠各自面对的挑战者不多，尤其殷浩楠，他仅有韶可华一位挑战者，而韶可华却有两位。
只是韶可华挑战殷浩楠的赛事可谓整个亚利瞩目。一个有统帅资质，一个是百年难遇的军事天才。自然捧场的人太多了，各城大世家都有派代表团到场。
这挑战赛的冠军有军部奖励，而私下里有没有赌约就只有当事人和个别人知道了。譬如韶可华的赌约是殷浩楠让出老婆，而殷浩楠目前还没有开出条件来。
韶关东正在与回到王都的殷浩楠饮茶。看着面前这个铁汉，韶关东有时也会寻思人的不确定性。最早见殷浩楠时，也没有这么悍吧，气场强大到随时得担心他手中的茶杯碎裂。
“他真这么说的？”
殷浩楠记得韶可华，在韶关东的婚宴上吧，那时人还是初中生，模样清俊。在众多的韶氏子弟中并不突出，只他的贺词有点土，说愿嫂子霸占大哥的家产，生个儿子霸拥大哥的祖宗牌位。旁人问他，那他大哥咋办？他说大哥都有大嫂和儿子了，还想咋滴？
不过他又悄悄跟旁边的宽明说，可以进一步成为牌位，退一步成为家产，也可以活成两不是的自己。
这次就更意外了，因一个莫须有的狗屁，就有胆来挑战自己。他哪有时间娶老婆了？龚雪梅就是他的学妹，这学妹也是扯淡，竟拉他垫背。好在事情没传出去，若让龚呈祥得知，还不知会闹成哪样，想象都瘆得慌。
“这笨蛋被女人玩的团团转，还有脸来挑战我，也不知是谁说他是军事天才的。”
韶关东笑了笑。
“你们现用的侦查网就是他搞的，与之配套的设计理念全都是他提出来的。这不够的话，还有……”
“打住，应该就是个愣头青，属于给个女的就能敌跨那种。”
说完，殷浩楠自己都笑了。他看了韶关东一眼，眼里的狡黠与阴毒让人胆寒。
“你别过分啊。”
殷浩楠没做声，他无法想象韶可华这种人，若俩人真遇见了同个所爱，怕得不死不休。韶可华这么想要龚雪梅，那就让他永远也碰不着。不挫挫他锐气，这娃就得翻天了。
“十日后，挑战赛才开始。你早点回去准备吧，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儿子都会给你未来老婆大人挑礼物了。”
还只在照片上见过韶云海，都半大小子了，孩子长起来也是真快啊。
“有半年的假，这次回来你就到处走走。也许能遇到吧。你喜欢带刺的，我看龚雪梅、黎竹昕也还不错。”
殷浩楠摇头，他不是喜欢性格带刺的，说不上来，他可能喜欢那种强势适应生活的人。就是你把他丢哪里，他都活的好好的，不让人操心，但也不会让人省心的那种。
“再说吧，有可能是我对女的没感觉。”
韶关东诧异了瞬，脸色正常后，他才又担忧的说道。
“有隐婚而奉行独身主义者，而更多是包养关系，但都会很累。”
“所以独身也不错。跟你说了这些，我才轻松些。”
殷浩楠无奈笑了笑。
“无论你作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去看看云海么？”
殷浩楠点头，俩人去了韶关东的沐阳别墅。
韶可华在观看殷浩楠早期的格斗视频，他从各个角度看对手的优缺点及破绽。尽管他反复看了不下二十次，殷浩楠数十次格斗里也难见一次失误。
韶可华这些日的格斗成绩也在不断刷新，他与殷浩楠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离挑战赛还有五日，族里大部分人都发了祝贺。
宽明来时，韶可华让他派人去接柯少言来王都观看格斗赛。他虽然没联系过人，但也不会忘了相处过半月，还算救过自己的朋友，作为男孩子肯定喜欢格斗赛，所以事隔整年，他也主动去请人了。
然而，派的人去了云海弯，并没有见着人，说是早搬走了。此刻柯少言已设计好时表，正在工作室里变现。
郁怀易报了名，周末除外，每日午后两小时去附近的天义驾校学技术，这时段他自然能抽出来。简言忙着手动制作小零件滚珠，已整五日了，他连粗模都没弄好。
韶可华得知人不在云海弯，便让宽明把云海弯将那套公寓买下，另外让他亲自去查查柯少言去哪儿了？这是混不下去，改去贫民窟了？这整年他又在干嘛？还有得要个通讯号。
翻找柯少言资料时，宽明发现介阳叫柯少言的还不少，逐一排查后，他根据身份卡信息将照片发给韶可华，韶可华对着三个二十来岁的陌生人照片很是头痛。
“都不是。你亲自去介阳调查，他是自由工作者。属于在家上班，月薪至少上万那种。”
宽明点头去了。他到介阳直接去查了人事局档案，整日下来却没有一个叫柯少言月薪过万的。
搬出出租公寓，要么去贫民窟，要么自己买房，不可能再租房了，他是在家工作，在哪儿都一样，自然不会因远近而搬。要么就是有事不得不搬离，没进公司，那就只有自己创业了，如开厂、开餐饮或者其他的。
宽明入市场管理局搜索了一下，倒是有个开了造机械厂的，查到了地址。宽明这才记起赵延生来。他打了通讯，问及了柯少言。
赵延生也是忙着设计大部件，虽有通讯，却已有大半年没见着人了，他的新房子也还没着落。听宽明问云海弯的柯少言，当即就说熟悉。还说人开了厂，很能玩那种。
宽明笃定了柯少言的地址后，当即就去了造机械厂。当他看到造机械厂时，也是惋惜，这人自由惯了，连最基础的市场常识都不知道。哪有把厂改造成居家住房的。
叩门后，开门的是郁怀易。郁怀易正在做午饭，他不认得宽明。
“你找谁？”
“找柯少言。”
郁怀易侧身让他进门了，他只道宽明是老板的朋友，应当熟悉老板，便自顾自做饭去了，留宽明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哑然。
角落里，汪汪走了出来，它仰头看着宽明，人狗对视了会儿，汪汪败阵，它又扭转身子走回角落里趴着。
居然养了只土狗，不过这土狗有眼力劲儿。宽明转瞬忘了土狗，开始环顾了客厅，他坐到茶几前，烧水泡茶喝。看样子他还得等柯少言回来。
饭香四溢，宽明不觉吞了口水，他折腾了两天，也没好好吃上一顿饭。
突然，两扇门打开来，两个少年从身后方向的两个房间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什么，快步冲到厨房门口，又举着手中之物，步步后退的说着。
“郁怀易，这个怎么样？”
端着菜，走出厨房的郁怀易，看着拿时表后退的柯少言。简言也看到那款时表了，他误以为柯少言要送给郁怀易，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才是最先认识柯少言的。
柯少言退到饭桌前，才发现附近坐着的陌生青年。宽明在打量他手中的表，柯少言在分辨宽明的脸。柯少言肯定他没见过宽明。
见他疑惑，宽明便自我介绍。
“韶可华的竹马，宽明，也是他的私人助理。”
这不得不令柯少言想歪了，他和郁怀易就有层不便明说的关系。表示懂了的柯少言点头。
“韶可华邀请你观看军部挑战赛，会有他与殷浩楠的王牌挑战赛。”
这种肉搏级的挑战赛，柯少言不想看，明日，他得去院里给郁怀易过生辰，同时请妈给他做推手。他喜欢郁怀易，可能与躯壳自身的应激反应有关，也有可能是他的个人喜欢，反正他是喜欢郁怀易，放手心里捧的那种。他知道妈会帮他的。
“我事多，这个挑战赛就得错过了。下次、下次一定！”
宽明虽在与柯少言说话，眼睛却没离开他手中拿着的时表。这令他精神亢奋，这个设计，他是没想到过，他女朋友多次强调买给她的女时表，尤其是她这种女强人的，就不该中性或者太柔，而柯少言这款是真正点在他心尖上了，这说明他与这块表的设计者还存在着很大的眼光差距。
“谁送你的？”
宽明的眼睛就长在时表上了。柯少言知他所指，便将表递给他。
“拿来送人的。”
宽明讶异，柯少言即便开了这么小的造机械厂，也不能够私定这种昂贵的时表。这款式，市面上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柯少言还有些渴望，他最多就挨过吼，每次柯俊华吼完又赶紧哄他，他虽也打过架，却没挨过家教，有种没家的感觉。
郁怀易摇头，他就喜欢妈不打孩子的方式。六岁上的孩子们打架被妈发现后，不让劝，还让继续打，把能走能跑的孩子们叫来围观，最后，打赢了的人就饿一顿，打输了的就吃饱饭多干活儿，还得把饿着那人的活儿一并干了。
六岁下的，就分糖吃，院里谁都有，打架的两个就没有。后来院里几乎没有打架的了。最多争两句输赢，大家都有事干。
柯少言也替他遗憾，说起送礼，其实院里妈没有个像样的穿戴，送什么礼都讨不了好。
“送款女时表吧。”
“买不起，几百晶币的不防水，妈事多，总不能老摘戴。贵了，妈不会要。”
买名牌时表就算了，柯少言他是要自己做。
“免费又防水还好看的呢？”
这种梦他就从不做，不过人之常情，他郁怀易还得点头。但妈不会允许院里娃捡人便宜的。柯少言见他同意了，便换了话题。
“明儿上午去报名考驾驶证，得学几个月。都是抽空考。”
郁怀易点头，他这几天都有看，程序也勉强懂些。
洗过澡，回卧室，柯少言翻看了市面上的名表设计，只觉得好土。院里妈就该戴好看的时表。
当初他给肖晴、柯俊华制作的都是男时表，不过独自养那么多子女的李芸崖定也是个狠的，太过秀气反而不太适合她。偏秀气的就行，这个度得好好把握。
整体似菱圆，随弧点缀碎钻，内圆以金线勾勒，时刻线均是浅紫色，时针呈金黄，内件齿轮要求更高。
五倍大的设计图看着有些傻气，缩小就应该内秀了。于他，机械密封不要太容易。最多五日，他就能做出来。
天衡王都，军部挑战赛不可能单独开场地，挑战赛有近百组，都是挑战历届前三名的，韶可华与殷浩楠各自面对的挑战者不多，尤其殷浩楠，他仅有韶可华一位挑战者，而韶可华却有两位。
只是韶可华挑战殷浩楠的赛事可谓整个亚利瞩目。一个有统帅资质，一个是百年难遇的军事天才。自然捧场的人太多了，各城大世家都有派代表团到场。
这挑战赛的冠军有军部奖励，而私下里有没有赌约就只有当事人和个别人知道了。譬如韶可华的赌约是殷浩楠让出老婆，而殷浩楠目前还没有开出条件来。
韶关东正在与回到王都的殷浩楠饮茶。看着面前这个铁汉，韶关东有时也会寻思人的不确定性。最早见殷浩楠时，也没有这么悍吧，气场强大到随时得担心他手中的茶杯碎裂。
“他真这么说的？”
殷浩楠记得韶可华，在韶关东的婚宴上吧，那时人还是初中生，模样清俊。在众多的韶氏子弟中并不突出，只他的贺词有点土，说愿嫂子霸占大哥的家产，生个儿子霸拥大哥的祖宗牌位。旁人问他，那他大哥咋办？他说大哥都有大嫂和儿子了，还想咋滴？
不过他又悄悄跟旁边的宽明说，可以进一步成为牌位，退一步成为家产，也可以活成两不是的自己。
这次就更意外了，因一个莫须有的狗屁，就有胆来挑战自己。他哪有时间娶老婆了？龚雪梅就是他的学妹，这学妹也是扯淡，竟拉他垫背。好在事情没传出去，若让龚呈祥得知，还不知会闹成哪样，想象都瘆得慌。
“这笨蛋被女人玩的团团转，还有脸来挑战我，也不知是谁说他是军事天才的。”
韶关东笑了笑。
“你们现用的侦查网就是他搞的，与之配套的设计理念全都是他提出来的。这不够的话，还有……”
“打住，应该就是个愣头青，属于给个女的就能敌跨那种。”
说完，殷浩楠自己都笑了。他看了韶关东一眼，眼里的狡黠与阴毒让人胆寒。
“你别过分啊。”
殷浩楠没做声，他无法想象韶可华这种人，若俩人真遇见了同个所爱，怕得不死不休。韶可华这么想要龚雪梅，那就让他永远也碰不着。不挫挫他锐气，这娃就得翻天了。
“十日后，挑战赛才开始。你早点回去准备吧，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儿子都会给你未来老婆大人挑礼物了。”
还只在照片上见过韶云海，都半大小子了，孩子长起来也是真快啊。
“有半年的假，这次回来你就到处走走。也许能遇到吧。你喜欢带刺的，我看龚雪梅、黎竹昕也还不错。”
殷浩楠摇头，他不是喜欢性格带刺的，说不上来，他可能喜欢那种强势适应生活的人。就是你把他丢哪里，他都活的好好的，不让人操心，但也不会让人省心的那种。
“再说吧，有可能是我对女的没感觉。”
韶关东诧异了瞬，脸色正常后，他才又担忧的说道。
“有隐婚而奉行独身主义者，而更多是包养关系，但都会很累。”
“所以独身也不错。跟你说了这些，我才轻松些。”
殷浩楠无奈笑了笑。
“无论你作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去看看云海么？”
殷浩楠点头，俩人去了韶关东的沐阳别墅。
韶可华在观看殷浩楠早期的格斗视频，他从各个角度看对手的优缺点及破绽。尽管他反复看了不下二十次，殷浩楠数十次格斗里也难见一次失误。
韶可华这些日的格斗成绩也在不断刷新，他与殷浩楠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离挑战赛还有五日，族里大部分人都发了祝贺。
宽明来时，韶可华让他派人去接柯少言来王都观看格斗赛。他虽然没联系过人，但也不会忘了相处过半月，还算救过自己的朋友，作为男孩子肯定喜欢格斗赛，所以事隔整年，他也主动去请人了。
然而，派的人去了云海弯，并没有见着人，说是早搬走了。此刻柯少言已设计好时表，正在工作室里变现。
郁怀易报了名，周末除外，每日午后两小时去附近的天义驾校学技术，这时段他自然能抽出来。简言忙着手动制作小零件滚珠，已整五日了，他连粗模都没弄好。
韶可华得知人不在云海弯，便让宽明把云海弯将那套公寓买下，另外让他亲自去查查柯少言去哪儿了？这是混不下去，改去贫民窟了？这整年他又在干嘛？还有得要个通讯号。
翻找柯少言资料时，宽明发现介阳叫柯少言的还不少，逐一排查后，他根据身份卡信息将照片发给韶可华，韶可华对着三个二十来岁的陌生人照片很是头痛。
“都不是。你亲自去介阳调查，他是自由工作者。属于在家上班，月薪至少上万那种。”
宽明点头去了。他到介阳直接去查了人事局档案，整日下来却没有一个叫柯少言月薪过万的。
搬出出租公寓，要么去贫民窟，要么自己买房，不可能再租房了，他是在家工作，在哪儿都一样，自然不会因远近而搬。要么就是有事不得不搬离，没进公司，那就只有自己创业了，如开厂、开餐饮或者其他的。
宽明入市场管理局搜索了一下，倒是有个开了造机械厂的，查到了地址。宽明这才记起赵延生来。他打了通讯，问及了柯少言。
赵延生也是忙着设计大部件，虽有通讯，却已有大半年没见着人了，他的新房子也还没着落。听宽明问云海弯的柯少言，当即就说熟悉。还说人开了厂，很能玩那种。
宽明笃定了柯少言的地址后，当即就去了造机械厂。当他看到造机械厂时，也是惋惜，这人自由惯了，连最基础的市场常识都不知道。哪有把厂改造成居家住房的。
叩门后，开门的是郁怀易。郁怀易正在做午饭，他不认得宽明。
“你找谁？”
“找柯少言。”
郁怀易侧身让他进门了，他只道宽明是老板的朋友，应当熟悉老板，便自顾自做饭去了，留宽明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哑然。
角落里，汪汪走了出来，它仰头看着宽明，人狗对视了会儿，汪汪败阵，它又扭转身子走回角落里趴着。
居然养了只土狗，不过这土狗有眼力劲儿。宽明转瞬忘了土狗，开始环顾了客厅，他坐到茶几前，烧水泡茶喝。看样子他还得等柯少言回来。
饭香四溢，宽明不觉吞了口水，他折腾了两天，也没好好吃上一顿饭。
突然，两扇门打开来，两个少年从身后方向的两个房间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什么，快步冲到厨房门口，又举着手中之物，步步后退的说着。
“郁怀易，这个怎么样？”
端着菜，走出厨房的郁怀易，看着拿时表后退的柯少言。简言也看到那款时表了，他误以为柯少言要送给郁怀易，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才是最先认识柯少言的。
柯少言退到饭桌前，才发现附近坐着的陌生青年。宽明在打量他手中的表，柯少言在分辨宽明的脸。柯少言肯定他没见过宽明。
见他疑惑，宽明便自我介绍。
“韶可华的竹马，宽明，也是他的私人助理。”
这不得不令柯少言想歪了，他和郁怀易就有层不便明说的关系。表示懂了的柯少言点头。
“韶可华邀请你观看军部挑战赛，会有他与殷浩楠的王牌挑战赛。”
这种肉搏级的挑战赛，柯少言不想看，明日，他得去院里给郁怀易过生辰，同时请妈给他做推手。他喜欢郁怀易，可能与躯壳自身的应激反应有关，也有可能是他的个人喜欢，反正他是喜欢郁怀易，放手心里捧的那种。他知道妈会帮他的。
“我事多，这个挑战赛就得错过了。下次、下次一定！”
宽明虽在与柯少言说话，眼睛却没离开他手中拿着的时表。这令他精神亢奋，这个设计，他是没想到过，他女朋友多次强调买给她的女时表，尤其是她这种女强人的，就不该中性或者太柔，而柯少言这款是真正点在他心尖上了，这说明他与这块表的设计者还存在着很大的眼光差距。
“谁送你的？”
宽明的眼睛就长在时表上了。柯少言知他所指，便将表递给他。
“拿来送人的。”
宽明讶异，柯少言即便开了这么小的造机械厂，也不能够私定这种昂贵的时表。这款式，市面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