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温软香甜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时空白。
数秒后回过神来，将另一只手也伸到她的脖子后面，固定住她，由着她那双红唇试探索吻。
不过半分钟，还是没忍住，重新夺回主动权。
这个吻比之前那个还要来得缱绻漫长。
不约而同的截止，顾行也松开她，她掀开眼睫，那双仿佛被春水浸泡过的眼眸在他眼下暴露无遗。
他胸膛微微起伏平复呼吸，不错眼地凝着她，抿起的唇角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惊喜，却在她启唇的下一秒，全部消失。
她说：“你既然能亲我，我也能亲你，这下就两清了。”
这根本没什么说服力的轻绵嗓音尽是不知人事的天真。
顾行也气得想笑，却没笑，他现在笑不出来。
他将脖子后的手往上移了移，说是抬，更像是掐。
使劲掐起她，眼底冷意凛然：“还亲过谁？”
许雀那“自以为是”的大道理还没说完呢，正在心里预判他的回击，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将这四个字在脑袋里过了一下，却没急着回应。
顾行也不耐烦了，“说话，还亲过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
怪不得理论一堆，原本以为只是纸上谈兵，没想到是已经有过实战啊。
那双幽深的眼眸微眯，无比肯定的，却淡淡落下两个字：“沈复。”
许雀垂眸不做辩解，可是又真的怕他去找沈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不是他。”
不是他？
这话的意思是，她身边的男人，还不只一个人？
顾行也将牙咬得稀碎：“许雀，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他苦等她六年，甚至，不想承认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里还可耻地期盼她回心转意。
她倒好，左拥右抱，享受成人之乐去了。
许雀也不做多余的解释，她就是想要他误会。
“你能放开我吗？”双手没了束缚，她还是挣脱不开。
“放？为什么要放？你亲过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得漫不经心，单单一只手又重新箍住她的一双手腕，紧蹙的眉间低下头贴上她，将她抵在墙边，重拾之前的话题，“想两清？等着下次再亲回来吧。”
“……”
顾行也再次回到会议室，墙上的电子时钟已经跳了三十分钟。
室内还是那样安静，小员工在旁人都八卦的时间里已捋好了故事内容的大纲。
他颇有几分献殷勤的态度走到老板面前，递上手中的小本本：“顾总，这是写好的，您过过目。”
顾行也接过来，小员工的字迹还算工整，能看清写的是什么。
小员工不敢盯着老板看，落在他稍微凌乱的衣襟上，只两秒，就听那本子被摔在了桌上，语气也沉：“重写。”
他急忙点头，心想，是前半段男主和女配走在一起被女主误会了他不喜欢，还是后半段男主追妻火葬场内容写的不好？
虚心请教：“顾总，您看，要怎么写？”
顾行也撑在桌子上，沉默着，一时没有回应。
小员工灵光乍现：“您说，要不要再安排个温柔男二，让男主升起危机感？”
便被冷呵：“这故事是突出女主还是男主？”
他恍然大悟，对对对，怎么脱离主题了。
故事还是要以女主角为重心。
“那我先回去再重新写一稿。”
“嗯。”顾行也从嗓子里出了一声，又叫住他，改变主意，“多加几个男配。”
小员工都要竖起大拇指了。
不愧是老板，这是要写大女主的故事啊，增加感情戏。
想法还未落实，就听到那毫无感情的嗓音说：“给我写得越惨越好。”
那眼眸也看过来，携着两分西伯利亚的冷气，“能写好？”
写不好的下场他知道，不是辞职就是抹脖子。
小员工极速点头：“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顾行也都回来好几分钟了，也不见许雀的身影，手机上也不见她的短信。
陈甜鱼不禁有点好奇，还有点担心。
回公司了？
这路上离开她视线一秒都有被拐卖的风险啊。
一抬眸，瞧见许雀的手机正被捏在顾行也的手中把玩。
他也毫不介意地望过来，漠视旁人的存在，对她说：“没走。”
这熟人的语气，让陈甜鱼不由得清了清嗓子，以官方态度回应：“这样。”
可是，为什么手机这么私密的东西在他的手里？
他俩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回顾几分钟之前，小房间内。
许雀嘴唇忽然吃痛，然而那人不顾唇齿间的血腥味，将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时才松开。
“你……”
就连质问声也轻飘飘的，还有点含糊。
她捂住嘴，控诉地看向他。
占便宜不说，这下还怎么见人。
殊不知顾行也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随意地抹了下唇上残留的液体，简简单单一句话止住她往外的脚步：“你要怎么解释？”
那肯定不能说是他啃破了。
许雀真是越想越气。
“那你说要怎么办？”
“要么现在直接走，被别人看到就说是我亲的。要么，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许雀当然不会选择第一种，第二种选择嘛，可以当缓兵之计。
捂着嘴又看不到，再说，路上也不一定会遇见熟人呀。
“选第二个？”
许雀点头：“嗯。”
话音将落，就看到他扬了扬手中手机，意外他竟然也和自己用同款手机，就连手机壳都一模一样。
等等……这就是她的手机。
只是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那人已走到门边，转身留了个笑容：“都说了，要等我回来。”
许雀气不过，不等吧她还真怕一出门就看见认识的人，等吧，她又不甘心。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等这份心情缓过去，她捂住脸，想甩掉太过细节的回忆。
可惜没用。
许雀便把目光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杂志上，封面是她。
她拿过来看了一遍，从乐亚公司的创立时间、怎么研发产品，再到最后一页的句号，全都没放过。
等她快要熟背了，也差不多睡着了。
“醒醒，许雀。”
有人在耳边唤，许雀睁开眼来，看到是陈甜鱼。
她坐起来，下意识问：“顾行也呢？”
问完就清醒过来，可惜不能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还好陈甜鱼不介意她为什么问起顾行也，只答：“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出去了。”
许雀后知后觉再想捂住嘴，然而，她发现陈甜鱼好像也没在意，不想引起她的注意，只抿着唇，企图将那点伤口抿进去。
陈甜鱼不是不在意，是在叫醒她之前就消化没了。
她把手机交给许雀，见许雀犹疑地接过，才想起来讶异一下：“哦，顾总说他捡到你的手机，让我转交给你。”
“嗯。”许雀缓了一下，“替我谢谢他。”
“我要回公司，你要跟我一起回吗？”
“不要。”
于是陈甜鱼将许雀送回了家，再前往公司。
晚上，许雀去给她开门，一眼瞥见身后还有个人。
沈复一袭简单常服，对上她的视线，拎起手中的宵夜，微微笑了一下，“不介意吧？”
其实是有点介意的，但她摇头。
让开身让他们进来。
陈甜鱼立刻就要弯腰甩掉高跟鞋，忽然警觉了一下，在许雀疑惑的目光中，抬起脚跟，优雅地将鞋褪掉。
沈复不常来这间小公寓，这也算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他带人来看房，敲定了这里的租金。
走廊里自带监控，楼下安保敬业，除了租金高点，非常适合独身女性居住。
他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摆出宵夜。
宵夜是他们常吃的那家烧烤，也是沈复带他们员工聚餐的第一个地方。
“还记得吗？”沈复一边剃掉签子上的肉，一边抬眸看过来，“这家的烧烤很好吃。”
沈复却不动声色地又往下一分，看清她下唇上的伤口。
在他沉静的视线中，许雀点头。
她还记得陈甜鱼呛了好几口啤酒。
说起陈甜鱼，她怎么进了厕所还不出来？
正想着，陈甜鱼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
也是家居常服，不过不是许雀那种看起来可以当睡衣的款式，也不暴露，但是质感却很柔滑，在灯光下有点反光。
不等她细看，身前已有沈复递过来一盘弄好的烧烤，旁边陶瓷小碗里还挤出了配料。
许雀忍不住说了声谢谢。
不在工作状态的男人很是平易近人，聊起工作中的事情起来一点也不无趣，再普通的事情经过他的润色，都能变得生动。
他看了一眼许雀，“跟我还这么客气？”
“我们许雀胆小呀，您可是老板，大驾光临。”陈甜鱼插话，给许雀解围。
许雀好像也悟出几分，只不过她以为是沈复嫌她不把他当朋友看，忙吃起桌上的夜宵，还道：“这个真好吃。”
沈复也就笑了起来：“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小鱼给我买过好几次呢，我喜欢这个，是真的好吃。”
沈复视线转到陈甜鱼身上。
陈甜鱼被他看得有点心虚。
“那地方离公司远，离公寓也不近，你常去？”沈复问道。
“也不是常去，就偶尔。”
“我记得，你不喜欢那地方的烧烤？”
哦，陈甜鱼真是感恩戴德了，难为他还记得她不喜欢。
她瞧了瞧桌上这一堆他买的夜宵，真都是什么事啊。
陈甜鱼恼怒的是自己，不敢对老板不敬，但是又难免泄露几分怨怼。
“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感谢沈老板这次连着我的份一起买了啊。”
她拿起铁签，咔咔一顿吃。
沈复的电话铃声打断两人有点微妙的对话。
陈甜鱼没放过他眉间的一丝烦躁，问：“谁啊？”
沈复也没藏着，“姜灵。”
陈甜鱼便不说话了，看他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她也就拿出手机准备刷刷娱乐新闻，还真让她看到姜灵和那个圈外男友分手的谣言。
她略看几眼，顺手翻开许雀的微博，想看看她最近营业得怎么样。
一打开，便怔住了。
数秒后回过神来，将另一只手也伸到她的脖子后面，固定住她，由着她那双红唇试探索吻。
不过半分钟，还是没忍住，重新夺回主动权。
这个吻比之前那个还要来得缱绻漫长。
不约而同的截止，顾行也松开她，她掀开眼睫，那双仿佛被春水浸泡过的眼眸在他眼下暴露无遗。
他胸膛微微起伏平复呼吸，不错眼地凝着她，抿起的唇角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惊喜，却在她启唇的下一秒，全部消失。
她说：“你既然能亲我，我也能亲你，这下就两清了。”
这根本没什么说服力的轻绵嗓音尽是不知人事的天真。
顾行也气得想笑，却没笑，他现在笑不出来。
他将脖子后的手往上移了移，说是抬，更像是掐。
使劲掐起她，眼底冷意凛然：“还亲过谁？”
许雀那“自以为是”的大道理还没说完呢，正在心里预判他的回击，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将这四个字在脑袋里过了一下，却没急着回应。
顾行也不耐烦了，“说话，还亲过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
怪不得理论一堆，原本以为只是纸上谈兵，没想到是已经有过实战啊。
那双幽深的眼眸微眯，无比肯定的，却淡淡落下两个字：“沈复。”
许雀垂眸不做辩解，可是又真的怕他去找沈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不是他。”
不是他？
这话的意思是，她身边的男人，还不只一个人？
顾行也将牙咬得稀碎：“许雀，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他苦等她六年，甚至，不想承认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里还可耻地期盼她回心转意。
她倒好，左拥右抱，享受成人之乐去了。
许雀也不做多余的解释，她就是想要他误会。
“你能放开我吗？”双手没了束缚，她还是挣脱不开。
“放？为什么要放？你亲过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得漫不经心，单单一只手又重新箍住她的一双手腕，紧蹙的眉间低下头贴上她，将她抵在墙边，重拾之前的话题，“想两清？等着下次再亲回来吧。”
“……”
顾行也再次回到会议室，墙上的电子时钟已经跳了三十分钟。
室内还是那样安静，小员工在旁人都八卦的时间里已捋好了故事内容的大纲。
他颇有几分献殷勤的态度走到老板面前，递上手中的小本本：“顾总，这是写好的，您过过目。”
顾行也接过来，小员工的字迹还算工整，能看清写的是什么。
小员工不敢盯着老板看，落在他稍微凌乱的衣襟上，只两秒，就听那本子被摔在了桌上，语气也沉：“重写。”
他急忙点头，心想，是前半段男主和女配走在一起被女主误会了他不喜欢，还是后半段男主追妻火葬场内容写的不好？
虚心请教：“顾总，您看，要怎么写？”
顾行也撑在桌子上，沉默着，一时没有回应。
小员工灵光乍现：“您说，要不要再安排个温柔男二，让男主升起危机感？”
便被冷呵：“这故事是突出女主还是男主？”
他恍然大悟，对对对，怎么脱离主题了。
故事还是要以女主角为重心。
“那我先回去再重新写一稿。”
“嗯。”顾行也从嗓子里出了一声，又叫住他，改变主意，“多加几个男配。”
小员工都要竖起大拇指了。
不愧是老板，这是要写大女主的故事啊，增加感情戏。
想法还未落实，就听到那毫无感情的嗓音说：“给我写得越惨越好。”
那眼眸也看过来，携着两分西伯利亚的冷气，“能写好？”
写不好的下场他知道，不是辞职就是抹脖子。
小员工极速点头：“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顾行也都回来好几分钟了，也不见许雀的身影，手机上也不见她的短信。
陈甜鱼不禁有点好奇，还有点担心。
回公司了？
这路上离开她视线一秒都有被拐卖的风险啊。
一抬眸，瞧见许雀的手机正被捏在顾行也的手中把玩。
他也毫不介意地望过来，漠视旁人的存在，对她说：“没走。”
这熟人的语气，让陈甜鱼不由得清了清嗓子，以官方态度回应：“这样。”
可是，为什么手机这么私密的东西在他的手里？
他俩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回顾几分钟之前，小房间内。
许雀嘴唇忽然吃痛，然而那人不顾唇齿间的血腥味，将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时才松开。
“你……”
就连质问声也轻飘飘的，还有点含糊。
她捂住嘴，控诉地看向他。
占便宜不说，这下还怎么见人。
殊不知顾行也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随意地抹了下唇上残留的液体，简简单单一句话止住她往外的脚步：“你要怎么解释？”
那肯定不能说是他啃破了。
许雀真是越想越气。
“那你说要怎么办？”
“要么现在直接走，被别人看到就说是我亲的。要么，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许雀当然不会选择第一种，第二种选择嘛，可以当缓兵之计。
捂着嘴又看不到，再说，路上也不一定会遇见熟人呀。
“选第二个？”
许雀点头：“嗯。”
话音将落，就看到他扬了扬手中手机，意外他竟然也和自己用同款手机，就连手机壳都一模一样。
等等……这就是她的手机。
只是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那人已走到门边，转身留了个笑容：“都说了，要等我回来。”
许雀气不过，不等吧她还真怕一出门就看见认识的人，等吧，她又不甘心。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等这份心情缓过去，她捂住脸，想甩掉太过细节的回忆。
可惜没用。
许雀便把目光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杂志上，封面是她。
她拿过来看了一遍，从乐亚公司的创立时间、怎么研发产品，再到最后一页的句号，全都没放过。
等她快要熟背了，也差不多睡着了。
“醒醒，许雀。”
有人在耳边唤，许雀睁开眼来，看到是陈甜鱼。
她坐起来，下意识问：“顾行也呢？”
问完就清醒过来，可惜不能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还好陈甜鱼不介意她为什么问起顾行也，只答：“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出去了。”
许雀后知后觉再想捂住嘴，然而，她发现陈甜鱼好像也没在意，不想引起她的注意，只抿着唇，企图将那点伤口抿进去。
陈甜鱼不是不在意，是在叫醒她之前就消化没了。
她把手机交给许雀，见许雀犹疑地接过，才想起来讶异一下：“哦，顾总说他捡到你的手机，让我转交给你。”
“嗯。”许雀缓了一下，“替我谢谢他。”
“我要回公司，你要跟我一起回吗？”
“不要。”
于是陈甜鱼将许雀送回了家，再前往公司。
晚上，许雀去给她开门，一眼瞥见身后还有个人。
沈复一袭简单常服，对上她的视线，拎起手中的宵夜，微微笑了一下，“不介意吧？”
其实是有点介意的，但她摇头。
让开身让他们进来。
陈甜鱼立刻就要弯腰甩掉高跟鞋，忽然警觉了一下，在许雀疑惑的目光中，抬起脚跟，优雅地将鞋褪掉。
沈复不常来这间小公寓，这也算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他带人来看房，敲定了这里的租金。
走廊里自带监控，楼下安保敬业，除了租金高点，非常适合独身女性居住。
他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摆出宵夜。
宵夜是他们常吃的那家烧烤，也是沈复带他们员工聚餐的第一个地方。
“还记得吗？”沈复一边剃掉签子上的肉，一边抬眸看过来，“这家的烧烤很好吃。”
沈复却不动声色地又往下一分，看清她下唇上的伤口。
在他沉静的视线中，许雀点头。
她还记得陈甜鱼呛了好几口啤酒。
说起陈甜鱼，她怎么进了厕所还不出来？
正想着，陈甜鱼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
也是家居常服，不过不是许雀那种看起来可以当睡衣的款式，也不暴露，但是质感却很柔滑，在灯光下有点反光。
不等她细看，身前已有沈复递过来一盘弄好的烧烤，旁边陶瓷小碗里还挤出了配料。
许雀忍不住说了声谢谢。
不在工作状态的男人很是平易近人，聊起工作中的事情起来一点也不无趣，再普通的事情经过他的润色，都能变得生动。
他看了一眼许雀，“跟我还这么客气？”
“我们许雀胆小呀，您可是老板，大驾光临。”陈甜鱼插话，给许雀解围。
许雀好像也悟出几分，只不过她以为是沈复嫌她不把他当朋友看，忙吃起桌上的夜宵，还道：“这个真好吃。”
沈复也就笑了起来：“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小鱼给我买过好几次呢，我喜欢这个，是真的好吃。”
沈复视线转到陈甜鱼身上。
陈甜鱼被他看得有点心虚。
“那地方离公司远，离公寓也不近，你常去？”沈复问道。
“也不是常去，就偶尔。”
“我记得，你不喜欢那地方的烧烤？”
哦，陈甜鱼真是感恩戴德了，难为他还记得她不喜欢。
她瞧了瞧桌上这一堆他买的夜宵，真都是什么事啊。
陈甜鱼恼怒的是自己，不敢对老板不敬，但是又难免泄露几分怨怼。
“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感谢沈老板这次连着我的份一起买了啊。”
她拿起铁签，咔咔一顿吃。
沈复的电话铃声打断两人有点微妙的对话。
陈甜鱼没放过他眉间的一丝烦躁，问：“谁啊？”
沈复也没藏着，“姜灵。”
陈甜鱼便不说话了，看他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她也就拿出手机准备刷刷娱乐新闻，还真让她看到姜灵和那个圈外男友分手的谣言。
她略看几眼，顺手翻开许雀的微博，想看看她最近营业得怎么样。
一打开，便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