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是的’，我也一定会相信你的话，可是也许你起的誓只是一个谎……”
“感情再丰富一点，不是读课文。”
林冬瞪他:“陈齐远，我是陪你对台词，要感情丰富做什么？”
“你念的干巴巴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好吧。”
林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继续念着。
天已经暗透了，只有此处还点着光。
教室里只剩他俩了，几个小组成员走的早，陈齐远非要拉着她再对一遍台词。
紧接着，空旷的教室里，响起男孩朗润的声音，磁性的，好听的。
他说:“姑娘，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 ”
她说:“啊！ 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林冬忽然感觉他们有些近了，近得她闻见少年身上特殊的味道，不是刺鼻的香水，是一种沐浴露混合着男孩汗水的味道，熨帖的仿佛冬日里的太阳，暖暖的。
林冬自觉的后撤一步。
陈齐远问:“怎么了？”
“有……有些热。”
陈齐远双眼澄澈分明，看着林冬认真道:“我们对完这段就回去，好吗？”
林冬不自觉避开目光，有些尴尬的看看教室外，空无一人。
“好吧……”
陈齐远白皙干净的手点在白纸上，示意林冬过来看，她凑上前，两个人贴着很近，像是女孩凑上前轻吻男孩的脸颊。
“这里……要重音。”
林冬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希望快点结束。
陈齐远的声音在耳畔，温柔的，缱绻的，痒痒的勾着她的左耳:“那么我指着什么起誓呢？”
她紧接着念道:“不用起誓吧；或者要是你愿意的话，就凭着你优美的自身起誓，那是我所崇拜的偶像，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
陈齐远的双眼仿佛深深的，流转的深潭，神情的，柔软的与之对望。
林冬脑海一片空白，她想起那个月夜，想起那场纯白的雪。
眼前的男孩面容似乎模糊了，林冬任由情绪波动着，引领她的内心。
她祝愿般的:“好人，再会吧！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晚安，晚安！但愿恬静的安息同样降临到你我两人的心头！”
陈齐远猝不及防的笑了，弯弯的眉眼惊艳，低沉的嗓音发出的轻笑声。
然后他凑近了，他说:“晚安，我的朱丽叶。”
……
气氛在清冷的晚风中浓烈，月光也越发柔和，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男孩有意无意的靠近，女孩矜持的拉开。
“我送你回到寝室楼下。”
林冬想了想，低着头摇了摇。
“不要。”
她的脚总是不老实，耐不住寂寞的这里踢一下，那里踢一下。一路走来，小石子都被扫干净了。
陈齐远目光纯净，语气温和:“那你去吧，我在后面看着你。”
林冬:“学校里有什么危险的。”
陈齐远只是笑着朝她挥手。
林冬有些迟疑，转过头呆呆的笑:“陈齐远，我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
陈齐远难以描述此刻的心情，深深的看着少女背着书包，她从树荫下走过，路灯将道路照亮，越走越远。
他重重的应道:“好呀。”
…………
军训结束后迎新会悄然开始。
“你说为什么迎新会，迎的是我们自己，却要高一自己排节目。”
林冬在搬行李，里头都是道具，陈齐远伸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却被林冬挡了一下。
“我来吧，你拿的动那么多吗？”
陈齐远点了点手里的道具，示意没问题。
黑色的幕布后，洁白的灯光在舞台上聚焦。
传说中的白天鹅，跟随者动人的音乐，她跳跃，徜徉，旋转的白色裙摆，落下洁白的羽毛，她拉长脖颈，露出羊羔般柔韧的肌肤。
曲终舞罢。
林冬看向陈齐远，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上，有些复杂的，又缓慢移开。
林冬没来由的想起初中的传言，陈齐远和陈雪儿并不是亲兄妹，仿佛有些暧昧。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理性告诉她，好朋友需要舒适的空间。
“最近没看见你去找你妹了。”
“嗯……最近她有些忙，你知道的，忙着排练。”陈齐远说的冷淡。
然后林冬被推着上台了，陈齐远在耳边轻声说着“加油！”，灯光落在身上，紧接着音乐响起，臂膀上绑着的树枝树叶随之舞动。
灯光明亮，林冬寻找着舞台下一张张脸，试图寻找那张熟悉的脸，一无所获。
然后，视线落在前方，看清陈齐远身上的服饰，欧洲古典的服装，像是王子一样，他慢慢走来，紧挨着她身旁。
台词在耳边变得模糊，林冬愣愣的发呆，只知道随着节点摆动手臂。
直到他说:“爱情怂恿我探听出这一个地方……”
秋风，落叶，席卷着不大的校园。
晚会结束后，林冬漫步在树林，借着月光向楼上看去。
那是高三，晚自习很忙，规定是18:30至21:00。实际上下午五点半就得在位了，一直到晚上十点，乃至十点半。
高压下的市一高，在加上学生都是各县城挑选上来最好的那批，一本率相较省一高差不了多少。
林冬看着手表，21:37，高三没有一个班级下课。
然后她等着等着，直到铃声响过三声，她对自己说在等十分钟，就走。
谁知等了一个十分又一个十分。
只听见身后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诶，阿策那不是你初中的小尾巴吗？”
林冬转过身，一个看着眼熟的男孩，不算高，曾经见过，好像叫……吴同。
林冬说着他的目光，终于看到了孙雍策。
她原本是想要招手的，手僵硬在半空，扭过头就走了。
“林冬！别走。”
林冬走得更快了，直到绕过树林，孙雍策小跑着，一把揪住她的脖子。
林冬突然感觉耳边的喘息深很重。
转过身，一下子跌进一双晦涩难明的深海中。
过了许久，他说:“再不来找我，就成网友了。”
他的声音慵懒的，带着委屈，像是巨型犬将主人扑倒，霸道的诉说委屈。
“我……我不知道……”林冬不知道自己怎么吐出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忙，最近忙。”
孙雍策的眼神变得幽深，想了想开口道:“我找过你的。”
林冬惊讶:“啊？”
孙雍策狭长的睫毛垂下，有些落寞，林冬靠的很近，仿佛能看到他的皮肤肌理，棱角分明的五官，沉默一息。
他说:“我看到……你们在排练，害怕打扰你。”
林冬了然:“不会啊，是刚刚的迎新会，你要来的话就能看到了，我演的是一颗树，可蠢了，哈哈哈。”
孙雍策看着少女眉眼弯弯，只到自己胸口，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捏捏她的脸蛋。
“小冬瓜现在认识新的朋友了。”
林冬一颗心跳的飞快，潮热的红晕悄悄爬上两颊。
“你会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吧。”
“怎么会，你一直都是我最亲的阿策哥哥。”林冬信誓旦旦。
孙雍策的手不自觉落在林冬的肩膀上，捏了捏。
昏暗的树林，远远的街灯，柔和的月光蒙住了双眼，四周的声音很小，没有行人了。
孙雍策看了眼林冬手腕:“快十一点了。”
他猛的凑近，玩笑似的开口:“你知道吗？这是学校有名的约会圣地。”
林冬瞪大双眼。
“之前教导主任在这抓到一对，裤子都来不及穿，呵呵。”孙雍策恶劣的眯着眼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林冬突然觉得他像一只饥饿的狼，认真逡巡，死死盯住自己的猎物。
林冬嗓子哑了，踌躇的开口:“开什么玩笑呢。”
孙雍策收敛笑容，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子:“我当然不会啊，说你呢，高中可别谈恋爱，知道吗？”
林冬:“知道了，哥。”
林冬一句“哥”叫得毫无压力。
孙雍策只觉得心里沉沉的，自虐般的“诶”了一声。
“阿策哥哥谈恋爱了吗？”
“没有，学习重要。”
“那就好。”林冬踢着脚下的石子，回过头挽住他的手腕，娇气又霸道的开口:“要我同意，知道吗？”
孙雍策宠溺的点点头，喉头干涩:“好。”
月色将人影拉长，送远，她站在回廊，悄悄说:“晚安。”
回到寝室，室友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和男朋友约会了。
林冬撇撇嘴:“我哪来男朋友，看不上我。”
隔壁女孩有些惊讶:“你没男朋友啊，不过我要是男孩子肯定追你。”
林冬有些开心，这样的夸奖，她很少得到。
“诶，说真的，林冬其实你挺漂亮的，学习还好。”
“是啊，是啊。”
林冬突然意识到夸奖的有几分真实，拿起镜子，吞吞吐吐道:“可是我眼睛那么小。”
“不小啦，胸大屁股翘，皮肤还白，小脸也白净，有点像韩国女团那个谁。”
林冬回过头眼睛亮晶晶的:“谁啊？”
“额，就那个谁。”
“裴秀智。”
“啊对对对，你也觉得吧。”
林冬红着脸，一下子躲到床上，拉上窗帘，拿出床头藏着的手机，小心搜索:“裴秀智。”
一张漂亮干净的脸。
林冬抿嘴微笑:“像吗？开玩笑的罢。”
这种青春期甜滋滋的雀跃，让她很快入睡，恍惚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感情再丰富一点，不是读课文。”
林冬瞪他:“陈齐远，我是陪你对台词，要感情丰富做什么？”
“你念的干巴巴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好吧。”
林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继续念着。
天已经暗透了，只有此处还点着光。
教室里只剩他俩了，几个小组成员走的早，陈齐远非要拉着她再对一遍台词。
紧接着，空旷的教室里，响起男孩朗润的声音，磁性的，好听的。
他说:“姑娘，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 ”
她说:“啊！ 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林冬忽然感觉他们有些近了，近得她闻见少年身上特殊的味道，不是刺鼻的香水，是一种沐浴露混合着男孩汗水的味道，熨帖的仿佛冬日里的太阳，暖暖的。
林冬自觉的后撤一步。
陈齐远问:“怎么了？”
“有……有些热。”
陈齐远双眼澄澈分明，看着林冬认真道:“我们对完这段就回去，好吗？”
林冬不自觉避开目光，有些尴尬的看看教室外，空无一人。
“好吧……”
陈齐远白皙干净的手点在白纸上，示意林冬过来看，她凑上前，两个人贴着很近，像是女孩凑上前轻吻男孩的脸颊。
“这里……要重音。”
林冬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希望快点结束。
陈齐远的声音在耳畔，温柔的，缱绻的，痒痒的勾着她的左耳:“那么我指着什么起誓呢？”
她紧接着念道:“不用起誓吧；或者要是你愿意的话，就凭着你优美的自身起誓，那是我所崇拜的偶像，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
陈齐远的双眼仿佛深深的，流转的深潭，神情的，柔软的与之对望。
林冬脑海一片空白，她想起那个月夜，想起那场纯白的雪。
眼前的男孩面容似乎模糊了，林冬任由情绪波动着，引领她的内心。
她祝愿般的:“好人，再会吧！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晚安，晚安！但愿恬静的安息同样降临到你我两人的心头！”
陈齐远猝不及防的笑了，弯弯的眉眼惊艳，低沉的嗓音发出的轻笑声。
然后他凑近了，他说:“晚安，我的朱丽叶。”
……
气氛在清冷的晚风中浓烈，月光也越发柔和，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男孩有意无意的靠近，女孩矜持的拉开。
“我送你回到寝室楼下。”
林冬想了想，低着头摇了摇。
“不要。”
她的脚总是不老实，耐不住寂寞的这里踢一下，那里踢一下。一路走来，小石子都被扫干净了。
陈齐远目光纯净，语气温和:“那你去吧，我在后面看着你。”
林冬:“学校里有什么危险的。”
陈齐远只是笑着朝她挥手。
林冬有些迟疑，转过头呆呆的笑:“陈齐远，我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
陈齐远难以描述此刻的心情，深深的看着少女背着书包，她从树荫下走过，路灯将道路照亮，越走越远。
他重重的应道:“好呀。”
…………
军训结束后迎新会悄然开始。
“你说为什么迎新会，迎的是我们自己，却要高一自己排节目。”
林冬在搬行李，里头都是道具，陈齐远伸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却被林冬挡了一下。
“我来吧，你拿的动那么多吗？”
陈齐远点了点手里的道具，示意没问题。
黑色的幕布后，洁白的灯光在舞台上聚焦。
传说中的白天鹅，跟随者动人的音乐，她跳跃，徜徉，旋转的白色裙摆，落下洁白的羽毛，她拉长脖颈，露出羊羔般柔韧的肌肤。
曲终舞罢。
林冬看向陈齐远，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上，有些复杂的，又缓慢移开。
林冬没来由的想起初中的传言，陈齐远和陈雪儿并不是亲兄妹，仿佛有些暧昧。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理性告诉她，好朋友需要舒适的空间。
“最近没看见你去找你妹了。”
“嗯……最近她有些忙，你知道的，忙着排练。”陈齐远说的冷淡。
然后林冬被推着上台了，陈齐远在耳边轻声说着“加油！”，灯光落在身上，紧接着音乐响起，臂膀上绑着的树枝树叶随之舞动。
灯光明亮，林冬寻找着舞台下一张张脸，试图寻找那张熟悉的脸，一无所获。
然后，视线落在前方，看清陈齐远身上的服饰，欧洲古典的服装，像是王子一样，他慢慢走来，紧挨着她身旁。
台词在耳边变得模糊，林冬愣愣的发呆，只知道随着节点摆动手臂。
直到他说:“爱情怂恿我探听出这一个地方……”
秋风，落叶，席卷着不大的校园。
晚会结束后，林冬漫步在树林，借着月光向楼上看去。
那是高三，晚自习很忙，规定是18:30至21:00。实际上下午五点半就得在位了，一直到晚上十点，乃至十点半。
高压下的市一高，在加上学生都是各县城挑选上来最好的那批，一本率相较省一高差不了多少。
林冬看着手表，21:37，高三没有一个班级下课。
然后她等着等着，直到铃声响过三声，她对自己说在等十分钟，就走。
谁知等了一个十分又一个十分。
只听见身后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诶，阿策那不是你初中的小尾巴吗？”
林冬转过身，一个看着眼熟的男孩，不算高，曾经见过，好像叫……吴同。
林冬说着他的目光，终于看到了孙雍策。
她原本是想要招手的，手僵硬在半空，扭过头就走了。
“林冬！别走。”
林冬走得更快了，直到绕过树林，孙雍策小跑着，一把揪住她的脖子。
林冬突然感觉耳边的喘息深很重。
转过身，一下子跌进一双晦涩难明的深海中。
过了许久，他说:“再不来找我，就成网友了。”
他的声音慵懒的，带着委屈，像是巨型犬将主人扑倒，霸道的诉说委屈。
“我……我不知道……”林冬不知道自己怎么吐出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忙，最近忙。”
孙雍策的眼神变得幽深，想了想开口道:“我找过你的。”
林冬惊讶:“啊？”
孙雍策狭长的睫毛垂下，有些落寞，林冬靠的很近，仿佛能看到他的皮肤肌理，棱角分明的五官，沉默一息。
他说:“我看到……你们在排练，害怕打扰你。”
林冬了然:“不会啊，是刚刚的迎新会，你要来的话就能看到了，我演的是一颗树，可蠢了，哈哈哈。”
孙雍策看着少女眉眼弯弯，只到自己胸口，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捏捏她的脸蛋。
“小冬瓜现在认识新的朋友了。”
林冬一颗心跳的飞快，潮热的红晕悄悄爬上两颊。
“你会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吧。”
“怎么会，你一直都是我最亲的阿策哥哥。”林冬信誓旦旦。
孙雍策的手不自觉落在林冬的肩膀上，捏了捏。
昏暗的树林，远远的街灯，柔和的月光蒙住了双眼，四周的声音很小，没有行人了。
孙雍策看了眼林冬手腕:“快十一点了。”
他猛的凑近，玩笑似的开口:“你知道吗？这是学校有名的约会圣地。”
林冬瞪大双眼。
“之前教导主任在这抓到一对，裤子都来不及穿，呵呵。”孙雍策恶劣的眯着眼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林冬突然觉得他像一只饥饿的狼，认真逡巡，死死盯住自己的猎物。
林冬嗓子哑了，踌躇的开口:“开什么玩笑呢。”
孙雍策收敛笑容，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子:“我当然不会啊，说你呢，高中可别谈恋爱，知道吗？”
林冬:“知道了，哥。”
林冬一句“哥”叫得毫无压力。
孙雍策只觉得心里沉沉的，自虐般的“诶”了一声。
“阿策哥哥谈恋爱了吗？”
“没有，学习重要。”
“那就好。”林冬踢着脚下的石子，回过头挽住他的手腕，娇气又霸道的开口:“要我同意，知道吗？”
孙雍策宠溺的点点头，喉头干涩:“好。”
月色将人影拉长，送远，她站在回廊，悄悄说:“晚安。”
回到寝室，室友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和男朋友约会了。
林冬撇撇嘴:“我哪来男朋友，看不上我。”
隔壁女孩有些惊讶:“你没男朋友啊，不过我要是男孩子肯定追你。”
林冬有些开心，这样的夸奖，她很少得到。
“诶，说真的，林冬其实你挺漂亮的，学习还好。”
“是啊，是啊。”
林冬突然意识到夸奖的有几分真实，拿起镜子，吞吞吐吐道:“可是我眼睛那么小。”
“不小啦，胸大屁股翘，皮肤还白，小脸也白净，有点像韩国女团那个谁。”
林冬回过头眼睛亮晶晶的:“谁啊？”
“额，就那个谁。”
“裴秀智。”
“啊对对对，你也觉得吧。”
林冬红着脸，一下子躲到床上，拉上窗帘，拿出床头藏着的手机，小心搜索:“裴秀智。”
一张漂亮干净的脸。
林冬抿嘴微笑:“像吗？开玩笑的罢。”
这种青春期甜滋滋的雀跃，让她很快入睡，恍惚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