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那一日，单辰寐与一乘寺贤找到了小狗的主人。小狗重新回到主人身边，它高兴地一直摇动尾巴。同样因为有一位成年人的介入，一乘寺智与单阳寐为保护妹妹、弟弟的战争被宣布中止。
单辰寐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小狗身上落下的黑褐色泥块。她用手大力搓揉小狗皮毛剥下来的物块，小狗身上的伤疤流出来的血混入泥土……
她静静地望着手指间的块状物。
一乘寺贤和一乘寺智两兄弟之间环绕的不和氛围。一乘寺贤对一乘寺智的观感十分复杂。
他还记着一乘寺智那日做的事情。他先是看了一眼脸上带伤的哥哥，低声的道了一声谢谢。
单阳寐与一乘寺智一起打了一场架，仿佛把这段时间产生的裂痕修补好。他正拉着一乘寺智复盘打架的细节。
一乘寺贤：“小辰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单辰寐放下手，“小贤，我觉得人类……”
“怎么了？”一乘寺贤察觉到单辰寐的心情不太好，看向她的眼睛像是有很多话要告诉他。
“唔嗯，没什么。”单辰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将内心负面的情绪转化为文字说出来。她不知道一乘寺两兄弟是不是吵架了，再给一乘寺贤输入一些不高兴的事情，他会更加不高兴吧。
可是，如果她双目都不告诉一乘寺贤，他会更加担心。
她这样想着，在抬眸的瞬间，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乘寺贤的担忧。“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小贤你要记得提醒我。”
“后悔的事情？”
“是哦。后悔的事情。”单辰寐的手自然垂落在大腿两侧，手指捏紧的碎块落在地上。她用力一踩，又顺势碾了几下，将泥块碾碎。
“小贤你知道的，我的眼睛——”
单辰寐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双眼，声音略显干涩。“能看到很多人看不见的、害怕的景象。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生气，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甚至产生要做出让别人后悔的事情的念头。
听到听说妖怪会映出人心的弱点和阴影。我担心有一天，我这个弱点会被放大，真的会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无法挽回的错误。”
一乘寺贤：“好，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我不会让你做下错事，不会让你伤心难过的。”
“作为交换，如果未来长大的我做了什么坏事，你也要拉住我。”
“小贤这么好，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一乘寺贤的形象在单辰寐这可以说是温柔天使的化身，“好。”
“我们家的小孩子是不是被吓坏了?”单阳寐和一乘寺智说着话走近单辰寐，他扫了一眼两个人类幼崽，“要不要哥哥抱你们回家？”
一乘寺贤越过单阳寐的肩膀看一乘寺智，“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单辰寐盯住单阳寐的脸，“哥哥你没受伤吧？”
“当然——没有！哥哥我超厉害的！但是——”单阳寐斜着眼睛瞅一眼拉不下脸面和弟弟道歉的一乘寺智，“如果可爱又善良的妹妹和弟弟能给哥哥上药，哥哥还能再和不良少年大战三百回合!”
单辰寐听了这话，悄悄地去看一乘寺智的表情和一乘寺贤的反应。她拽住单阳寐的手指，“这样说真的好吗?”
一乘寺贤别过头，下意识地伸手去握住一乘寺智和单辰寐的手，一如从前哥哥与他手牵手走回家一样。“如果哥哥需要我帮忙，我会帮哥哥上药的。”
“啊！太好了！”单阳寐熟练地握住单辰寐另一只手，“走走走!我们快回家吃饭！”
天际的光沉入地平线。
单阳寐和一乘寺智分别走在各自的妹妹和弟弟身边，将两个小孩子夹在中间快步往家走去。
单辰寐与一乘寺贤的记忆没有停留在那一日。一乘寺智一个人永远的留在一个无比寻常的日子。从这以后，单辰寐与一乘寺贤的记忆仿佛伴随着无法停止前行的步伐一直淡忘。
小狗向前奔跑的脚步不会停，它的记忆好像在一直延续到现今。
单辰寐对此感到很意外，她不由多看几眼小狗与小狗的主人。阿姨的鬓边已经染上霜白，五官较之于那一日还要柔和与和善许多。
单辰寐对一乘寺智的模样变得不再清晰，许多与这个邻家大哥哥的记忆都变得朦胧。
恍惚间，她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一乘寺智的离开给一乘寺贤造成了难以修补的伤口。那一天，一乘寺贤哭的很伤心，他认为哥哥的离世与他有关。
“原来是您啊。没想到还会再一次遇见您。”
单辰寐笑着和阿姨打招呼。
“后来我和宝宝去公园玩，再也没有见过你们。”阿姨高兴地给小狗系上牵引绳，一边对单辰寐说：“是啊，那次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我正要给宝宝系上牵引绳，他就跑出来了。我原先还在想宝宝这是怎么了，原来是发现你了。”
“你还记得我呀。”单辰寐余光看到一乘寺贤手中的湿纸巾，她没有伸出手去揉搓小狗的狗头，而是蹲下去和小狗说话。
小狗：“汪呜——”
“汪呜？”单辰寐模仿小狗的声音喊了一声，“原来你的汪呜是同意的意思。”
——你以后还会记得我们吗？
——我会记得你们的。
“你们两个孩子的感情真好。”阿姨仔细看了几眼一乘寺贤，她觉得这个少年很眼熟，后知后觉想起今日不是周末。“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该走了。”一乘寺贤无意与与曾经有过短暂交集的、不重要的人有长时间的交流，他不耐烦地斜眼看一眼一人一犬。他戴在脸上温和有礼的面具快要被他摘下来，脸上已经出现不愿与人温和交流的暴躁。
“嗯。我们没有逃课哦，只是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要去做。”单辰寐站起来，她向一乘寺贤做出伸手的动作，后者很自然地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她一把子抓紧对方的手，无声的安慰心生烦躁的幼驯染。
这是和一乘寺智有过一点交集的人。单辰寐便与对方多说了几句话。
十一岁的一乘寺贤没有两年前那样耐心温和的对待小狗。当小狗贴上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快滚开。
如果不是单辰寐出现在他身边，他真的不会让这只小狗贴上来。
尤其是小狗狗贴近单辰寐手的动作，让一乘寺贤倍感生气。这种愤怒的情感在单辰寐表现出对这只小狗一下软化的态度时达到顶点。，
他的大拇指在单辰寐的手背擦过。暴龙伸出利爪驱赶妄图探查、走进他洞穴的外来者，他拒绝外来者擅自触碰他看守的宝藏。
幽深的紫色眼瞳直直地盯住被小狗舔过的地方。
……
没用的东西。
一乘寺贤短暂地走神，回过神时，单辰寐已经与巧遇的阿姨告别。
“再见。”
从两个不同方向走过来的人在此分别，阿姨拉着对单辰寐依依不舍的小狗一道朝着单辰寐、一乘寺贤相反的方向离开。
彼时一家商铺内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一则采访报道。阿姨好奇地往店铺内看去。
记者:“有的孩子和你同龄，他们很喜欢小动物，同样很想在家里养一只小动物。”
“如果是小贤你的话，你会想要一只宠物吗？你更喜欢在家里养一只猫咪还是狗狗？”
电视屏幕中，手持话筒的记者正在采访一位天才少年。少年脸上带着微笑回答记者的问题，他的一言一行都看不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活泼。
“没有想要养的宠物。因为我家住的是大楼，有规定不能养宠物。”
他的回答同样没有让人挑出粗无的地方。阿姨摸着不停摇尾巴的小狗：“这个孩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宝宝。”
小狗对着来时的方向喊叫了一声。“汪！”
“啊！是刚刚那个孩子！”阿姨这才将刚刚见到的孩子与电视机里面被采访的天才少年联系起来，“在好朋友面前，天才少年也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呢，都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平凡人。”
“诶，你是报纸上这位天才少年一乘寺同学吗？”花店内没有别的客人，店员姐姐坐在前台使用电脑，她听到花店门口的风铃声“叮铃”响起，连忙起身欢迎入店的客人。
她看见先前带着一只小兔子来到花店选花又匆匆离开的女孩带着一个同龄的少年一起走进来。
唯一不同的是原先被女孩抱在怀里的小兔子转移到肩膀上。
粉色的长耳朵兔子睁着一双玫红色的眼睛，额头尽可能地的贴在女孩的耳边。兔子额前的金黄色弯月就像女孩挂在耳垂上的弯月耳饰。
店员姐姐好奇地问单辰寐：“小兔子不会掉下来吗？”
“不会哦。”单辰寐回答，“不会掉下去的。就算小兔兔松手掉下去，我的好朋友也会接住她的。”
“反应这么迅速，不亏是天才呢。”店员姐姐越瞧越觉得一乘寺贤身上的天才光环没有想象中那样耀眼。
抛去报道上面写着的天才身份，这个小学生看上去和其他在学校的小学生一样平凡。他们同样是居住在大楼里，同样会和好朋友一起出门买花。
不过，天才的行动力都是这样强吗？
店员姐姐见过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小学生一起来花店买花，又或者是小男孩要送花给小女孩在花店里苦苦思索。结伴而来的两个小学生看上去没有为购买什么品种的花发愁。
店员姐姐：“小妹妹你们是在约会吗？”
单辰寐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小狗身上落下的黑褐色泥块。她用手大力搓揉小狗皮毛剥下来的物块，小狗身上的伤疤流出来的血混入泥土……
她静静地望着手指间的块状物。
一乘寺贤和一乘寺智两兄弟之间环绕的不和氛围。一乘寺贤对一乘寺智的观感十分复杂。
他还记着一乘寺智那日做的事情。他先是看了一眼脸上带伤的哥哥，低声的道了一声谢谢。
单阳寐与一乘寺智一起打了一场架，仿佛把这段时间产生的裂痕修补好。他正拉着一乘寺智复盘打架的细节。
一乘寺贤：“小辰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单辰寐放下手，“小贤，我觉得人类……”
“怎么了？”一乘寺贤察觉到单辰寐的心情不太好，看向她的眼睛像是有很多话要告诉他。
“唔嗯，没什么。”单辰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将内心负面的情绪转化为文字说出来。她不知道一乘寺两兄弟是不是吵架了，再给一乘寺贤输入一些不高兴的事情，他会更加不高兴吧。
可是，如果她双目都不告诉一乘寺贤，他会更加担心。
她这样想着，在抬眸的瞬间，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乘寺贤的担忧。“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小贤你要记得提醒我。”
“后悔的事情？”
“是哦。后悔的事情。”单辰寐的手自然垂落在大腿两侧，手指捏紧的碎块落在地上。她用力一踩，又顺势碾了几下，将泥块碾碎。
“小贤你知道的，我的眼睛——”
单辰寐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双眼，声音略显干涩。“能看到很多人看不见的、害怕的景象。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生气，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甚至产生要做出让别人后悔的事情的念头。
听到听说妖怪会映出人心的弱点和阴影。我担心有一天，我这个弱点会被放大，真的会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无法挽回的错误。”
一乘寺贤：“好，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我不会让你做下错事，不会让你伤心难过的。”
“作为交换，如果未来长大的我做了什么坏事，你也要拉住我。”
“小贤这么好，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一乘寺贤的形象在单辰寐这可以说是温柔天使的化身，“好。”
“我们家的小孩子是不是被吓坏了?”单阳寐和一乘寺智说着话走近单辰寐，他扫了一眼两个人类幼崽，“要不要哥哥抱你们回家？”
一乘寺贤越过单阳寐的肩膀看一乘寺智，“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单辰寐盯住单阳寐的脸，“哥哥你没受伤吧？”
“当然——没有！哥哥我超厉害的！但是——”单阳寐斜着眼睛瞅一眼拉不下脸面和弟弟道歉的一乘寺智，“如果可爱又善良的妹妹和弟弟能给哥哥上药，哥哥还能再和不良少年大战三百回合!”
单辰寐听了这话，悄悄地去看一乘寺智的表情和一乘寺贤的反应。她拽住单阳寐的手指，“这样说真的好吗?”
一乘寺贤别过头，下意识地伸手去握住一乘寺智和单辰寐的手，一如从前哥哥与他手牵手走回家一样。“如果哥哥需要我帮忙，我会帮哥哥上药的。”
“啊！太好了！”单阳寐熟练地握住单辰寐另一只手，“走走走!我们快回家吃饭！”
天际的光沉入地平线。
单阳寐和一乘寺智分别走在各自的妹妹和弟弟身边，将两个小孩子夹在中间快步往家走去。
单辰寐与一乘寺贤的记忆没有停留在那一日。一乘寺智一个人永远的留在一个无比寻常的日子。从这以后，单辰寐与一乘寺贤的记忆仿佛伴随着无法停止前行的步伐一直淡忘。
小狗向前奔跑的脚步不会停，它的记忆好像在一直延续到现今。
单辰寐对此感到很意外，她不由多看几眼小狗与小狗的主人。阿姨的鬓边已经染上霜白，五官较之于那一日还要柔和与和善许多。
单辰寐对一乘寺智的模样变得不再清晰，许多与这个邻家大哥哥的记忆都变得朦胧。
恍惚间，她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一乘寺智的离开给一乘寺贤造成了难以修补的伤口。那一天，一乘寺贤哭的很伤心，他认为哥哥的离世与他有关。
“原来是您啊。没想到还会再一次遇见您。”
单辰寐笑着和阿姨打招呼。
“后来我和宝宝去公园玩，再也没有见过你们。”阿姨高兴地给小狗系上牵引绳，一边对单辰寐说：“是啊，那次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我正要给宝宝系上牵引绳，他就跑出来了。我原先还在想宝宝这是怎么了，原来是发现你了。”
“你还记得我呀。”单辰寐余光看到一乘寺贤手中的湿纸巾，她没有伸出手去揉搓小狗的狗头，而是蹲下去和小狗说话。
小狗：“汪呜——”
“汪呜？”单辰寐模仿小狗的声音喊了一声，“原来你的汪呜是同意的意思。”
——你以后还会记得我们吗？
——我会记得你们的。
“你们两个孩子的感情真好。”阿姨仔细看了几眼一乘寺贤，她觉得这个少年很眼熟，后知后觉想起今日不是周末。“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该走了。”一乘寺贤无意与与曾经有过短暂交集的、不重要的人有长时间的交流，他不耐烦地斜眼看一眼一人一犬。他戴在脸上温和有礼的面具快要被他摘下来，脸上已经出现不愿与人温和交流的暴躁。
“嗯。我们没有逃课哦，只是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要去做。”单辰寐站起来，她向一乘寺贤做出伸手的动作，后者很自然地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她一把子抓紧对方的手，无声的安慰心生烦躁的幼驯染。
这是和一乘寺智有过一点交集的人。单辰寐便与对方多说了几句话。
十一岁的一乘寺贤没有两年前那样耐心温和的对待小狗。当小狗贴上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快滚开。
如果不是单辰寐出现在他身边，他真的不会让这只小狗贴上来。
尤其是小狗狗贴近单辰寐手的动作，让一乘寺贤倍感生气。这种愤怒的情感在单辰寐表现出对这只小狗一下软化的态度时达到顶点。，
他的大拇指在单辰寐的手背擦过。暴龙伸出利爪驱赶妄图探查、走进他洞穴的外来者，他拒绝外来者擅自触碰他看守的宝藏。
幽深的紫色眼瞳直直地盯住被小狗舔过的地方。
……
没用的东西。
一乘寺贤短暂地走神，回过神时，单辰寐已经与巧遇的阿姨告别。
“再见。”
从两个不同方向走过来的人在此分别，阿姨拉着对单辰寐依依不舍的小狗一道朝着单辰寐、一乘寺贤相反的方向离开。
彼时一家商铺内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一则采访报道。阿姨好奇地往店铺内看去。
记者:“有的孩子和你同龄，他们很喜欢小动物，同样很想在家里养一只小动物。”
“如果是小贤你的话，你会想要一只宠物吗？你更喜欢在家里养一只猫咪还是狗狗？”
电视屏幕中，手持话筒的记者正在采访一位天才少年。少年脸上带着微笑回答记者的问题，他的一言一行都看不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活泼。
“没有想要养的宠物。因为我家住的是大楼，有规定不能养宠物。”
他的回答同样没有让人挑出粗无的地方。阿姨摸着不停摇尾巴的小狗：“这个孩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宝宝。”
小狗对着来时的方向喊叫了一声。“汪！”
“啊！是刚刚那个孩子！”阿姨这才将刚刚见到的孩子与电视机里面被采访的天才少年联系起来，“在好朋友面前，天才少年也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呢，都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平凡人。”
“诶，你是报纸上这位天才少年一乘寺同学吗？”花店内没有别的客人，店员姐姐坐在前台使用电脑，她听到花店门口的风铃声“叮铃”响起，连忙起身欢迎入店的客人。
她看见先前带着一只小兔子来到花店选花又匆匆离开的女孩带着一个同龄的少年一起走进来。
唯一不同的是原先被女孩抱在怀里的小兔子转移到肩膀上。
粉色的长耳朵兔子睁着一双玫红色的眼睛，额头尽可能地的贴在女孩的耳边。兔子额前的金黄色弯月就像女孩挂在耳垂上的弯月耳饰。
店员姐姐好奇地问单辰寐：“小兔子不会掉下来吗？”
“不会哦。”单辰寐回答，“不会掉下去的。就算小兔兔松手掉下去，我的好朋友也会接住她的。”
“反应这么迅速，不亏是天才呢。”店员姐姐越瞧越觉得一乘寺贤身上的天才光环没有想象中那样耀眼。
抛去报道上面写着的天才身份，这个小学生看上去和其他在学校的小学生一样平凡。他们同样是居住在大楼里，同样会和好朋友一起出门买花。
不过，天才的行动力都是这样强吗？
店员姐姐见过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小学生一起来花店买花，又或者是小男孩要送花给小女孩在花店里苦苦思索。结伴而来的两个小学生看上去没有为购买什么品种的花发愁。
店员姐姐：“小妹妹你们是在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