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掳走时,席苖还试图挣扎一下。

    “狼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跟刚刚那俩人是一起的,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尤其是那个女的,我俩贼啦铁。为了一时爽,断送后半生,不值得啊!!”

    狼妖耳朵微动,那个女的他确实打不过,不过,他的洞穴十分隐秘,不怕。

    席苖还在喋喋不休的劝说:“人妖自古以来都没有好结果的!你看那白蛇,现在还压塔底下。你看你多、额,蓬松一狼,好好找个母狼,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啊。哥,哥,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狼妖本就烦躁,叽叽喳喳的环绕立体声,更是让他牙痒,要不是席苖还有用,他现在就把她一口吞。

    席苖越来越绝望,不知是悲从心来,还是被狼妖的毛熏的,总之眼眶湿润,“我的命苦啊,呜呜,既然逃不掉了,那我就一个要求,你洗洗行吗?真的太味了,呕。”

    狼妖依然没有理会席苖,席苖更加悲伤:“你都成精了不能变人就算了,怎么还听不懂人话呢,呜呜呜呜呜。你就不能用法术拟人一下骗骗我吗?呜呜呜呜。”

    狼妖忍无可忍,大吼:“闭嘴!”

    席苖一脸惊喜,“你听得懂啊!我可劝你现在就放了我,我真的不行,我我我,我有病!你懂吧,就那种病。”

    狼妖自出生就一直在这座山上,一年见不上几个人,自然听不懂席苖所指的病,“我都是妖了,难不成还怕你们凡人的病?”

    席苖虽然一直努力拖延时间,但男女主完全没影,不行,还是得留点明显的标志。席苖在身上摸来摸去,能扔就扔,突然她摸到了狄年送的匕首。在扔掉还是趁狼妖不备捅进去之间犹豫不决。

    扔了吧,这可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捅进去呢,这狼妖皮糙肉厚的,给他挠痒还差不多。

    席苖突然灵光一闪,计从心来。把匕首拿布包好,塞进去,然后大喊,“我其实是男的!!!!!!”

    狂奔中的狼妖直接震惊的停下,细细感受,然后吓得直接把席苖扔地上。

    “你你你你你你......”狼妖对人的认知瞬间崩塌,气味闻起来就是母的,怎么会有?

    席苖所幸在地上演起来,捂脸痛哭,“我天生不男不女,被人唾弃,虽然我看起来是女子,可男子有的我都有。”

    说罢,就起身,嘴角勾起一个对号,作势要给这狼妖展示她的匕首,“不信你自己看,嘿嘿嘿嘿嘿。”

    一直给他人看宝贝的狼妖,哪受得了这冲击,大喊一声“变态啊!!!!!!!!”捂眼仓皇而逃。甚至是四条腿跑的。

    席苖还装模作样的用气泡音挽留,“宝~~贝~~,别跑啊,我俩击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狼妖跑远,席苖系好衣服,拍拍身上的土,得意极了,“世界以痛吻我,我伸舌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当变态好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苖转身打算原路返回,就看见了神色复杂,张大嘴巴的狄年,面无表情,但仿佛看脏东西的薛静竹,默默鼓掌,一脸你真棒的苏浓溪。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得救了,还是下地狱了。

    “哈,哈,嘎……”席苖笑不出声了,席苖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祈祷问:“那个,你们刚来哈?”

    狄年本想应下,来让这尴尬的局面终结,没想到苏浓溪巴不得看席苖好戏,抢先一步说:“倒也不是,主要是没想到席姑娘身世如此坎坷,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啊。”

    席苖缓缓闭上双眼,这是一点没落下。人看似在这,其实已经走一会了。

    苏浓溪还嫌不够热闹,阴阳怪气的说,“哦,不对,不该叫席姑娘,该叫你席,公,子。”

    来的时候不吭声,狼妖走了就数这他长嘴了,不能放任他破坏她在男女主心中的形象!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席苖刚往前走一步,狄年就下意识往后一退。主要是席苖当时让爸爸疼你的表情太逼真,狄年着实有些害怕。

    席苖一看狄年怎么还躲她,更着急了,伸手就往自己衣服里面掏,想把那匕首掏出来以证清白,“那是假的,都是战术。”

    狄年大惊失色,慌乱的抬手捂住薛静竹的眼睛,贴心的说道:“虽然爱好是自由的,但拿出来就算了吧!我们都理解,真的!”

    一旁的苏浓溪捂着嘴狂笑。要是每天都有这种乐子看,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席苖死了。

    而席苖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有特殊的爱好!你到底理解了什么啊!

    席苖拿出匕首疯狂解释,这只是她的自救方法,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这匕首还是狄年给的。

    随着席苖的解释,狄年一开始一脸:啊?这是我能听到吗?

    最后恍然大悟,尴尬的给席苖道歉:“席姑娘真是,出其不意,让人佩服,佩服。”

    狄年和薛静竹正打算去追那狼妖,天空中突然迸发红色的烟花。

    狄年神情紧张,“不好!尉迟师兄他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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