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圣女，今天的早课做完了吗？老奴前几天给您的草药书籍看了多少了呢？”
“嗯，顾婆婆，我有好好做哦！今早上先生还夸我做得好呢！草药书我已经看完了！”少年脆生生的回答道，语气里流露出对对方的依恋。
“圣女，老奴之前怎么教导你的？”听见少年的回答，年长者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灰白的眉轻轻蹙起，似乎对于少年的仪态有点不满。
“可是您是顾婆婆啊。”圣女总是不理解为什么顾婆婆总是对她这么要求，难道就算是在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她都要端着那副架子吗？
她不喜欢，高高在上的，那样子感觉离顾婆婆好远，明明她们胜似亲人。
“您是巫族的圣女，血脉尊贵，身份崇高，怎么能和我们这些普通人相提并论呢？”顾婆婆摇了摇头，尽管她将圣女从小带到大，尽管有着教养之实，她也不敢认为自己对圣女有什么额外的恩惠。
圣女是她们巫族近百年里天赋最好的修士，是族里新一代中最有可能成神的人，她身为族里的一员，照顾圣女是她的职责所在。
闻言，圣女瘪瘪嘴，然后想起什么，惊慌地看了顾婆婆一眼，还好还好，顾婆婆此刻没有在看她，不然就又要被说了。
少年轻轻地呼出口气。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圣女，你的时间很珍贵，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提升你的修为，还有对术法和医术的掌握上面，您是巫族的圣女，你出去了代表的是巫族。所以，不要再对人没有防备心，您是尊贵的存在.......”
乔荞懵懵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她伸出手去，却穿过了向她走过来的顾婆婆的身子。
嗯？
乔荞被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误入了某段记忆中，当然，也有可能是幻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乔荞更倾向于这是某个人的记忆。
实在太真实了，不管是那个被称为圣女的女修，还是那个看上去威严的顾婆婆，她们之间的对话还有在话语背后的情感，乔荞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豆豆？你在吗？乔荞试着叫了一声系统0512的名字，但是却没有收到回应，看来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乔荞现在的情况实在有点特殊，她知道自己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但是她却又以灵体的形态存在于这段记忆中，这段记忆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圣女，也没有见过这个顾嬷嬷。
那么，这段记忆为什么又会被她看见？
‘继续看下去。’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乔荞的思考。
“豆豆！”乔荞惊喜地喊道，这个声音她是不会认错的。
可是那段声音没有再出现，好像刚刚听见的那三个字也是她的幻觉。
没有办法，乔荞只能按照ta所说的，继续看下去。
记忆并不是连贯的，它断断续续，丝毫没有让人反应的时间，好像并不在意看的人能不能够看得懂。
“......好累哦，顾婆婆我能不能休息一天啊，明明我能不能睡个懒觉啊。就一天！我保证！”圣女端坐着身姿，举起右手，像是在向顾婆婆表示自己一定会说到做到。
“...不行。”可是顾婆婆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又问道，“今天的训练根本没有达到前日的程度，但是您前日也坚持过来了。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圣女想了想，还是如实以告，她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孩子，“唔，婆婆，我想去黑水地。”
“去见那个人？”顾婆婆瞬间了然她的圣女的意图。
“嗯！我们上次就说好的。”圣女点点头，瞧她家顾婆婆的样子，似乎有戏？察觉到顾婆婆在听见她的回答后犹豫的神情，立马顺杆子往上。
“好吧，但是就一天，明日未时就回来，我回来接您的。”顾婆婆想到那个人的身份，圣女又说他们已经说好了，为了保持巫族对外的形象，顾婆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绝对不同意圣女在外留夜。
“谢谢顾婆婆！”可少年人才不会想那么多，虽然一天变成了半天，但是能去见到人就已经很好了。
像是被这个圣女的喜悦感染，乔荞也感受到了那份开心的心情，嘴角也扬起一抹笑。
不过，她留意到这个圣女和顾婆婆的对话中提到了黑水地，圣女的那个朋友就是在黑水地生活的，看来圣女的那个朋友是位魔修。
乔荞对于魔修没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可能是因为岁晏也有魔族的血脉。
但是，乔荞没有想到，巫族和黑水地在以前的关系竟然还不错，至少是会互相往来的关系。
没有等乔荞多想，眼前的场景就又再一次转换了。
“...来了来了，我来了！”
不同于在巫族的时候，乔荞看见圣女来到黑水地之后，脚步都轻快了不少，现在只不过是见着那个魔修的一点点影子，就马上加快脚步，向他飞奔而去。
乔荞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还顾忌着她巫族圣女的身份，恐怕她会不归形象地非跑过去。虽然但是，现在这样也没有多少差别。
乔荞往四周看了看，确定顾婆婆没有跟着圣女一起进来，她对于和圣女之间的距离拿捏得很好，从来不会逾距。
明明不过只是跟着这段记忆回放看了几段关于圣女的生活日常，但是乔荞现在却是真心地希望这位圣女能够在这段好不容易和族里争取来的半天时光里好好地放松一下。
身为巫族的圣女，她一天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可以松懈的机会。
乔荞知道圣女对此没有丝毫怨言，她知道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所以对于顾婆婆一直以来的严格要求从来没有反抗过。
就算是在前几天的那场试炼里，这位圣女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能取得胜利，但是她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面对比自己高了一个大阶修为的修士，不过金丹的圣女能在对方手里支撑两个时辰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就算是顾婆婆最后对于圣女的失败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却自责自己的失败。
圣女有时候虽然会让顾婆婆对自己的一些行为要求宽松一些，但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对于那些族里为她制定的训练和任务，即使有些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但她也好好地完成了。
所以，乔荞有时候看着看着圣女，会突然为她感到疲惫，圣女不会将自己的疲惫出来，她的身份不允许。
在一些乔荞觉得圣女真的是在硬撑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即使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会在一旁替圣女说出来，说出她的疲倦，说出她好辛苦，也说她很棒。
可这只是一段记忆，乔荞也只是一个旁观者。
所以，在见到圣女在黑水地会明显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乔荞忍不住感到惊讶。
但随即就为圣女感觉到高兴。
真好，她还有一个可以做自己，一个放松下来的地方，在这里，在她的好朋友身边，她可以不用做巫族的圣女。
乔荞在离他们不远处，看着圣女越接近那个人，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也忍不住地为圣女感觉到高兴。
“......”圣女张口说了什么，这次乔荞没有听见，但是她猜想，应该是在叫在对方的名字。
然后乔荞就见到圣女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什么来。
那个背对着她的人低头看了那个东西一眼，然后也拿出什么来。
是一把剑。
原来圣女拿出的那个东西是个剑穗，是个绛紫色的剑穗。
想来那个魔修还是个剑修。乔荞看着圣女仔细地为他的剑柄系好剑穗后，开心地又向对方说了什么，忍不住想到。
为什么还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乔荞心里疑惑，自从圣女来到了黑水地之后，见到那个男人之后，乔荞就再也听不见圣女的说话声了。
明明之前在巫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现象啊？
乔荞以为是自己离他们的距离远的缘故。虽然对方不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这只是段记忆，但是乔荞还是下意识地为他们留出空间来。
但是现在又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想了想，乔荞还是没有过去。
她和他们本就素不相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看看见这段回忆，但这就已经足够让乔荞感觉冒犯了。
乔荞不是一个喜欢冒犯对方隐私的人。
所以，听不见就听不见吧，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只要能够知道圣女此时是开心就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荞就是对这个圣女很在意，在巫族还没有怎么察觉到，但是自从记忆来到圣女来黑水地这，这种感觉在心里特别的强烈。
‘你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吗？’
正当乔荞看见那个那人拉起圣女的手往一棵看起来就很古老的槐树过去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豆豆？’
‘我不是。’对于乔荞的这个问题，这次ta回答了。
可是这明明就是豆豆的声音。
乔荞不会听错的。不然的话，世界上还会有如此相像的声音吗？而且，豆豆不是系统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这么喊吧。’看来ta并不想要乔荞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但是ta这么一说，乔荞却觉得对方不可能是豆豆了。
‘我不想知道，我对他人的私事没有兴趣，并且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乔荞不知道ta为什么老是让她去了解关于这个圣女的事情，之前，也是ta让她继续看下去。
‘...真的吗？你就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然后乔荞听见ta这么说道。
乔荞听见ta的话，心里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要认识——
‘如果，那个男人是你要拯救的岁晏呢？’
‘你也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乔荞震惊地朝在槐树下的两人看过去，圣女的脸她虽然知道她的情绪，但总是看不清楚，可是那个男人，那个让圣女唯一可以放下压力真实做自己的魔修，是岁晏？！
在这时，乔荞正好对上那一双异常熟悉的眉眼。那双总是冷漠没有意思情绪的眼睛里，现在却充满了柔情。
真的是岁晏！
“圣女，今天的早课做完了吗？老奴前几天给您的草药书籍看了多少了呢？”
“嗯，顾婆婆，我有好好做哦！今早上先生还夸我做得好呢！草药书我已经看完了！”少年脆生生的回答道，语气里流露出对对方的依恋。
“圣女，老奴之前怎么教导你的？”听见少年的回答，年长者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灰白的眉轻轻蹙起，似乎对于少年的仪态有点不满。
“可是您是顾婆婆啊。”圣女总是不理解为什么顾婆婆总是对她这么要求，难道就算是在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她都要端着那副架子吗？
她不喜欢，高高在上的，那样子感觉离顾婆婆好远，明明她们胜似亲人。
“您是巫族的圣女，血脉尊贵，身份崇高，怎么能和我们这些普通人相提并论呢？”顾婆婆摇了摇头，尽管她将圣女从小带到大，尽管有着教养之实，她也不敢认为自己对圣女有什么额外的恩惠。
圣女是她们巫族近百年里天赋最好的修士，是族里新一代中最有可能成神的人，她身为族里的一员，照顾圣女是她的职责所在。
闻言，圣女瘪瘪嘴，然后想起什么，惊慌地看了顾婆婆一眼，还好还好，顾婆婆此刻没有在看她，不然就又要被说了。
少年轻轻地呼出口气。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圣女，你的时间很珍贵，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提升你的修为，还有对术法和医术的掌握上面，您是巫族的圣女，你出去了代表的是巫族。所以，不要再对人没有防备心，您是尊贵的存在.......”
乔荞懵懵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她伸出手去，却穿过了向她走过来的顾婆婆的身子。
嗯？
乔荞被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误入了某段记忆中，当然，也有可能是幻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乔荞更倾向于这是某个人的记忆。
实在太真实了，不管是那个被称为圣女的女修，还是那个看上去威严的顾婆婆，她们之间的对话还有在话语背后的情感，乔荞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豆豆？你在吗？乔荞试着叫了一声系统0512的名字，但是却没有收到回应，看来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乔荞现在的情况实在有点特殊，她知道自己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但是她却又以灵体的形态存在于这段记忆中，这段记忆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圣女，也没有见过这个顾嬷嬷。
那么，这段记忆为什么又会被她看见？
‘继续看下去。’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乔荞的思考。
“豆豆！”乔荞惊喜地喊道，这个声音她是不会认错的。
可是那段声音没有再出现，好像刚刚听见的那三个字也是她的幻觉。
没有办法，乔荞只能按照ta所说的，继续看下去。
记忆并不是连贯的，它断断续续，丝毫没有让人反应的时间，好像并不在意看的人能不能够看得懂。
“......好累哦，顾婆婆我能不能休息一天啊，明明我能不能睡个懒觉啊。就一天！我保证！”圣女端坐着身姿，举起右手，像是在向顾婆婆表示自己一定会说到做到。
“...不行。”可是顾婆婆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又问道，“今天的训练根本没有达到前日的程度，但是您前日也坚持过来了。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圣女想了想，还是如实以告，她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孩子，“唔，婆婆，我想去黑水地。”
“去见那个人？”顾婆婆瞬间了然她的圣女的意图。
“嗯！我们上次就说好的。”圣女点点头，瞧她家顾婆婆的样子，似乎有戏？察觉到顾婆婆在听见她的回答后犹豫的神情，立马顺杆子往上。
“好吧，但是就一天，明日未时就回来，我回来接您的。”顾婆婆想到那个人的身份，圣女又说他们已经说好了，为了保持巫族对外的形象，顾婆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绝对不同意圣女在外留夜。
“谢谢顾婆婆！”可少年人才不会想那么多，虽然一天变成了半天，但是能去见到人就已经很好了。
像是被这个圣女的喜悦感染，乔荞也感受到了那份开心的心情，嘴角也扬起一抹笑。
不过，她留意到这个圣女和顾婆婆的对话中提到了黑水地，圣女的那个朋友就是在黑水地生活的，看来圣女的那个朋友是位魔修。
乔荞对于魔修没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可能是因为岁晏也有魔族的血脉。
但是，乔荞没有想到，巫族和黑水地在以前的关系竟然还不错，至少是会互相往来的关系。
没有等乔荞多想，眼前的场景就又再一次转换了。
“...来了来了，我来了！”
不同于在巫族的时候，乔荞看见圣女来到黑水地之后，脚步都轻快了不少，现在只不过是见着那个魔修的一点点影子，就马上加快脚步，向他飞奔而去。
乔荞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还顾忌着她巫族圣女的身份，恐怕她会不归形象地非跑过去。虽然但是，现在这样也没有多少差别。
乔荞往四周看了看，确定顾婆婆没有跟着圣女一起进来，她对于和圣女之间的距离拿捏得很好，从来不会逾距。
明明不过只是跟着这段记忆回放看了几段关于圣女的生活日常，但是乔荞现在却是真心地希望这位圣女能够在这段好不容易和族里争取来的半天时光里好好地放松一下。
身为巫族的圣女，她一天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可以松懈的机会。
乔荞知道圣女对此没有丝毫怨言，她知道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所以对于顾婆婆一直以来的严格要求从来没有反抗过。
就算是在前几天的那场试炼里，这位圣女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能取得胜利，但是她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面对比自己高了一个大阶修为的修士，不过金丹的圣女能在对方手里支撑两个时辰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就算是顾婆婆最后对于圣女的失败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却自责自己的失败。
圣女有时候虽然会让顾婆婆对自己的一些行为要求宽松一些，但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对于那些族里为她制定的训练和任务，即使有些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但她也好好地完成了。
所以，乔荞有时候看着看着圣女，会突然为她感到疲惫，圣女不会将自己的疲惫出来，她的身份不允许。
在一些乔荞觉得圣女真的是在硬撑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即使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会在一旁替圣女说出来，说出她的疲倦，说出她好辛苦，也说她很棒。
可这只是一段记忆，乔荞也只是一个旁观者。
所以，在见到圣女在黑水地会明显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乔荞忍不住感到惊讶。
但随即就为圣女感觉到高兴。
真好，她还有一个可以做自己，一个放松下来的地方，在这里，在她的好朋友身边，她可以不用做巫族的圣女。
乔荞在离他们不远处，看着圣女越接近那个人，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也忍不住地为圣女感觉到高兴。
“......”圣女张口说了什么，这次乔荞没有听见，但是她猜想，应该是在叫在对方的名字。
然后乔荞就见到圣女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什么来。
那个背对着她的人低头看了那个东西一眼，然后也拿出什么来。
是一把剑。
原来圣女拿出的那个东西是个剑穗，是个绛紫色的剑穗。
想来那个魔修还是个剑修。乔荞看着圣女仔细地为他的剑柄系好剑穗后，开心地又向对方说了什么，忍不住想到。
为什么还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乔荞心里疑惑，自从圣女来到了黑水地之后，见到那个男人之后，乔荞就再也听不见圣女的说话声了。
明明之前在巫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现象啊？
乔荞以为是自己离他们的距离远的缘故。虽然对方不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这只是段记忆，但是乔荞还是下意识地为他们留出空间来。
但是现在又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想了想，乔荞还是没有过去。
她和他们本就素不相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看看见这段回忆，但这就已经足够让乔荞感觉冒犯了。
乔荞不是一个喜欢冒犯对方隐私的人。
所以，听不见就听不见吧，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只要能够知道圣女此时是开心就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荞就是对这个圣女很在意，在巫族还没有怎么察觉到，但是自从记忆来到圣女来黑水地这，这种感觉在心里特别的强烈。
‘你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吗？’
正当乔荞看见那个那人拉起圣女的手往一棵看起来就很古老的槐树过去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豆豆？’
‘我不是。’对于乔荞的这个问题，这次ta回答了。
可是这明明就是豆豆的声音。
乔荞不会听错的。不然的话，世界上还会有如此相像的声音吗？而且，豆豆不是系统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这么喊吧。’看来ta并不想要乔荞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但是ta这么一说，乔荞却觉得对方不可能是豆豆了。
‘我不想知道，我对他人的私事没有兴趣，并且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乔荞不知道ta为什么老是让她去了解关于这个圣女的事情，之前，也是ta让她继续看下去。
‘...真的吗？你就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然后乔荞听见ta这么说道。
乔荞听见ta的话，心里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要认识——
‘如果，那个男人是你要拯救的岁晏呢？’
‘你也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乔荞震惊地朝在槐树下的两人看过去，圣女的脸她虽然知道她的情绪，但总是看不清楚，可是那个男人，那个让圣女唯一可以放下压力真实做自己的魔修，是岁晏？！
在这时，乔荞正好对上那一双异常熟悉的眉眼。那双总是冷漠没有意思情绪的眼睛里，现在却充满了柔情。
真的是岁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