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夏话里的含义已经再明确不过了,但他总觉似乎还未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我会找人轮流看着你,等你被折磨的快不行时,再请医生为你治疗。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一条听话的狗,或许哪天我心情好,还会给你找条母狗再让你快活快活,你不是最喜欢做那些事嘛。”

    说到最后,莘夏都不自觉又笑了出来,联想那种场面,定是十分有趣。

    “那接下来,我们再说说,你碰她的第一个地方是哪?是手,脸,还是胸?”

    莘夏边说边走向李新华面前,依旧笑盈盈的盯着李新华。

    李新华看着莘夏的双眼,那一秒,他仿佛看到了那日在法庭的张芒。

    当时张芒也是这般盯着自己,只不过没有像莘夏这样微笑。但他记得没错,无论笑与不笑,眼神都是一样的,他逃离了张芒的眼神,但逃不掉莘夏的这个眼神。

    然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莘夏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李新华突然这副模样,也没有半分感到诧异。

    “哈哈哈、哈哈,没错,我碰了,我两只手都碰了,要我给你讲讲细节吗?我先用你刚刚剁掉的哪根手指头碰了她的头发。恩,真香啊,是处女的味道,然后我的手慢慢向下伸。先是碰到她的脖子,然后是锁骨,再然后我又顺着她的衣服一点点掀起,如果我记得没错,你那时候应该还在跟她打电话,哈哈,真刺激。还要听吗?”

    莘夏不为所动,在李新华刚说完后,招呼人搬来一把椅子,一副‘你慢慢说,我听着’的姿态,掏出支烟点上。

    “这娘们儿还真能忍,跟你打着电话都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我那时还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性冷淡。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也y了,扔了手机,将她扑倒在床上。她越往后靠,我越兴奋,我真的终于看到她也有怕的一幕了。本来我是打算自己玩完就卖了她,但看到她身上的那道疤,就知道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也没再想别的。”

    “她开始跟我讨价还价,想用钱收买我,可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这到嘴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让她轻易飞走。于是我撕烂了她的衣服,看到她洁白的皮肤,真让人眼馋。”

    “哈哈、哈啊哈哈。摸着她软糯的x,放在嘴里的味道也是香的很啊!这臭娘们儿,虽然嘴硬,但至少身体诚实,看着她下m泛滥成灾的模样,再看看她忍住不叫,满脸通红的样子,真是既兴奋又刺激。”

    “你还别说,这第一次就是棒,那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

    见莘夏许久没有开口说话,李新华原本张狂的模样也渐渐消散。

    “有没有觉得特别有画面感?我现在回想起当初的情景,都y了。”

    当李新华说完,莘夏才慢悠悠的开口讲话。

    “确实是一出好戏。”

    李新华没想到憋了许久的莘夏,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甚至都没有任何举动来折磨自己。以至于在听到接下来的话,他一度怀疑这莘夏是不是被他生动的演讲所折服。

    “要不然,你给我演示一番,也好让我真切体验一下当时的情景?”

    “什、什么,演示什么?”

    李新华有些慌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做好了刺激莘夏,就等着莘夏一枪将自己了结。

    “我是说,你来演一下,就按你刚刚说的那样。”

    “给他找个女人来,再看看有没有人有兴趣来看,今晚我们也卖卖票,就一分钱,毕竟这种戏,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观看!”

    莘夏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命令,李新华依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听完你的话,我有了新的想法。”

    “早些年,我看过一部电影,是讲一个女人被他的亲人囚禁起来,虽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她近乎每日都会给前来的客人讲故事,并且每次都是以生动形象的方式呈现给前来的贵宾。”

    “听完你刚刚讲的故事,我觉得你真的很有表演天赋,所以,你来亲自示范,给我上演一次这个场景,就从她给我打电话开始。当然你也别忘记,你刚刚说过的话,要是有一点差池,我就拔掉你一根手指。等手指头拔完完,再拔脚指头。”

    李新华看着满脸笑意的莘夏,一时还以为产生了幻觉。

    至少在他现在看来,这样的结果好过莘夏莫名其妙的提问,再莫名其妙的对自己的身体施加暴力。

    显然他想错了,根据莘夏的指示,手下的人很快布置好了现场。

    被带到现场的李新华看着台下谈不上多但座无虚席宾客,一时慌了神,他没想到莘夏这边行动如此之快,并且还会有大约十多人前来观看。

    “今天白某感谢各位光临寒舍,有幸与我一同欣赏演出,若有不足的地方,请各位见谅。”

    “由于没有彩排,中间可能会有些意外,所以请诸位,耐心观看完哦!”

    在场的人小部分是莘夏请来的客人,但大多还是莘夏被莘夏强迫而来的,莘夏想要杀鸡儆猴的猴。这些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表面虽然是一副泰然自若,实则内心紧绷着一根弦,生怕会出现如莘夏所说的什么意外,届时再降临到自己头上。

    莘夏的话音刚落,现场一片漆黑,随着大灯照在台上,幕帘被拉开,李新华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别说当着如此之多的人面做那种事。

    “开始吧!”

    随着莘夏的好心提醒,李新华抬眼望了望台中央莘夏为其准备好的女人。

    李新华一时挪不动脚,不知是脖子上的铁链太过沉重,还是被这场面吓得,他面色慌张。台下的人对台上的情景也没有作何反应,是被吓到还是真的觉得这不过是表演的一部分。

    “我、我不演,我不演了!”

    李新华慌乱的想要跑到莘夏面前,但还未近身,就被人拉住铁链,膝盖一弯,跪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

    “剧本可不是这么讲的。我说过,有一丝差池,我就拔掉你一根手指。”

    莘夏的话说完,站在一旁的一伏自领神会,走上前,将李新华原本受伤的手指旁边的那再次用钳子直砍拔掉。

    “给他上点儿药,别晕死过去,再耽误我的客人们看戏。”

    现场的观众即便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也有不再少说的人见到这般场景状态不好,看着林新华血肉模糊的手,一时没忍住跑出屋,扶在墙边开始疯狂呕吐,可这里毕竟是莘夏的地盘,再吐过后依旧要被人请进屋内,看完整场演出。

    李新华举着受伤的手,自知已无路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

    他当时与莘夏叙述,到现在哪里还记得住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莘夏做事是讲究吹毛求疵,容不得半丝马虎,到不满意时,还会打断表演,并命令手下去拔掉一根手指。只是没有白白便宜李新华演到gc情节,前戏的部分都会提出自己的建议,并且时不时将李新华下午说的话以录音的形式播放出来。

    莘夏对于这样的方式折磨人乐不思蜀,他虽然嘴角上扬,却在注视到双目的时候,能看到一丝丝悲伤、愤恨。

    终于,在一只手的五指被消磨干净后,演出被迫结束。

    莘夏对着到场的来宾深鞠一躬,以示感谢。

    看着众人都纷纷离场后,莘夏才再次走向早已瘫倒在被鲜血染红床单的李新华面前。

    “还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为了纪念这历史的一刻,我已将这段拍摄下来,保存好,我会找人帮你缝上两根,不至于你到后面没得玩。”

    “你、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此时的李新华瘫软无力,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他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你的话,有些耳熟。两年前,我在被你□□的女人嘴里听到的,只不过,你没有她说的好听。”

    “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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